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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3:她跟……溫了川又睡了?


楚蔓在看到溫了川的時候頓了一下,像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在辦公室內,但也就只是頓了一下而已,她徑直走向了楚恒,看到他手中的紅酒,直接拿了下來,不滿的說道:"你怎么還喝酒?醫生不是不讓你喝酒嗎?"

        楚恒看著被拿走的紅酒,笑呵呵的說道:"一點紅酒,沒事。"

        楚蔓抬頭,"紅酒就不是酒了嗎?"

        楚恒笑著搖頭:"下次不喝了。"

        楚蔓將酒杯放到一邊,說道:"我待會兒會讓秘書把你藏在辦公室里酒都給找出來送人。"

        "你這丫頭。"雖說像是不悅,但言語神情之間的寵溺,任誰都能看出來,整個涼城誰人不知,楚董寵女,那真的是要星星不給月亮。一應都是給楚蔓最好的。

        "嗯……過兩天是媽媽的忌日。"楚蔓低聲說道。

        楚恒臉上的笑容也由此瓦解,眼底染上了濃重的悲傷,楚董愛女,卻鮮少有人知道,楚蔓像極了她早逝的母親。

        楚董對女兒縱容一般的疼愛,心底中對亡妻是滿懷愧疚和情深。

        "好。"楚恒數秒鐘后,也只說了這樣一個字。

        每年這個時候,楚蔓都會事先準備好所有祭拜時用的東西,楚恒嫌少插手,他像是總是試圖下意識的去忘掉這個日子,但人的記憶便是這般,越是試圖忘記的東西,反而會記得越加的清楚。

        溫了川覺察到氣氛陡然的凝重,看了看楚恒同楚蔓,他只知道楚夫人在盛夏楚蔓不久之后就不幸離世,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這二十多年楚恒身邊未曾再有其他的女人,除了忙事業就是照顧女兒,哪怕有年輕漂亮的往他身上撲,楚恒都未曾動過其他的心思。

        溫了川想,許是用情至深到了頭,眼睛里便再也裝不下什么其他的人。

        "外面下雨了,爸爸跟我一起回家吧。"楚蔓是忙完忌日要準備的事情,特意的來接他。在母親忌日這幾天,楚恒總是會精神恍惚,曾經差點出現車禍,楚蔓才會越加的不放心,也是從那次以后,每每這個時候無論楚恒是在什么地方,楚蔓勢必都要留在他的身邊。

        "你跟了川一起回去,爸爸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楚恒笑了笑,想要給他們年輕人點空間。

        楚蔓挽著他胳膊的手僵了下,濃密的睫毛低垂:"他自己有車,我陪著你。"

        楚恒點了點她的腦袋:"你還能陪我這個老頭子一輩子?"

        楚恒覺得如果自己哪天出了什么事情,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從小被他寵大的女兒,所以竭力的想要為她鋪設一條平坦的路,想要為她覓得一個良人。

        而顯然目前溫了川就是他選中的人,雖然父母不行,但有那樣的姐姐和姐夫。日后也可有所提點幫襯,加之人也上進品性純良,自己的女兒如果真的能跟他修成正果,也算是了去了楚恒的一樁心事。

        "為什么不可以?"楚蔓問他。

        楚恒笑著搖了搖頭:"凈說傻話,去跟了川……"

        "我今天是一定要跟你一起回去,我親自來接你下班,你還要加班啊?"楚蔓拽著他的胳膊搖啊搖,紅唇微微嘟著,都是不滿,不高興,不樂意。

        楚恒一向慣著女兒,無奈的笑了聲,"好好好好,工作沒有寶貝女兒重要。小溫,一起去吃個飯。"

        溫了川頓了頓,看了眼楚蔓,點頭:"好。"

        窗外雨霧氤氳,楚恒跟楚蔓撐了一把傘,溫了川已經拆了石膏,步調雖未恢復如常,但也已經沒有什么大礙。

        車上的蘇向寧看著一起下車的三人,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

        "少主?"車內的另一個男人喊道。

        蘇向寧的眼眸微微眨動,"說。"

        "老爺給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男人頓了頓以后,繼續說道,"據我所知,老爺見少主遲遲未有動作,已經開始有了動作。"

        蘇向寧聞言,陡然轉過頭來:"你說什么?!"

        男人提醒他:"三個月之期已經接近,老爺的耐性要用光了。"

        "把人攔下來。"蘇向寧沉聲說道。

        男人搖了搖頭:"少主,你忘記了,你的權利也是老爺給的,倘若三月之期倒了。楚家還沒有任何動靜,連你都要被問責,老爺他……從來都不是心軟之人。"

        蘇向寧按了按眉心:"嗯。"

        只是原本是三個人的晚餐,中途卻碰到了前來的蘇向寧。

        "楚董。"蘇向寧笑著過來打招呼,同時又對著溫了川和楚蔓點了點頭,禮儀周全。

        "小蘇啊,是跟朋友一起來的?"楚恒問道。

        蘇向寧的眼眸在四周轉了一圈,然后有些無奈的說道:"原本是要跟朋友一起聚聚,但……就在剛剛被放了鴿子。"

        楚董:"既然如此,那一起吃頓便飯,你們年輕人在一起也有話題。"

        蘇向寧;"多謝楚董。"

        楚蔓跟楚恒坐在一起,他自然而然的就就坐在了溫了川旁邊,對面就是楚蔓。

        餐桌上,蘇向寧時不時的用公筷給楚蔓夾菜,并且都是貼合她的喜好,同溫了川聊了兩句的楚恒看到這一幕,飲茶的時候不動聲色的瞥了眼溫了川。

        溫了川看著蘇向寧與楚蔓兩人,眸色深深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楚蔓吃了兩口后,對蘇向寧說道:"我自己來。"

        蘇向寧笑著說道:"我不餓,聽萬管家說你最近胃口不好,今天難得合胃口,多吃一點,你最近都瘦了。"

        楚蔓看了看自己:"瘦了?"

        蘇向寧笑著說道:"目測是瘦了四五斤。"

        楚蔓狐疑:"你還有這種本事?"光是憑借眼睛看看就能知道瘦了多少斤?

        蘇向寧給她分析:"下頜線角度更加明顯,面龐瘦削了些,腰身也瘦了約莫半寸……"

        "咚。"溫了川拿在手中的茶杯在放下的時候跟杯盞發出了碰撞聲。

        楚蔓看過來。

        蘇向寧不動聲色的抿了口茶。

        楚恒的視線在三人之間掃過。

        "手滑。"溫了川淡聲說道,這是這話顯然是并沒有多少的可信度,那聲音不是刻意,怕是發不出這么大的動靜。

        "楚董,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一步。"溫了川放下茶杯,沉靜的對楚恒說道。

        楚恒點頭,"蔓蔓,了川開車不方便,你去送送他。"

        楚蔓皺眉,低聲說動:"又不是沒有司機。"

        "蔓蔓。"楚恒又喊了一句。

        楚蔓站起身:"知道了。"

        蘇向寧見兩人離開,剛要起身開口--

        "小蘇,我這邊正好有點事情要跟你聊聊。"楚恒開口,蘇向寧就只能看著兩人離開,"楚董請講。"

        楚恒端起茶杯,茶杯蓋緩緩的劃動著:"聽蔓蔓說。小蘇你當年也在曼陀那地方待過?"

        蘇向寧面色不變:"是,說起來當年的事情還多虧了楚董,要不是您帶人搗毀了曼陀,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繼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也沒有辦法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這種地下黑市,取締是早晚的事情。"楚恒繼續說道,"當年從里面被解救出來的少年少女我多少都有些印象,小蘇是否還留著自己多年前的照片?"

        蘇向寧抬起頭:"這個自然。只是,當年家里窮,并沒有能夠留下音像資料,老照片倒是有一張。"他拿出自己錢包,將里面已經有些泛黃的照片從里面拿出來,"楚董請看。"

        楚恒拿著他的照片細細的看了數秒鐘后,笑道:"都說女大十八變,小蘇這些年的變化也是肉眼可見。"

        蘇向寧微笑點頭。

        龍安壹號。

        一路上沉默的兩人一同下了車。在楚蔓踩著高跟鞋要往主臥走的時候,卻被溫了川從后面按住了手腕。

        楚大小姐回過頭,"你抓我干什么?"

        溫了川:"腿疼,扶我回房間。"

        "我又不是你的傭人。"楚大小姐說著不是他的傭人還在皺著眉,卻口嫌體直的把人給扶到了房間里。

        溫了川坐在沙發上,楚蔓低頭看了他眼,一張明艷的小臉緊繃著:"你還有事情沒有?沒有我就走了。"

        他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位,說道:"坐這里。"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關門,反手就把門給反鎖了,站在他跟前的楚蔓抿了抿唇:"你讓我坐我就坐?"

        溫了川:"你樂意站著也可以。"

        "我憑什么站著,我就是要坐著。"她幾步就坐在了沙發上,還不樂意的刻意給他拉開了距離。

        "……陪我工作一會兒?"他說。

        楚大小姐微微抬起下頜:"憑什么?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關系了。"她說了分手就是分手。

        溫了川拿起她纖細的手指在掌心把玩了下,然后緊緊的按住:"不想要我了?"

        楚蔓抿了抿唇,……肯定還是想。

        但是他上次讓她很難受,疼了好幾天,"你技術不行。"她說。

        一個男人怕是最不能讓人說的,就是腰不行、腎不行還有……技術不行。

        溫了川瞇了瞇眼睛:"不行?"

        楚蔓心道: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了?

        "不好就是不好,你自己心里沒有點數嗎?"她絲毫不給面子,直接的說道。

        溫了川一個起身,把人給按在身下,大掌牢牢的扣住她纖細的腰肢:"那你的聲音那么大?"

        楚蔓怔了下,撇開臉,嘴硬:"就是疼。所以才會喊,你連這點都不懂?你靠這么近干什么?起開,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就是個陪讀,我們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了。"

        他以為他是誰?就能對她動手動腳。

        "你知道……"他大掌摩挲著她嬌嫩的面頰,說道:"在你讓保鏢打斷我腿的那一刻,我在想什么?"

        他薄唇壓在她的耳畔:"我在想,你就是欠……"他惡質的用氣聲吐出最后那個字。

        楚蔓陡然回過頭。"你……"

        她憤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他給牢牢的吻住了唇,掠奪盡她的呼吸,也同時吞沒了她憤怒的言語。

        他大掌也牢牢的鉗制住她的細腰,他不知道是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讓她感覺到腰都被他給按疼了,"你,我腰疼!"

        等稍有能喘息的空檔,她就忍不住呵斥道。

        溫了川這才稍稍放緩了力道,但是依舊沒有要松開手的意思,等親夠了,她唇瓣又紅又腫起來的時候,溫了川這才把人給松開,說道:"自己待一會兒,等我回復兩個郵件。"

        楚大小姐手指正勾著他的衣角,聽到他那么說。就把手給松開了,站起身:"誰要等你,我忙得…………"

        她剛剛起身至一半就被他給按了下來,"就一會兒。"

        楚蔓抿了抿唇,他把自己最近正在看的書遞給她:"先看看這個打發時間。"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胸大無腦?讓我多讀書?"她沒有接,反而是質問他。

        溫了川聞言,視線不受控制的就瞥了眼她曼妙的身材,他想。詞語也就用對了一半。

        "你看什么看!"她陡然拿過書,朝著他肩上打去。

        溫了川收回視線,"沒有。"

        只是這個回答不知道是回答的上一個問題,還是回應的她的怒斥。

        溫了川在回復郵件的時候,楚大小姐就窩在沙發里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書,只是這書乏味的很,沒有任何的趣味可言,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就看困了,閉上眼睛之前,楚蔓還看了一眼正在電腦前的溫了川。

        溫了川在回復完一封郵件之后就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見她閉上了眼睛像是剛剛睡著的模樣,拿起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繼續回復郵件。

        等所有的郵件都處理完以后,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楚蔓已經睡熟,他給她的是艱澀又難懂的金融數據方面的書。因為知道她一向是不喜歡看數字,看多了數字就犯困。

        把人從沙發上抱起來,如果楚蔓此時醒著就會發現,她所以現在還腿腳不方便的溫了川,實則已經能步履穩健。

        他的傷勢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么重,在醫院的一個月差不多也已經康復,他之所以待那么長時間,就是想要看看這個狠心的女人什么時候知道來看他。

        但……沒有。她打了人火氣卻比他還大,一句軟話沒有,丟了他的項鏈,還能轉頭跟蘇向寧出雙入對。

        怕是他再跟她僵持上兩天,還能跟其他人弄到床上去!

        溫了川大掌在她的臉上反復的摩挲著,從額頭略過眉眼再到鼻梁最后到唇瓣和下頜,他將那條被她丟掉的項鏈從手腕上取下,重新戴在她的脖頸上,"楚蔓,這輩子,除了我,你不能再有別的男人。"

        不然,他日,就算是軟禁,就算是找條鏈子把她鎖在身邊,他也不會允許她離開半步。

        "是你先招惹的我。"既然是招惹上了,便是這輩子,就不要再想逃。

        溫了川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解著襯衫扣子,宛如是慢鏡頭。

        睡夢中的楚蔓有些喘不過氣來,呼吸不暢,她朦朦朧朧的要睜開眼睛,但意識尚未回籠就被人狠狠吻住。

        在她睡過去的時候,楚蔓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只能知道,他看著自己那雙看不見底色的眼眸。

        她睡眼朦朧里隱約的辨別出他的身份。

        他輕輕的吻在她的耳邊,問她:"還分不分手?"

        她不回話,他就一遍遍的在她的耳邊進行詢問。

        等她終于按照他的意思,說出讓他滿意的回答后,他這才讓她沉沉的睡過去。

        溫了川看著床上熟睡過去的女人,打開了陽臺的門,站在外面點了一支煙,繚繞的煙霧被夜風吹得四散。他手臂撐在欄桿上,眸色比夜色還要深沉。

        次日,楚蔓醒來的時候,入目的就是一健碩的胸膛,她眨了眨眼睛,關于昨天浮浮沉沉的記憶這才在腦海中慢慢的浮現出來,她楞了一下,眉頭也隨之就皺起來。

        她跟……溫了川又睡了?

        已經分手了又睡了。從男女朋友墮落成了現在這樣子,也不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情況!

        饒是楚蔓作風肆意,此刻也有些凌亂,她覺得自己或許需要換個環境好好的冷靜一下,但是她這邊剛剛有了起身的動作,下一秒就被一雙大掌給牢牢的按住。

        溫了川清明的眸子看著她,問:"想去哪兒?"

        楚蔓看著他完全不像是剛剛睡醒的模樣,坐起身。質問:"你昨天是不是故意蓄謀?!"

        故意誘騙她送他回房間,讓她等著,等睡著了以后,就把她弄上了床。

        "你昨晚,很熱情。"他靠在床頭,神色寡淡的看著她,說道。

        楚蔓抿著唇瓣:"是你勾引我。"是他勾引她,她才會那樣。

        溫了川打開床頭柜的抽屜,遞給她一直藥膏,楚蔓沒有接,"干什么?"

        "腿疼,給我抹點藥膏。"他說,"昨晚,用了太多力氣。"

        楚蔓抬手就想要把藥膏砸在他那張清俊的臉上,但還是忍了下來,毀了臉,她以后每天對著一張臭臉難受的還是她的眼睛,"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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