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所有的一切抵不過利益!
帶著這樣想要挽救公司的想法,郁晚歌沒有再猶豫,隨手拿過來一件外套,便往外面走去。
打車來到郁氏的辦公樓下,郁晚歌才發(fā)現(xiàn),事情遠(yuǎn)比她所預(yù)想的還要棘手。
看著那烏壓壓的人群里,混雜著記者、郁氏員工與討債的人,她真的感受到了那種被無形的壓力所桎梏著的壓迫感。
太陽穴的神經(jīng),一突一突的跳著,她真的很難想象,要怎樣手腕強勢的人,才能解決這么多復(fù)雜的事情呢?
不過,容霆琛到底在做什么,怎么可以任由這么多各式各樣的雜七雜八的人,聚眾在郁氏的辦公樓下鬧事兒呢?
忽的,有個郁氏的員工,一眼就瞄到了突然來到郁氏的郁晚歌。
“是郁晚歌!”
那個員工這樣的一聲,就像是一顆原子彈一樣的在人群中炸開。
紛紛回過眸看去,一眼,都將眸光落在了郁晚歌的身上。
被那么多雙眼睛注視著,她的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種莫名所以的恐慌。
“郁小姐、郁小姐,請您接受媒體的采訪!”
隨著那欺壓上來越來越多的人,郁晚歌下意識的用手護住小腹。
“郁小姐,聽說您與容霆琛先生,也就是占~有您父親公司的容先生之間大搞曖~昧,曾經(jīng)逼死了您的姐姐和您的父母,是這樣嗎?”
“有傳言稱,郁小姐五年前隱姓埋名去了美國,那么,請問郁小姐現(xiàn)在回國,是來爭奪您父親的公司嗎?”
“郁小姐,請您先說一下您和容霆琛先生之間的關(guān)系,再說一下這次來郁氏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被那接二連三的問題,就像是轟炸一樣的質(zhì)問著,郁晚歌當(dāng)即就是一頭霧水。
她終于明白了什么叫有風(fēng)就起浪,這些記者一旦捕風(fēng)捉影到了一些東西,就會大肆渲染,完全沒有了該有的職業(yè)道德觀念。
“我不知道……”
顫抖的聲帶,她一邊不忘護著小腹,一邊咕噥著唇瓣。
她實在是不懂這些人到底打哪里聽來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且這么多子虛烏有的事情,又該讓她該如何來解答這些她自己都回答不上來的話呢?
“郁小姐,既然你都和容總同~居了,那你能不能讓他把拖欠給我們的工資發(fā)下來?我們還有靠工資養(yǎng)家糊口呢!”
那些員工開始忿忿不平的叫囂了起來,如果是之前的郁氏,別說是一個月的工資,哪怕就算是半年的工資,他們都可以任由郁氏拖欠給他們。
只是今非昔比,郁氏現(xiàn)在連初定的幾個開發(fā)案都被迫終止了,哪里還能有錢拿來給他們開工資。
想到得不到工資,這些員工又開始大鬧了起來。
舉起那些寫著“欠錢!”的大牌子,嘈雜的聲音和惹人注目的人群,在這一條商業(yè)街上面,凸顯的尤為搶眼。
一片聲討的聲音落下郁晚歌的耳朵里,讓她直感覺自己的耳畔都是“嗡嗡嗡”的聲音。
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兒,她整個人的胃部,都連帶著一陣劇烈的抽~搐。
“郁晚歌,既然容霆琛要是縮頭烏龜,那我們就找你好了!來啊,搶包!”
那些員工與其說是紅了眼,還反倒不如說是刻意過來鬧事兒。
隨著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就有幾個不怕死的人,上前搶著郁晚歌那個手提袋。
“你們……”
看著這些儼然和強盜無異的人,郁晚歌真的懶得和他們?nèi)ビ嬢^,畢竟,她現(xiàn)在要護著肚子里的寶寶才是重點兒。
她手里的手袋被搶走,那些圍上來的人便在里面胡亂的找著值錢的東西。
什么錢包、手機,但凡能值一點兒的錢,他們都給洗劫一空。
伴隨著現(xiàn)場那越來越混亂的場面,郁晚歌那反復(fù)抽搐的胃部,往上涌出來渾濁的嘔吐物。
而久閉的郁氏辦公樓里面,就在這一刻,從里面出來了一大群的保安。
在那一大群保安讓出來的地方,容霆琛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鶴立雞群的走在被自動讓出來的一條路上。
忽視掉其他所有人的存在,他的眼中只有郁晚歌那一道瘦小的身影,落在他的瞳仁上。
皺著眉頭的護住著小腹的郁晚歌,再也難忍那胃部一扯一扯的感覺,趕忙俯首在了垃圾桶那里,瘋狂的吐了起來。
“晚歌!”
看著郁晚歌在垃圾桶那里吐得厲害,容霆琛整個人的眉心都是擰緊著的。
隨口讓助理去取水,他關(guān)切的走上前去,把吐到幾乎是虛脫狀態(tài)的小女人收入懷中。
“晚歌,你還好吧?”
“容先生,這是郁小姐的錢包和手機!”
保安把那些本屬于郁晚歌的東西給奪了回來,主動送了上來。
“嗯,先送去我辦公室那里!”
保安走后,容霆琛又一次將目光落在了郁晚歌那蒼白到不著一絲血色的小臉上。
“你要不要緊?我送你去醫(yī)院!”
說著,容霆琛就要將郁晚歌打橫抱起。
“起開,別碰我!”
打開容霆琛那伸過來的手,郁晚歌擰緊著眉,眉眼中帶著哀怨。
“帶我去你的辦公室,我有事兒和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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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容霆琛對面的座椅上,郁晚歌素凈的小臉上,依舊透著虛弱的蒼白。
“你打算怎么辦?”
郁晚歌率先打破了兩個人之間對峙的沉默。
她不是一個理性的人,在很多事情上,她真的很敏感,就像郁氏現(xiàn)在的情況,她滿腦子都是不能讓郁氏倒閉的念頭兒。
“什么怎么辦?”
相比較郁晚歌那著急的樣子,容霆琛淡然的就好像發(fā)生這么重大的財政問題的公司,壓根就不是郁氏。
“容霆琛,你少給我裝蒜,郁氏現(xiàn)在的情況,你不清楚嗎?”
郁晚歌原本以為是那些財經(jīng)報道的記者為了博取觀眾的眼球,所以才大肆渲染的報道郁氏的情況有多么的糟糕,只是沒想到的是,郁氏現(xiàn)在的情況,比她想象中的,要復(fù)雜十倍。
“容霆琛,告訴你,我不想看到我父親的公司毀于一旦,你懂嗎?”
郁晚歌抬著手,用纖柔的手指在桌案上點著,顯然,對于容霆琛這樣不以為意的樣子,她是帶著情緒的。
“你不想看到你父親的公司毀于一旦,所以呢……”
“所以,我要你把我父親留下的遺產(chǎn)拿出來,用于公司的資金鏈填補!”
“……”
“容霆琛,那是我父親的遺產(chǎn),你沒有資格占~有,知道嗎?”
她清楚的記得他告訴過自己,他不屑要自己父親的遺產(chǎn),只是現(xiàn)在,她不懂他為什么要霸著自己父親的遺產(chǎn),不肯放手?
“說完了?”
就像是一塊油鹽不進的朽木一樣,容霆琛把郁晚歌的話,全部過濾掉。
“你……”
小手下意識的握緊成了拳頭,她真的恨不得撕破了這個男人這張嘴臉。
“容霆琛,你在給我裝死是嗎?”
“還有沒有想說的,如果沒有,我就讓老魯送你回公寓!”
說著,容霆琛便拿出手機,撥通了魯海忠的電話。
看著容霆琛這個樣子,郁晚歌真的心寒了,什么對不起、什么情、什么愛……在利益的面前都顯得那么的脆弱不堪!
“收起你的假惺惺,我郁晚歌有手有腳,不需要你的人送我回公寓!”
凄怨的冷睨了一眼這個讓她傾注了全部血淚的男人,說著,郁晚歌帶著情緒的離開了容霆琛的辦公室。
剛剛走出辦公室,她的胃部就傳來了一陣翻滾的難受感。
又在衛(wèi)生間那里吐了一個昏天黑地,郁晚歌才勉強支撐起來自己的身子。
看著鏡子里那個面色蒼白到像是鬼一樣的自己,她真的有了一種想要哭的感覺。
但是她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堅決不能哭。
對,不能哭,堅決不能哭,否則自己父親的公司,真的就會停產(chǎn)倒閉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鬢角凌亂的碎發(fā),郁晚歌邁著步子,便出了郁氏。
依照郁氏現(xiàn)在的情況,容霆琛不肯拿出來她父親留下的遺產(chǎn)來補上公司斷掉的資金鏈,那么,她只能自己另謀他法了。
理了理自己的衣著,她便準(zhǔn)備去銀行那邊貸款。
知道郁氏現(xiàn)在是如履薄冰的狀態(tài),容霆琛這個郁氏的法人代表去貸款,銀行一定不會借給他。
但是她不同于他,她曾經(jīng)在斯坦福大學(xué)那邊有過一篇論文被發(fā)表,說白了,她想要和銀行那邊借貸款,還是會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想到這里,郁晚歌便往銀行那里走去。
本以為自己從郁氏那里出來就萬事大吉了,郁晚歌完全沒有想到,就在她剛剛出了郁氏,就有幾個不怕死的郁氏員工把她給攔住——
題外話:
大結(jié)局倒計時,嗯,,,一切都要完結(ji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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