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搞定
“得罪我?!”
蕭燁陽詫異的看著稻花,沉吟了一下,笑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壞事呀?”
稻花不由縮了縮脖子。
見她這樣,蕭燁陽是真的奇怪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呀?”
稻花搖頭:“我沒做什么事,就是收了一點(diǎn)別人給的東西。”
蕭燁陽斂笑,稻花不是眼皮子淺的人,能讓她收下的東西......
“你收了什么東西?”
稻花連忙將裝有經(jīng)髓草種子的小圓盒拿了出來:“就是這個(gè)。”
蕭燁陽將盒子打開,就看到一顆紅色種子:“這什么呀?”
稻花看了看他的臉色:“這是經(jīng)髓草的種子。”
聞言,蕭燁陽神色動了動,看向稻花:“誰給你的?”
稻花低頭對著手指:“就是.......就是之前我在你船上看到的那個(gè)白衣中年大叔給的。”
蕭燁陽眉頭頓時(shí)皺了起來:“楚浪他去找你了?”
稻花見蕭燁陽臉色不好,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們是在月老廟偶然碰到的,他知道你在找經(jīng)髓草,就把這種子給了我。”
見稻花怯怯的看著自己,蕭燁陽神色緩和了幾分:“那楚浪不是什么好人,日后你要再遇到他,最好別搭理他。”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小圓盒。
“至于這經(jīng)髓草種子......”
不等蕭燁陽說完,稻花就一把搶了過去:“這種子你可不能送回去。”
蕭燁陽蹙了蹙眉頭:“你還真以為能種出經(jīng)髓草呀?那楚浪分明不安好心,想讓我欠他人情。”
稻花:“不管種不種得出來我都要試試,你和三哥、四哥辦的差事那么危險(xiǎn),內(nèi)家功夫練不好可怎么行呀。”
蕭燁陽知道近段時(shí)間接二連三的刺殺嚇到稻花了,語氣又緩和了幾分:“你別擔(dān)心,我和你兩個(gè)哥哥知道保護(hù)自己的。”
稻花‘嗯’了一聲,麻利的將小圓盒裝進(jìn)了自己的荷包。
蕭燁陽見了,有心想拿過來還給楚浪去,不過見稻花那般寶貝的樣子,最后滿腔的話語化成了一聲嘆息。
稻花收好種子后,看著蕭燁陽笑道:“八脈丹的其他配藥我都收集齊全了,只要種出了經(jīng)髓草,我們就可以找?guī)煾概渲瓢嗣}丹了。”
蕭燁陽一臉意外:“你收集齊八脈丹的其他配藥了?”
稻花點(diǎn)了點(diǎn)頭,拍了拍自己的荷包:“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何非要這經(jīng)髓草種子不可?蕭燁陽,我們距離收集齊八脈丹的藥材就差一步了。”
蕭燁陽:“那些藥材都十分罕見,你怎么收集齊的?”
稻花:“藥商每次來我藥園采購藥材的時(shí)候,我用別的藥材和他們換的唄。像那種稀缺的藥材,一般只對有用的人有用,并不難換的。”
見蕭燁陽盯著自己,稻花笑問:“你想看看嗎?”
蕭燁陽搖頭:“你好好收著吧,也許一輩子都用不上。”
稻花‘呸’了一聲:“你個(gè)烏鴉嘴,等著吧,我肯定能將配制八脈丹的藥材收集齊全。”
蕭燁陽也不想打擊稻花,只能快速轉(zhuǎn)移話題:“你今天去拜月老了?”
稻花點(diǎn)頭:“我娘帶我們?nèi)サ摹!?br />
蕭燁陽笑問道:“你求月老什么了?”
稻花斜睨了一眼蕭燁陽:“這就不能告訴你了。”
蕭燁陽默了默,又問:“你在姻緣樹上系紅繩了嗎?”
稻花笑了:“喲,你連這個(gè)都知道呀?”
蕭燁陽失笑:“七夕節(jié)拜月老在姻緣樹上系紅繩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嗎,我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到底系紅繩了沒?”
稻花:“當(dāng)然系了,我就是因?yàn)橄导t繩才遇到的那個(gè)什么楚浪,我還看到他和......”想到自己保證過不說這事,稻花又立馬住了嘴。
蕭燁陽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楚浪如何,而是熱切的看著稻花問道:“你系紅繩的時(shí)候心里想的是誰?”
稻花眸光閃了閃:“我誰都沒想。”
蕭燁陽仔細(xì)瞅了瞅稻花,想辨別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最后,稻花被他看得不自在,直接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蕭燁陽幽幽道:“我聽人說,系紅繩的時(shí)候心里要想著喜歡的人,那樣月老就會牽線將兩個(gè)人綁在一起。你這次要真忘了,明年再去拜月老的時(shí)候可一定要記著啊。”
稻花有些無語的看著蕭燁陽:“你還相信這個(gè)呀?”
蕭燁陽聳了聳肩:“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這又廢不了多少事。”
稻花不想繼續(xù)說這個(gè),轉(zhuǎn)而問道:“對了,那個(gè)楚浪到底什么來頭?他明明幫過你,你為什么那么不喜歡他呢?”
蕭燁陽立馬哼了一聲:“楚浪......你別以為他幫過就覺得他是好人,他幫我那都是有目的的。”
稻花不解:“他若真能幫你解決問題,就算有點(diǎn)目的也可以接受的嘛。”
蕭燁陽冷了臉:“他的目的我接受不了。”
見蕭燁陽全身都帶著抗拒,稻花有些好奇了:“他有什么目的呀?他想從你身上得到錢,還是權(quán)?”
看著滿臉寫著好奇的稻花,蕭燁陽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你怎么對什么事都那么好奇呀?”
稻花捂著腦袋咕噥道:“還不是因?yàn)槌撕湍阌嘘P(guān),不然我吃飽了撐的去打聽他的事。”說著,揉了揉額頭,“不說就算了,干嘛打人呀。”
聞言,蕭燁陽立馬欠身看向稻花的額頭:“我剛剛是不是下手重了,快給我看看。”最近在練那套內(nèi)家拳,剛起步,力道有些收不住。
看著稻花腦門上有個(gè)淺紅色的紅印,蕭燁陽面上浮現(xiàn)出自責(zé)之色,忍不住起身對著發(fā)紅的地方吹了吹,邊吹邊問:“是不是很疼呀,要不要敷點(diǎn)藥?”
稻花推開蕭燁陽,無語道:“不就被敲了一下嗎,哪里用得著敷藥了,再說了,你的力道也不是很重。”
來找蕭燁陽的事情搞定了,稻花就準(zhǔn)備回府了:“那個(gè),我得回去了。”
蕭燁陽:“......我剛急匆匆的趕回來,再坐一會兒嘛。”
稻花拿出懷表看了一下時(shí)間,見還早,便坐著又吃了一會兒荔枝,到了酉時(shí)(17:00)就坐著馬車離開了,順便帶走了兩筐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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