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是斷頭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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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玩花招,不要想對我避而不見……”她的一點小心思他還是猜得到的,能拖就拖能躲就躲,想要這樣混過一年簡直就像只小駝鳥般的可笑。
她在掙扎著,他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困在了懷里,被人一下子戳破了她內(nèi)心的想法,蘇淺氣得用手掐著他堅實的胸膛可是一點也掐不動的感覺,霍敬庶笑著任由她打鬧卻是一點也不松手。
“既然是約定,那就都遵守,我不會對你避而不見,你也不能在我工作的時候打擾我,就這樣如果你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如果跟他耍無賴呢?雖非君子所為但是他本來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跟他講信用是不是沒有什么必要?
“今天就先放過你,后天你抽時間回來知道嗎?”他的氣息在她的頭頂縈繞著,好像是施下了咒語似的,蘇淺在他松開的那一刻恢復(fù)了清醒立刻飛一般的沖了出去不作停留。
回來才有鬼呢,已經(jīng)說好了不能影響她工作的,后天戲份重,而且有兩場夜戲,找借口都不想回來了,更何況不用找借口呢?她是光明正大的工作呀。
一路沖回了蘇家,推開門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種不一樣的氣氛,本來小陶陶剛剛出生那兩天,蘇家雖然也是安靜但是卻是溫馨的充滿了喜悅的,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暴了出來后,把有的一切都變了,一樣的安靜卻好像冷清一點生氣都沒有。
張衍霖正在廚房里給蘇魚做點心,她今天還是吃不太多,他看著心疼呀,因為蘇魚自己都知道在給陶陶喂母乳要多吃,可是吃幾口就看著她好像快要吞不下的感覺,那個該死的童安娜他早就應(yīng)該提防的,只是他被新生命到來的喜悅給沖昏了頭腦所以才會陷入了這樣的境地。
“老張,我告訴你那個孩子不是你的。”蘇淺迫不及待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張衍霖,正在案板上忙碌的手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他被這個消息弄得有點錯亂了:“你怎么知道的?”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孩子跟他長得太像了,而且時間也吻合,還有就是當年他是真的跟童安娜發(fā)生過關(guān)系,而且當時他根本就不清楚沒有做任何的措施,所以因為這些或許就心虛了,才這么久沒有去調(diào)查過這件事情。
“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趕緊去告訴姑姑,不對你應(yīng)該趕緊開個記者會澄清一下,還是不對你應(yīng)該跟那個孩子做一下基因比對,至少把證據(jù)先拿到手再說是吧?”蘇淺覺得她整個人都是昏頭昏腦的,說話的秩序都有點亂了。
汽車飛馳著,蘇淺回去了以后他才放心出來辦事,現(xiàn)在這些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話蘇魚看著他心情也不會好起來的,還是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再說。
“我要見洪爺。”洪爺?shù)姆孔釉谂f區(qū)的一幢小獨樓,跟在洪爺身邊的他也認識都是以前他父親的老朋友了,而且在道上的輩份都不低。
“爺說了不見你,你是個男人,衍霖雖然當年童小姐的做法有些不妥,但是孩子總是生了,你還是該負起責(zé)任的。”洪爺?shù)氖窒履托牡膭駥?dǎo)著,雖然說洪爺出來主持這件事情總是有些倚老賣老,但是他的面子相信許多人都是要給的。
“告訴洪爺,我要跟那個孩子做一下親子鑒定,如果真的是我的孩子那我就認了。”他想賭這一把,賭陶陶會為他帶來好運氣,蘇淺說的只是提醒了他并不能肯定就真的不是他的,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點證據(jù),既然這件事情是洪爺出來主持的,那么總是要給他面子。
“衍霖,為什么這么固執(zhí),那個孩子我們都見過,驗這個有用嗎?”老人家苦口婆心的勸著,那么像怎么會不是呢?做這件事情并沒有太大的意義呀。
“如果真的是我的孩子,那怕什么呢?”張衍霖脊背挺得直直的:“我尊重洪爺,不然童家能拿我怎樣?”他已經(jīng)被逼到墻角去了,真的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噓,小聲點,衍霖你怎么說還是在有聲望的,雖然不當大哥但是多少兄弟以你馬首示瞻呢?不要自毀前程”……”老人家絮絮叨叨的不停勸告,張衍霖只能轉(zhuǎn)身離開,道義這種東西放在任何時代都是要有的,所以他敬重洪爺,但是不代表他就要任人宰割。
他的電話里甚至沒能童安娜的號碼,只是要問到她的電話號碼并不難。
“阿霖,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不管我們母子的。”接到電話的童安娜激動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等了他整整十一年,十一年有多長呢?長到她已經(jīng)記不得好多事情了,卻還記得那一夜。
“這個名字不該是你叫的,明天你帶那個孩子出來,我要跟他做親子鑒定。”她這樣的稱呼讓他想起了他那個出了車禍的好兄弟,他就是那么叫他的這樣的稱呼刺得心痛如麻無法呼吸。
“為什么要做?我不做,你這是要侮辱我嗎?你為別的女人當牛做馬陪了十年,到現(xiàn)在人家連個正眼都不看你一下,我等了你十年為你養(yǎng)大了兒子,你竟然要做什么親子鑒定,那一晚我們明明就是做了,什么都做了,你不清楚嗎?”童安娜聲音顫不可置信的說著,身體重重顫抖了一下,都已經(jīng)那么像了他竟然還要懷疑?
“你說是我的就是我的?我要給你交代之前,你是不是要先給我一個交代?”張衍霖的聲音永遠是沉穩(wěn)的,可是比多年之前認識時多了一份冷酷,以前他不是這樣,他怎么能變得這么無情呢?
“如果是,你怕什么?你不是找了洪爺來逼我嗎?我總是要給他老人家一個清楚的,做不做由不得你。”張衍霖的聲音越來越冷,他內(nèi)心的疑問也越來越大,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童安娜應(yīng)該會馬上跟他去做的,可是現(xiàn)在她拒絕了,明顯的是在推脫,那個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這個世界上要找到相似的兩個人其實并非不可能,或許真的是有很巧的機緣讓她給碰上了。
“如果你敢騙我,給我的女人心里添堵,童安娜我不會再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放過你的,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那你就現(xiàn)在說,如果你非要到最后讓我來拆穿的話,你來試一試我做了十年的廚師會不會脾氣好一些了呢?”
童安那的心里發(fā)冷,這個男人果真無情,他一口一個他的女人,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都是那個蘇魚,就她能生孩子嗎?
“我不會去驗的,你也別想安安心心的跟那個女人過日子,她搶別人的男人就不會不好意思嗎?”童安娜咬牙切齒的說著,如果不是蘇魚把他留在了身邊十年,他早就回張家了,那時的他心情不好只要有她多陪伴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早就該是一對了。
“明天,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張衍霖不想再說什么了,他突然間覺得累得不行,那種從腳底到心里的累,讓他連說話都覺得沒有力氣。
有的事情他不能做到絕,因為他在這條道上還要照顧許多人的感受,但是照顧了別人的感受之后,他就顧不了蘇魚的感受,甚至照顧不了自己的感受,這世界上真的沒有兩全的事情。
汽車往蘇家開,停在了院門口,樓上的那盞燈還亮著,桔黃色的燈光映出了一室的溫馨,心再累總是會有一個可以讓他休息的地方,可是這里是蘇家,不是他的家呀,什么時候他才能把蘇魚娶回到他自己的家里呢?
推開院門,他就看見蘇魚站了院子里,嚇了他一跳她怎么下來了?
春天的夜里,還是有微微涼的風(fēng),他趕緊走了上去:“怎么下來了?要做什么?告訴我……”
“我就是有點擔(dān)心你,做了幾個餃子,你還沒吃吧?”蘇魚站在春夜里,長長的發(fā)剛剛用姜湯跟中藥洗過了蓬松的披開來,睡袍幾乎已經(jīng)拖到地上了,手上還沾著一點面粉應(yīng)該是她包餃子時留下來的。
她伸出了那雙小手,拉著他的用就走進了花廳里,在桌子上正擺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餃子,還放著兩個小碟子,一碟放著醋,一碟放著辣椒醬,都是她調(diào)的。
或許是餃子的熱氣薰著他的眼睛,眼眶紅了一下,低下了頭開始吃起了那盤餃子,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斷頭飯,以前囚犯被判了死刑總是會在最后一頓安排得特別的豐盛,餃子很美味,是這一生之中吃過的最好吃的,可是他的心跳卻越來越快了……
-本章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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