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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58章:別惹我


  “!”

  隨著短裙女人的一聲尖叫,她的手,打翻了桌案上的咖啡杯,對著夏帆白色的休閑服,直接就灑去——

  倏地彈起身,夏帆看著自己休閑服前襟和褲子上都濺到了咖啡漬,她下意識的蹙著黛眉兒。

  短裙女人一看自己不小心兒的將咖啡漬濺到了夏帆的衣服,一邊道著歉,她一邊抽出紙巾,作勢就去擦拭夏帆衣服上面的污漬。

  卻不想,先她一步,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鋒修長、指甲修剪整齊的銜著紙巾,已經(jīng)落在了夏帆胸口處的衣襟上。

  動作溫柔又紳士的用紙巾吸附著上面沁著咖啡漬的污痕,神情專注而認真……

  時間倏地固定、凝滯……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甚至有幾個一直都是歆慕目光看著方信祁的女人,恨不得那個弄臟衣服的女人是自己。

  而已經(jīng)沒了心跳的夏帆,僵硬的繃緊著身體,任由方信祁動著他雅致的指尖兒,為她擦拭著衣服上面的污漬。

  “臟了,看來要送干洗店了!”

  輕輕的動了動唇,方信祁就像是在說著一件無關(guān)痛癢的話,可那一雙諱莫如深的眸光,一直都如同X光線一樣,一絲不差的落在夏帆不斷閃躲的臉上。

  總感覺有一雙鷹一般的眸子,刀子般鋒銳的投射在自己的身上,夏帆把頭埋得更低了——

  “沒……關(guān)系!”

  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方信祁,更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這樣的出丑,而被他發(fā)現(xiàn)。

  不由得,她連說話都開始有了驚驚慌慌的恐懼與不安。

  下意識的閃身,她刻意避開這個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縈繞在自己周身的感覺,心里極度不安的避開。

  “我自己可以處理!”

  沒有去看方信祁的意思,她繞過他,拿起她的手袋,直奔洗手間那里去。

  ——————————————————————

  看著心口處衣襟和褲子上都被咖啡漬給沁成一圈又一圈的污漬,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看來這套休閑服真的只能送干洗店了。

  無力的將身體倚靠在瓷磚墻壁上,沒有去在意自己臟了的衣服,她整個人的腦海中都是方信祁那一張陰霾一樣揮散不去的俊臉。

  有時候她真的會覺得自己和那個男人之間是相生相克的關(guān)系,只要他們之間都活著一天,就要注定彼此間相互折磨一天。

  別別扭扭地又在洗手間里磨蹭了好一陣,直到問了保潔阿姨,聽說方信祁已經(jīng)離開了,她才僵硬著身子,緊繃繃的走出了洗手間。

  沒有再去等嚴潔薇一起喝咖啡的心思,夏帆隨口扯了自己很累的幌子,拖著就像是受了什么重創(chuàng)一樣的身子,懨懨不歡的回到了酒店那里。

  換下了自己身上臟了的休閑服,夏帆換了一身白色T恤衫和磨石藍牛仔褲,踩著帆布鞋,提著臟衣帶,去了干洗店。

  本來是一趟好好的旅行,因為方信祁的突然出現(xiàn),完全擾亂了她的既定計劃。

  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夜晚的沈城,空氣有些薄涼,薄霧般裊裊濕潤的氣息縈繞著,沾濕了夏帆披散在肩頭兒的發(fā)絲。

  感受到了涼意通過肌膚鉆入自己的毛孔,夏帆不由得加快了回酒店的步子。

  就在她準備過一個紅綠燈的交通崗時,一輛下午在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黑色賓利,以攔路虎的姿態(tài),橫在了她的面前。

  突然竄出來的車子,驚得夏帆的身體,本能的向后面后退一步。

  隨著賓利車車窗被降下來,方信祁一張鬼斧神工般刀削般的俊臉,剛毅、深邃的落在了她的眼中。

  一看是方信祁,夏帆一張清秀的小臉,在清冷月光的反射下,一點兒、一點兒的向外面沁透出來失血的白。

  不等夏帆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做出什么反應,只聽一道低沉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的聲音,冰冷的從薄唇中溢出兩個簡單的字——

  “上車!”

  帶有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讓夏帆直覺性的縮著身子。

  神志有那么一瞬的遲疑過后,她清冷下來了一雙瀲滟似水的眸。

  沒有去理會方信祁,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避開這輛橫在她面前的車子,繞著車身,從車子前面走了過去。

  被夏帆當成是精神病患者一樣的對待,方信祁當即就惱火的按下車鳴笛——

  “嘀嘀嘀——”

  刺耳的聲音橫空出世一般的響起,驚得夏帆耳膜陣陣刺痛。

  “夏帆,上車,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三遍!”

  車鳴聲凌亂的夜晚中,方信祁的聲音,雷一般的低吼出聲。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唯一一個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敢讓他把話說第二遍的人。

  依舊選擇無視方信祁的存在,夏帆直接就把他當成是在犬吠的瘋狗,隱忍著不住耳鳴的感覺,邁步過了街道。

  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漸行漸遠的女人,方信祁抬手,狠狠的砸著方向盤。

  “嘭!”

  該死,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一副欠教訓的姿態(tài)。

  隨手摸出來一根煙,點燃在唇間,他煩躁不已的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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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視掉空氣中依舊有鳴笛聲在浮動的回響聲,夏帆邁開步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后,幾乎成了小跑。

  慌亂不已的回到了酒店,房門被合上那一瞬間,她才知道是有多么的無力。

  倚靠著自己的身子,緊緊的靠在門板上。

  如果不是有門板的支撐,她的身體真就順著門板滑落下去了。

  呼吸凝滯到上不來氣,她快速的接了一杯水,猛灌著。

  水被她灌得太猛,以至于大片的水都順著流了下來,濺濕了她衣領(lǐng)一大片的水漬。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穩(wěn)定下來自己亂成了麻一樣煩亂的思緒。

  隨手拿出手機,她趕忙就定了明早回到?jīng)龀堑母哞F票。

  本來她還打算再繼續(xù)再沈城這里再待三天,不過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別說是待三天,哪怕是再待一秒,她都呼吸稀薄。

  似乎,只要她和方信祁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著同一片空氣,她都窒息的厲害。

  訂好了高鐵票,她那一直都懸在嗓子口的心臟,才微微癱軟下來的落回了原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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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洗了一個澡,夏帆剛準備打電話給嚴潔薇告訴她一聲,她臨時有事兒要回到?jīng)龀堑臅r候,房間的門的門便被侍者叩響。

  打開房門的瞬間,侍者畢恭畢敬的向她頜首——

  “小姐,有位先生找您,說是要請您去天頂那里拼紅酒!”

  有位先生找自己?

  乍聽到侍者這么說,夏帆直覺性反應的想到了方信祁。

  清冷下來了自己粲然的眸,她嘴角勾著唇,果斷的動了動唇——

  “麻煩你去告訴那位先生,我沒時間,謝謝!”

  說著,夏帆推著門就準備合上。

  “……等等,小姐!”

  見夏帆要關(guān)上門,侍者又趕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了口——

  “小姐,那位先生說他知道您會拒絕他,所以他讓我把這個交給您,那位先生說,您看到這個信封里的東西,自然能做出來最明智的抉擇!”

  將手里的信封,畢恭畢敬的交給了夏帆以后,侍者沒有再打擾她,轉(zhuǎn)身便離開。

  看著侍者離開,夏帆將眸光落在了信封上。

  將房門關(guān)上,她足足盯了信封好久,才下意識的皺了下眉,然后打開了信封。

  只是在看見信封里的東西以后,她一張被浴室霧氣熏紅的小臉,瞬間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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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意的穿了一件齊膝白裙,她顧不上還是濕漉漉的頭發(fā),拿起一件粉紅色的外套,便直奔侍者所說的天頂那里走去。

  推開天頂那里的門,夏帆怒氣沖沖的走了進去。

  通透的落地窗前,將沈城的夜景,盡數(shù)收攏在腳下。

  以雙腿交疊在一起的優(yōu)雅男人,隨意的敞開著黑色襯衫胸口處的幾顆紐扣,將性-感分明的機理,勾魂攝魄般呈現(xiàn)著。

  修長的指,指腹輕輕地旋轉(zhuǎn)在高腳水晶杯上,那樣子仿佛在摩挲著女人光潔的身體一般。

  凝視著水晶杯中通透的像是血一樣妖嬈的紅酒,他的眸子不由得又沉了沉。

  晦暗一片的眸底下,諱莫如深,讓人根本就無法去觸及他眼底到底在波動著怎樣的情緒。

  “啪!”

  身著白色裙裝的夏帆,帶著未消散的怒火,揚起手,就把手中的那一沓子的艷-照,冰冷的甩在了桌案上——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樣?”

  夏帆打著紅顏大怒一樣情緒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她看到艷-照的那一刻,整個人渾身上下的血都在飛速的倒流,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無-賴男人,用艷-照這樣齷-齪的手段去威脅一個女人。

  看著夏帆像是一個小豹子一樣的來找自己叫囂,方信祁凝視在水晶杯上面的眸,閃過一絲狡黠的訕意。

  遲遲不見方信祁給自己一個反應,上來了脾氣的夏帆,猛地將雙手撐在桌案上——

  “方信祁,總拿這樣卑劣的手段威脅我有意思?就算是想折磨我,也要換個方法兒,不是嗎?只拿一種方法兒對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有些手段,他不嫌膩,她還嫌膩呢!

  聽著夏帆越來越亢奮的聲音,方信祁嘴角勾起了一抹妖孽般絕美的笑意,只是笑意未達眼底。

  手指繼續(xù)把-玩兒著水晶杯的同時,他抬起炯爍的眸,將淡然的眸光,隔著奢靡的光芒,落在了夏帆因為泛著怒意而微紅的小臉上——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

  一句不咸不淡的話,帶著挑-逗的漣漪,讓夏帆本就微紅的臉頰,刷的一下子燒紅到了耳根子那里。

  “方信祁!”

  她可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她現(xiàn)在只想把那些不堪入目的艷-照,徹底的銷毀。

  知道這個男人性子陰晴不定,她根本就不能夠用硬碰硬的方式和這個男人叫囂,否則,自己就是以卵擊石。

  深呼吸了一口氣,夏帆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思緒,緊握著自己的小手,良久,她才恢復常態(tài)的動了動唇——

  “方信祁,你到底想要我怎樣才能銷毀那些照片?”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簡直就是她人生的污跡,根本就洗刷不了。

  見夏帆主動向自己提出了交換代碼,方信祁冷嗤一聲。

  “我的帆,你覺得我會要你怎么做,才能銷毀那些照片?Cao你一輩子,好不好?”

  “方信祁!”

  聽著方信祁說著那樣不堪入耳的話,卻還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絲毫不顯示yin-hui的話,夏帆炸了毛一樣的吼出聲。

  “方信祁,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你銷毀那些底片!”

  夏帆根本就不想和這個男人硬碰硬,可是這個該死的男人,總是有辦法激怒她,讓她像是炸了毛一樣的反抗他。

  嘴角斂起的玩-味兒越發(fā)的深邃了起來,尤其是看到夏帆被他的話語所激怒的樣子,簡直讓他骨子里的血都在亢奮的流著……

  指腹輕刮了幾下水晶杯的杯壁,低緩的輕啟性-感的薄唇——

  “夏帆,你應該想好你現(xiàn)在的立場,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和我叫囂!”

  因為方信祁的話,夏帆的身子,迎著習習晚風,身子下意識的瑟縮了幾下,哪怕是她現(xiàn)在穿著外套,卻依舊能感受到那沁入到她骨肉里的冰冷。

  緊緊的抿著唇,夏帆的兩個小手都緊握成了拳頭兒。

  隱忍著心尖兒處有被刀子凌遲般的感覺,她緩緩的松開了早已是猩紅一片的掌心——

  “方信祁,我在很正經(jīng)的問你,你到底要我怎樣做,才肯銷毀那些照片?”

  沒有了剛剛強勢的勢頭兒,夏帆此刻就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語言無力又發(fā)顫。

  “我也是在很正經(jīng)的回答你,shang你一次,給你一張照片的底片!”

  聽著方信祁完全沒有商量余地的話,夏帆身體上的血液,倒流的更加的厲害了起來。

  感覺自己就是在和一個瘋子談話,不堪這般污辱的夏帆,再度緊了緊體側(cè)的小手,以一種凜然的姿態(tài)轉(zhuǎn)身,將孤清又傲骨的身影,留給一直都在散漫不經(jīng)心的方信祁。

  毫不猶豫的拉開了天頂?shù)拈T,她的步子,直接邁了出去——

  “夏帆,你今天要是離開這里,我讓你母親那邊,明早就收到這些照片!”

  身體石化般一僵,夏帆猛地轉(zhuǎn)過身。

  再度胸口處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一樣的走上前來,掄起桌案上面的那瓶82年拉菲,她毫不留情,直接就生猛的砸在了桌案上。

  “嘭!”

  玻璃瓶與桌案相互碰撞產(chǎn)生的巨大沖擊波,直接讓紅酒四濺的灑開。

  拿起玻璃瓶破碎的頸端,她將盡是玻璃菱角碎片那一端,指向方信祁——

  “方信祁,你一定要逼我殺了你嗎?”

  夏帆渾身上下都被一團熾烈的火焰包裹著,那熊熊烈火就像是隨時都能燎原一般的燃燒著。

  勾著的嘴角越發(fā)的無懈可擊,對于夏帆這樣的威脅,他不以為意的笑著。

  “殺不了我,夏帆,你就等著被我gan你一輩子!”

  再度聽到這樣凌侮她尊嚴的話,夏帆皺緊著眉,粲然的眉眼間,全部都是一種介于崩潰邊緣的凌亂。

  發(fā)覺了夏帆眼仁中閃過的猶豫,方信祁星眸朗目的訕笑著。

  “夏帆,我給了你和我交換的籌碼,你自己不想要,就別怪我不留情!”

  說著,修長的指,掬起那些躺在紅酒和玻璃碎片中的艷-照,眸光黯淡的鎖緊兩個之間jiao-he的姿態(tài)。

  “嘖嘖,真lang,我的小帆帆,是不是看到了一種島國片的即視感?真是沒有想要我能shang了這樣能chao-chui的極品!”

  不著一絲人情味的嘴角,方信祁說著惡俗不堪的話,讓夏帆的腦海中,不經(jīng)意的浮現(xiàn)出來那些大尺度的照片。

  她根本就不愿意相信照片中的女角色是她,那樣yin-mi的神情,簡直讓她崩潰。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心里難受的厲害,她已經(jīng)受夠了這個男人足夠多變-態(tài)的虐待,讓她再繼續(xù)這樣不堪負重的聽著這樣侮辱她的話,儼然就是在她的剜割著她心頭兒上的肉。

  自欺欺人的捂上耳朵,夏帆試圖將那些聲音完全阻隔在耳朵的外面。

  “方信祁,我說過尤畫的死和我無關(guān),你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這樣對我,你還是不是人?”

  尤畫的事兒,讓她做了這個冤大頭的替死鬼,整個人就此淪陷,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就算和你無關(guān)又怎樣?Cao都cao了,你還指望我對你負責?”

  方信祁嘴角勾著笑,可眸底早已是一片暗色的陰騭。

  “夏帆,別試圖惹怒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目前來說,很多事情還是待定,一旦要他盤查到某些事兒和她有牽連,他一定會不予余地的摧殘她。

  因為方信祁的話,夏帆痛苦的閉上眼,再一次陷入到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看到了夏帆眼中的悲慟,方信祁幽暗的眸底,沒有任何的心疼,反而更緊的抓著手中的水晶杯。

  “……別去惹我的家人!”

  陷入到了莫大悲傷情緒中的夏帆,足足思忖了好久好久,才下意識的掀了掀眼皮,重新睜開眼。

  “還想和我談判?”

  不讓他去找夏家人的麻煩,他會聽她的話?

  方信祁質(zhì)疑口吻的話,讓夏帆無神、無助、無措的動了動唇,淡淡的說道——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在我眼里可不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這么簡單!”

  “你……”

  聽著方信祁口吻中的深意,夏帆蟬翼般不斷顫抖的睫毛,有淚霧在不斷的沾染。

  “方信祁,你敢找我家人的麻煩,我一定會殺了你!”

  小手緊了緊支離破碎的酒瓶,她骨子里的堅韌,不允許她就此屈服于這個魔鬼。

  “嗟!”

  冷漠的抽-動了下嘴角,他的眼仁冰冷到凝結(jié)成冰的狀態(tài)——

  “夏帆,你應該知道,激將法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方信祁活了三十二年,從來沒有體會到怕是怎樣的一個滋味,哪怕是當年有多么慘絕人寰的事情發(fā)生在他的身上,他也沒有體會到怕是什么滋味。

  現(xiàn)如今,又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女人的話,讓他感受到怕!

  “不過,既然你想殺我,我就給你這個殺我的機會!明早,這些照片,會全部寄到你母親、夏家、年家那里!”

  想殺他的人多了,她也不是第一個叫囂他的人,也不是第一個放狠話要殺他的人,只是,有本事兒殺他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xiàn)。

  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他灰色瞳仁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

  “夏帆,我還真就想知道,惹了你家人,后果會怎樣?”

  -本章完結(jié)-<!--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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