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你的病治不好了,割了吧!
“該死的,容霆琛,你到底想要怎樣?”
郁晚歌氣得炸了毛,兩彎柳葉一樣的黛眉,都擰緊到了一起。
不是都說好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嗎?方信祁還是把自己的地址告訴了這個男人嗎?
“不怎樣啊,這三更半夜的,我來醫院這里,當然是來看病!
“……”
“你不是醫生嗎?嗯,我來看病,你準備一下,這個病有些難治,是射~精。
噶?
再次聽著這個男人說自己得了射~精病,自己真的感覺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明明活得比誰都好,非得硬說自己有病,郁晚歌真的想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你先去掛號!”
既然這個男人非得說他有病,那她就百無聊賴的陪他玩玩。
“好!”
說著,容霆琛便邁開步子去了掛號處那里。
等到他再回到值班室這里,發現郁晚歌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這個女人又給他玩躲貓貓這樣無聊的游戲!
想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已經在這里就職,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卸職不干了。
勾了勾唇,他容霆琛今晚就放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反正日子長的很,他既然都跑來了帝都這里,也不在乎再多耗費一些時間和精力。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將掛號單直接就丟進了垃圾桶,然后轉身離開。
隨著門板被重新合上,郁晚歌蜷縮著身子,從辦公桌下面那里出來。
如釋重負的長吁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躲瘟疫一樣。
不過她實在是搞不懂方信祁怎么會把她給買了!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打電話問問方信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不想,她的電話剛剛撥了過去,方信祁那豹子一樣發怒的聲音,立刻就從手機的另一端那里響起——
“該死的,郁晚歌,我告訴你,你給我往死里虐容霆琛那個臭男人!”
該死的,容霆琛真的是要氣瘋了他方信祁!居然要拿他的女人來威脅他!
聽著方信祁那狂怒的話語,郁晚歌皺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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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晚值班,郁晚歌白天不用去上班,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躲過了容霆琛來找她麻煩。
窩在只有四十平方米的小公寓里,郁晚歌一邊吃著泡面,一邊腦;叵胫叫牌畹脑。
她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兩個月以來,容霆琛為了找自己,幾乎都要把整個世界給翻了個底朝天。
“鈴鈴鈴……”
一連串短促的手機鈴聲響起,郁晚歌伸出手去接。
“喂,王院長!哦……好,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到!”
掛斷了電話,郁晚歌有一搭、沒一搭的攪著泡面。
如果說沒有容霆琛來帝都找自己,她還真就不會有任何煩惱的去上班,只是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正常的去上班。
她真的擔心那個容霆琛會醫院找上自己。
想了又想,自己這么躲著也不是辦法,既然方信祁都沒有了折,把自己交了出來,那她只能硬著頭皮的去面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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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了白大褂,郁晚歌進了手術室那里。
今天醫院方面讓郁晚歌做一場手術的模擬實驗,準備就此次模擬手術以后,就讓她從實習醫生開始接手一些小部位的手術。
打開了鐳射燈,看著手術臺上面躺著的一具實驗者的尸體,是監獄安樂死罪犯的尸體。
通常情況下,那些沒有人認領的安樂死罪犯的尸體都會被醫院方面拿來實驗。
沒有去忌憚著這是一具死人的尸體,郁晚歌帶著了醫用手套,然后又帶上了口罩。
想著今天有院長監督自己的手術過程,郁晚歌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拿起旁邊工具臺上面的手術刀。
“血壓120pa,準備!”
舉起手術刀,郁晚歌今天要完成一個肝臟摘除手術。
就在她手術刀抵在尸體的胸膛上的時候,手術室的門,被人毫不客氣的給大力推開。
“嘭!”
突然傳來的巨響,讓手術室里的人都驚呆了。
回過頭去看,容霆琛那一張鐵青色的俊臉,出現在了手術的門口那里。
看著那個突然闖入了男人,旁邊的醫助和醫護人員紛紛開始議論。
一看是容霆琛,郁晚歌掩藏在口罩下面的臉,都變了顏色。
該死,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皺了下眉頭,郁晚歌沒有動,反正她帶著口罩,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自己。
可她還是低估了容霆琛的眼力,在眾多的醫護人員,容霆琛一眼就找到了郁晚歌。
不同于其他人的眸子,郁晚歌的眸子是那種純凈無暇的,所以,哪怕是在萬人之間,即使她掩蓋住臉,他依舊可以憑借著她的那一雙眼睛找到她。
“嗯……”
手腕被猛地一拉,郁晚歌下意識的凝了下眉心。
看著容霆琛直奔郁晚歌而來,在場的所有醫護人員都傻了眼。
“容霆琛,你到底想怎樣?”
郁晚歌努力用著細如蚊蠅一樣的聲音張開嘴巴。
“不想怎樣,和我走!”
咬重了口音,容霆琛執拗的拉著她。
“我不要,你放開我,我在忙,有什么事兒,等我忙完了再說!”
她現在在忙,這個男人怎么就不能設身處地的替她想一想。
聽著郁晚歌說她有事兒,容霆琛下意識的把眉頭擰的更緊了起來。
“你忙什么忙?我是患者,馬上給我看!”
說著,容霆琛就揚起手,像是耀武揚威一樣的和郁晚歌展示著他手里的那一沓子的單子。
“你……”
“前天晚上我就來看病,你拖了我三天,該死的女人,你是打算讓我病死掉嗎?”
射~精病可不同于其他的病,要及時治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容霆琛,你根本就沒有病,你要看什么?如果你非要說你有病,你就去精神科那邊看看,不過精神科不歸我管,你找我也沒有用!”
郁晚歌甩開了他的手,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是抽了什么瘋?
看著郁晚歌那無視自己的樣子,容霆琛當即就炸了毛。
“郁晚歌,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相思病加上射~精病,這么復雜的病情,這個世界上,只有她郁晚歌能治。
“實在抱歉,容霆琛,你的病,我治不了!”
見鬼的射~精病,要她怎么治?能治療這么奇怪的病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他的精~巢給剔除了。
不過依照這個男人這么傲嬌的性格,怎么可能會讓自己把他的精~巢給剔除了。
“該死的,我說你能治,你就能治!”
不用太復雜,只要她老實兒的躺在*上,渾身赤~裸,讓他把這兩個月以來的相思都釋放出來,他就好了。
聽著容霆琛的話,郁晚歌徹底的被氣炸了毛。
舉起手里的手術刀,她的眼劃過一抹狠戾——
“容霆琛,你的病治不好了,割了吧!”
世間沒有萬全之法,但是如果他非要自己幫他治,她只能這么做。
聽著郁晚歌說要自己割了下面,容霆琛當即就氣綠了一直俊逸的酷臉。
上前一步,容霆琛從郁晚歌的手里搶過手術刀丟在了工具臺上。
手腕陰狠的抓住郁晚歌,容霆琛真的是恨不得吃了她。
“該死的女人,虧你想的出來,還要割了我的……真是反了你!”
容霆琛剛想暴怒的對郁晚歌狂嘯一聲,卻發現在場的那些醫護人員都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他趕忙就收斂住了自己。
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思緒,他擒住郁晚歌的手腕,拉著她就往手術室外走去。
被容霆琛連拉帶推的拉到了外面,不想讓那些來來往往的醫護人員和病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郁晚歌努力不讓自己去和這個男人分庭抗禮。
被扯到了醫院的外面,郁晚歌那單薄的小身子就感受到了一陣涼意。
還是二月份的帝都,天氣雖然在轉暖,卻還是有淡淡的涼意襲來。
“阿嚏!”
郁晚歌打了一個噴嚏,讓拉著她的容霆琛,當即就停下了腳步。
“笨女人,蠢死了!”
真的難以想象這兩個月以來的生活她是怎么度過的,連多穿衣服這樣的事情都照顧不好自己。
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了大衣,披在了郁晚歌的身上。
肩頭忽的一暖,郁晚歌抬眸看了看只著了煙灰色字領針織衫的男人。
實在是搞不懂容霆琛來找自己做什么,郁晚歌沒好氣的張開嘴巴——
“你來這里到底想干嘛?”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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