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小游戲
竟然是他早晨在希爾頓酒店遇到的那個男人。
安界生也認(rèn)出了他,怎么會是他
短暫的驚訝之后,久經(jīng)碼頭的兩個人都回過神來,繼而更加熱情,快步向?qū)Ψ阶呷ァ?br />
“安先生,我們見過”李淳風(fēng)哈哈大笑著說道。
“真是湊巧,早知道是這樣,就沒那么多麻煩了。”安界生也笑了,看來焦叔是杞人憂天了,從剛剛的那一秒鐘表情可以看出對方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應(yīng)該不會搞小動作,這樣更好,生意談妥之后,可以盡情享受人生的美妙。
“坐安先生,這兩位是”李淳風(fēng)指指寬大舒適的沙發(fā)。
“保鏢,你們出去吧。”安界生揮了下手,在焦叔的地盤上誰能把他怎么樣,放心大膽地享樂好了。
“阿浪,你也出去。”李淳風(fēng)笑了笑,“叫公主們進(jìn)來。”
“這位小姐是李先生的盆友”安界生色迷迷地看向站在那里巧笑倩兮的潘如煙。
“安先生,我也可以成為你的朋友哦。”潘如煙踩著高跟鞋走過來,拉著他的手,把他引到座位上。
“哈哈,潘小姐,我們集團(tuán)下屬一家公司總經(jīng)理。”李淳風(fēng)熱情地介紹道。
安界生大樂,捉著潘如煙的手說道:“潘小姐才貌雙全,李老板能請到這樣的佳麗真讓人羨慕。”
“安先生過獎了,我們老板眼光高著呢,像我這樣的他碰都不愿碰。”潘如煙嬌嗲地說道。
“哈哈”李淳風(fēng)大笑著掩飾心虛。
說著有意,聽者更有心,安界生不由想起早上遇到的那位林小姐,兩廂比較,這個男人的品位還真是不俗,甚至讓他產(chǎn)生了英雄惺惺相惜的感覺。
都是愛花之人啊。安界生感慨著。
敲門聲又響起來了,李淳風(fēng)叫道:“進(jìn)。”
包廂公主靈靈優(yōu)雅地走進(jìn)來,說道:“先生們,您要的服務(wù)到了。”
李淳風(fēng)笑了笑,“叫她們進(jìn)來,入不了安先生的法眼,你親自來陪。”
“一定能讓您滿意。”靈靈拍了下手掌,包廂門大開,走進(jìn)來四位服裝各異的女孩。
李淳風(fēng)的眼睛頓時亮了,四個女孩窈窕靚麗,容貌嬌美,身上的衣服更是別出心裁。
海藍(lán)色的水手服,配上黑色的短靴,演繹的是大洋深處的浪漫風(fēng)采。
清純的學(xué)生裝,可愛的麻花辮,青澀的表情透著勾魂的誘惑。
透明的黑紗,完全可以看見內(nèi)衣款式的裝束,幾乎和沒穿衣服差不多,卻又明明穿著。
開襟的大v字領(lǐng)口,噴薄欲出的胸型在護(hù)士短裙下極盡媚惑。
這四個女孩絕對是星光夜總會的頭牌。
“安先生,喜歡哪個”李淳風(fēng)這樣的初哥看哪個都挺漂亮,卻要裝著毫不在意的樣子,向安界生推薦:“學(xué)生妹不錯,有內(nèi)涵。”
“不用這么客氣,李老板,有潘小姐作陪,呆會還有一位盆友要來,我應(yīng)付不了啦。”安界生在潘如煙腿上摸了一把,夸張地大笑:“李老板喜歡,挑兩位好啦。”
“那好,你,還有你,留下吧。”李淳風(fēng)指指那個學(xué)生妹裝束的和護(hù)士裝的女孩。
剩下的兩位眼中閃過失望的神色,怏怏地扭腰走出去。
“靈靈,給我們開酒。”李淳風(fēng)叫來包廂公主。
兩個陪酒的女孩一左一右挨著坐到了李淳風(fēng)身邊。
“你們叫什么名字”李淳風(fēng)一只胳膊攬住一個柔軟的腰肢。
“夢夢。”“笑笑。”她們說。
“會玩什么啊”李淳風(fēng)笑著在她們的腰上捏了一把。
“我會唱歌。”夢夢說。
“我會講笑話。”笑笑說。
“先聽笑話再唱歌。”李淳風(fēng)接過芳醇滿溢的酒杯,和安界生遙敬:“安先生,喝下這杯酒,就是老相識了,希望我們這次生意合作愉快。”
“有錢大家賺,給別人什么價,同樣也給你什么價。”安界生哈哈大笑說道。
“干”李淳風(fēng)晃了下酒杯。
安界生和潘如煙碰了下杯子,兩人相視一笑,仰頭一干而盡。
“笑話呢不好笑的話我就罰你脫衣服”李淳風(fēng)狠狠拍了一下笑笑的屁股。
“老板,你好壞哦。”笑笑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端起玻璃茶幾上的一杯酒,送到他嘴邊,一邊輕輕揚著杯子,一邊講道:“有一位美女到海邊曬天體浴,傍晚的時候發(fā)現(xiàn)衣服被人偷走了,只好站到路邊打車回家,等啊等啊,過路的出租車沒有一個停下,這是為什么”
“司機不好意思吧”李淳風(fēng)傻傻地說道。
“衣服被偷了,哪有錢打車。”潘如煙撇撇嘴,無聲地說了兩個字:白癡。
“哈哈,這個有點意思。”安界生拍手笑道。
“不好笑自己脫”李淳風(fēng)臉色不善地說道。
笑笑一聲不響脫掉了護(hù)士服外套短裙,里面果然只剩下一件內(nèi)衣。夢夢在另一邊莞爾一笑。
“再講。”李淳風(fēng)看也不看她。
“有一對夫妻在床上睡覺,半夜時分突然老婆驚醒大叫一聲:我老公回來了她身旁的老公于是猛然坐起,抱起衣服鞋襪就從窗戶跳了下去。”
安界生愣了一下,笑得連連拍大腿:“奸夫淫婦,哈哈”
“老板,還不好笑”笑笑看著李淳風(fēng)那張嚴(yán)肅的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敗。
再看看對面一直微笑喜怒不現(xiàn)于顏的潘如煙,更加覺得自己是個小丑。
“我講一個吧。”李淳風(fēng)看看她那三點式裝束,再脫就沒了。
安界生好不容易忍住笑意,端起酒杯說道:“李老板,你再講,我怕今天要笑死在這里了。”
“有酒有美人,笑死總比哭著死好。”李淳風(fēng)意味深長地說道。
“哈哈,你說得對,快講講,我聽聽這個笑話。”
“我的笑話是從別處看來的,有這么個縣長在婦女節(jié)工作大會上做匯報,他這么說。”李淳風(fēng)放下酒杯,開始講起來,眾人都露出傾聽的神色。
“我是搞婦女的,很有工作經(jīng)驗,最近我在你們下面摸了一把,搞到了第一手資料。我是個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們婦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開始她不知我的長短,我不知她的深淺,躲躲閃閃就是搞不到一塊。經(jīng)過多次交鋒,將心比心,情況終于擺到了桌面上。偽裝既然剝?nèi)ィ旅婢秃酶闪恕N覀冡槍裹c,擺正姿勢,一鼓作氣,深入淺出,堅持不懈,直到積壓許久的問題得到徹底解決,真是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興,我滿意,這有多好”
這一下,除了他自己,包括公主靈靈、夢夢和笑笑,都忍不住笑得死去活來,潘如煙捶著安界生的肩膀,放聲大笑,兩個人抱在一起又分開,就差沒在地板上打滾了。
“李李老板,你太厲害了哈哈,哈哈”說笑話不難,最難得的是講笑話的人能保持面不改色心不跳,李淳風(fēng)確實有這方面的天賦。
李淳風(fēng)冷眼看著潘如煙和安界生摟摟抱抱,又仰頭喝干一杯酒。
玻璃茶幾上擺放的十幾支高腳杯沒一會兒就只剩一半。
安界生的手機響了,他忍著笑意看了看號碼,精神頭一下子上來了:“對,對,星光夜總會,八樓,會有人接你。”
“安先生請的美女到了”李淳風(fēng)笑道。
“哈哈,這個美女不簡單哦。”安界生神秘地說道。
“那真要見識一下才行。”李淳風(fēng)說。
“老板,要不要聽我唱歌呢”夢夢撒嬌地說道。
“唱,要唱,要聽”安界生和潘如煙一邊喝著交杯酒,一邊向李淳風(fēng)擠眼。
“那你就唱一首國歌來聽聽。”李淳風(fēng)說道:“唱的沒有氣勢同樣要罰脫衣服。”
這下輪到笑笑幸災(zāi)樂禍了。
“李老板真是個妙人。”安界生覺得從沒這么開心過。
“安先生是我的朋友,招待朋友就要拿出真情實意來,不玩虛的。”李淳風(fēng)假惺惺說道。
“好,好啊,我交你這個盆友。”音箱里傳來夢夢沒有功底的歌聲,安界生一邊笑一邊說道:“你想要多少份額”
“我聽說安先生是大陸最大的賣家,我想要全部。”李淳風(fēng)淡然盯著他的眼睛。
“全部”安界生愣了一下,“李老板認(rèn)為能吃的下這么多貨”
“當(dāng)然不能。不過”李淳風(fēng)正要攤牌時,門口傳來了楚浪的敲門聲:“風(fēng)少,安先生,客人來了。”
“叫她進(jìn)來。”安界生高興地說道。
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白色的高跟鞋,帶著花斑的粉色連衣裙,在脖子上打著一個漂亮的結(jié),露出性感的雙肩,她的手里掛著一個歐式大包,青春動人仿若都市白領(lǐng)。
她是林楚盈。
李淳風(fēng)看到她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了一絲驚慌。
怕什么來什么,她干嘛要蹚這趟渾水啊
安界生哈哈大笑,“李老板,不用我介紹吧,林小姐這次是我請來的噢。”
“嘿嘿,安先生果然手段高明。”李淳風(fēng)臉上掛著笑,心里把他狠狠罵了個遍。
林楚盈平靜如常地走過來,滿臉喜悅地說道:“李總,安先生,晚上好,原來你們早就認(rèn)識啊。”
“剛剛認(rèn)識,林小姐你看,他有兩個人陪了,你不會再過去把我拋到一邊吧”安界生笑著站起來。
“我是來陪安先生的。”林楚盈看一眼李淳風(fēng),眼角帶著笑意說道。
“坐我這邊。”安界生高興地拉著她的手,這一回算是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了。
“別唱了。”李淳風(fēng)不耐煩地打斷夢夢的歌喉,“脫吧”
夢夢求助的目光看向安界生,對方哈哈大笑說:“李老板叫你脫你就脫嘛,唱不好回去再練練。”
夢夢乖乖脫掉上衣,這個女孩竟然真空上陣,露出一對小乳鴿來。
那她裙子下面不會也是這樣吧李淳風(fēng)竭力忍住這個邪惡的念頭。
“安先生,這里的陪酒小姐檔次太低,不如叫她們兩個為我們表演點節(jié)目吧。”李淳風(fēng)壞笑著說道。
“潘小姐,林小姐,你們有沒有拿手的節(jié)目”安界生眼睛一亮,來了興致。
潘如煙咯咯笑了,“我不會唱歌,也不想講笑話,玩游戲怎么樣”
“說來聽聽。”李淳風(fēng)攬著兩位小姐光溜溜的水蛇腰說道。
“我的游戲叫真心話大冒險。”潘如煙笑著對靈靈說道:“麻煩拿幾個骰子來。”
“我們四個人輪流轉(zhuǎn)骰子,點數(shù)最大的有權(quán)問最小的一個問題,要是不敢說實話,他就脫一件衣服。”潘如煙說道。
“我喜歡我喜歡。”安界生大聲叫好。
“怎么知道是不是實話。”李淳風(fēng)問道。
“剩下的三人裁決,有兩人認(rèn)為是假話,那就要脫衣服。”潘如煙挽著安界生的胳膊說道。
“有趣。”李淳風(fēng)在夢夢的胸前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著。
安界生色迷迷的眼睛看看潘如煙,又看看林楚盈,心里樂開了花,這兩個女人的胸部都很大啊,脫了衣服一定很好玩。
靈靈把骰子取來了,三只骰子,一個碗盅。
“我先來。”潘如煙搶過碗盅,晃了幾下,揭開蓋子,三五六,十四點
“潘小姐好厲害。”安界生豎了下大拇指。
林楚盈莞爾一笑,“該我了。”
四四六,也是十四點
“林小姐高明”安界生又贊了一句,這下輪到他了。
三二五,十點。
“哈哈,看來李老板和我要有一個脫衣服了。”安界生自嘲地笑著。
那個人一定是你了。李淳風(fēng)嘴角浮起一個詭異的笑容,拿起碗盅,輕輕晃動,他的耳朵仔細(xì)傾聽,如狼耳般豎立,微動。
一六六,十三點。
“我輸了。”安界生笑著拍了下腿。
“按規(guī)則,你要回答兩個問題。”潘如煙笑道。
“來吧,誰先問。”安界生舉手投降。
“林小姐先吧。”潘如煙把這個機會讓給了林楚盈。
“謝謝。”林楚盈也不客氣,低頭思索了一下,問道:“安先生這輩子有沒有殺過人呢”
兩位旁觀的小姐都被這個問題嚇了一跳,站在旁邊服務(wù)的靈靈也面容微變。
潘如煙和李淳風(fēng)相視一眼,都保持著笑容。
安界生愣了一下,拍手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問的好,我殺過。”
“安先生一定是說假話,我不信。”林楚盈皺著鼻子說道。
“我說的是真話啊。”安界生著急地說道。
“我也不信。”潘如煙咯咯笑道:“安老板,脫衣服吧。”
“這”安界生哭笑不得,只好站起身來,把紅色襯衫脫掉,露出白白的膀子,他的右邊胸口上刺著一支花朵,花開四瓣,露出其中未成熟的蓮子狀果實。
“該我了該我了。”潘如煙拉著安界生的手臂坐下來。
“潘小姐要問什么”安界生仍然微笑著,在這種地方,無論男人光著還是女人光著,最終都要走到同樣的結(jié)局,可謂兩條道路殊途同歸。
在女人面前光著更方便男人尋歡作樂。
“聽口音安先生應(yīng)該是臺灣人吧,可是你的華夏語說得這么好,看來你很有語言天賦,還會哪國語言呢”潘如煙這個問題很尋常,卻讓林楚盈眼睛一亮。
“哈哈,這個問題難不倒我,我還會英語,緬甸語,泰語,老撾語。”他得意地說道。
“騙人的吧”潘如煙不相信。
“我可以證明,比如我愛你,我可以用這四種語言說一次。”安界生這回有所仰仗了。
“那你說說看。”林楚盈接過話說道。
安界生很隨意地說完這四句話,笑著看看周圍露出花癡表情的女人們。
他很得意,很滿足,很高興,不僅在女人面前博得了眼球和欣賞,也在男人面前展現(xiàn)了才華。
“我不相信,反正我聽不懂你說什么。”李淳風(fēng)狡猾地笑道。
“哈哈,李老板不相信,你們應(yīng)該相信吧”安界生左擁右抱地說道。
“我也沒聽過啊,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噢。”潘如煙吐氣如蘭,在他耳邊吹了一下。
林楚盈掐了一下他右邊胸口的刺青,嬌聲嗔道:“她們不相信,我信,不過安老板你還是要脫的,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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