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管的寬
張華如和蘇夭兩姐妹逛完街的第二天就回去了,人還沒到家,她寄的東西都到了。
“這是酥芋茶嗎?”
林月看著蘇夭手中舉著的東西,覺得有些像蘇大山之前給她買的杭城特產。
“對的呢,娘親認識?”
林月甜蜜一笑,“年輕的時候,你爹爹給我買過。”
林月一臉沉溺于過往甜蜜的模樣,蘇夭真是沒眼看。
“咦~那這個就給娘親拿去回憶回憶當初的甜蜜吧~”
林月被蘇夭調侃的臉色微紅,佯裝伸手打她道:
“就你嘴貧!”
看了看手中的酥芋茶,林月不禁有些奇怪。
“夭夭,這是誰寄給你的?”
夭夭啥時候有杭城的朋友了?我怎么沒聽她說起過呢?
蘇夭和蘇珊還在翻看著其它東西,隨口回應道:
“這是華姐姐寄給我們的,就是上次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兒那個漂亮姐姐。”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你說的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姑娘吧?”
“對!”
“她還沒到家呢,這是她讓家里人給我們寄的特產。據她說,這個酥芋茶超級無敵巨好喝!”
蘇珊也笑著補充道:“聽說和酥油餅更配噢!”
杭城的人,怎么會突然來這玩兒呢?
林月心底暗暗疑惑著,不過也沒有繼續追問了。
“你倆把東西收一收,我們一會兒要準備回家了。”
兩個姑娘被寄過來的好吃的迷住了眼,敷衍的回著:
“知道了知道了。”
林月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任由她們玩兒去了。
蘇夭兩姐妹玩兒那叫一個忘乎所以,倒是苦了在京城的某人們了。
“哎林華,夭夭給你寄信了嗎?”
整整一個月了,除了最開始幾天蘇珊會寄信之外,之后就完全沒有音信了。
“沒。”
林華也煩躁了好幾天了,蘇言至少還有一兩封信收。
蘇夭這小丫頭那是一封也不寫啊!就連他寄回去的信,也沒見蘇夭回一封。
蘇言越想越不對勁,猛地一拍大腿說道:
“完了!該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
蘇謹實在聽不下去了,隨便抄起一本書便朝蘇言腦袋扔了過去。
蘇言頭都不斜的一把接住側面飛來的書,緩緩轉過頭來,忽而一笑道:
“哎嘿,打不著!”
話音剛落,另一本書猝不及防的便從另一邊飛了過來。
啪
成功命中目標!
“靠,不公平!你們竟然還給我玩兒聲東擊西!”
兩人聞言都不理他,蘇言自討沒趣的便也安靜的坐了下了。
“說真的,她們咋不給我們寄信呢?”
憋了一會兒,蘇言還是沒忍住嘟囔著。
蘇謹看了看滿腦子都想著談情說愛的蘇言,硬生生忍住了一腳把他踹下去的沖動。
“別一天天沒個正形,我叫你們來是有正事兒的!”林景適時的開口道。
蘇謹和林華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動作一致的正了正身子。而蘇言,依舊我行我素的隨意坐著。
三人目光同時看向他,一句話也不說,就那么盯著他。
壓迫感太強,蘇言只好放下二郎腿,端正了自己的身子。
見眾人坐好了,林景也開始了今日的主題。
“我最近在調查一起案子,無意間牽扯出一樁陳年舊案,而此案件巧就巧在,它同時關系著南沙的沙蟻組織以及我朝丞相。”
林華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沙蟻?可是南沙的諜報組織?”
林景看向他,“正是!”
“什么陳年舊案啊?”
蘇言把這事兒當成了聽故事,等著下文呢。
林景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清河鎮石牛村季臨,也就是前禮部侍郎失蹤一案。”
蘇謹三人都聽蘇老頭提起過這個季臨,他倆還沒來得及開口,蘇言已經迫不及待地問了。
“不是說他回鄉任職的途中被劫匪逼下山崖了嗎?”
林景難得欣賞的看了蘇言一眼。
不錯嘛,這話題引得好,這小子還是有點優點的!
“確實,現在已知的情況就是說他生死不明。但經過朝廷這么多年的尋找,大概率是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那這件事兒和王丞相有什么關系?難不成是他派的人?”蘇謹接著問道。
“是也不是。”
“那到底是不是?”
蘇言最討厭這些講話文縐縐的人了,說個話磨磨唧唧,煩死個人了!
“是他派的人,但去的卻是南沙的蟻人!”
空氣安靜了一瞬,幾人都沒有說話。
“那這么說,這位王丞相和沙蟻關系匪淺吶!”
林華沉思片刻,意味深長地說著。
“不過他做事兒應該很隱蔽才對啊,怎么會這么輕易被你發現了呢?”蘇謹疑惑的問道。
“這不就巧了嘛!我這次負責的這個案子,就是抓捕潛伏在京城的蟻人。而據我們的人探查發現,這萬紅樓就是潛伏在京城的蟻人的巢穴。”
“以前雖有懷疑過,但都被丞相手下的人以各種理由堵了回去。這次是他們抓了幾個良家女孩才被我們逮住了機會。”
“而當初冒充劫匪的那批人并沒有死絕,有一個僥幸存活了下來。這次被我們一并抓了,無意間便拷問出了這件事兒。”
蘇謹一點一點的點著頭,目光深色道:
“說不定王丞相自己也沒料到,居然還有人逃了回來!”
“所以我今日叫你們來就是給你們提個醒,謹弟你回去再給陳軒說一說。”
幾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正色道: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
“行了,今天就不留你們了,大家先回去想想明天怎么懟人吧!”
幾人心知肚明,“成,那我們走了。”
“回吧!”
果然不出林景所料,第二日的朝堂確實是彈劾四起。
“啟稟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一位御史大夫站出來朝慶安帝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
慶安帝今日心情不錯,手一揚說道:
“說!”
這位御史大夫聞言隨即跪下身子,俯身說道:
“臣要彈劾將軍蘇言、提司林景、文理院大學士蘇謹以及戶部侍郎林華!”
慶安帝聞言眉毛一挑,歪了歪身子。
嘿,老小子眼光不錯啊!全挑的朕喜歡的人。
“宋御史要彈劾他們什么啊?”
宋杰以為慶安帝同樣不喜他們,于是言辭激動地說道:
“他三人結黨營私,相互勾結,妄圖壞我國之根基啊!”
慶安帝故作迷茫的問道:
“為何這樣說啊?你可有證據?”
“臣有!此三人近期經常出入不同的酒樓,且每次均要密談許久。你只需要調查一下酒樓記錄便全知道了。”
說完又言辭懇切地說道:
“陛下啊,自古文臣武將便應該保持距離,而且林侍郎他還身在戶部,他們此番作為,可是要動搖我國之根基啊!”
“說完了?”
慶安帝喝了口茶,悠閑的問道。
告狀的御史大夫自信的點點頭,便等著看好戲了。
慶安帝等他說完后,又轉頭看向蘇謹。
“蘇大學士可有話說?”
蘇謹理了理衣服,站出來朝慶安帝行了一禮。
“啟稟陛下,可容臣解釋一番?”
“準!”說完便斜靠著椅背準備看戲了。
蘇謹先是恭敬的對著這位告狀的御史大夫行了一禮,然后開口道:
“首先,我想聲明的是,我們四人絕對是正常的關系往來。沒有一點宋大人所謂的謀逆之心。”
宋杰對其嗤之以鼻,偏身一旁不理會他。
蘇謹也沒管他,繼續說道:
“其次,我說的正常關系是指,我和蘇言是親兄弟,我們和林景是表兄弟,林華是我未來妹夫。您懂了嗎?”
宋杰聞言眼睛亮了起來,指指點點的說道:
“好啊!果然是一家子的謀逆之臣!”
蘇謹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您的意思是,我們就正常吃個飯,就可以被定義為謀逆了?”
“那不然呢?你們吃飯為何門窗緊閉,難道不是怕被人發現?”
宋杰認為自己找到了證據,理直氣壯的說道:
“誰家三天兩頭就在酒樓吃飯?這太奇怪了!”
蘇謹依然溫和的說道:“因為我們做飯都不好吃加上初到京城,所以想去嘗嘗京城的飯菜。”
宋杰依舊咄咄逼人,言語犀利地說道:
“難道堂堂三品官員家里沒有做飯的人?你們還必須天天都去酒樓吃?而且還每次都是四個人。”
蘇言忍了忍,終于忍不住了!
“關你屁事兒啊,我們愛在哪吃就在哪吃,你家住哪里啊管的這么寬?”
“你一天天是不是閑的沒事兒做,專門盯著別人吃飯啊?”
“我看你就是吃飯不用腦殼,拉屎要用盆!陛下都沒有說我們,你憑什么說我們啊?咋了,你對陛下有意見啊?”
“再說了,你實在閑的很就去管管你那十幾個小老婆,別一天天的老是整些幺蛾子。”
“說我們謀逆就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就覺得你是故意在挑釁我!咋了,你想和我單挑啊?”
蘇言一頓強有力的輸出直接看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實在是不知道原來罵人還可以這么粗俗。
“粗魯!粗魯!”
宋杰氣的把臉憋的紫紅,眼看就要背過氣了,慶安帝便象征性地說了兩句。
“咳,這個蘇將軍啊,你說的太快了啊!你沒看宋御史都跟不上了嗎?你得說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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