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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6:讓她做出選擇


楚蔓拿著手機的手頓住,這才不再是敷衍的回復(fù),而是抬起了眼眸:"開你的車!"管東管西。

        溫了川細(xì)微的笑了下

        楚蔓聽到他的笑聲,莫名其妙。

        到了階梯教室,見到她的人,無論是相熟還是不熟的,都會打招呼,這所商學(xué)院本身進來的人都是來進修和拓展自身人脈,所以無論心中如何想,面上總是會保持一團和氣。

        這是大家約定俗成的事情,畢竟,誰都不知道日后的工作和創(chuàng)業(yè)過程中會用到什么人。同學(xué)這兩個字就是用不著的時候是個擺設(shè),但一旦用到的時候總是會比陌生人多上幾分的信賴,即使在上課的時候只是點頭之交也一樣。

        秦可葉今天沒有來,楚蔓以為她請假了,但是接連兩天她都沒有來,楚蔓就發(fā)了條信息詢問。

        秦可葉說自己感冒了有點不舒服,而實際上是她對紋身的顏料過敏感染,現(xiàn)在連貼身的衣服都不能穿,還發(fā)起了高燒,不能來學(xué)校。

        楚蔓:我下午去看你,你在醫(yī)院還是在家里?

        秦可葉停頓了好幾秒鐘這才回復(fù):我……在魏永飛這里。

        楚蔓看到魏永飛這三個字就不高興,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渣到底哪里吸引到了秦可葉,讓她明明都說了分手以后竟然又跟這個人搞在一起。

        中午吃飯的時候,溫了川接到了孟父的電話,說是沒有見到他情緒不太好,問他是不是能再來看看自己的女兒。

        因為楚蔓就坐在他的對面,周圍又很是安靜,所以在孟父說完這聲請求的時候。溫了川就朝著楚蔓看了一眼。

        楚大小姐專心的吃著飯,她倒是不知道自己的陪讀還有當(dāng)醫(yī)生的潛質(zhì)呢。

        "孟叔,我還是大小姐的陪讀。"他沉聲說道。

        雖未直接拒絕,但是話語已經(jīng)說的很是明白,孟靜嫻的遭遇他同情也愿意給予一定的幫助,但這并不代表他要為一個已經(jīng)成年人無休止的負(fù)責(zé)任,他當(dāng)時是把孟靜嫻送到了車上,擅自下車單獨外出,是她自己的主觀行為。

        無論是從何種角度來說,他都沒有要為了孟靜嫻而放棄自己的工作和正常生活的必要。

        孟父:"我知道這件事情讓你很為難,但是你能不能給大小姐求求情?實在不行的話,我給她打電話求情也行。我就這一個女兒,她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因為跟你一起出去……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多開導(dǎo)她一下,讓她能夠走出來重新開始。"

        溫了川聽著他的話,眉頭擰起,眉峰之間凝聚了冷意,卻在刻意的抑制著。

        楚蔓目及他神情之間的不耐有些詫異,她原本以為他會樂意前往。

        最后溫了川給孟靜嫻發(fā)了條勸導(dǎo)的信息,孟靜嫻很快的就回復(fù)了他一個感激的表情包,倒是未曾直接的表現(xiàn)出來想要他去醫(yī)院看望的模樣。

        溫了川將手機放到一邊,楚蔓已經(jīng)放下了叉子,他盤中的牛排還幾乎沒有怎么動。

        "我們溫陪讀有情飲水飽呢,既然不餓,那就不要吃了。"楚蔓說道。

        溫了川早晨換了衣服就去了主樓,并沒有來得及吃飯,見她就是嘴巴上不饒人的說了說,并沒有直接要走的意思,溫了川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說道:"五分鐘。"

        他用五分鐘的時間吃了一頓戰(zhàn)斗餐,期間楚蔓唇瓣動了下,卻并沒有說什么。

        楚蔓有午休的習(xí)慣,不想在車上奔波來回,就會在楚家名下的酒店休息,她在套間休息的時候。溫了川拿出了電腦在學(xué)習(xí)楚恒讓秘書發(fā)給他的資料。

        在他來到楚家的這幾個月里,顧平生來過兩次電話,余下的時間全然就是放任不管的模樣,兩個大男人也沒有什么好商談的,尤其……

        溫了川也深知,他現(xiàn)在還完全不夠顧平生,或者楚恒看得上眼。

        年齡是優(yōu)勢,但有些時候也帶著弊端,畢竟無論是經(jīng)驗財富還是其他都需要時間的累積。

        "唔……"

        套間內(nèi)極其的安靜,隔音效果極好,所以有點什么聲音都能聽的非常清晰,當(dāng)臥室內(nèi)帶著壓抑凝重又痛苦的聲音傳來,溫了川站起身走過來。

        她該是在做噩夢,在天氣已經(jīng)開始帶著涼意的時候,額頭上都帶了薄汗。

        她的皮膚細(xì)膩的幾乎是看不到毛孔,在光亮下湊近去看才能看到細(xì)小的絨毛,溫了川坐在床邊,隔著被子輕輕的安撫的拍了拍她,"只是在做夢。"

        他根本不會哄人,所以就只是一遍遍的在她的身邊重復(fù):"只是做夢,不怕。"

        "不怕,你現(xiàn)在只是在做夢。"

        毫無新意,也完全不像是在安慰,若非是神情模樣透著認(rèn)真,真的像極了毫無感情的復(fù)讀機。

        而夢境中的楚蔓,又重新的回到了那一片黑暗的時期,她像是白條雞一樣的被放在盛滿水的玻璃容器里,供人觀賞,她沒有辦法上時間的睜開眼睛,而就在她要閉上眼睛或是體力不支的開始下沉到底部的時候。就會有電流導(dǎo)入,強行給她施壓,讓她在痛苦和慘叫聲中打起精神,沒有辦法得到絲毫的懈怠。

        有人愛那盛開的明艷的玫瑰,就有人癡戀的玫瑰尚未綻開時候的嬌嫩。

        "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她用盡全部的力氣去拍擊那鋼化玻璃。卻就像是螳臂擋車一樣的不自量力,她的掙扎并未起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相反的帶來的只會是更加的興致盎然的目光,和更加開懷的嬉笑。

        楚蔓捏緊了被子,死死的攥著,唇瓣也緊緊的抿在一起。呼吸急促,噩夢縈身,像是這輩子都無法掙脫的夢魘。

        這夢哪怕已經(jīng)過去多年,依舊陰魂不散。

        直到,她唇瓣上襲來了綿軟,像是水中出現(xiàn)的張力,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和記憶得到舒緩,撫平她的痛苦。

        楚蔓身上的冷意慢慢的消失,周身的寒冷和凝重也漸消,平靜下來。

        數(shù)分鐘后,楚蔓緩緩的,緩緩睜開了眼睛,她醒了,溫了川看到了,但是卻沒有停下動作,唇瓣還在她的唇瓣上流連輾轉(zhuǎn)。

        楚蔓濃密的鴉翼一般眨動,反應(yīng)過來以后咬了他,他這次長了經(jīng)驗。非但是沒有因為疼痛要罷手的意思,還輕咬了她一口,報復(fù)回來。

        她吃疼以后,人也就老實了,又或者是腦子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總之就是難得的乖順。

        她這么老實。那雙漂亮的眼睛又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哪怕什么都沒有說哪怕什么都沒有做,就是無端的就帶著一種天然的蠱惑味道。

        她就是天生帶著迷惑人心的本事。

        攝受魂予,他的手朝著被子底下摸過去,楚蔓眼眸眨動了下,察覺到他的動作后,圈住了他的脖頸。

        溫了川微頓,卻也滿意于她的配合。

        只是下一秒,她就反客為主,轉(zhuǎn)身把他給按在了床上,居高臨下的壓在他的腰上,像是個高不可攀的女王。她捏住他的衣領(lǐng)問他;"你想要做什么,嗯?"

        溫了川唇瓣輕扯:"我以為你很清楚。"

        楚蔓手指戳住他的胸口,在上面戳動了兩三下,"你、就、是、個、陪、讀,我閹了你信不信?!"

        溫了川扣住她的細(xì)腰,把她壓向自己。兩人貼靠的極近,乍看之下,竟然像是密不可分,他說:"閹了我,你確定不為自己想想?"

        他呼吸熾熱,灑在她的面頰上有些癢,"關(guān)我什么事情?"

        溫了川手指緩慢的劃向她的唇瓣,輕輕按壓,輕語嚀喃:"怎么這么嘴硬。"

        她要是真的一點感覺沒有,能由著他這么吻她?

        楚蔓打開他的手,拽著他的衣領(lǐng)警告他:"你別得寸進尺。"她說:"只有我能摸你,你敢碰我。我一定讓人剁了你的爪子。"

        他躺在那里,任由她色厲內(nèi)荏的威脅他,"不能公平一點?"

        "我是主人。"她高傲的仰著脖頸,理不直照舊氣壯。

        溫了川輕笑,大掌拉開她的手指,解著襯衫的領(lǐng)口。

        "你干什么?"注意到他舉動的楚蔓問道。

        溫了川:"讓你摸。"

        楚蔓:"……"

        溫了川:"以后。就只能摸我的。"

        楚蔓抿了抿唇,覺得這樣子自己有點吃虧,這好像并不是一個劃算的買賣,她掙扎了下,說:"這樣我很吃虧。"

        但是目光卻沒有從他的胸膛上移開,嘴巴很硬,眼睛卻很誠實。

        不可否認(rèn),楚蔓是喜歡這具身體的,要不然以前都是男人貼上來,這可是她自己撩撥的。

        溫了川將她的目光和反應(yīng)盡收眼底,在她說自己吃虧以后,緩慢的,跟慢鏡頭似的,將自己的襯衫給闔上,單手扣著扣子。

        楚蔓瞪眼。

        "答不答應(yīng)?"他再次問。

        楚蔓還在強撐,板著臉:"你是陪讀,我叫你做什么你就該做什么。"

        溫了川拿她的話噎她;"只是陪讀。"既然只是陪讀,可不包括讓她摸。

        她理虧的很,喜歡人家的身體,還不想要被束縛住,那么貪心。

        溫了川拿捏住了她的軟肋和短處,逼她要個確定。

        楚大小姐皺著眉頭,還在權(quán)衡利弊,左右反復(fù)橫跳呢。而他就在她的注視下跟放慢了十倍一樣的扣著扣子,眼見著馬上就什么都不看見了。

        就在他以為這次八成要落空的時候,那雙白凈的小手按住了他的動作。

        溫了川沒說話,微微抬著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后話。那么貪心的女人,總是要用點手段,哪有得到了一棵樹,還惦記著整片森林的道理。

        楚蔓咬著唇,又停頓了十秒鐘以后,這才"嗯"了一聲。

        溫了川趁機又說:"不能摸的意思是。避嫌,也不能跟其他男人有超出朋友界限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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