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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因為你是你,她愿意裝瘋賣傻自欺欺人~


  164,因為你是你,她愿意裝瘋賣傻自欺欺人~

  其其差不多吃飽了,小胖手放下手里的飯匙,將散落在桌面上的餐飯一粒一粒的撿起放在餐盒里,然后又抽出一旁的餐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桌面,看起來干凈衛(wèi)生,又十分自立懂規(guī)矩,蘇蕁越看其其越覺得喜歡,是那種出自真心的喜歡,喜歡她那種超越年齡的成熟懂事,雖然知道這樣的孩子都很苦,但她就是忍不住喜歡這樣的其其,而不僅僅因為她是二弟的孩子。

  其其收拾好一切,就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平時在幼兒園的時候,中午老師們都會安排孩子們午休睡覺,雖然今天也睡了,但其其就是覺得困,有可能跟感冒沒有徹底好利索有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吃飽了,就想閉眼睛睡覺。

  其其走到孟暖的身邊,聲音雖然小,但由于孩子的聲音不同于大人,很清脆尖細(xì),就算聲音小,也能夠讓餐桌旁的其他人聽到。

  “媽媽,我困了,你領(lǐng)著我洗漱睡覺好不好,睜不開眼睛。”

  話落,其其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孟暖狐疑的看了一眼其其,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泛著不同于平時的紅暈,抬手摸了摸其其的腦袋,不熱,不是發(fā)燒的話,孟暖提著的心就松懈了不少,孟暖推開餐椅,站起身。

  “我吃的差不多了,就先領(lǐng)著其其上樓洗漱睡覺了。”

  孟暖這話明明是帶著歉意的,可是聽到的人卻完全感覺不到歉意,而是感覺到她話語里帶著的明顯拘謹(jǐn)和緊張,蘇蕁和楚靖不由自主的看向蘇留白,后者正淡定的吃著米飯和青菜,完全沒有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放在眼里,似乎并沒有聽到孟暖的話。

  蘇蕁和楚靖同時點頭,明眼人都能看出其其困了,孩子困了就該洗漱睡覺,這個是無可爭議的事情,誰也不會有其他的意見的。

  孟暖笑,覺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既來之則安之,根本就不需要再怕什么了。

  領(lǐng)著其其上樓,到了其其所在的房間后,孟暖第一時間反身關(guān)門上鎖,其其聽到巨大的關(guān)門聲,被嚇了一條,也跟著轉(zhuǎn)過身看孟暖。

  “媽媽,后面也沒有人追我們,你在害怕什么?”

  連小孩子都看出了她的不安和緊張,她覺得自己沒用極了,蘇留白只不過跟她說了句今晚住哪,她干嘛就要嚇成這樣?兩個人的關(guān)系早就無法用正常的界限去界定,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兩人已經(jīng)都發(fā)生了,她真的不知道還應(yīng)該怕什么,怕這副身體再次被他占有嗎?

  不,她不怕,甚至享受他帶給她的瘋狂和占有,說的準(zhǔn)確一些,其實她怕自己再次淪陷,淪陷在他那張早就編織好的巨網(wǎng)里,掉下去太容易,逃出來卻太難,她或許可以從那里逃出來一次兩次,卻沒有信心能夠逃出來第三次,一點信心都沒有。

  其其很困了,她將自己腦子里那些亂糟糟的想法甩在了腦后,牽著其其進(jìn)了房間里的浴室,浴室里的裝修裝飾和外間幾乎沒什么差別,馬桶是粉色的,盥洗盆是粉色的,浴柜是粉色的,就連花灑,都是粉色的。

  幫其其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孟暖又走到一旁,將花灑打開,確定水溫正好,才拉著其其站在花灑下,孟暖的衣服被花灑流下的水注濺濕了,她卻沒在乎,幫著其其洗頭,洗臉,洗腳,最后覺得一切都沒問題了,才將花灑的水流關(guān)閉,將一旁浴柜打開,里面有很多洗漱用品,都是未開封的,拿出一條浴巾,她將其其整個包裹住。

  其其披著浴巾走了出去,孟暖將浴室的門反鎖,脫掉身上的衣物,站在花灑下,任由溫?zé)岬乃鳚矒粼谏砩希瑒倓傔覺得很冷的身體,慢慢的變得溫?zé)幔蝗谎鲱^,水流順著她的臉和頭發(fā)急速的流竄下去,她突然感覺到前所未的清醒。

  或許是經(jīng)歷的太多,反而讓人越清醒,越是看著誘人的東西,就越不能靠近,因為一旦靠近,想要抽身太難了。

  蘇留白對她來說就是誘人的東西,她靠近了,卻無法理直氣壯的抽身離開,她覺想女人對待感情果是感性的動物,就算明知道是飛蛾撲火,可還要看看那火多大,會不會把人燒的體無完膚,說到底吃得苦受的罪,都是自己找的,跟任何人都無關(guān)。

  在浴室又磨蹭了一會,孟暖才披著另一條未拆封的浴巾走了出去,外面的衣櫥里有還未剪標(biāo)簽的睡意,孟暖拿出來套在身上,又給其其拿了一件,給她穿上。

  床頭柜的抽屜里有吹風(fēng)機(jī),孟暖拿出來,給其其吹干了頭發(fā),才讓她上床睡覺,其其困極了,躺在那張粉色的公主床上沒一會,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孟暖看著她的小臉,伸手忍不住的在她的臉頰一側(cè)摩挲。

  好一會,孟暖才收了手,也準(zhǔn)備睡覺。

  這些天,因為心事重,晚上的睡眠質(zhì)量很不好,就算睡著了,也是經(jīng)常噩夢纏身,醒來后,常常會感覺很疲憊,比沒睡覺之前還要疲憊,她有時候失眠失到心煩,就想著吃安眠藥,后來她又忍住了,她覺得這么年輕就要靠藥物維持睡眠,這得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關(guān)了室內(nèi)的主燈,只留下床頭那盞燈,其其怕黑,有些光亮她會睡的很好,她也怕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總希望看到的是光亮,而不是一室的黑暗,其實這是個挺不好的習(xí)慣,但可笑的是,這種不好的習(xí)慣,偏偏其其都有。

  剛剛閉上眼睛,孟暖就聽到了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雖然那腳步踩在地毯上,發(fā)出的聲音并不是特別明顯,但她還是聽到了,室內(nèi)太靜了,靜的她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在砰砰的跳動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正朝著其其的公主房間而來。

  孟暖睜大眼睛,細(xì)細(xì)的辯聽,聲音卻戛然而止,不知道是停了下來,還是到了目的地。

  一秒兩秒,外頭還是沒什么動靜,直到幾分鐘后,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傳來,孟暖這才放心,似乎真的是自己太緊張了,也許剛剛的那腳步已經(jīng)到達(dá)了目的地,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根本就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她太困了,閉上眼睛沒一會就進(jìn)-入了睡眠狀態(tài),迷迷糊糊中,似乎門口有光亮傳來,孟暖皺眉,覺得她是在做夢,如果不是做夢,她為什么能看見這么真實的蘇留白,一件纖塵不染的襯衫,下面是一條筆直的西褲,西褲的褲線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直挺,一絲不茍的讓人覺得慚愧。

  他慢慢的靠近自己,孟暖覺得她的呼吸都困難了,因為她對這樣的蘇留白并沒有抵抗力,無論是現(xiàn)實中,還是在現(xiàn)在的夢境中。

  他的手寬厚有力,慢慢的撫摸上她的臉,孟暖覺得很溫暖,發(fā)出了一聲喟嘆,這個男人就算在她的夢中,也能將她迷得神魂顛倒,她不禁臉紅了起來,伸出雙手去抓他撫在她臉上的那只手,他手心里傳出的溫度很真實,真實的讓孟暖覺得這不是夢境,但她想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

  男人的呼吸離她越來越近,她能夠感受到他呼吸間噴灑出的溫度和味道,熟悉的讓她不知所措,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他的眉峰眼瞼和他瘦削的臉,這一切的一切都真實的不得了。

  她想,如果此時此刻的這個場景不是夢該有多好,可她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太想他了,因為她的膽小和怯懦,她一再的退縮,可他卻像個太陽一樣,不知疲倦,毫無怨言的守候著她,她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她很愛口是心非,就像個生長在陰暗處的小草,擅長用逃避掩蓋自己的沒用和懦弱。

  “孟暖,醒醒。”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就連他的聲音都是那么極度的相似。

  “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他繼續(xù)說道。

  她很想問他默認(rèn)什么,可是她發(fā)不出來聲音,就像有人將她的脖子卡住了一樣,她聲嘶力竭的大喊,最后卻都換成了消音,她累得很,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感覺自己被男人的一雙鐵臂按在了懷里,他的身高很高,她感覺到了那種半空中懸掛的感覺,她緊緊的往他的方向靠攏,生怕自己掉下去,雖然是在夢中,她也不想讓自己摔的太慘。

  他領(lǐng)她來到的房間似乎是在其其的公主房的隔壁,里面的裝修色調(diào)很符合這個男人的身份和品味,她覺得這很像他的房間,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蘇留白根本不常來蘇蕁的餐廳,怎么可能會有自己的房間,這本身就很不可思議,難道在夢中,她就無限發(fā)揮了自己的想象力了嗎?

  男人的腳步微微停頓,孟暖沒敢動,等待他的動作,他只是很輕很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床上,她覺得床墊隨著他的動作晃了晃,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有薄被輕輕的劃過她的皮膚,為她擋去了夜里的寒冷,這個房間的窗戶是落地窗,有扇窗戶沒關(guān)嚴(yán),從陽臺外鉆進(jìn)來風(fēng),青州的十一月,晚上的空氣太寒冷了,和白天想比,簡直是一個北方一個南方,相信大多數(shù)的人都受不了晚上這樣的溫度。

  他起身去關(guān)窗,隨后如豆的火光傳來,他在吸煙,本以為夢里的他會改變很多,沒想到還是一樣的喜歡吸煙,喜歡站在窗邊,單手插兜,另一手舉著煙卷,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整個身影沾滿了落寞。

  她努力的想睜開眼睛,想走到他身邊安慰她,在現(xiàn)實中不敢做的事情,在夢里,她膽大了不少,至少她有足夠的勇氣,敢主動的靠近他,而在現(xiàn)實中,她連朝前走一步的勇氣都沒有,更勿論靠近他了。

  睜開眼鏡后,她努力的適應(yīng)了黑暗,窗簾是那種輕紗透光的,雖然外面已是很深很深的夜,但是還是有萬家燈火傳出來的光,照耀在這扇又大又整潔的窗戶上,泛起明亮的光暈。

  “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太好,有什么事情說出來,不要把自己逼的太急。”

  蘇留白不敢置信這樣的話是從孟暖的嘴里說出來的,她遇到事情的時候喜歡退縮,不會與他溝通,也不會對他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舍和依戀,就像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他在自作多情,都是他在據(jù)理力爭。

  “醒了,還是以為在夢中。”

  蘇留白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平時的她和現(xiàn)在的她完全判若兩人,他有理由相信,她還處在自己編織的夢境中。

  孟暖皺眉,覺得他是在明知故問。

  “去躺著吧,把這一切的一切都當(dāng)做是一場夢,你醒來后會覺得過的很開心的,相信我。”

  孟暖一把環(huán)抱住了他的腰身,真是很突然的動作,如果不是他在抽煙,他一定會反身狠狠的擁抱住她,告訴她,這一切并不是夢,而是真實的,他真實的存在,而她也是真實的做著這一切,而不是接著自己的夢境,在對他為所欲為,那樣對他來說傷害太大了,他不能接受。

  “蘇留白,果然是在夢中的時候你比較好一些,讓我沒有任何壓力,讓我能夠輕輕松松的忘掉一切,腦海里只有你,不再有任何的牽絆,沒有家族利益的沖突,沒有母親的咄咄相逼,只有我和你在這里。”

  “可我知道這一切實現(xiàn)的太不容易了,夢醒了以后,我們又要回歸到自己的位置中,你是孟依晨心心念念的未婚夫,是二伯賞識的財閥繼承人,而我呢,只是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女人,過著最可怕的底層生活,又有一個十分偏執(zhí)的母親,和一個不被外界承認(rèn)的孩子。”

  “這中間的千山萬水,我們想要很輕松的跨越過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所以我就在盼,盼望有一天,你也變成了普通人,我不再自卑,我們經(jīng)營著一家茶館,雇三兩個服務(wù)員,有客人的時候,我們就煮茶授道,沒有客人在的時候,我們就偶爾下下圍棋,或者手拉手出去散個步。”

  “可惜,這一切都太遙遠(yuǎn)了,遙遠(yuǎn)的讓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夢,當(dāng)然,這真的是夢。

  孟暖絮絮叨叨的說了不少,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但她最起碼讓他聽懂了她所表達(dá)的心聲,大多數(shù)的時候,她給人的感覺是自信又溫暖的,可真正的她,自卑又極度不自信,導(dǎo)致了她對他的感情沒有信心,每次都在他需要她的時候,她選擇退縮。

  她的退縮對他來說并不可怕,他真正覺得可怕的是,她會養(yǎng)成一種退縮心理,在她覺得這件事有可能會傷害到她的時候,她就會將自己牢牢的封鎖起來,別人進(jìn)不去,她也出不來。

  “這不是夢,孟暖,我真的是蘇留白,而不是出現(xiàn)在你夢中的蘇留白,你明白嗎?”

  他在試圖向她解釋這一切,可夢境這個東西,越真實就會越讓她覺得虛假,她不相信蘇留白的話,最起碼這一刻,她不相信。

  “孟暖,不要總想著用你自己的方式去解決問題,到什么時候我都在你身邊,不管事情如何變化,我永遠(yuǎn)都會守護(hù)在你身邊這點,不會改變。”

  如果有人問孟暖感動嗎?答案是一定的,她很感動蘇留白的這句話,雖然他的承諾對她來說難以實現(xiàn),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感動,眼淚順著眼眶滑下來,落在她背脊的白襯衫上,不一會,就將他背后的衣服哭濕了一片,蘇留白感覺到后背涼涼的一片,才嘆氣轉(zhuǎn)身,將身后的女人擁在懷中。

  “孟暖不要哭,有我在,我就不想看到你掉一滴眼淚,過去五年你受了多少委屈,我不知道,也無從知道,可從今往后,我不想看到你掉淚,也不想看到你受委屈,我只想讓你開開心心的笑,陪著其其無憂無慮的長大,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累了就躲在我的身后,我會為你遮風(fēng)擋雨。”

  我會為你遮風(fēng)擋雨,孟暖聽到后,不是感動的,她想,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她們心目中的蓋世英雄,他踏著七彩祥云而來,高貴閃耀的令人膜拜。

  而蘇留白就是她心中的蓋世英雄,雖然他沒踏著七彩祥云而來,卻給了她很多安全感,最起碼在她孤獨無助的時候,他都在她的身邊。

  “蘇留白,如果我們能夠直接回到當(dāng)年多好,那時候我活的沒心沒肺,卻很開心快樂,每天和你膩在一起,我感到了無比的幸福,就好像……就好像……這一輩子,老天爺對我的眷顧,都停留在了那幾年,我快樂的全部時光。”

  摧毀這一切的,不是他,也不是她,他們各自都有著無法推卸的家族責(zé)任,他們不能像普通人那樣,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他們每天都是夾著尾巴做人,每天都是笑臉相迎,就算他們再不喜歡,就算他們不滿意這一切,但他們必須走下去,別無選擇。

  “有一句話,我覺得說的非常好,因為你是你,所以,她愿意裝瘋賣傻自欺欺人,蘇留白,我也愿意做這樣的女人,裝瘋賣傻自欺欺人,有些事情不能太過于執(zhí)著,別忘了,我們的敵人很強(qiáng)大,強(qiáng)大的我們都無法想象,他們會用什么樣的招數(shù)對付我們,我們根本就不得而知。”

  “所以,我們可以瘋,可以占有,可以享受成年男女間的一切,但是真正說到責(zé)任的時候,我們誰也做不到,當(dāng)然,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對于那方面的生理需求也十分正常,我不介意我們之間一直保持著身體的契合度,但必要時,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狀態(tài)永遠(yuǎn)是藕斷絲連的。”

  她的話已經(jīng)很明白了,不管是夢中的自己給自己打了氣,還是這些話憋在她的心里許久,久到她已經(jīng)可以很輕松的說出口,但她必須闡明一點,她有母親不能違背,他有家族企業(yè)不能丟棄,兩者之間看似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是真正能夠做到的人又有幾個。

  事業(yè)是男人的第二-春,他們在事業(yè)中追求自己的野心和欲-望,訴說著自己的征-服-欲,而女人呢?在乎的永遠(yuǎn)都是親情,母親對她有養(yǎng)育之恩,就算她們的關(guān)系如何不好,她也終究是她的母親,她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人欲-望,就把母親拋在腦后,如果她真的那樣做了,她永遠(yuǎn)都不會瞧得起自己的。

  既然兩人放棄這一切都這么難,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到不能在一起為止,她不想過多的矯情,去論述自己多么道德高尚,沒有用,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不會過多的去否認(rèn)什么。

  她現(xiàn)在只想要他一個承諾,要他答應(yīng)她,如果事情真的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兩個人一定要放手,誰也不可以繼續(xù)堅持所謂的至高無上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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