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那你圖啥呀
5/5(生日五更,各位自己琢磨去吧,我就眼巴巴的瞅著)
“這車坐著真舒服,不愧是好車。”
孫影是個活躍的,愛說話,一路過來基本上都是她在說,把持著說話的內容和節奏。
“我就坐過桑塔納。”何梅說:“也不知道好車都是啥感覺。桑塔納算是好車還是一般車?”
“這事兒得問鐵軍兒。”莊洪文笑著說:“咱們說這些那不是胡來嗎?”
“這個不一樣”張鐵軍說:“在國外桑塔納定位還真不低,它是和奧迪80用的一個平臺,也不叫桑塔納。
桑塔納是這款車在巴西和日本的名字,外國的汽車每一款都有自己的名字,不是品牌。
它在巴西日本的品牌叫帕薩特B2,在美國叫奧迪4000,定位和奧迪差不多,不過賣的不好,沒有奧迪名氣大。
咱們國內生產的這一款是從巴西弄過來的,直接就叫了桑塔納,在國外也就是幾千美元,換算一下差不多兩萬多三萬。
它就只有在國內才能賣的這么貴,出去啥也不是,品質不行。”
這時候桑塔納出廠價四千美元(出口價),在香港五千美元隨便買,在東南亞是七千到一萬。
“你這個在外國賣多少錢?”
“這一款五萬多吧,不到六萬。”
“這么便宜呀?”張鳳驚訝了一下:“那也沒多少錢吶?”
“大姐,那是在外國,在咱們這八十萬呢。”
“換過來都是三十多萬了好吧,還少啊?”何梅摸了摸座椅:“你看這皮子,多好,我的皮大衣感覺都不如這個座兒。”
張鐵軍就笑:“車里面最值錢的可不是皮子,是你們腳下面踩的絨布,跟你們說,你們直接上來我都心疼,正打算去找個縫紉鋪做點鞋套呢。”
“就這個唄?”莊洪文低頭看了看,伸手摸了幾下:“摸著確實是不錯,這是什么絨?”
“天鵝絨。奧迪里面是羊絨,皇冠公爵都是小羊絨。頭頂上也是。”
莊洪文就笑:“我操,揭下來做衣服得了唄,車里面弄點啥還不行?太基巴浪費了。”
“這東西靜電大,你要是穿上這個那就妥妥的是個小電人兒,啪啪的。”張鐵軍笑起來。
純的絨還有毛發都有靜電大的缺點,就比如頭發。所以后來才不斷的出現混紡織物。只有棉花是不會產生靜電的。化纖的靜電也大。
“這車一點都不顛,你們感覺出來顛了嗎?”孫影問了一句。
何靜也感覺了一下,說:“真事兒,不顛,確實比桑塔納好。”
“也不轟轟的,都聽不見動靜。真好。”
“以后誰要是嫁給鐵軍不得幸福死啊?操特麻的,咱們就沒有這命。”
“鐵軍有對象沒?”
“那肯定是不缺唄,這個頭長相又有錢,缺什么也不可能缺女的,想玩什么樣的不是隨便找?姿勢都隨便擺。”
“停。”張鐵軍是服了這些老娘們,是真敢說,什么特么都能說,再繼續下去就該討論姿勢和潤滑度了:“就到站前是不是?”
“那要不你把我們直接送到市里得了。”
幾個人都笑起來,車也開進了站前廣場。
莊洪文和何梅孫影下了車,幾個人說了再見,張鐵軍也沒停,一把輪從廣場轉出來去了南山。
“你打算把我拉去哪?”張鳳這時候才悠悠的問了一句。
“陪著我委屈你啦?”
張鳳看了看張鐵軍:“咱倆以前說過話沒?”
“說過呀,我還去過你宿舍呢,二一二門后面,是吧?”宿舍的房門在中間,一開門她的床正好在門的后面。
“我怎么沒記住呢?不應該呀。”張鳳抬手在頭上抓了幾下:“我認識你,你要是去過我屋我能記不住?”
“喝大了唄,天天喝。”
“也不是吧?我不天天喝酒。”
“切。”張鐵軍哧了一聲:“你右邊乃子下面和下面小嘴唇左邊都有一顆痣,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嗎?”
張鳳一臉的驚嚇,下意識的去那兩個地方摸了摸:“你怎么知道的?”她皮膚特別好,又白又滑,全身上下就那么兩顆痣還全在極其隱蔽的地方。
這么說吧,就算脫光了,只要不是四仰朝天的躺著仔細找都不容易看到。
“以后少喝點酒,又不是什么好事兒。”
“我。……你什么時候趁我喝大把我忙活了?麻了個鄙的我怎么一點印像也沒有啊?什么時候啊?”張鳳感覺要瘋了。
“你現在離了沒有?”張鐵軍踩了一腳剎車過鐵路。
“離了呀,離了好幾個月了。”她是先搬到宿舍后面才辦的離婚手續。
“嗯,在宿舍老老實實的,別拿自己不當人,把酒戒了。聽話的話,明年我給你弄套房子從宿舍搬出來,以后好好找個人好好過日子。”
“你……還讓我嫁人哪?呃……不是,怎么回事兒啊?”張鳳感覺大腦都要不轉了,徹底懵逼。
“你就聽話就行了,不用想太多。”
“不是,咱倆……什么時候的事兒啊?”
“夏天,你穿著你最短的裙子那幾天。”當時她確實穿著她最短的那條小裙子,不過那是九二年的事情了,這會兒還沒發生。
“還有,以后別穿那種裙子了,自己名聲是怎么來的自己不知道?”
“愛特么怎么說就怎么說唄,嘴長他們尾巴底下。”
其實她的名聲就是宿舍那些單身老爺們瞎基巴傳的,造謠這東西可不是女人的專利,更不用因為什么,有時候可能就是滿足一下虛榮心吹個牛逼。
“最晚明年,”張鐵軍說:“選廠要在市場那蓋幾棟新樓。等回去我打聽打聽吧,橫街那邊要是有賣的感覺也行,那幾棟樓也沒幾年。”
“你真要給我弄房子啊?”
“嗯,省著在宿舍亂七八糟的。再和你說一遍,把酒戒了,記住沒?”
“不是,你怎么這么橫啊?管我……我連特么怎么回事兒都沒明白呢。你真弄我了?”
車子開到俱樂部上面一點,在日本樓的邊上停下來,張鐵軍排檔熄火踩下腳剎,扭頭看著張鳳:“要我說說當時的細節不?我特么愿意負責你還不干了是不?”
“不是,我沒呀,”張鳳真是要難受死了:“從離婚我特麻都沒扯過,就自己難受了,我一點印像也沒有啊。我能不知道?”
張鐵軍伸手去張鳳臉上摸了摸:“你一興奮就攥拳頭,還會淌眼淚。”
張鳳張了張嘴,盯著張鐵軍看:“……在我宿舍?宿舍沒人?我喝大了?弄完你給我擦干凈了?就算當時我大了過后也不可能一點不知道啊?”
“你現在聽話就行了,過去的事兒你現在說這些有用?”
“你今年剛分配吧?”
“嗯,怎么了?”
“那就是那會兒你還在上技校唄?你多大呀?”
張鐵軍呲了呲大板牙:“今年十八。”
“我操。”張鳳震驚的快速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多大不?”
“二十五,怎么了?”
“那你還弄我?你十五六就把我忙活了?我自己還不知道?”
“我都不嫌你大,你還嫌我小唄?”
張鳳張了張手指在空中抓了幾把:“這特么,這是特么嫌不嫌大小的事兒嗎?就那一次?”
“好幾次。”
“啊?”
張鐵軍哈哈笑起來,把張鳳拽過來親了一口:“才發現你這么有意思。記住,從今天起把酒給我戒了,好好找個像樣的,聽懂不?
等我給你把房子弄下來趕緊給我搬出來,我再聽誰說你什么或者再發現你喝大了你看我揍不揍你。錢不夠花管我要。”
“不是,那你圖啥呀?還讓我找對象。”
“好好處個對象好好過日子不好嗎?”張鐵軍在張鳳頭上搓了搓:“糟踐自己有意思?才二十五,好日子還在后面呢,明白不?”
張鳳安靜下來,長長的出了口粗氣,看了看張鐵軍。
“下車,我去做幾副鞋套。這踩的我是真心疼啊。”
張鐵軍回身拿過自己的皮包,想了想掏出錢包數了一千遞給張鳳:“拿去花,買幾件像樣的衣服鞋,不許買那種短裙子了,聽見沒?”
“我不要你錢,干什么呀就給錢?”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剛說完讓你聽話。”張鐵軍把錢塞到張鳳手上:“等你找著對象結婚了我就不給了,也不管你了,現在你就聽話。”
張鳳的性格就是這樣的,你和她好說好商量沒用,只會犟給你看,粗暴一點她反而就會乖乖的聽話了,有那么一點點虐心理。
“那,那,”
“那什么那,下車。”張鐵軍開門從車上下來。
張鳳也下了車,往兩邊看了看:“去哪呀?”
“縫紉鋪。把車門關好。”
張鳳關上車門,張鐵軍把車鎖好:“走吧,做這個應該快。”
“真要做鞋套啊?”
“嗯,要不然大泥腳就上車我實在是受不了,也不好收拾。”這個年頭可沒有滿大街的洗車行,都只能自己弄。
“這家?”張鳳看到了樓頭上的鐵牌子。
“走吧。”張鐵軍領著張鳳進了胡同往樓門洞走,張鳳看了看手里,把錢疊了疊揣進褲兜,跟在張鐵軍后面。
剛到樓門洞,一個個頭有一八五的大漢迎面走過來,四十多歲頭發都見白了。
“馬哥,出去呀?”張鐵軍打了聲招呼。
大漢愣了一下,然后才笑著點了點頭:“出去有點事兒,要去哪?”
“我姐家。”張鐵軍指了指裁縫鋪。
“哦,你是張裁縫家親戚哪?我說面熟嘛,一說話把我說一愣。”
“你貴人多忘事唄。那你先忙,我進去了。”
“好好,以后過來玩兒。”
三個人錯身而過。
其實這會兒張鐵軍和老馬還不認識,但是見過面。
老馬是鋼鐵公司礦區供電局的民電專員,權力有點大,管著整個礦區的民用商用電供應和收費,有督察和處罰權,負責民用和商用供電審批的事情。
民用這一塊還不算什么,商業這一塊就厲害了,油水特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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