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再次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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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優(yōu)玉的秀眉微皺,雖說這個風(fēng)靈有點利用價值,可以更快的幫她們找到離紀(jì)說的三國秘密聯(lián)絡(luò)地點,但她也是不容許有人威脅恐嚇自己的,所以她當(dāng)下冷了臉。
“風(fēng)姑娘,我愿意幫你,雖說是交易,但你也要識好,本宮若是不用你,最多也就是在這隆豐城多待幾天罷了。”若非錢佟歌這個廢物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濕了她的秘信,她忙著風(fēng)干秘信,讓這如落水狗一樣的風(fēng)靈看到了風(fēng)月國的標(biāo)志,她又怎么會愿意幫她。
風(fēng)靈隱忍著怒氣沒有反駁,她現(xiàn)在是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如果不能嫁給十三皇子,那她就要毀了他,毀了他愛的女人。
“今天也已經(jīng)晚了,各自回去休息吧。此次我們是以出來散心游玩的名義,等這邊的事一完,云雪你們姐妹幾人就能順路回家了,先去休息吧!”
“謝謝姐姐。”云雪乖巧的點了點頭。
此次大皇子要在皇陵待一年,那地方苦寒艱辛,她過不慣,但為了不讓大皇子多想,她便主動請求和大皇子妃冷優(yōu)玉一起來了,順路還能回家住些日子。
令她高興的是大皇子居然同意了,甚至同意了妹妹云心和云舒,還有錢佟歌一起回泗水城,讓她們秘密留意會前往泗水城看龍舟賽的十三皇子一行人的動靜,她當(dāng)即應(yīng)了下來,保證會完成任務(wù)。
云雪等人離開后,冷優(yōu)玉又看了一眼那封密集,仍然是一張白紙,她實在想不通,一張白紙何以值得離紀(jì)讓她們一群女眷親自送出離城。
她偷偷的用火烤過,錢佟歌還故意濕了茶水看過,怎么看都是一張普通的信紙,這讓她百思而不得其解。
“娘娘,這會不會只是一種暗號?”稱心大膽的猜測著。
“誰知道呢!”冷優(yōu)玉又把秘信放回了秘筒里封好,找不到答案,她就只有按離紀(jì)說的,去隆豐城的地下賭城,以及泗水城,或灼山找那個瘸了一條腿的男人了。
“娘娘,您當(dāng)真要幫那風(fēng)靈嗎?”稱心覺得那個風(fēng)靈也是個有心機的,不好控制。
冷優(yōu)玉嗤笑了一聲,“正如她所說,幫她也是幫我。”有人愿意給華羽曼添堵,她當(dāng)然也樂意幫上一把。
“是,娘娘您要洗澡嗎?”
“嗯。連日奔波了好幾天了,去幫我準(zhǔn)備水沐浴吧!”
稱心下去一陣忙碌,就在冷優(yōu)玉轉(zhuǎn)身脫了衣踏入浴桶的時候,有個人影一閃,那鎖得好好的密信就被人偷偷的換了。
長悠在拿到信后急速躍上了一棵大樹,從袖中取出一瓶液體直接倒在了那封秘信上,秘信上立即顯現(xiàn)了一行字。
“紀(jì)若坐上上位,定奉上龍脈玉鑰!”
長悠當(dāng)即撕下了這一行字綁在了一只信鴿上,讓它帶回給自己的主子。
鴿子剛放飛,長悠便轉(zhuǎn)身離開,他不知道,一只如閃電般的雪色兔子一個飛撲就把鴿子撲了下來,然后咬著那只鴿子就在原地消失了。
另一邊,華羽曼正在地下賭場看人賭博,眼見著米雪痕跟前的銀票越堆越多,她正癢癢的想自己也玩一把,就見自己的腳底多了一只小兔子,華羽曼輕拉了一下十三的手臂,立即出去了。
雪夢把華羽曼帶到了賭場后面,從旁邊的草叢邊扒了一下,十三立即眼尖的拎出了一只信鴿,解開鴿子爪子上面的字紙,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立即沉了下去。
華羽曼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略為思索了一下,她拿過紙條凝視沉思了一下,很快她了然的點了點頭。
“這是離紀(jì)讓冷優(yōu)玉帶來的,被人偷了出來。”
十三點了點頭,“這封信是離紀(jì)讓人秘密送給風(fēng)月國的游動使者的,十天前,風(fēng)月國的人接觸過離紀(jì),似有意扶持他再登太子之位。”當(dāng)時離紀(jì)應(yīng)該是沒有答應(yīng)的,沒想到這會兒到是同意了。
華羽曼聽后神色也凝重了起來,“若是這封信丟失了會怎么樣?”
“又不是我們拿的,丟了就丟了。”說完十三手上一個用力,那張紙片就變成了粉末,手一松,粉末便在空中飛揚,然后落地,與地上的泥融在了一起。
“那你說,離紀(jì)怎么會派了冷優(yōu)玉她們來。”華羽曼驚疑,這離紀(jì)就這么信任這冷優(yōu)玉嗎。
“自然是掩人耳目了,他的側(cè)妃有四人都出自泗水城,就是讓她們回家探個親,過個端午節(jié)也沒有什么,外人也不會多想什么。”
華羽曼冷哼一聲,“詭計多端,陰狠手辣,連皇家的龍脈都想出脈,豬狗不如!”
十三聽后笑了起來,為什么聽小羽毛罵人,他也覺得這么的可愛呢!
“你笑什么?”華羽曼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她又沒有說錯。
“沒,為夫只是覺得我的小羽毛太可愛了。還要不要去玩一手?”
“嗯。要去!”華羽曼彎腰抱起了雪夢,拉著十三又返回了地下賭場。
這次米雪痕很有眼色的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華羽曼,并且大方的道:“離丫頭,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華羽曼頓時就高興了,把雪夢讓米雪痕抱著,自己則和一桌人玩猜點數(shù),比大小。
第一回,她贏得輕松,第二輪,她依然是數(shù)錢的,這回回贏,讓同桌的人有些看不過眼,直懷疑她作了假。
“小子,我們換個位置!”
一個大胡子男人非要和華羽曼換位置,華羽曼想也沒想的就和他換了,十三和米雪痕看了大胡子一眼,兩人相約移步,移到了小羽毛的身后,大胡子立即就不敢說話了。
接下來幾輪,華羽曼依然毫無懸念的贏了,她頓時覺得無趣,利用輕玄之氣,她能輕易的控制里面篩子的大小,實在沒有什么挑戰(zhàn)性,于是她干脆不玩了。
可是她不玩,那大胡子卻不高興了,“一圈還沒結(jié)束,繼續(xù)玩,你當(dāng)老子輸不起啊!”
華羽曼悠的瞪大了眼睛,“你當(dāng)真不怕輸啊?那要不這樣,我們一把賭輸贏,我贏了,你把你今天所有的錢給我,我輸了,我把今天所有贏的錢都給你。”
大胡子一怔,緊接著大吼了一聲,“好,賭就賭!”
“怎么賭?還賭大小?”
米雪痕站在旁邊搖了搖頭,這死大胡子,一定是發(fā)覺離丫頭是個女子,欺負(fù)她吧,以為她先前贏錢只是一時運氣好。
“我們擲篩子,點數(shù)最小的贏,三粒一起擲!”大胡子詭異的抽了下嘴角,擲點子可是他最厲害的,今晚他要贏翻了。
華羽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搖了搖頭,“你先吧!”
大胡子也不客氣,左右晃了晃,眨眼就搖出了三個一點,他得意的笑著,手已經(jīng)張開,準(zhǔn)備好要收錢了。
華羽曼不費吹灰之力就搖出了一個一點,對,是三粒篩子疊加在一起,只有一點。這讓旁邊圍觀的人都傻了眼。
大胡子非常不甘的把錢都推給了華羽曼,華羽曼卻是忽然身形一閃,避開了某物,緊接著桌上一粒篩子以詭異的線路打中了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黑衣長袍的男人,以及詭異的逃跑姿勢被定在了原地,而此時旁邊才有人發(fā)現(xiàn),先前華羽曼避過去的是一支染了毒的箭。
十三沉著臉把小羽毛抱到了自己懷里,另一邊,米雪痕已經(jīng)快速的一腳踩中了那人的胸口,只聽那人“啊”的一聲,就昏了過去,米雪痕再走回原處,用袋子裝好桌子上的前,看了十三一眼,便拉著那昏死過去的人走了。
十三也立即帶著小羽毛離開了。
他們并沒有回和風(fēng)酒樓,而是將人吊掛在了一棵大樹上,此時絕明也已經(jīng)來了,他二話不說的就拿針在那人身上扎了九九八十一針,然后喂了一粒黑里透紅的秘藥。
這是華羽曼和莫子婷第一次見他們審問犯人,兩人心中都有著疑惑和好奇,所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
僅僅過了一會兒,米雪痕就無比溫柔的拍了拍那倒掛著的黑衣人的臉,“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人眼睛沒有焦距的道:“殺了華羽曼和十三皇子。”
“什么人叫你來的?”
“是主公。”
“你主公叫什么?”
“盅王。”
“他是哪里人?”
后面的話那人再也沒有說出來,因為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
米雪痕氣得在那尸體上踹了兩腳,媽的,話沒問完就死了。
絕明也是搖了搖頭,“死得真快,有點沒道理。”按理說他扎了噬魂針的人,怎么著也能堅持半個時辰再死啊。
華羽曼揮了揮手,一片花瓣自那已死之人的頭頂上飄落,“此人身上有禁言盅,離開他們主公一柱香的時間,說話超過三句就會死。”
米雪痕陰郁的又在那尸體上踩了一腳,“該死!”
十三的神情也是冷如寒冰,但是再看向小羽毛時,還是即刻褪去了身上的寒冰,他回轉(zhuǎn)身抱著她,一言不發(fā)的往回走。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已經(jīng)是小羽毛第三次遭暗襲了,那人在挑釁他的極限,他們真以為他是死的吧……
-本章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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