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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苦肉計用多了,就沒有新意了


老教授看著桌上的芹菜,猛地一拍桌子。

        師母被他嚇一跳:"你這是干什么?"

        老教授憤憤:"這個臭小子,歪門邪道的心思多得很。"

        師母被他這么一說,像是也反應過來什么,小聲的嘟囔一句:"我看人家小顧這孩子不錯,你就是先入為主,什么事情都往人壞處想。"

        老教授:"你們這些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師母把碗往桌子上一放,"你見識長,吃完刷碗去。"

        老教授:"……"

        此時醫院里,醫生檢查之后,給顧平生掛上了點滴,臨走的時候還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好在食用的芹菜不多,不然說不定還要洗胃。"

        溫知夏給他從下面的藥房拿藥回來,點頭送走醫生。她走過來說道:"這個是外涂的,這個內服,先把藥吃了。"

        滿臉紅疹子,英俊不復存在的顧總,抬起頭看向她,沒說話。

        溫知夏搖晃了下手中的藥盒,"吃藥。"

        "喂我。"他削薄的唇揚起。

        溫知夏看著他數秒,然后將藥就放在他手邊的位置。

        顧平生的眉頭擰起,伸手去夠桌上的水杯,結果因為距離較遠,他手上還掛著吊針,輸液的軟管內開始倒流血。

        溫知夏眉心狠狠一跳,連忙站起身,那他按回原位置,"你干什么?"

        他說:"吃藥。"

        溫知夏深吸一口氣,拿起藥瓶倒出藥放到他手上,水杯里倒了溫水放在他手邊的位置,方便他拿。

        顧平生在吃藥的時候,師母打來電話詢問,"怎么樣了?嚴不嚴重?"

        "沒事,只是看起來比較嚴重,沒有什么危險。"溫知夏瞥了一眼顧平生,說道。

        師母聞言,心下稍安。"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如果開始的時候多問上兩句小顧有沒有什么忌口就好了,人老了,總是忘東忘西的……"

        "您不用自責,他那么大的人了,自己清楚。"溫知夏開口說了一句莫名的話。

        她接電話的時候,并沒有背著顧平生,是以他清楚的聽到了溫知夏的話,深邃的眸光閃爍了下。

        掛斷通話后,溫知夏轉過頭,兩個人的視線對上,她開口:"顧總現在的狀況還滿意嗎?"

        顧平生眼眸深黑,沒說話。

        溫知夏坐在,輕笑,"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顧總果然是好手段。"

        在最初的慌亂過去,溫知夏在去拿藥的時候,就已經理出了思緒。

        如今的顧總早就已經沒有了當年的莽撞和青澀,桌上那么醒目的芹菜都可以吃下去,除了他故意為之,溫知夏想不出別的解釋。

        "如果我說,是因為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才會夾了不該吃的東西,你信嗎?"他削薄的唇角起闔,說道。

        信嗎?

        他一向說什么她都是相信的,但是漸漸的,疑心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就起來了。

        "怎么還沒有擦藥?這個藥要盡快擦,效果才會好。"護士來看點滴有沒有掛完,看到外敷的藥膏還擺在桌子上,提醒道。

        溫知夏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打開藥膏,擠在棉簽上。

        顧平生配合的朝她靠近,方便她給他在面部和脖子上涂抹。

        只是他靠的距離太近了一些,好像帶有侵略性的呼吸都能撲灑在她的臉上,而且眸光深邃的落在她的臉上,墨黑瞳孔中倒映著她的身影,溫知夏皺了皺眉頭,"你把眼睛閉上。"

        顧平生唇角帶笑,低沉的嗓音帶著纏綿悱惻的味道,"好。"

        她做事情是極其認真的,棉簽輕點,力道輕柔,像是一團綢緞略過,帶著醉人的清香。

        她很少噴香水,因為無論再如何清淡的香水。到底都夾雜著太多故意的成分,而她不喜歡身上有其他濃烈的味道?善褪且粋幾乎不碰香水的人,顧平生每每都能從她的身上嗅到讓人沉醉的味道。

        就像是,夏日海邊,微風拂過,裙擺搖曳,少女一手提著高跟鞋,一手拿著小酒瓶,赤腳踩在沙灘上隨著心情揚起曼妙的舞姿。

        明明沒有什么嗅覺上的沖擊,可偏偏就是讓你感覺如同是飲酒一般。

        她涂抹完脖頸的位置,下意識的輕輕吹了一下,像是平靜水面上,忽然撩撥起層層的波紋。

        顧平生呼吸微頓,在她擰上藥膏之后,驀然伸出手。

        溫知夏毫無防備,就那么撞在他的胸膛上,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

        他坐在沙發上,一手掛著點滴,一手按在了她的腰肢上,緊貼的密不可分。

        "你,唔……"

        她啟唇想要警告他,不想要傷上加傷,就不要亂來,但顧平生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削薄的唇壓下來,強勢而侵略性的將她的呼吸掠奪,如同颶風過山崗。

        她抬手要把人推開,卻又惦記著他掛著吊針的手。

        唇齒分離,她呼吸凌亂,抽出紙巾皺著眉頭擦拭唇角。

        顧平生看著她的舉動,蹙起劍眉,冷眸微瞇。

        "你喜歡吃藥膏,別拉上我。"不知道是面頰上蹭到了藥膏,還是剛才吃進去了,溫知夏覺得這種味道始終揮之不去。

        味道散不去,她拿著水杯去洗手間漱口,這樣才勉強的覺得味道小了一些。

        掛吊針的時間是漫長的,溫知夏一開始還在看新聞,看著看著就趴在一旁睡著了。

        顧平生按鈴叫來護士。

        護士進門要開口詢問,就看到他抵在唇邊示意噤聲的手指。

        顧平生看了眼吊瓶。示意她已經掛完,護士走過來拔掉。

        溫知夏還沒有想過來,顧平生將外套脫下,蓋在她的身上,一個人來到走廊外面,這一陣折騰,外面已經黑天。

        "先生,醫院禁止吸煙。"路過的護士看到走廊窗邊占了一個人。聞到了空氣中飄散的煙味,走過來提醒道。

        "先生?"

        第一次提醒,對方沒有任何動靜,像是看著窗外入了神。

        第二聲,顧平生回過神來,將煙頭捻滅,丟入垃圾桶,按了按眉心。

        有些人或許就是得天獨厚。面上起了紅疹子,依舊不減風采,照舊是能得到比旁人多一份的關懷:"先生,您是不是不舒服?"

        他抬手,示意自己沒事。

        病房內,溫知夏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下意識的看向吊瓶,卻看到上面的藥已經空了,而房間里的人也消失了。

        她坐直身體,"平生?"

        沒有人應她。

        溫知夏掏出手機,準備給他打電話,卻看到他的手機就放在桌邊的位置,看來是并沒有走遠,許是有什么事情臨時出去了。

        她在病房里等,腳步聲響起的時候,抬起頭來,開口之前,先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你吸煙了?"

        顧平生側眸深吸一口氣,只有很淡很淡幾乎聞不到的煙草味,扯起唇角:"鼻子這么尖?"

        溫知夏皺眉。

        "偶爾抽一根,不經常抽。"她不喜歡他抽煙,說是慢性吸毒,硬是要求他戒掉,他這些年也的確很少碰。

        醫院門口。

        溫知夏自然是要回酒店。但因為來的時候是她開車帶他來的,顧平生的車還在教授家門口。

        他以醫院門口不好打車,出租車上細菌過多會引起過敏反復為由,再次上了她的車,要求她送自己回去。

        他坐在副駕駛上,墨色深瞳中像是點燃著火樹銀花,"送佛送到西。"

        溫知夏擰眉,不知道這樣子回去算是什么。

        車子行駛到瀾湖郡。溫知夏沒有下車的意思,只是給他打開了副駕駛旁的車門,"到了。"

        顧平生倒是沒有說什么的直接下車,但是卻不是回家,而是徑直繞道駕駛座旁,給她打開了車門,他說:"到家了。"

        溫知夏沒有任何動作。

        "你的東西,已經送回來了,酒店已經辦理了退房。"他說。

        溫知夏"倏"的抬起頭,"你憑什么這么做?!"

        憑什么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替她做了決定!

        "住酒店比住家里舒服?"他問,"你不是認床?何必受這種罪?"

        他弓下腰,"那天我的確是要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你會聽到趙芙荷的聲音只是意外碰到。她不過只是個帶出去擋酒的工具人,你跟她計較,不是自降身份。"

        他握著她的手。把人從車內抱出來,在她反抗的時候,低聲道:"醫生說了,過敏起的疹子弄破了可能會發炎。"

        他就是篤定了她心軟,認定她會心疼。

        "倘若她讓你不高興,隨你怎么處置,不值得生氣。"他把人抱回家,蹲下身給她換鞋。"歡迎回家。"

        溫知夏坐在玄關處,看著屈膝給她換鞋的男人,數秒鐘后,踩著拖鞋上樓,"書房,客房隨便你,不準進主臥。"

        酒店的床她的確睡的不舒服,他說的對,她的確是沒有必要受這種罪,何必為難自己。

        顧平生看著她的背影,削薄的唇彎起,將手臂上搭著的外套放下,換鞋,之后轉身去了廚房。

        時間晚了,好在今天一早他便已經讓人采辦了食物。

        洗菜、切菜、下鍋、放水、放面……

        很快,兩碗熱氣騰騰的素面就出鍋了。

        "夏夏。先出來吃飯。"他站在臥室門外,敲響房門。

        里面沒有什么動靜,他再敲門還是沒有聲音。

        顧平生推開房門,臥室內沒有人,只有浴室內隱約的水聲傳來。

        從醫院出來,溫知夏覺得身上像是也帶上了消毒水的味道,就簡單的沖了一個澡,裹上浴巾。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發絲,一邊打開門走出來。

        浴室的門打開,坐在一旁沙發上的男人也隨之抬起頭來,看到她渾身水汽的模樣,自然而然的接過她手中的毛巾,給她擦拭長發。

        骨相美人便是何種情況下,眼波流轉都好看,尤其是出水芙蓉這一幕。

        "我自己來。"

        她做在椅子上,不太樂意他這個時候給自己擦頭發,因為每每這種時候,總是會由擦頭發變成擦槍走火。

        顧平生眸色很深的從后面圈住她,"把頭發先包起來,吃完飯我幫你擦。"

        "我不餓。"她說。

        "餓不餓飯都要吃,或者……先運動運動,你會更有食欲一點?"顧平生開口。

        溫知夏將毛巾丟到他的身上,轉身下樓。

        睡覺前顧平生穿著睡袍,來找她涂藥膏,溫知夏闔上書:"如果我沒有記錯,客臥里有鏡子,顧總倒是會使喚人。"

        他解開睡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后背擦不到。"

        顧平生坐在她的床邊,就那么背對著她。

        溫知夏看著他后背上的小紅點,頓了頓,在拿過藥膏的時候,看到他手背上的燙傷,呼吸微頓:"手怎么弄的?"

        "不小心燙的。"他瞥了眼后,說道。

        燙出來的傷口被挑破,又在洗澡的時候經過水流的沖刷,又泛紅又發白,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顧平生,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這么折騰。然后誠心讓她看見。

        后背的藥膏涂抹完,她停下手里的動作,"剩下的你自己可以涂。"

        他轉過頭,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肩胛上緩緩劃過,宛如是在彈奏大提琴,"我手受傷了。"

        后背看不到,需要她上藥;手受傷了,便是需要她全權代勞。

        深邃的眉眼閃動著幽芒。健碩精壯的上身貼近她,熾熱的呼吸縈繞。他將她纖細的手指握在掌心里,他說:"沒有你在,我睡不好。"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但也要是在床上。

        四目相對,將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那里正熾熱的跳動。他刻意壓低的語調如同是暗夜里吞噬人心的魔,喚著她的名:"夏夏。"

        成年男女,纏綿低緩的輕喚,便意味著邀請。

        溫知夏的手指從他的心口滑向他的喉結,指尖輕挑,黑白清淡的眉眼也能帶著絲絲入扣的精致嫵媚:"擦完后背,還想我幫你擦哪里?"

        輕巧拖長的尾音,于靡靡之中帶著濃烈。

        在他呼吸凝滯,朝她伸出手的時候,溫知夏卻猛然將人推開,"顧總難道不知道,苦肉計用多了,就沒有新意了。你有這功夫,倒是可以多去陪陪張學妹、李學妹、陳學妹。我不是小女生,不吃你這套,出去。"

        在她的冷聲里,顧平生裹了下后槽牙,在她態度冷硬趕人的時候,將人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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