《格格駕到!》第030章:最愛撒嬌的女人
低頭,用力吻上她的唇……
“唔唔……”
她哇哇大叫,卻叫他趁機把兔血度進了她的嘴里。
口腔內頓時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她拒絕下咽,可他的大手倏然在她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啊……”她痛呼,兔血便在她換氣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流進了她的喉嚨里。
在她大叫的時候,縮在她懷里的八戒受了驚嚇,噌地從她懷里跳了出去,幾個蹦跶之后竄上草床,鉆進她的衣服里,躲了起來。
霍冬將嘴里的血一滴不剩全部喂給懷里的小女人,直到確定她咽下去了才放開她。
彼此的唇都沾著血,紅得觸目驚心。
嚴甯摁住心口,難受死了,血的味道太怪太惡心了。她癟著嘴委屈地看著冷漠無情的男人,用眼神控訴他的粗魯。
他不為所動,像是沒看見她凄楚哀怨的可憐模樣一般,將竹筒遞到她面前,極有威嚴地命令道:“再喝一口!”
“唔,不……”她立馬嫌棄地撇開頭。
“非要我灌是不是?!”他臉色一沉,沒好氣地冷冷威脅。
他以為她又要裝委屈,哪知她竟轉回頭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對他點頭,“嗯!”
如果她非得喝,那她選擇要他喂……雖然他并不溫柔。
“……”霍冬挑眉睨她,無語。
嚴甯的確是認真的,她覺得,如果他可以用剛才那種方式喂她喝的話,要她把竹筒里的血都喝掉也是可以的。
嗯,兔子血是很惡心,可他的吻,很甜。
所以為了能得到他的吻,她愿意對難以下咽的兔血忽略不計。
好吧,她承認,她喜歡他真是喜歡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了,居然連動物血都敢一喝再喝。
霍冬暗暗磨牙,有點騎虎難下。
喂她倒是不難,難的是,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你還灌不灌啊?不灌的話我進去了哦!”她仰著小臉望著他,微嘟著小嘴兒催促道。
她看似一臉的天真無邪,實則囂張又欠收拾!
霍冬恨得牙癢癢。
“自己喝!”濃眉一擰,他強忍著心里的悸動,冷冷瞪她。
“不喝!”她搖頭,一口拒絕。
頰邊肌肉突突跳動,他狠狠磨牙,沉默了幾秒,他終究是想不出別的對策,心一橫,仰頭將竹筒里剩余的血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將她用力拽進懷里……
他俯首,對著她的紅唇就準確無誤地用力印了上去……
她如愿以償,不由笑靨如花,近乎癡迷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滿心歡喜。
她一邊深深看著他,一邊慢慢吞咽著他度進嘴里的兔血,明明很排斥,此刻卻覺得好像也沒那么惡心了。
他喂完,正欲撤退,她卻倏然伸臂繞著他的脖子,舌,如狡猾的泥鰍般鉆進他的嘴里……
霍冬狠狠一震。
心房像是被鐵錘重重敲了一下,讓他又慌又亂,全然沒了往日的沉穩(wěn)冷靜。
她像是故意的一般,調皮得要死,非要揪住他一同嬉戲……
前面他極力隱忍,堪堪保持冷靜,可越到后面,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志力越是變得薄弱不堪。
此刻的他們,身處渺無人煙的山林之中,沒有任何紛擾的情緒和外界的阻力,只有他們彼此。
嗯,只有他們!
霍冬潛伏在內心深處的貪婪因子隱隱浮現(xiàn),他忍不住想,在此時此地,或許他可以不用這樣為難自己,不用非逼著自己把她推開,不用強迫自己一忍再忍。
這樣的念頭很可怕,剛在腦中冒出,他的雙手就像是接收到什么命令一般,倏地緊緊捧住她的雙頰,狠狠的,反客為主……
感覺到他的主動,嚴甯內心狂喜,臉頰緋紅,心如打鼓,激動得大腦都有些發(fā)懵,除了用心感受他千年難得一見的疼愛之外,其他什么也想不了了。
她一邊乖巧地承受著他的吻,一邊悄悄把雙眸睜開一點點偷看他,看到他似乎也很投入,心里不由甜得像是灌了蜜一般,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他吻得很深,很激狂,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被他奪走了,明明有點難受,可她卻一點也不想推開他,甚至不想讓他停……
她喜歡他,就算再辛苦,也甘之如飴。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腦幾乎就要缺氧了,他才大發(fā)慈悲放過她。
“還喝嗎?”他睨著她紅若桃李的小臉,唇角若有似無地勾了勾,慵懶的語調有種戲謔的味道。
嚴甯的臉,頓時更紅了。
她掩著紅唇,羞答答地匆匆瞥了他一眼,胡亂地輕輕搖頭。
她的嘴都麻了……
而且,合著兔血接吻……口味真是太重了好么!
“那就走開!”他將她從懷里推出去,一臉嫌棄地說,一副“走遠點別妨礙我做事”的表情。
語氣重,卻動作輕。
“討厭!”可地上有坑,她被推得微微踉蹌,差點摔倒了,不由哀怨地瞪著他,不滿地跺腳嬌嗔。
他不理她,轉身徑直走回洞口,蹲下來繼續(xù)殺兔子。
嚴甯蹙眉,咬唇委屈,嘛意思嘛!占了她便宜還給她甩臉子啊?!
哼!
在他面前向來不敢造次的小女人,突然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一般,大腦一熱,竟嘟著嘴沖上去在他p股上輕輕踹了一腳……
霍冬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前栽,連忙單手撐地,才穩(wěn)住自己沒有摔個狗吃屎。
他怒,回頭狠狠瞪她。
“呀!對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啊……”
嚴甯見自己差點“一失足成千古恨”,又見他欲起身來收拾她,嚇得連忙一邊認錯一邊往洞子里跑去。
霍冬擰眉看著那又叫又跳地跑進洞子里去的小女人,滿腔怒火瞬時消散無遺,又好笑又好氣。
目光觸及她的背影,白襯衣上的那塊血漬已經不見,想必是她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所以趁他外出的時候把血漬洗掉了。
狠狠擰眉,他很困擾,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情緒。
血漬雖然洗掉了,可它畢竟真實存在過,那么,昨晚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如果不是,難道他就可以不負責任?
如果是,難道這責任他想負就可以負?
其實,不管昨晚是不是她的初次,這個責任都不是他想負就負得了的。
他心里很清楚!
嗯,特別清楚!!
所以,他突然很后悔,后悔不該放、縱自己,后悔不該沉淪其中,后悔不該對她貪心……
但事情已經發(fā)展到今天這一步,他們還能回到最初那種相安無事的狀態(tài)嗎?
他不是那種喜歡怨天怨地的人,可這會兒也忍不住埋怨上天,為什么要如此捉弄他們……
如果……
如果她不是總統(tǒng)的侄女,如果她不是六少的七仔,如果她不是嚴家的女兒……該有多好!
哪怕她曾聲名狼藉,哪怕她一如既往的刁蠻任性,哪怕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能達到他的擇偶標準,他都可以不在乎。
然而,古今往來,身份和地位的懸殊扼殺了多少情深意重,可謂是數不勝數……
而他們,將會是這“數不勝數”中的其中一對。
心情突然變得沉重,霍冬連忙收回遺落在嚴甯身上的目光,低頭,掩飾著眼底的遺憾和落寞。
嚴甯心情很好,盤腿坐在草床上,笑米米地逗弄著呆萌可愛的小八戒。
感覺到她面慈心善,小八戒很快就對她消除了懼意,不一會兒就跟她親熱了起來。
玩熟了之后,八戒就恢復了調皮的本性,一會兒跳她腿上,一會兒跳她肩上,一會兒又跳到她的頭上,跟她玩兒得不亦樂乎,已完全沒有被“拐賣”的悲傷和恐懼。
霍冬手腳利索地把兔子殺好,然后放在火上烤。他看似一本正經認真嚴肅地坐在篝火旁,可眼角余光總會不由自主地瞟向草床上那笑鬧成一團的一大一小。
突然,只有巴掌大小的八戒色、心大起,一個蹦跶竟竄進了嚴甯微敞的衣領里,調皮地鉆了進去……
“啊……”嚴甯嚇了一跳,本能地驚叫。
她反射性地要伸手進去撈,然而突然眼前人影一閃,一只大手搶先一步伸進了她的衣領里……
下一秒,八戒被抓了出來,且被狠狠扔在了草床的角落,摔得嗷地一聲慘叫。
嚴甯大驚失色,眼看霍冬還不解氣,似乎還想修理八戒,嚇得她連忙撲過去弓著背把八戒護在懷里,錯愕地抬頭看著一臉陰沉的男人,失聲大叫:“喂!霍冬你干嗎啊?!”
他干嗎?
他也不知道。
反正剛才看到八戒鉆進她衣領里的那瞬,他突然就覺得火冒三丈,所以還來不及思考,就沖上來把手伸進了她的胸口……
霍冬面無表情,冷冷看著躲在嚴甯懷里瑟瑟發(fā)抖的八戒。
前一刻還快樂得蹦蹦跳跳的八戒這會兒特別老實地躲在嚴甯的庇護之下,咕嚕嚕地轉動著大眼睛害怕又戒備地瞅著霍冬,無辜可憐的小模樣很顯然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竟惹得粑粑如此生氣。
“不怕不怕,八戒不怕,沒事的呵……”嚴甯坐起來,把八戒摟在臂彎,輕輕撫著它柔順的毛發(fā),極盡溫柔地哄著。
看她如此疼愛這只小松鼠,霍冬嘴角微微抽搐,莫名地,竟越看八戒越不順眼……
大手一伸,他把八戒從她的臂彎里揪了出來,隨手丟到一邊,冷喝道:“別跟它這么親近!”
八戒這會兒怕他得很,忙不迭地跳到角落去,鉆進草叢里躲起來,離他越遠越好。
嚴甯心疼地看了眼被嫌棄得可憐兮兮的八戒,狠狠蹙眉,然后不解地望著面罩寒霜的男人,“為什么啊?”
霍冬一臉“你是白癡嗎”的表情冷冷看著茫然的小女人。
這只小松鼠,是野生動物,身上有細菌不說,還很有可能攜帶病毒,所以在沒有檢查和打預防針之前,是不能跟它太過親密的。
“別說野生動物,就算是寵物狗,也得去防疫站打針檢查,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他罵道,擰著眉頭冷著臉的樣子極為嚴厲。
嚴甯眨了眨眼,怯懦茫然的模樣像個挨訓的小學生,“哦……”
她也不為自己辯駁,反正他罵她她就聽著,小媳婦兒似的性子與她往日的刁蠻任性大相徑庭。
她輕咬著唇角,默默地想,他這是關心她吧,不然依照他那種冷冰冰的性格,才懶得對她發(fā)脾氣呢。
嗯,看來他就是面冷心熱型的,擔心八戒攜帶病毒,擔心她被八戒咬傷或者抓傷,擔心她被傳染。
這樣一推斷,嚴甯的嘴角就止不住地往上揚,笑得又甜又美又滿足。
那樣罵她她還笑?
霍冬無語。
“瘋了?”他皺眉看她,一臉嫌棄。
他最近越來越矛盾,對她這種看似無憂無慮的笑容既喜歡又討厭……
怎么辦?他好像變得不正常了,完全不是以前那個對什么事都不上心的他了……
嚴甯笑米米地對霍冬搖頭,然后看向架在火上烤的野兔,嗲嗲地說:“餓了。”
“等著!”他冷冷剜她一眼,然后轉身朝著篝火走去。
嚴甯盤腿坐在草床上,看著認真烤著兔子的男人,心里本是溢滿了甜,可看著看著,就泛起了酸……
這兩天過得太幸福了,幸福得像是一場夢……不!不是像,其實這就是一場夢!
這場美夢,等他們離開這里之后,就會醒……
從昨晚到今天,她無數次地想問他,霍冬,你會對我負責么?你會娶我么?
可她不敢問!
她害怕這樣的話一旦出口,他們連這短暫的幸福都不會再有。
她貪戀這一刻的美好,更貪婪他對她那并不明顯的在乎,如果她現(xiàn)在逼他負責,只怕她不止得不到她想要的結果,甚至連這短暫的溫存都將不復存在。
如果他們是正常的戀愛關系,她又是如此的喜歡他,那她是不會介意由她來求婚的。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多跌份兒的事她都是愿意做的。
只可惜,她與他,沒有那樣的“如果”!
以前沒有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她沒覺得,現(xiàn)在喜歡上他,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是唯愛至上的那種女人!
為了愛,多苦多累她都不怕,只要他能對她回報同等的愛,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甚至卑微到,就算不是同等的愛,哪怕她愛他多一些,她也不會介意的。
她沒有別的要求,她只要他也愛她就好……
如此而已!
可顯然,這是她的奢望。
他心里的想法,她隱隱能猜到,就算他們的關系突然變成這樣,他也并沒有想要娶她的打算。
因為他,太驕傲!
所以,她最大的敵人不是他現(xiàn)在不喜歡她,而是他內心那股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尊嚴!
“可以吃了。”
嚴甯正滿心苦澀地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男人溫柔磁性的聲音輕輕飄蕩在空氣中。
“誒,我來了!”她立馬收起多愁善感的情緒,換上如花笑靨,快樂地跳下草床徑直朝他跑過去,歡快得像只無憂無慮的小百靈。
緊挨在他身邊的石頭上坐下,她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擱在膝蓋上,乖巧聽話的樣子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等著老師發(fā)點心。
他依舊是先把兔腿扯給她。
她也不客氣,接過去就啃了一口,然后——
“啊啊啊……”
她燙得直叫,一只手使勁兒往嘴里扇風,同時張著嘴湊到他面前,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要他幫她吹吹。
霍冬一臉黑線。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真是他見過最愛撒嬌的女人!
他想不通,她怎么這么愛撒嬌,動不動就裝傻賣萌,既讓人恨得牙癢癢,又讓人狠不下心真的責罰她。
她啊啊啊的叫,燙得淚眼汪汪,卻就是不肯把嘴里的兔肉吐出來,非要讓他吹。
真想揍她!
大手一伸,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然后他微微低頭,對著她張開的嘴用力吹氣……
幾下之后,她覺得不燙了,這才閉上嘴巴細嚼慢咽,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吹完之后,霍冬突然覺得背脊一陣發(fā)涼,因為他猛然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好像越來越……
縱容她了。
對他來說,這可不是好現(xiàn)象!
暗吁口氣,他穩(wěn)了穩(wěn)氣息,默默命令自己不可以再這樣放任自己的心……
他把多肉的兔腿留給她,自己吃肉少的兔子骨架。他垂著眸默默地吃著,滿懷心緒。
好一會兒后。
嚴甯一邊慢條斯理地啃著第二只兔腿,一邊好奇地瞅著突然沉默下來的男人,好想好想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霍冬,給我咬一口。”
她突然把頭湊過去,嬌滴滴地要求,想要吃他手里的。
“吃自己的!!”他眉頭一皺,冷冷瞪她。
“不嘛,我想嘗嘗你手里的。”仿佛他手上的更好吃更美味一般,她往他腿上一趴,嘟著嘴非要吃他的。
霍冬嘴角抽搐,無語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有完沒完?同一只兔子身上扯下來的肉,還能有兩個味兒不成?!
他臉色一沉,忍無可忍地冷冷喝道:“坐好!好好吃你手里的!!”
然而,他的冷言冷語卻并沒有把她嚇走,反而激起了她的斗志……
嚴甯三兩下把兔腿啃完,抬手把嘴巴一抹,然后倏地起身,小p股微微一側,一坐,直接就落在了他的雙腿上。
嗯,她已經吃飽了,而他也吃得差不多了,所以他們可以做點別的事了。
比如,溫習一下……
嗯哼!
感覺到腿上突然一重,霍冬的心不由自主地跟著一緊,反射性的,他皺起眉頭冷著臉,剛想推開她,卻叫她緊緊抱住了脖子。
“霍冬……”她湊近他面前,在他耳畔輕輕呵氣,吐氣如蘭,嬌滴滴的聲音特別好聽。
“嗯?”他心弦一顫,本不想理她,可稍不留神,他竟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鼻音。
心,噗通噗通一陣狂跳,怎么也按耐不住心底那一絲猛然竄起的悸動……
要死了!
她不過是輕輕喊了他一聲,他居然就……
來感覺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的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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