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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1章:危險游戲,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這一生,光是遇見你,我就知道要花光我畢生的運氣。只是深知自己雖然恬靜卻不會百般柔腸,清冷剛烈才是本性。——by方信祁、夏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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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見暖陽的天氣,雨絲漫天揮灑在晦暗蕭瑟的天空下,因為這樣死氣沉沉的天,空氣都變得讓人窒息一般的凝固著。

  看著不遠處正在進行著葬禮,夏帆纖盈的身材上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色衣衫,瑟瑟的站在冷雨中。

  她不敢走上前去,因為她知道,如果她走上前去,一定會引來尤家人對她莫大的不滿,甚至發生了口角,可能會打擾到尤畫入土為安的清靜。

  帶著心里對尤畫的懺悔,夏帆將兩只小手合十的交疊在低首的額前,默默的為她的摯友的離去而默哀。

  前幾日正好是她們大學畢業,所以為了慶祝大學畢業,她們一個寢室的室友便去了歌廳唱k,因為實在是高興,幾個小姑娘便喝了一些酒。

  可就是因為喝了酒,才造成了一場巨大的災難。

  ——

  “來來來,尤畫輸了,喝酒喝酒啊!”

  在同寢室室友的起哄下,尤畫一連十幾杯啤酒下肚,因為沒有喝過酒的原因,尤畫的身子很快就撐不住了。

  “噦……不行了,你們玩,我去洗手間!”

  說著,尤畫便去了洗手間嘔吐。

  看著尤畫撐不住的樣子,包括夏帆在內的其他兩個人誰都沒有在意,便繼續玩著真心話大冒險。

  就在幾個人都喝的快要一醉方休的時候,洗手間那里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聽到那一聲幾乎是震碎了耳膜一樣的聲音,打小在部隊大院里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夏帆,率先做出了反應。

  扶著渾渾噩噩一樣疼痛的頭,她出了包房,趕忙去了旁邊的洗手間那里。

  入眼,看到尤畫衣衫不整、小臉蒼白的樣子,她幾乎都要嚇壞了。

  尤其是看到尤畫那被扯到了腿彎處的內~褲上,沾染上了一抹猩紅的鮮血,她整個人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傳來一陣麻冷的疼痛,

  “尤畫……”

  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蹲到了尤畫的身邊。

  “尤畫,你……你怎么會……”

  “夏帆,我……嗚嗚嗚……”

  帶著莫大的委屈,尤畫一下子就撲到了夏帆的懷中。

  不敢確定尤畫是否還有其他的傷害,也不能把這樣的事情讓更多的人知道,夏帆沒有去告訴其他兩個室友,拉著尤畫便出了歌廳。

  不同于其他人家的女孩子,夏帆打小就學會了很多本該是男孩子會的東西,就像拿下駕照這樣的事兒,在她成年以后,她就考取了下來。

  因為尤畫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夏帆那混沌不清的神志,漸漸變得清醒了的過來。

  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夏帆緊緊的把控著方向盤,目不轉睛看向前方的路況。

  “嗚嗚嗚……夏帆我好怕啊,這是我的第一次啊……嗚嗚嗚……”

  縮著小蝦米一樣的身子,尤畫在副駕駛那里,不停地抽噎著。

  聽尤畫那哭得氣若游絲的聲音,夏帆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安慰她,畢竟發生這樣失~貞的事情,對女孩子來說,無異于是毀天滅地一樣的打擊。

  “尤畫,你也先別去想這些事兒,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你有沒有其他的傷,然后我們再報警,這樣的事情,必須讓警方介入調查!”

  莫名其妙的被強~暴,這樣的事情非同小可,且不能就此算了。

  一聽夏帆說又是要帶自己去醫院,又是要報警,尤畫當即就扯開發顫的唇瓣,反對著——

  “不……我不要去醫院,也不要報警!”

  她真的丟不起這樣的人,如果去醫院再報警的話,那么她被襁爆的事情,便會公之于眾。

  她萬萬不能讓其他人再知道她失~身的事情了,不然方信祁一定不會要她的了。

  想著,尤畫兩只手扶著額頭,神志變得有些崩潰了起來。

  “尤畫……”

  因為是晚上,車子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夏帆一邊注意著路況,一邊還要關注著尤畫的行為舉止,這讓她真的有些忙不過來。

  “啊……不要去醫院,我不要去醫院,也不要報警,我不要……”

  說著,尤畫便發了瘋一樣的用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頭發,像是著了魔的瘋子一樣,死死的揪緊著。

  聽著那一聲聲凄厲的哀嚎聲,夏帆兩彎細秀的眉,都顰蹙到了一起。

  “尤畫,這件事兒非同小可,如果你不想報警,那我們先去醫院那里,我得確定你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我才能放下心!”

  “我說了,我不要去醫院啊,你聽不懂嗎?”

  尤畫滿臉蒼白的像是鬼一樣不說,紅腫的眼眶中,淚水就那樣簌簌的滾落下她那一張珠圓玉潤的小臉,這個的尤畫,樣子看起來真的無助極了。

  “尤畫……你……”

  “我說了我不要去醫院啊,你停車,你快點兒停車啊!”

  實在拗不過上來了情緒的尤畫,夏帆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刺激她,否則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的棘手起來。

  抿了下唇,夏帆把車子穩穩的停到了一旁停車區那里。

  車子剛剛泊好,尤畫便踉蹌著步子,心緒凌亂的下了車。

  迎著瑟瑟的晚風的氣息刮在自己的臉上的涼意,她不管不顧的就往公路的護欄那里跑去。

  她現在真的需要冷靜,不然事情傳到了方信祁的耳朵里,事態就會嚴重化了。

  從不遠處看著那身子骨單薄的尤畫,就像是一個沒有了靈魂的布娃娃一樣的站在護欄那里,夏帆打心底里心疼著她。

  自己的好友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自然是感同身受的難受著。

  壓制著自己的炙熱的思緒,她竭力讓自己冷靜的皺眉走上前去。

  見尤畫的情緒較剛剛平復了不少,她再度扯開薔薇色的櫻唇——

  “尤畫,我們……還是去醫院吧,不管怎樣,我得確定你身上不再有其他的傷,我才能放得下心!”

  聽著夏帆又一次強調著讓自己去醫院做檢查,尤畫那漸漸撫平的傷痕,再一次在夏帆的言語刺激下,翻涌了上了。

  “讓我去醫院,你……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怕別人不知道我被人強~暴了嗎?”

  隨著尤畫那已經不再狀態下的癲狂,夏帆瀲滟的明眸里,閃過無措的光芒。

  “尤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啪!”

  冷不丁的一耳光甩在了夏帆的臉上,理智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的尤畫,惡毒的扯開唇——

  “收起你的假惺惺,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嫉妒著我,怎么樣,我現在讓你抓到了把柄兒,你開心了?”

  “尤畫,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我們是在一起相處了……”

  “想和我說你對我的感情有多深厚嗎?”

  “……”

  “夏帆,不就是我搶了本該屬于你的優秀畢業生名額嗎?所以,你就想一再的落井下石,是嗎?”

  “你……”

  夏帆覺得此刻的尤畫說話實在是刻薄,居然把她對她的關心,當成是對她的報復。

  “不用這么不服不忿,我就是看在你是我表哥的女朋友的面子上才對你示以友好,否則,你以為我能瞧得上你嗎?”

  惡狠狠的話語落下,尤畫大受刺激的跑開,她才不要受夏帆的安排,去醫院那里接受檢查!

  被那一耳光和惡毒的話語幾乎刺激到心弦坍塌,夏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一起相處了四年之久的同寢室室友,居然就是這么看自己的。

  還不等她從腮邊麻痛中反應過來,那“嘭!”的一聲巨響,隨著大貨車剎車時產生的刺耳又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

  ——

  “是你?”

  一道尖酸的聲音響起,夏帆下意識的抬起眸,一眼便看見了盛氣凌人的尤薇,在用惡毒的眼光看著自己。

  四目相對的電石火花間,尤薇揚起手,就甩了夏帆一個耳光。

  腮邊清晰的感覺傳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經,夏帆直感覺火辣辣的灼燒感,在她的臉色焙烤著。

  “賤~人,你來這里做什么?和我姐姐懺悔嗎?收起你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樣子吧,別污了我姐姐安歇的凈土!”

  “薇薇……”

  從墓地那里走出來的尤正良一看這邊有情況,便輕聲喚著尤薇。

  畢竟尤畫的葬禮剛剛結束,還有很多參加葬禮的賓客在,他們不能看著尤薇讓尤家在眾多賓客的面前丟人現眼。

  看出來了自己父親臉上的窘狀,尤薇努力克制的收斂住自己囂張的氣焰。

  “咱們走著瞧,就我姐姐的事兒,我不可能放過你!”

  尤正良不想再去看夏帆,似乎只要看夏帆一眼,他就會想起他們枉死的女兒。

  別過了眸,尤正良拉著尤薇,與夏帆擦肩而過,向墓園外走去。

  “尤伯父……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尤畫。”

  在擦身走過的瞬間,夏帆帶著愧疚的扯開了被冷雨凍到泛白的唇。

  看著白發人送黑發人離開的尤老人兒,夏帆的心臟,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疼著。

  聽著夏帆向自己致歉的話,尤正良無奈的長吁了一口氣,繼而,聲音帶著緊澀的滄桑的說著話——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警方都判斷你無罪,我也不能再多說些什么,以后……你別再出現在我們尤家人的面前就行,我們不想再去提及小畫離開這件事兒,所以,請你尊重我這個痛失了愛女的老人,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尤家人了!”

  說著,尤正良邁著蹣跚的步子,往墓園外面走去。

  隨著前來參加葬禮的人離開,偌大的墓園里,只剩下了身子骨單薄的夏帆。

  天空中飄零下來的雨絲輾轉變大,最后成了密密匝匝的大雨,瓢潑的揮灑而下。

  移動著僵硬的步子,夏帆邁開步子向尤畫的墓地那里走去。

  不管怎樣,那晚發生的事情,她也是有一定的責任,如果說她沒有將尤畫帶出來,也就不會發生尤畫被大貨車撞到的車禍。

  想著,她酸脹的眼眶中,有淚水要滑落出來,但骨子里的傲氣,不允許她這么脆弱的流淚,畢竟,從她和她母親被凈身出戶以后,她就不允許自己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的生活著。

  強忍住想要流淚的沖動,她俯身,用冰涼的指尖兒,撫上了尤畫那一張黑白色的照片。

  看著那長相實在是精致的尤畫,夏帆的心臟,緊澀的難受。

  “是你害尤畫喪命的?”

  冷雨中,夏帆身后驟然響起一道低沉又陰冷的男音,那陌生的口吻中,是比著冷雨更加讓人毛骨悚然的徹骨寒意。

  夏帆還沒有來得及梳理心里那五味雜陳一樣的凌亂,便被這樣一道突兀響起的男音,狠狠的蟄著耳膜。

  本能的轉過身去,一道男性的筆挺身影,身姿頎長又挺拔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有些驚顫的眸光尋著那一道無形中透著讓人心口發滯的鷹軀看去,方信祁那一張立挺的五官,刀削般深邃又冷峻的落在了夏帆的眼中。

  看著眼前這個無論是從眉眼,還是鼻梁,薄唇,輪廓……都可以用完美這樣的詞語來形容的男人,夏帆有片刻的失神。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她的男朋友年毅南長得就足夠人神共憤的了,卻不想,眼前這個男人,比自己的男朋友都還多著幾分的雅俊清貴,尤其是那沉寂的面容上,透露出來的成熟與內斂氣息,完全不是自己男友可以比擬的。

  只是,這個男人不同于自己男友身上那陽光般的氣息,他給自己的感覺是冰一樣冷冽、倨傲的陰寒。

  “請問……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夏帆蹙了下眉心,淡淡的扯開唇,她和他應該不認識才對啊?

  聽著夏帆對自己的質問,方信祁挑了下英挺的眉峰。

  “這里除了你,還有其他人?”

  沉穩依舊的聲音中,透著疏離的淡漠,尤其是那一雙鷹一般鋒利的眸,眸中沒有任何的波動,寡淡的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一樣。

  被男人那過分鋒利的眸子注視著,夏帆莫名所以的心尖有些發涼。

  這個男人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實在是冰冷,比這淅淅瀝瀝落下的冷雨,都讓她脊背發涼。

  挺了挺下意識都在打顫的脊背,夏帆執起清幽的眸光,看向眼前這個面色薄涼的男人。

  “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尤畫是不是她害死的,她這個當事人心里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說尤畫真是她害死的,她現在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里,而是監獄。

  “和我打啞謎?”

  雖然說眼前的這個女孩的身高很高挑,但在他方信祁的面前還是硬生生的矮了一個頭那么高。

  被那一雙鷹一般鋒利又深邃的眸子,低垂,冰冷的注視著,夏帆面色僵硬的異常。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沒有這個閑情逸致和你打啞謎!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兒,先離開了!”

  急于脫身的夏帆,被這個男人冷鷙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就好像有刺在扎著她的肌膚,讓她不舒服極了。

  看著夏帆落荒而逃一樣的從自己面前閃過,方信祁丟下右手中撐著的雨傘,伸出手,一把就扯住了夏帆的手腕。

  “嗯……”

  遒勁兒的力道,綿實又厚重,讓她纖凝的手腕,一下子就紅了一大圈。

  “你……”

  “從心理學上來看,你知道你這個樣子叫什么嗎?”

  “……”

  “叫做賊心虛!”

  “我沒有!”

  被方信祁那陰陽怪氣一樣的聲音,冷漠的重擊著耳膜著,夏帆直接就開口反駁著。

  雖然說她有些忌憚這個男人這樣強大的氣場,但是她的倔強,不允許她在這個男人的面前低下頭。

  努力的深呼吸了一口薄涼的空氣,夏帆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尤畫是什么關系,但我請你把事情都搞清楚再來質問我!”

  “……”

  “如果說我真的害了尤畫,我今天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里!”

  說著,夏帆便牟足勁兒的從男人的掌心中扯著自己的手腕。

  可哪知,眼前這個眸光幽暗的男人,非但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反而還加重了掌心間的力道。

  “放手!”

  皺了下眉,夏帆眼仁中透露出來了幾分清冷的淡漠。

  “難道你出現在這里,不是向尤畫懺悔?”

  邪冷的語調,壓得很低,哪怕是質問,也要命一樣的好聽。

  “你……啊……”

  夏帆憋紅著臉,還不等將話說出口,整個人纖瘦的小身子,便被眼前這個滿臉都是陰沉氣息的男人,一下子就壓在地上。

  倏地抓起夏帆的馬尾,方信祁強迫著她的小臉,仰面去看尤畫的墓碑。

  “唔……”

  頭皮處發麻的感覺,讓夏帆直感覺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飛速的倒流著。

  “作為一個害人不淺的兇手,看到被害人的墓碑出現在你眼前,是什么樣的感覺?嗯?”

  方信祁冰冷的語調就像是一個魔鬼一樣,透著冷寒的氣息。

  聽著那從男人薄唇中吐出來又陰又寒的話語,夏帆的大腦里,完全是混沌不清的一片空白狀態。

  “我沒有……你放開我!”

  急于辯解的夏帆,出于本能的反應,一邊掙扎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從菱唇中吐出辯駁的話。

  根本就不理會夏帆的解釋,方信祁用膝蓋抵住她胡亂掙扎的兩條腿。

  “唔……”

  骨骼被硌得生疼,尤其是被冰冷的雨打在身上,夏帆感覺自己在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

  “聽說,你找人強~暴了尤畫!”

  “我沒有……”

  因為冷雨的寒冷,夏帆的牙齒都在打顫。

  “就知道你不會承認,不過對于你這樣嘴硬的女人,我會讓你承認的!”

  眸光變得暗沉了下來,方信祁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放到了夏帆腰身的細肉上。

  “唔……”

  #已屏蔽#

  感受到異物的入侵,夏帆下意識的合并著自己。

  “張開!”

  “不……”

  聽著夏帆反抗的話,一直都寡淡神色的男人,忽的就扯開了涔薄的唇,袒露出來陰凄凄的冷笑。

  “你可以選擇反抗,但是代價就是……生不如死!”

  方信祁的話音剛剛落下,邪惡又妄獰的食指長驅直入,直接就隔著那一層薄薄的遮蔽物,狠狠的嵌入到了夏帆的嫩rou間……

  “啊!”

  破碎的尖叫,透著無助的哀傷,尖銳的劃破冷雨下的晦暗天空。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的夏帆,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小孩子一樣在凄厲的哀嚎出聲,這一刻,她真的覺得她像是走了一趟鬼門關一樣。

  感受到一股溫熱,順著他的指尖落下,方信祁那幽暗的眸子,冰冷的瑟縮了一下。

  冷漠依舊的收回那骨骼雅致的食指,在看見那一抹猩紅,眼底飛速的一閃而過一絲復雜。

  但慣會掩蓋自己情緒的男人,很快便將這份復雜消失在了瞳仁冰冷的眼底。

  隱忍著身體撕裂開的疼痛感,夏帆貝齒死死的咬緊著泛白的唇,哪怕是將她的唇瓣,咬出了血絲,也不抵她身體上那萬分之一的疼痛感。

  從那讓她奄奄一息的疼痛感中,痛心的倒吸一口氣,夏帆將小手的指甲緊緊的陷入到自己掌心的皮肉間。

  直到掌心那麻痛讓她有了一絲直覺,她才從齒縫間,艱澀的擠出兩個冰冷的字眼——

  “魔鬼!”

  聽著夏帆罵自己是魔鬼,方信祁不怒反笑的勾起了薄涼的唇——

  “這是你應得的!”

  依舊是低到沒有溫度的話落下,方信祁居然拿著沾染著淡淡血跡的手指,送到了夏帆的菱唇那里。

  “張嘴!”

  發現了方信祁要對自己做什么,夏帆緊閉著兩瓣柔軟的唇,堅決不讓他再繼續侵~犯自己。

  見事到如今,這個女人還在和自己做著無謂的掙扎,方信祁低低的冷笑出聲。

  他方信祁玩起女人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怎么可能會對一個剛被他開~苞的女人,無從下手呢?

  將夏帆的反抗,全部都納入眼底,他直感覺這個女人的反抗對他來說,不過就是毛毛雨一樣。

  有力的左手,托住夏帆的下顎,他用拇指和另外的四指掐住那兩側嬌軟的臉腮。

  立刻,夏帆那一直都是緊閉狀態下的嘴巴,被眼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陰狠的撬~開——

  “唔……”

  在夏帆身體一陣驚悚的顫栗下,方信祁右手的食指,直接就探~入到了她濕~滑的口腔。

  準確無誤的找到了那軟軟的丁香,他將食指在分~泌的唾液下,相互觸~碰著。

  隨著手上的血跡在一點兒、一點兒的被清理干凈,方信祁冷漠的收回來手指,然后用命令的口吻,對夏帆說道——

  “咽下去!”

  他要看這個女人將這樣血的代價,沒入她的腸道里。

  “唔……”

  夏帆嗚嗚咽咽的反抗著,可奈何她掙扎的力道,根本就敵不過這個男人那遒勁兒的力道。

  強烈的羞辱感,讓夏帆到最后,痛苦的閉上了眼,認命一樣的將那混雜著代表她純潔象征的血跡,與唾液,一并吞了下去。

  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妥協下來的樣子,方信祁才滿意收回來手。

  放開身下被自己蹂~躪到奄奄一息的女人,方信祁依舊如同王者一般不可一世的站直了身軀。

  低眉,銳利的眸光一眼就看到了俯首在地上的女人,在往外吐著吐沫,方信祁那寡淡的神情,又冷漠了幾分。

  “你欠尤畫的,我會從你身上一點兒、一點兒的討回來,今天——只是一個開始!”

  無情到如同寒冰一樣的話語落下,方信祁連一個眼色都不屑給夏帆,就那樣神情寡淡的邁開步子,向墓園外面走去。

  隨著方信祁的離開,夏帆那一直都在支撐著的身子,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癱軟跌落在了地上。

  伴隨著天空中落下那越來越大的瓢潑大雨,夏帆的眼中,流淌出來了屈辱的淚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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