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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敢動他的女人,定是活膩了


  </script>正想著,華羽曼已經(jīng)開口阻止那圍在一起砍樹的人了。喜歡網(wǎng)就上“你們停下來,這樹不用你們砍了,你們先從這里開一條道,把路上的雜草小樹理一下,方便運(yùn)送鳳木下山。”

  “華小姐,你確定要這樣分派任務(wù)嗎?”那為首的中年男人眨了眨眼,思考是不是要按華羽曼的話去做。

  “我非常確定,給你們兩天時間,在這山上修出一條路來,砍樹的事不用你們了。”本來只是想來監(jiān)督一下的,如今她打算親自負(fù)責(zé)砍伐的事了。

  “華小姐,有什么吩咐,你說,我們來做。”絕明看了一陣,覺得華羽曼并非他一開始想象的那樣柔弱,也非一般大家閨秀,也是直到此時他才覺得,既是主人看中的人,又怎么會平凡,因此他這才提出要幫忙。

  “那麻煩了。”華羽曼也沒有跟他客氣,指著頂上的樹枝道,“先去其多余的樹枝,然后沿一個地方砍,其實(shí)如果道路修好就更好了,直接就可以讓砍好的木頭滾下山了,山下墊好軟草就行,省時省力。”

  還未走的人有人眼中閃現(xiàn)了驚嘆,也有人不屑,最后大家都按華羽曼吩咐的去做了。

  而絕明在決定幫忙的那一刻就開始展現(xiàn)了自己的令人望塵莫及的輕功,風(fēng)一樣的飛上了那顆千年鳳木,身影竄上竄上一會兒的功夫就去掉了所有的枝竿,再嘩嘩兩刀,那么大一顆樹就去頭鋸尾,一長截完整的鳳木就出現(xiàn)了,中間甚至沒有看到鳳木身上哪里留有傷口,不得不令人拍手叫絕。

  見絕明能一個頂百,華羽曼心中樂開了花,但面上她還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有十一顆鳳木也拜托你了!”

  絕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個字,“好!”

  反正這對他來說也不費(fèi)什么力氣,又是她吩咐的,他自然是照辦的。

  待來到第二顆鳳木的時候,青青悄悄拉了下華羽曼,低聲道:“小姐,這木頭不可,中段的木頭已經(jīng)空了一個洞,里面被人注了大量的紅色不明液體。”

  “什么?”華羽曼驚嘆一聲,再看向四周,神情變得冰冷,她附在青青耳邊低語,“去看看所有他們挑選的鳳木,帶上他們那種記號碳筆,有異的立即放棄……”

  “是。”

  青青叫上銀桃,兩人尚著記號去尋找其余的鳳木,在發(fā)現(xiàn)有五棵鳳有異后,她們立即清除了砍伐的標(biāo)記,并重新選了五顆,做了相同的記號,并快速回報自家小姐。

  華羽曼聽后,神情變得更加莫測,她先是跟著絕明不動聲色的砍完了十二顆鳳木,并親眼看著所有鳳木被堆在一起,留了人看守,這才離開。

  這時天色已黑,趁著絕明做飯的時候,華羽曼讓銀桃和青青守著,她對寒昀說起了今天的事。

  寒昀聽后陷入了深思,再抬眸時,眼睛里已經(jīng)多了些深意。“曼兒,此事不能申張,我來蠻山是三皇子推薦的,若我出了事,三皇子也是要擔(dān)干系的,所以這件事就讓三皇子處理吧。”

  寒昀雖未直接說出,但華羽曼也明白,這是關(guān)系到諸皇子的太子爭奪戰(zhàn)的,雖明白,但華羽曼還是十分的不開心,因?yàn)槿缃癖焕玫氖撬挠H人。

  三天后的晚上,華羽曼偷偷的問絕明要了些瀉藥,并眼睛也沒有眨一下的,把藥下在了那一百來人的飲水里,當(dāng)然了,她也要了一些解藥,順帶對絕明說:“你可以走了,這些天謝謝你了。”

  絕明見她下起藥來半絲猶豫也沒有,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還好她要對付的人不是自己。“保重!”

  簡短的話語一落,絕明消失在了夜色中,身形快得不可思議。華羽曼搖了搖頭,反正自己是學(xué)不會那樣的神奇輕功了。

  第二天是鳳木裝車啟程的日子,可是大伙兒拉得不見天日,這讓傷勢好轉(zhuǎn)的寒昀十分的生氣。

  華羽曼一臉嫌棄的看著這些人,“你們昨晚都干什么去了,臭死了。”

  “華小姐,我們也不想啊,我懷疑有人向我們下藥。”這群人中的一個比寒昀還要粗壯幾分的年輕男人開口,他在這群人里算個頭領(lǐng)了,除了寒昀,他的官職是最大的,是個四品副官。

  還不待其他人說別的,華羽曼就截了他的話,“那我們怎么會沒事的?這鬼地方就我們這些人,難不成我們這些人中有殲細(xì)?”說到這她嘆了一口氣,又道,“就不知道是哪方的殲細(xì),我寒昀哥哥可是最早受害的,你們?nèi)羰怯腥魏伟l(fā)現(xiàn),一定要說出來,我們將軍府的人哪是這么好欺負(fù)的,等我發(fā)現(xiàn)是誰傷了我寒昀哥哥,我要讓他好看,后悔自己生出來。”

  寒昀聽到這里笑了出來,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傻丫頭,竟說傻話。”

  不過,被自家妹妹維護(hù)著的感覺真好!

  “小姐,上次在風(fēng)月古城,神醫(yī)不是給了我們一些可以清熱解毒的花草茶嗎,里面還有一些止血止瀉的的藥粉,不如給他們熬些茶水吧。”銀桃在旁小心提醒。

  華羽曼聽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去熬吧,多放點(diǎn)清香的花瓣,這些人臭死了,連空氣里都是些臭味。”

  見被嫌棄,那些人自動的離得更遠(yuǎn)了些,而且還自顧自的聞著自己和身邊的人,然后也忍不住互相嫌棄了起來。

  另一邊的華羽曼老早撫著帕子進(jìn)了帳篷,不再多看這些人一眼,而寒昀則去檢查那些鳳木去了。

  銀桃和青青熬了一大鍋的茶水,最后在每個碗里都放了些花瓣,這才叫人進(jìn)來喝,大家喝了茶胃里舒服多了,開始抓緊時間休整,準(zhǔn)備上路。而華羽曼則在銀桃和青青把碗里的花瓣收集起來后,開始挨個的解讀這些花瓣探知到的秘密。

  結(jié)果比華羽曼想象的要好一些,一百多人里,除了有三個挑選鳳木的人是大皇子離紀(jì)的人,就只有兩人是內(nèi)應(yīng),負(fù)責(zé)給鳳木灌紅色液體。不過,令她震怒的是,寒昀哥哥身上的箭居然是那個四品副官偷襲而為,原因竟是有人花了五千兩,買他取寒昀的性命。至于這個幕后的人,因?yàn)樗麄冿嫴璧臅r間很短,花瓣還尚未探取到相關(guān)信息。

  看來,她還要找個時間,接觸一下這個姓林的四品副官才行。

  起程還沒有半個時辰,前方突然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很快,一行人到了他們跟前,此行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來接應(yīng)寒昀的三皇子離奇。

  離奇顯然是知道華羽曼在這兒了,所以這會兒倒是不吃驚,聲音略顯冰冷的對寒昀道:“這些鳳木可有什么問題?”

  “暫無問題!”寒昀眼眸閃爍的看了離奇一眼,最后想著那件事還是私下對三皇子詳談比較好。

  可是三皇子顯然不是這么想的,寒昀閃爍的眼神更是堅(jiān)定了他聽到的消息,手微抬,立即有數(shù)人走了上來。“好個暫無問題,把寒昀抓起來,劈開檢查所有鳳木。另外,請華小姐也在旁邊呆著,不得離開!”

  “三皇子,你這是做什么?”寒昀真真是氣著了,這三皇子是眼睛瞎了嗎?居然不問青紅皂白的對他動手。對他動手就罷了,現(xiàn)在居然還想拘著曼兒,真是太過分了。

  華羽曼也是吃驚的,可是她蹙著眉,什么也沒有說。

  如今,她還是討厭面對離奇的,她到想看看這離奇到底想做什么。

  三皇子沒有回答寒昀的問題,喚了人直接在那堆鳳木上一陣亂砍,甚至是攔腰截斷,那些人似是想找什么,最后把十二根鳳木生生劈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最后全都石化了一樣,對著三皇子眨眼睛。

  三皇子臉上的震驚更甚,他上前親自檢查這些鳳木,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后,他傻了眼,許久都反應(yīng)不過來。

  自己是收到假消息被人擺了一道嗎?居然生生的毀了已經(jīng)啟程的鳳木。

  華羽曼不禁冷笑了起來,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么好心的把鳳木“染血”的事通知了三皇子,讓他火急火燎的就趕來了,而且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先抓人,做下自毀前程的事。

  “你在笑?”三皇子懊惱的轉(zhuǎn)過身時隱約看見了華羽曼臉上似有若無的笑容,他睜大了眼睛,一臉的惱羞成怒。

  “三皇子是在找那些被人動了手腳的染血之木嗎?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沒讓人砍,可真是浪費(fèi)了某些人的嘔心之作啊!”既然無可避免要與三皇子對峙,那她就先發(fā)制人,想讓她和寒昀哥哥做替死鬼,門都沒有。

  “你……這……”三皇子的心思被她一語道破,他臉上更是覺得無光。

  “既然三皇子嫌棄寒昀做事有失妥當(dāng),寒昀這就回京自罰了!”寒昀上前擋在了自家妹妹前方,擋住了三皇子冷厲難堪的視線。

  三皇子自覺有愧,郁悶的擺了擺手,“你回去吧,這邊的事本王親自來處理。”

  “曼兒,你是隨我回京,還是去陽城?”寒昀深刻的知道這邊的事有些棘手,能不參與,盡量不參與。

  華羽曼凝視思考了一下,無比認(rèn)真的道:“寒昀哥哥,你回去后要仔仔細(xì)細(xì)的查查這個林副官,他是收了什么人五千兩銀子要買你的命,本小姐要花一兩銀子買了她的命。”

  因?yàn)槿A羽曼沒有壓低聲音,在這場的人都聽到了她的話,就連林副官本人也是嚇了一大跳,身子不禁的顫抖了一下,差點(diǎn)癱倒。

  “華小姐,你可不能冤枉人!”林副官兇神惡煞的站了出來,大有和華羽曼拼命的意思。

  “曼兒,你說的可是真的?”寒昀也很意外,曼兒居然如此就說了出來,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不過他不知道,華羽曼要的就是打草驚蛇,因?yàn)樵谌首于s到,大家的思緒都被轉(zhuǎn)移時,她偷偷的從自己的發(fā)簪上摘下了一小片花瓣,貼在了林副官的背心,此刻盛怒中的他想什么,她一清二楚。

  “當(dāng)然,來的路上我就覺得奇怪,路上遇到了自稱消息通天下的千金閣的人,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我花了三千兩,他們十二個時辰就給了我答案,說是兇手是與寒昀哥哥同行的副官,有人花了五千兩買你的項(xiàng)上人頭,而這些天我也偷偷觀察了一下,這林副官是有問題,鬼鬼祟祟的與幾個人談什么月圓夜要騎馬祭祀,可祭祀不是在早上的么?”

  華羽曼說完一臉無辜的看著寒昀,好奇的等待寒昀的回答。

  寒昀嘆了一口氣,那哪是什么祭祀,暗地里,三皇子離奇與四皇子離肆被人稱為祭祀組合,這不是擺明有人想殺三皇子和四皇子嗎。想到這他摸了摸華羽曼的頭,“曼兒,我們不管什么祭祀不祭祀的,話說我娘的祭日快到了,曼兒不如陪我去一趟寒城吧!”

  寒昀轉(zhuǎn)移了話題,可三皇子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了,他雖沒聽過什么千金閣,但這丫頭說得有板有眼的,再看這林副官一臉的菜色,想也知道原因,而這什么月圓夜騎馬祭祀就是再傻,他也明白了是指什么意思。

  就是明白,他才更是氣憤,離紀(jì)自是那匹馬,他和四弟離肆就是他要對付的對象,離紀(jì)是要對他們動手了?

  “將人拿下!”三皇子一臉陰冷之色,手上也已經(jīng)是青筋暴露,這意味著他在忍耐,而且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但片刻后,他還是放松了臉部表情,聲音放柔了,看向華羽曼,“華小姐可還記得這姓林的,跟哪些人鬼鬼祟祟的?”

  華羽曼眨了眨眼,表情很努力的想了想,“好像是那天陪著我們上山去挑選鳳木,態(tài)度很惡劣的人吧,有,我想想,有三個是去挑選鳳木的人,還有兩個是別的,我記不住了。”

  “華小姐能幫本王去認(rèn)認(rèn)那三人嗎?”三皇子的語氣又溫柔了幾分,有種誘哄的味道。

  “啊?”華羽曼驚訝的眨了眨眼,不可思議的指著前方偷偷的想要逃跑的人。

  三皇子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三人主動要逃跑了,這還真是不打自招了。

  這結(jié)果是顯而易見的,三皇子怎么可能讓這些人逃了……

  在三皇子審問這些人的時候,寒昀帶著華羽曼前往寒城了。

  一路上華羽曼的心情都格外的好,銀桃也是掩嘴笑,“小姐,你根本沒看見那些人密謀吧!”

  青青笑著輕推了下銀桃,“怎么沒看見,小姐說看見了,自然就是看見了。”

  “對對對,不只小姐看見了,我們也看見了。”銀桃笑著改了口,第一次看見小姐反擊,真是帥呆了!

  “不過可惜了,那姓林的也太不經(jīng)嚇了,居然沒審兩句就咬舌自盡了。”華羽曼嘆息了一聲,如此一來,就無法得知他的幕后主使人了。

  ……

  此時的離城,百芳樓的側(cè)門,一個少女被人拉了出來,帶上了停在那兒等候的馬車,很快,這輛馬車在離城內(nèi)轉(zhuǎn)了一個圈,進(jìn)了大皇子府。

  一身華服的冷優(yōu)玉坐在庭中小院,雙眼含淚的看著自己的異母妹妹冷蓮心。“蓮心,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冷家得罪了萬歲,滿門皆罪,爹死,娘和瘋妹優(yōu)琪成了軍妓,現(xiàn)遠(yuǎn)在千里之外,她只通過百芳樓的人找到了冷蓮心,冷蓮心乃冷旭的正式所生,比冷優(yōu)玉小半年,因其母親不受寵,所以在府中沒有她和優(yōu)琪受寵,不過此時蓮心正是鮮嫩的年紀(jì),長得有幾分姿容,留在自己身邊,或許將來用得上,所以這會兒冷優(yōu)玉的眼淚更是多了起來。

  冷蓮心也很是感慨,這段日子她也是受盡了苦,吃盡了苦頭,小小年紀(jì)也已經(jīng)接客無數(shù),如今冷優(yōu)玉能把她帶離魔窟,她是相當(dāng)感激的,所以她也紅著眼睛哭了起來。“玉姐姐,謝謝你,謝謝你,以后你讓心兒做什么我都愿意。玉姐姐能不能將我娘也接出來?我娘什么都會做,哪怕是當(dāng)你的仆人也好呀!”

  冷優(yōu)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仍是裝模作樣的道:“能留下你已經(jīng)是萬難了,我畢竟不是皇子正妃,更非太子妃。妹妹莫強(qiáng)求,日后你我強(qiáng)大了,想救回家人不是輕而易舉嗎?你看我娘和優(yōu)琪,至今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冷蓮心也是個會看臉色的,所以憂傷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心兒糊涂了,姐姐莫怪!”

  “罷了,都是苦命人。以后你改個名字叫舒心吧,跟在稱心后面服侍,你們兩人雖都來自百芳樓,但一定要時刻忘記這個身份,知道嗎?”

  “是。”稱心眨眨眼,輕應(yīng)了一聲。而冷蓮心也趕緊應(yīng)了一聲,“舒心明白!”

  “小姐,有個不好的消息。”稱心上前一步,對著冷優(yōu)玉說道,“林鄧死了。”

  冷優(yōu)玉驚的站了起來,復(fù)而又坐下,冷聲道:“可說了不該說的?”

  “沒有,不過三皇子那邊,對你這個借刀殺人的計(jì)謀很不滿意,說若有下次,他會直接廢了你。”稱心的話語中難掩幾分緊張,她雖是三皇子派過來的人,但她們歡場中人,在乎的當(dāng)然是富貴榮華,誰能提供給她,她就聽誰的。

  冷優(yōu)玉看了稱心一眼,“你是怎么回答的?”

  稱心趕緊道:“小姐,你放心,稱心明白,自古男子多薄情,我是小姐這一方的,且永遠(yuǎn)追隨小姐。”

  稱心表明心跡很是時候,冷優(yōu)玉非常滿意,隨手就賞了她一副玉鐲子。

  “那個林鄧死了就死了吧,只是損失了些銀子,以后有的是機(jī)會收拾華府,不單單是我,其實(shí)稍有實(shí)力爭奪太子之位的皇子,都是不希望十三皇子的羽翼壯大的,他若娶了華羽曼,就相當(dāng)于娶了整個華府的實(shí)力,一個華則安已經(jīng)讓人難以對付了,再加上華宇康和寒昀兩大猛將,這華府早晚會成為皇子們的肉中刺,眼中盯。雖說表面上十三皇子無心皇位,但沒到最后,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世上有幾人不向往那個位置。”

  “是,小姐說得對!”稱心適當(dāng)?shù)目滟澚艘痪洌@冷優(yōu)玉小小年紀(jì)就懂得這么多,分析得出這么多,說明真的是一個可造之才,日后一定會享盡榮華的,對此,她也堅(jiān)定了自己的心意。

  冷蓮心在旁邊聽得似懂非懂,所以不敢作聲,冷優(yōu)玉卻朝她看了過來,“舒心,我忘了一樁事,華府的人都是認(rèn)識你的,你還是不能呆在我身邊,這樣吧,我許你一個可以做皇子妃的機(jī)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冷蓮心驚了一下,忙道:“請姐姐賜言!”

  “素聞十五皇子情系煙雨樓的千雅姑娘,凡千雅的場子他必到,下月初一,大皇子生辰,我會派人把千雅請來彈琴助興……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是,但聽姐姐安排,舒心必會全力以赴!”

  冷蓮心感恩戴德的退下后,冷優(yōu)玉的臉上閃過一抹譏笑,華宇康,你不是想娶千雅嗎,我偏偏不如你意。

  “小姐,你真的要她嫁給十五皇子嗎?”稱心覺得有些奇怪,她不覺得冷優(yōu)玉是這么好心的人。

  “是與不是就要看她的本事了,但凡能給華府的人添堵的事,我都將不遺余力的去做。”總之,是否成功她都不會有任何損失,這就是一筆好的買賣。

  ……

  此刻被人算計(jì)的千雅正彈著琴,唱著曲兒,跟半醉半醒的流歌成了姐妹。

  “真想不到流歌妹妹竟是在風(fēng)月古城有過一面之緣的夏鶯歌小姐,若是早些發(fā)現(xiàn),或許……”千雅難過的偏過了頭,琴聲也停了下來。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我的身子被糟踏了,回去了也是遭受污辱和嫌棄,若不是還有一口恨氣支撐著我,我早就死了。”

  “流歌妹妹千萬不要這么說,其實(shí)有句話不知我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千雅隱忍了許久,左右的為難。

  “你說吧。”夏鶯歌早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能在這種地方遇到一個相識的人,對她來說也是一種安慰,更是一種機(jī)會。

  “其實(shí),其實(shí)我知道當(dāng)初是你把金珠放在了我的腳下……”

  “什么?你……”夏鶯歌大吃一驚,還未開口,千雅又趕緊道,“你別生氣,是大皇子側(cè)妃告訴我的,她親眼所見,但她因?yàn)閷θA府的人恨入骨髓,所以故意不提醒我,任由我撞了曼兒,她的借刀殺人計(jì)謀真的好成功,坑了我們倆。”

  千雅一說,這夏鶯歌就更生氣了,“此話當(dāng)真?不瞞千雅姐姐,那天是我不對,我放金珠其實(shí)是為了對付你,并非是對付華小姐,是那個叫冷優(yōu)玉的對我說你如何如何遭男人喜歡,多少皇子都喜歡你,護(hù)著你,所以我,所以我才一時嫉妒失控……”

  夏鶯歌即使再笨,也是知道華羽曼是十三皇子護(hù)著的人,三皇子和表哥都提醒過她,她即使再不喜歡她,也是不會挑那個時間去對付華羽曼的。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兜了一個又一個圈,一切的一切都是冷優(yōu)玉計(jì)劃好的,真的是好毒的心思。

  聽到這,千雅到是吃了一驚,原來這夏鶯歌當(dāng)日僅僅是要對付自己的?

  見千雅滿臉驚訝,夏鶯歌就知道她沒有撒謊,這一切真的是他人設(shè)計(jì)好的,她認(rèn)真的看著千雅,對著她鞠了個躬,“千雅姐姐,對于這件事,鶯歌真心對你道歉,請?jiān)徫业臒o知!”

  千雅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罷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夏鶯歌卻是執(zhí)著的道:“不,不能讓此事就此番篇,千雅姐姐,我知道你與眾多皇子都相熟,請幫我……”

  千雅猶豫了很久,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月初一是大皇子的生辰,大皇子府已經(jīng)捎了信來請我過去,我尚未回復(fù)。其實(shí)我也能猜到這些人的心思,會拼命的灌我的酒,設(shè)計(jì)我與某個皇子,每年這樣的事都會上演,讓人煩不勝煩。”

  “千雅姐姐既不愿意去,就讓我替你去可好?”夏鶯歌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亮光,對她來說,這是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千雅沉默了許久,最終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如果你愿意用千雅的身份活著,那就永遠(yuǎn)做千雅吧,我是真的累了!”

  “千雅姐姐是想離開嗎?”

  “是啊,其實(shí)我是自由身,可以隨時離開煙雨樓的,只是我心有所屬,才一直停留在離城,如今有了你代替千雅,我是可以離開了。放心,我會永遠(yuǎn)替你保守秘密的,而且煙雨樓也會為你保守秘密的。”

  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最終夏鶯歌跪在了千雅面前,“謝謝你的成全,我欠你的,日后定會回報給你!”

  “不用謝,這是你我的選擇,請記得一點(diǎn)就可以,無論何種情況,都不要傷害華府的人。”

  夏鶯歌明白了,千雅心儀之人必是華府的少將軍,所以她才會如此維護(hù)華羽曼,對于千雅的請求,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答應(yīng)你!”

  ……

  月色正濃時,一輛馬車出了離城,走到分岔路口時卻左轉(zhuǎn),往前,最后停在了一片空曠的雪地上,那里正站著一個穿著黑衣,戴著面具的男人。

  千雅掀開車簾,跳了下去,走到了男人身邊,低聲喚了一句:“閣主。”

  “真的想好了嗎?”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遠(yuǎn),卻是如空谷幽蘭一樣好聽。

  “是,想好了。”

  “去哪里?我送你吧!”

  “啊?”千雅顯然反應(yīng)不過來。

  閣主救過她,若非閣主,她早就已經(jīng)客死異鄉(xiāng),但其實(shí)閣主也沒讓她做過什么,也沒有限制過自己的自由,更不曾簽署過任何契約,她甚至這七年下來都沒有見過閣主幾次,現(xiàn)在閣主說要送自己?

  “鈴丫暫時不能帶來給你了,三個月吧,三個月后還給你。現(xiàn)在你想去哪里?我送你。”男人聲色溫潤的又說了一句。

  “我,去陽城吧!”千雅說得很小聲,她明知道華宇康在離城,可是她卻想去陽城,他的爹娘和妹妹都在陽城,她想或許能碰到他們,給他們好印象……

  男人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其實(shí)你不用去陽城,華羽曼和寒昀一起去了寒城,從這兒到寒城到是近一些。”

  “哦,好。”對于閣主說的話,千雅沒有什么異議,畢竟閣主能毫無條件的讓她離開,就已經(jīng)是仁之義盡了。

  “我也想看看,離十三看上的人是什么樣的。”

  “啊?”千雅驚得不能自已,閣主愿意送她,只是因?yàn)橄胍娨娐鼉海?br />
  “不用驚訝,既已離開煙雨樓,就叫回你的本名吧,我記得你的本名叫藍(lán)郁芊,對吧?”

  千雅驚訝的眨了眨眼,藍(lán)郁芊,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七年沒有人喚過了,那是一段她永遠(yuǎn)不想回憶的記憶。

  “是的,閣主。”盡管不愿意回想,但她還是回答了閣主。正如閣主所說,離了煙雨樓,她是不能叫千雅了。

  “我也姓藍(lán),以后我叫藍(lán)郁炫,芊兒妹妹不要叫我閣主,叫我大哥吧。”藍(lán)郁炫沖她眨了眨眼,一個新身份就這么塵埃落定了。

  ……

  寒城。

  華羽曼和寒昀剛剛從外面祭掃回來,就聽到寒府的下人說有華小姐的朋友來找。

  帶著一絲疑惑,華羽曼吩咐人把傷未好的寒昀送去了臥房,自己去了客廳,只見兩個人正坐在客廳喝茶,一個人居然是千雅,她不禁大吃一驚。

  “千雅姐姐?你怎么來了?”

  根本沒有幾人知道她來了寒城,千雅是怎么知道的?而且還找到了寒府來了,難到是大哥出什么事了嗎?

  想到這,華羽曼的表情也急切了起來,“是我大哥叫你來的嗎?”

  千雅趕緊搖了搖頭,“曼兒,你別急,不是你大哥叫我來的,是我出了點(diǎn)事,我細(xì)細(xì)跟你道來。”

  華羽曼松了一口氣,不是自家大哥出了事就好。

  定下神來,她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還坐了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此人身形挺拔,一襲暗黑衣衫,卻不覺得絲毫陰沉,此時她在看他,同樣的,對方也在打量她。

  千雅見這情景,趕緊解釋道:“曼兒,這,這是我大哥藍(lán)郁炫,我離開煙雨樓了。”

  說著把自己離開煙雨樓的前因后果后說了一遍。

  華羽曼聽后,不由的感嘆世事的變化無常。

  不久前才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夏姑娘,居然一眨眼就受盡了凌辱,而且還主動和千雅換了身份,而千雅也成了藍(lán)郁芊。不過這對于自已大哥來說或許是好事,至少身份上沒有可以讓人說道的了。

  至于以后,他們可以給藍(lán)郁芊安排一個清白體面的身份,當(dāng)然了,這一切得等大哥發(fā)話,要娶這藍(lán)郁芊時再說。

  “藍(lán)大哥和藍(lán)姐姐既是離開離城避居一陣子,怎么會想到來寒城了?”華羽曼問得直接,她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對于華羽曼的稱呼,藍(lán)郁炫挑了挑眉,幽深的眸光一直在打量眼前的小丫頭,人美聲甜,皮膚好,毫不做作,這是他對華羽曼的第一印象。

  不得不說,離十三真的很有眼光,才這么小的丫頭都能讓他挖到寶。

  “寒昀受傷不是什么秘密,今天是寒夫人的祭日,我想著前去送藥的你可能會隨寒昀回寒城,就帶著芊兒過來看看,如你不在,我們可能就前往海藍(lán)王國了,畢竟那里才是我和芊兒的家!”藍(lán)郁炫十分淡然的說道,聲音一點(diǎn)兒飄浮說謊的痕跡都沒有。

  華羽曼這才知道,原來千雅,不,藍(lán)郁芊居然是海藍(lán)王國的人。不過這也沒什么,只要她能真心對自己大哥,哪里的人都無所謂。

  “藍(lán)姐姐可有給我大哥寫信了?”她覺得藍(lán)郁芊來寒城的事還是通知一下大哥比較好。

  藍(lán)郁芊很是羞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離開離城時有給他送過一封信的,不過他以為我去了陽城,還說過半月后會趕去陽城,給你過十三歲生辰。”

  華羽曼聽后也是蛾眉輕揚(yáng),笑了起來,“是呀,我都要十三歲了呢,我都忘了。”可是自己的家人卻是記得牢牢的,這種被重視,被記在心里的感覺真好。

  藍(lán)郁炫不由的在心中輕嘆,這個丫頭原來這樣就能滿足了,真的好特別!

  十三歲么,他要送個什么禮物嗎?他開始出神,第一次為送一個人禮物而傷腦筋。

  另一邊,十三捧著自己準(zhǔn)備送給小羽毛的生辰禮物看了又看,唇角的笑有了絲無奈,那丫頭居然又跑到寒城去了,離她生辰只有二十天了,他從這邊趕去最少還要七天,但愿那丫頭別再亂跑了。

  “離十三,明天是要啟程去寒城嗎?”米雪痕明知故問,他就是看不慣離十三一臉的思春樣,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

  “嗯。東西也拿到了,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是時候回程了。”他想小羽毛了,就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會想他。

  “主子,怕是去不了寒城了。”絕明從窗外躍進(jìn),一臉陰沉,“皇上來了旨意,讓主子即刻進(jìn)京,皇上有意讓主子護(hù)送靜公主前往海藍(lán)王國和親,以彌補(bǔ)先皇后的遺憾。”

  “圣旨到哪里了?”

  “還有半日就該到主子手里了,此次一同參與護(hù)送和親的還有七皇子。”

  十三皺眉,“這次皇上怎么想起叫我去護(hù)送了?”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通常這種事是想不起自己的,而且他也是親口準(zhǔn)了他兩個月的假,等小羽毛過了生辰才回離城的。

  “宮里傳來的消息是太后提出的。”

  “太后不禮佛,也管這等閑事了。”十三冷笑一聲,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故意嚼舌根了。

  “冷優(yōu)玉前些天進(jìn)宮給蘭貴妃請安時遇著太后了,據(jù)說得了太后的喜歡,她無意中說起了主子和華小姐攜手出游的事,羨慕得不行,太后想必是因此覺得主子無事可做。”

  “又是她。”十三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弄點(diǎn)藥,毒啞了她。”

  “是!”絕明的臉上閃過一抹嗜血的詭笑,世上的人只知道他是神醫(yī),卻不知道,他其實(shí)更擅毒,更喜毒。

  “那我們,是回京?”米雪痕挑眉問道。

  “嗯。我先回離城,你去寒城,把小羽毛給我?guī)Щ貋怼!笔坏弥刈龃蛩悖缃裰挥袃蛇呅袆樱拍苴s得上為小羽毛過生辰了。

  “好吧,注意安全!”米雪痕知道,離十三已經(jīng)開始被人算計(jì)了,雖然這些年十三很低調(diào),也隱瞞了自己的真正實(shí)力,也真的沒有爭奪皇儲之心,但是總是有人不相信的。

  話說,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也不一定能做到十三這么的灑脫,舍棄這么多。其實(shí)只要十三想,那個位置就一定是他的。

  或許,也正是因?yàn)檫@樣,有的人才會如此擔(dān)心,如此害怕吧!

  十三趕回離城的途中收到了風(fēng)祭的飛鴿傳信,信上說,有一個叫藍(lán)郁炫的男人對小羽毛不懷好意,這可真是把十一給氣著了,他恨不得直接飛過去把小羽毛揪過來,無奈距離太長,恨意太短,盡管心中想念,卻無法碰觸得到。

  他立即提筆寫道:“此人若輕舉妄動,殺無赦!”

  敢動他的女人,定是活膩了。

  -本章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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