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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原來你還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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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她的不告而別,比如他們此刻狼狽的處境……

  “讓你看到這么狼狽的一面。更抱歉的是,讓你再這種風(fēng)頭浪尖上挺身而出。估計明天,你也會惹一身緋聞了。”

  她的目光看著窗外,輕聲的說著。

  車窗外,永遠(yuǎn)車流滾滾,行人匆匆。

  這么多的人,她似乎總是那個最倒霉的那一個。自己倒霉也就算了,還總是連累別人。

  景幽低頭眼底滿是疼惜,伸手輕輕地把她額前的亂發(fā)撥開,又拿紙巾幫她擦了擦臉上的塵土,“別想那么多,會好的。”

  大概是陸妍雅那個耳光打得格外狠,楚鴿的半邊臉都紅腫起來,他一碰,她就輕輕地吸了口冷氣。

  景幽的手指立刻一僵,擔(dān)心地問,“對不起,我應(yīng)該小心一些的。”

  看著景幽眼底的疼惜與擔(dān)憂,她心底一暖,同時也忍不住有些難受。

  自己實在不該把景幽拖下水,雖然這種狀況并不是她樂見的,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關(guān)系,大概也不會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楚鴿從景幽懷里坐起來,拿過他手里的紙巾,自己慢慢擦臉,一邊擦一邊說,“你不用抱歉,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你兩次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我,我卻總給你帶來麻煩。”

  她把用過的紙巾疊好,攥在手里,認(rèn)真地看著景幽,“以后,我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看到景幽詫異又受傷的眼神,她抿了抿嘴很想告訴他,自己并不是嫌他多管閑事,也不是對他的好意不領(lǐng)情,更不是因為他的接近而困擾。她真的只是不想這世上唯一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朋友,也因為自己而卷進(jìn)是非。

  顧子謙和裴瞻琛這兩個男人,都不是省油燈,如今她總算是看明白了。<>

  正因為這樣,她才不希望景幽再次受傷,每次看到他殘缺的尾指,她都會難受會心疼會自責(zé)。

  而這些情緒,還不能讓景幽覺察到,更不能讓裴瞻琛覺察到!

  越近越危險,這就是她和景幽面臨的現(xiàn)狀。

  所以,她終究緘默,任由景幽誤解去了。

  “對不起。”景幽深吸一口氣,“我沒想到我會給你造成困擾。”

  楚鴿心尖上像是被人用烙鐵燙了一下,可還是忍著沒解釋,她說,“聽江亦方,澳洲那邊的事情,你已經(jīng)處理完了,會有一段很長的假期?”

  景幽看她一眼,笑了笑,“嗯,是啊。打算去埃及看看金字塔,然后背上去雅典。”

  埃及和雅典……那些地方,都是楚鴿在學(xué)習(xí)世界史的時候,最憧憬的地方,她想去看埃及的金字塔和神廟,想去瞻仰那位據(jù)說娶了三十多位正妻,一百個多小妾,生育了一百多兒女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想去希臘看看愛琴海,想去看看奧林匹亞村,想去瞻仰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文明……

  但是,她想,這輩子或許根本就沒有機會了。

  聽到景幽說要去那些地方,她眼底有一閃而逝的羨慕,接著她笑了一下,“記得多拍些照片回來,我想看看,還有,回來后,一定要給我講哪些地方的風(fēng)土人情。”

  景幽凝視著她,良久,點了點頭,像是承諾一樣,“好,我會帶著攝像機,把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錄下來。”

  楚鴿忽然覺得很開心,仿佛又有一個雖然很小卻嶄新的期望在生根發(fā)芽,“那么說定了,我等你回來!”

  我等你回來!

  簡單的五個字,真誠而又直接,他那冰冷的受傷的心,忽然被一團(tuán)溫暖包裹著,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新生的光彩!

  這世界上,至少有一個人會牽掛他,等他回來!

  他終于也有了故鄉(xiāng),有了可以停泊的故鄉(xiāng)。<>

  這種感覺,就想走了千百年的人,突然找到了歸宿,溫暖感動……潸然淚下。

  也許是因為淚意太兇猛,景幽突然轉(zhuǎn)開臉看向窗外,呢喃著,“再給我做一次小籠包吧,我想吃了。而且,你還欠我好幾頓……”第三百七十九章選擇沉默

  楚鴿裝作并沒發(fā)現(xiàn)他的情緒波動,輕快地答應(yīng)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故作輕松地回到了裴瞻琛的別墅。

  別墅沒什么變化,園丁依然很忙碌,而客廳里卻新招進(jìn)來一位信任管家。

  景幽和楚鴿回來,這位管家并不認(rèn)識,不過大概聽別人說起過,又或者看過他們的照片,事先準(zhǔn)備工作做的很足,并沒露出任何詫異之色。

  楚鴿說要親自下廚,管家就立刻安排人將她所需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景幽坐在客廳里,斜倚這沙發(fā),神色微微黯然。

  很多事情,不是他能夠改變的,這點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了,但是,他從來沒像現(xiàn)在一樣無力。

  楚鴿的痛和苦,他都看在眼里,但是,除了給她自己所能給的所有關(guān)心愛護(hù)之外,他無能為力。

  裴瞻琛明明愛楚鴿,連他都看得出來,可是,裴瞻琛自己卻并不明白,始終執(zhí)迷于仇恨不能自拔,總是以為在靠近,卻每次逼近都以更深的傷害為代價。<>

  他能給楚鴿安定的生活,有能力讓楚鴿自由快樂,可是,裴瞻琛卻不給,那真是一種寧愿握在手里枯萎也不遠(yuǎn)放飛的執(zhí)拗!

  景幽心疼楚鴿,卻沒法背叛裴瞻琛。

  江亦方來的時機非常好,不早不晚,正是楚鴿把小籠包端上桌的時候。

  江亦方看見熱氣騰騰的包子,就扶了扶眼鏡。

  有一點他不能不承認(rèn),楚鴿蒸的包子,確實味道極好。至少,在他吃過的小籠包子里,是味道最好的。

  因此,他一點兒都沒客氣。

  相對于江亦方的好運,裴瞻琛就不怎么好運,他們吃完撂筷子的時候,裴瞻琛回來了。

  蒸籠里已經(jīng)空了。

  裴瞻琛看看江亦方和景幽,覺得他們是不請自來的食客,臉色非常的不爽,最后冷哼一聲,目光落到楚鴿身上。

  其實,今天楚鴿惹出來的事情,他心中還憋著一股子氣,不過,現(xiàn)在這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一開口就是,“我餓了,還沒吃飯,你再去蒸。”

  楚鴿有些委屈又有些無可奈何,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所以,她什么都沒說,老老實實“工作”去了。

  楚鴿去勞動,這三位也沒閑著,直接上樓去了書房。

  裴瞻琛并沒說什么,而是直接讓他們看了一份圖紙,隨即又讓他們在他的工作電腦上看了份新近傳來的資料。

  江亦方和景幽看過之后,都擰著眉,表情凝重。

  書房一時陷入死寂。

  “顧崎居然還籌建了這么隱蔽的基地,真是讓人吃驚。”景幽先開了口。

  “我倒是覺得這很正常。”江亦方說,“那老東西是狐貍,能不多準(zhǔn)備幾個窟窿么。”

  裴瞻琛卻不說話,只是站在窗口,看外面的風(fēng)景。

  “瞻琛,你有什么打算?”江亦方問。

  “打算?”裴瞻琛回頭,“我已經(jīng)在進(jìn)行我的計劃了。我讓你看這些只是讓你們多注意一下他們的動向,我想,你有句話說的很對,那老東西絕對會多準(zhǔn)備幾個窟窿。我必須找出那幾個窟窿的位置。”

  景幽呢喃,“那老東西一定做的很隱蔽,這個基地我們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其他的,只怕還要用很長時間。”“那么,我當(dāng)然要選擇捷徑了。”裴瞻琛說。

  “捷徑?”江亦方和景幽異口同聲。

  裴瞻琛卻只笑不答。

  但是,他們都明白了裴瞻琛的捷徑指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江亦方警告地看了景幽一眼,而景幽擰著眉毛,為楚鴿擔(dān)憂。

  咚咚咚。

  書房的門很有節(jié)奏地響了三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裴瞻琛揚聲,“進(jìn)來。”

  楚鴿推門站在門口,有些忐忑的說,“那個,小籠包做好了。”

  裴瞻琛看了下時間,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說了將近一小時。

  “算了,今天就這樣吧。景幽不是要休長假么,放心去吧,這邊的事情,我會親自安排。”

  景幽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公事,他真正擔(dān)心的是楚鴿。

  三人下樓,江亦方和景幽一起離開。

  楚鴿站門口望著他們背影好半天,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裴瞻琛鬼影一樣站在他身后,不言不語的。

  楚鴿被嚇壞了,整個人都是一跳,險些跌倒。

  裴瞻琛臉色很難看,可奇異的是,他居然沒法做,只是冷冰冰的諷刺一句,“那么舍不得他們,怎么不跟上去?”

  楚鴿舔了舔嘴唇,完全沒心思和他斗嘴,而且,她也深刻明白,要是和他斗嘴,到最后凄慘的也只是自己。

  所以,她保持一貫作風(fēng),選擇沉默。

  她把小籠包端上桌,又把醋倒在碟子里,擺好筷子推到裴瞻琛面前。

  裴瞻琛從始至終都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老太爺一樣等著她伺候。

  “你很不滿是不是?”現(xiàn)在裴瞻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按道理來說,楚鴿現(xiàn)在這種不言不語的樣子,其實很溫順,因為他不管說了什么,她都不會還嘴。

  這種沉靜應(yīng)該讓他很爽的,不過吧,他心里還是舒服,怎么看楚鴿都像死人臉一樣。

  跟景幽他們在一起,也沒見她這樣。

  “你是不是啞巴了?”裴瞻琛拿筷子戳碟子里的小籠包,兩只眼盯著楚鴿,有點兒恨恨的味道。

  楚鴿站在一邊,不看他,目光只盯著被裴瞻琛荼毒的小籠包。

  她想,裴瞻琛或者把那個小籠包當(dāng)成她了,想到這人,她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說話!”

  裴瞻琛拔高了聲音命令。

  楚鴿看著他,總算開金口,“包子哭了。”

  裴瞻琛一愣,下意識地往碟子里看了一眼,一個水靈靈的小籠包已經(jīng)被他弄得慘不忍睹。

  他臉一黑,夾了另一個小籠包,咬了一口,沾了沾醋,慢條斯理地咀嚼下咽,然后,又咬了一口,一只小籠包被解決掉了。

  “說點兒別的。”

  裴瞻琛夾第二個包子的時候,說。

  楚鴿的嘴角抽了抽,她記得以前裴瞻琛都把“食不言”這個規(guī)矩貫徹得比較徹底的。至少他們兩個面對面吃飯的時候,是這樣。

  “你吃完了我洗碗。”

  裴瞻琛本來要咬下去的,可是聽她這么一說,包子到了嘴邊又放下去了,挑著眉毛看她,“不是你刷難道還讓我刷?”

  楚鴿被噎住,想想也是那么回事,于是又不說話了。

  裴瞻琛繼續(xù)慢條斯理吃東西,第二個小籠包吃了一半的時候,他又說,“繼續(xù)說,說別的。”

  楚鴿這次眼角抽搐,干咳了一聲,道,“今天天氣真好。”

  裴瞻琛瞪她。

  她立刻轉(zhuǎn)移話題,“現(xiàn)在陽光明媚!”

  裴瞻琛眼角跳了跳。

  于是楚鴿繼續(xù)轉(zhuǎn)移,“額,我好像說錯了,今天其實是陰天。”

  裴瞻琛黑了臉,看向外面,外面的天氣比較詭異,忽陰忽晴的多云天。

  楚鴿還想說什么,裴瞻琛恨聲道,“閉嘴!”

  于是,裴瞻琛整頓飯都耳根清凈,清凈到有點兒凄慘!

  等裴瞻琛吃過飯,楚鴿就老老實實地收拾碗筷。

  裴瞻琛回臥室,不一會兒又下來了。

  楚鴿收拾完之后出來,就見裴瞻琛坐在客廳里。

  “過來。”

  裴瞻琛冷冰冰的說,眼神和他的語氣一樣冷。

  楚鴿低著頭,乖乖地走過去。

  裴瞻琛順手拉她坐下,楚鴿這才發(fā)現(xiàn)他腳邊放了個醫(yī)藥箱。

  “把袖子撩上去!”

  楚鴿看他一眼,照做。

  白希的肌膚上,有些青紅的腫塊,都是被人踩踏的時候留下的。

  裴瞻琛臉色很差,不過他什么都沒說,用一種近乎蠻橫的力道把她胳膊扯過來,又拿出藥水涂在她的傷處,然后就死命地揉。

  楚鴿疼得尖叫,一個勁兒把手往回抽。

  裴瞻琛惡狠狠地盯著她,諷刺,“呀,原來你怕疼的啊,我還以為你鋼筋鐵骨,什么都不怕呢。既然那么喜歡惹事,那么喜歡被人揍耳光被人踢打,現(xiàn)在這點兒疼怕什么,不許叫!”

  楚鴿立刻閉嘴,忍著疼,卻還是倒吸冷氣。

  心里也又恨又委屈。

  什么叫她喜歡惹事,什么叫她喜歡被人揍耳光被人踢打?

  她是犯賤還是被虐狂,喜歡那些傷害?!

  她已經(jīng)那么厭惡是是非非,巴不得躲到地底下去,可是,是非卻總是追著她跑。她就是典型的躺著也中槍,而且還不是一兩次!

  裴瞻琛大概下手真的狠了,楚鴿突然哆嗦了一下,抬眼,淚汪汪地看著裴瞻琛。

  裴瞻琛本來最討厭女人的眼淚,這時候看見楚鴿泫然欲泣的樣子,心卻突突地跳了一下,然后就軟了。

  嘆了口氣,下手也輕了些,同時解釋,“這種藥多揉一揉淤血下去的會快一些,你也能少受些罪。”

  楚鴿低著頭沒說話。

  裴瞻琛又揉了幾下,放下她的袖子,說,“身上也有吧?把衣服撩起來。”

  楚鴿一聽,立刻不干了,“我不要!”

  裴瞻琛眼神一沉,“你的意思是要我親自脫?或者,你更喜歡來撕的?”

  楚鴿就算再木然這時候也忍不住臉紅了,不過,這不是羞澀,而是惱羞成怒!

  “你不要亂說!”楚鴿睜大眼瞪著裴瞻琛,“這個時候,這種地方,管家或者其他人隨時都可能進(jìn)來。我……我還沒有裸奔的興致。”

  裴瞻琛一聽忽然笑了,“原來你是嫌這兒不是地方,那么我們回房。”

  楚鴿心中惱怒,總覺得裴瞻琛說那些話,讓人生恨。

  “好了,別生氣了,我逗你的。擦藥要緊,你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裴瞻琛百年難得一見地先放軟了語氣。

  楚鴿坐在原地沒動,裴瞻琛索性把她彎腰將她一把撈起來,抱進(jìn)臥室去了。

  楚鴿被突來的狀況嚇了一跳,無意識地?fù)ё∨嵴拌〉牟弊樱伦约旱粝氯ァ?br />
  裴瞻琛心中卻閃過一絲類似欣喜和歡快的情緒。

  楚鴿很不雅地被裴瞻琛摁在床上,面朝下,直接把衣服撩起來。

  看見楚鴿后背上的傷痕,裴瞻琛臉色忽然變得格外陰冷,但是,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很小心地幫楚鴿上藥。

  楚鴿趴在床上,整張臉埋入枕頭,烏黑的發(fā)絲撲滿了枕頭。

  此刻,她的心里很靜,靜到荒蕪。

  后背上那只手很溫柔,指尖微微涼,掌心卻是暖的。但是,她的肌膚在戰(zhàn)栗,她知道。

  上完藥之后,裴瞻琛放下她的衣服,把藥水收好放進(jìn)醫(yī)藥箱,說,“你好好休息,明天讓廚房的人煮雞蛋敷一敷。”

  說完就拎著藥箱子走了。

  晚上裴瞻琛并沒來找她,而嚴(yán)夢嫣也沒回來。

  她本來是要回公寓去的,但是管家卻告訴她,裴瞻琛有叮囑過,讓她住在這兒。

  后來她才知道,嚴(yán)夢嫣已經(jīng)被裴瞻琛挪到別的金屋里去了,而裴瞻琛晚上并不回來過夜。

  不過,每日三餐,除了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之外,他都會回來和她一起吃。

  在飯桌上,他一如既往地要求她說話。

  而她和他,實在沒什么可說的。

  就算有也是那些腐爛在心底的仇恨和怨氣,她知道自己沒有本事反抗,自然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傻乎乎地把那些恨意都掛在嘴上。

  所以,當(dāng)他近乎蠻橫任性地要求她講話時,她都會胡亂地講一些亂七八的事情。

  比如花園里某株花長得很丑,比如,某個園丁的鼻子邊上長了個瘊子,比如,某個員工的牙齒很丑……

  她其實不理解裴瞻琛的心態(tài),她說這些事情,完全沒有任何價值,裴瞻琛居然能聽得津津有味。

  很多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聒噪了,而裴瞻琛卻孜孜不倦。

  終于在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月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花園里的花講過了,所有園丁的特征也講過了,而且發(fā)覺被她觀察過的園丁通通被換掉了,連花園里的丑陋的花也被除掉了……她終于覺得話題盡了。

  只好為了應(yīng)付他那句“說話”而開始進(jìn)攻裴瞻琛的書房找一些書來看。

  說實在的,她覺得裴瞻琛的藏書太深奧,種類雖然很多,卻沒有一樣她看得下去并且看得懂的。

  于是,今天裴瞻琛繼續(xù)讓她當(dāng)烏鴉的時候,她小心翼翼地提了個請求,“裴瞻琛,我想看書,你能不能讓人給我準(zhǔn)備一些?”

  -本章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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