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那不是晚了嗎?
小柳看了看張鐵軍:“跟你有關系沒?”
“沒有。那誰,于家娟也懷孕了,我當時在申城呢,先報告一下。”
“啊?”張鳳看過來:“上次說的是于家娟啊?操,你是真能劃拉,她家爺們不是警察嗎?”
小柳翻了個白眼:“他還管那個。我跟你說啊,玩歸玩,你要是在外面生孩子……”
“不可能,而且以后也沒有了,你們幾個就夠我嗆了,我又不是鐵打的。”
張鳳嘿嘿笑起來:“再瞎基巴折騰就上家法,把你榨成人干兒,讓你臭美。”
“現(xiàn)在你說啥是啥,等你卸完貨的,我讓你跟我得瑟。”張鐵軍指了指張鳳,起來穿衣服出門兒。
“不送你了,我就這么倒著瞇一會兒。”小柳晃了晃手。
“還挺客氣。”
“你晚上回來吃飯不?”張鳳問了一句。問是問,那眼神兒明顯就在述說一個主題,你說不回來試試。
“你們都在家里吃啊?”
“食堂給送的小灶。”徐熙霞在一邊揭老底兒。
本來是冬天的時候,怕她們來回走出什么意外,冰天雪地的路又滑,然后就這么挺自然的順過來了,天氣暖和了也沒停。都習慣了。
“回來陪你們吃,人家做月子我吃個屁的飯,就是站一腳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張鳳一撇嘴:“那不是晚了嗎?幫忙得在十個月前吧?”
徐熙霞噗嘰兒一聲笑了出來,躲到了小柳后面。
張鳳瞪了她一眼:“沒心沒肺的玩藝兒。”
“我不給你洗腳了。”徐熙霞在小柳身后威脅了張鳳一句。
張鳳每天睡覺前都要洗腳,要不然就渾身不舒服,現(xiàn)在肚子大了彎不下,都是徐熙霞幫她。
“還說錯你啦?誰親誰近都不知道,白處了。”
張鐵軍笑著出來,和煦的微風迎面吹過來,帶著柳樹的清爽和淡淡的花香,就相當愜意。這樣的生活,很美好啊。
站在那左看右看的看了一下別墅區(qū)的風景,樹濃柳綠鮮花競開,有叫不出名字的蝴蝶在花間草里翩翩起舞,陽光透過樹蔭變得支零破碎。
真好。
現(xiàn)在整個東方的地塊上都做好了綠化,栽種了大量的果樹,柳樹和花草,小溪潺潺,就特別的美。
可惜就是時間實在是短了點兒,也就是四個月時間,這要是在南方就好了。然而南方人也在羨慕東北的雪和暖氣,人都是不會滿足的。
張鐵軍沒來過鄭瑩一家租住的地方,但是房子是安保幫著租的,地址他知道。
一路找到小區(qū),來到樓下,找了個空地把車停好,上樓。
他什么也沒帶,不知道缺什么,應該什么也不缺,給孩子扔點錢就完了,也不失禮。
其實他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兒忐忑的,鄭瑩有時候瘋起來什么事都敢干,天知道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不過大方向上,應該不是。
畢竟像她家二雙那么猛的男人是真心不多,就能大大咧咧的讓別人媳婦給他生雙胞胎。關鍵是還風平浪靜的,就沒人在意。
話說上輩子,鄭瑩可是沒生過第二胎的。
胡思亂想著來到三樓,敲了敲門。
“誰呀?”
“我是張鐵軍,嬸兒。”
屋里有人快步走動,等了一會兒,腳步聲再響起來,門開了,露出鄭瑩媽媽的臉。這是進屋去問了一聲,要不然怕不是還不敢開,怕廠里那邊找過來。
其實哪有那么邪乎,也沒有這個能力,就是心虛,自己嚇自己。
“嬸兒。”
“快進來,瑩瑩在屋里。”
屋子里全是一股奶孩子味兒,這會兒做月子還是有點遭罪的,不能開窗不能洗澡,只能吃小米加雞蛋,頂多是白煮雞肉撕幾口解解饞。
這個味道很多人受不了,嫌臭,張鐵軍還好,畢竟他做過幾次爸爸了,這股子酸酸臭臭的味道就是貼心小寶貝兒的味兒嘛,嫌什么嫌。
鄭瑩靠床頭上,瞪著大眼睛看著門口。估計要不是她媽在這她都沖下來了。
“怎么樣?”張鐵軍進了屋,走到床邊上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孩子。
“還能怎么樣?人都臭了。”鄭瑩看了看門口,伸出胳膊:“抱抱。”
張鐵軍彎腰抱了抱她,在她嘴上叨了一口,鄭瑩就躲:“臭的,別親。”
“男孩兒女孩兒?”
“嘿嘿,小棉襖,我厲害不?想要女兒就生了個女兒,長的可好了。”
“就你媽陪你?別人沒來呀?”
“二雙來過兩次,他要上班嘛,他媽就來待了三天就回去了,說家里放不下。操的了。”
“家里還有個孩子呢,人家不給你帶著?別這么說。”
“我家里沒孩子啊?我媽還不是在這好幾個月了?那孩子還是我的呢,帶過來不行?就沒那心。”
“你可別扯了,你這做著月子……不對呀,你特么五月生的,這都七月了,你還做個毛的月子?”
哈哈哈哈……鄭瑩笑起來:“我又沒說,是你說的。”
“小點聲。”她媽在外面吵了她一句:“瘋瘋顛顛的。”
鄭瑩后知后覺的捂住嘴,扭頭看了看孩子,人家絲毫不受影響,睡的噴香。
“好看不?”鄭瑩輕輕摸了摸女兒的小臉兒。快兩個月,孩子已經長開了,白白嫩嫩的,紅艷艷的小嘴唇兒,怎么看怎么好看。
“嗯,女孩兒長的像你就可以了。”
“可別像她,”鄭媽走進來:“彪乎乎的一天,太不省心了。”
“媽,我是你生的。”鄭瑩給親媽提了個醒。
張鐵軍看著小孩兒有點想抱,想一想還是算了,別再給弄醒了。
帶這么大孩子的媽媽最辛苦,她又不會說又不能動的,晚上說哭就哭,一天到晚的也睡不了多一會兒囫圇覺。
“怎么還是一個呢?不應該是雙胞胎嗎?”
“沒那命,再說了,你想累死我呀?”
“奶夠吃不?”
鄭瑩看了看張鐵軍:“你都吃飽了,你說她夠不夠?我天天得擠,別提多難受了。”
奶不夠吃遭罪,奶太足了更遭罪,不擠干凈就會酸,會脹,特別疼,還特么會發(fā)燒。還不能吃藥。這會兒可沒有吸奶器。
“你就依足吧,”她媽媽說:“要是不夠吃那更遭罪,孩子餓的爹一聲媽一聲的哭,一點招都沒有,生你們那前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熬過來的。”
那個年代普遍奶水都不足,窮嘛,人瘦的只剩骨頭了,什么吃的也沒有。
張鐵軍摸了摸嘴:“我好像也沒怎么吃過我媽的奶,我弟弟到是挺足的,吃到三歲。”
“那你那時候怎么弄的?”
“好像是我媽找別人喂我吧,據(jù)說是吃過好幾個人的奶,現(xiàn)在統(tǒng)一都叫娘。以后你注著點意,咱家那邊我叫娘的,那就是吃過的。”
“那你有幾個娘?”
張鐵軍想了想:“得有五六個,二十號樓的,你家原來那片舍宅有一個。記不住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住哪去了。”
“我家?”
“你家二雙原來的家。”
“我去刷刷牙。”鄭瑩掀開薄被下地,張鐵軍把拖鞋幫她拿過來:“身上清啦?動作別太猛。”
“你咋什么都懂呢?”
“確實懂,”鄭媽笑著說:“說的都對,是個有心的。”
“其實你牙也少刷,輕一點,不要以為做完月子就沒事了,也別吃太硬的東西。”
“老大,我兒子都要上學了。”鄭瑩扶著張鐵軍穿上拖鞋,去他臉上親了一下,出去刷牙去了。
老太太在一邊假裝沒看見,低頭看著孩子,胸部明顯的起伏顯示著她內心并不平靜,但是沒辦法,自己生的。
話說她女兒,她家兒媳婦兒都在靠著張鐵軍掙錢,那就是白給的,她都知道,所以也就認了,反正是自家閨女,也不吃什么虧。
事實上,現(xiàn)實里,大部分丈母娘都給自家閨女打過掩護,幫著圓過謊。真事兒。
張鐵軍也看著孩子,琢磨著,是不是弄根頭發(fā)去做做鑒定,這要是弄不明白心里感覺總有個事兒似的。
“鐵軍兒,你來。”鄭瑩在外面喊了一聲。
張鐵軍回頭看了看老太太,從屋里出來:“干什么?”
“要你抱著我。”
“咱注點意唄,你媽還在呢。”
“我媽又不管,那是我媽。誰讓他媽不來了的。嗯~~,抱一會兒,白想你啦?”
“你這是找刺激是吧?”張鐵軍從后面抱住她,看著她在鏡子里口吐白沫:“你怎么這會兒才刷牙?”
“我平時都吾刷,養(yǎng)起來才刷。”
也是,這會兒正是睡的顛倒的時候,一天覺都睡不夠,誰還有心思收拾自己呀。
鄭瑩刷了牙,咕嚕咕嚕漱了口,拿毛巾把嘴一抹,轉身就親了上來,忽哧忽哧噴著熱汽兒。
親了一會兒,她喘了幾口粗氣:“操特么的,可把我憋完了,親個嘴都親不著。我臭不?”
“不臭,奶味兒。”
“臭了。”她皺了皺鼻子:“給你聞聞下面?看臭了沒。”
“你有毛病啊?”
她吃吃笑起來,又要親。
“再有個一個禮拜就能行了,你來接我。其實現(xiàn)在都行,沒什么色了。”
“你還是老實點兒,這可開不得玩笑,一輩子的事兒。”
“我又不是第一次,我有數(shù)。”
“你那個手術沒什么影響吧?”
“沒,就是切一刀唄,完了又縫的。特么的,凈遭罪了,我要不多干幾把都對不起遭的這個罪。”
“我真想把你腦袋打開看看,怎么這腦回路就這么奇怪呢?”
“那要人人都一樣還有啥意思?不親了,特么自己難受。……要不你給我摸摸。”
“滾。”張鐵軍洗了洗手往外走:“你再嚇唬我我跟你說,我就躲起來。”
“熊樣。幫我給孩子取名兒。”
“我?”
“啊,你不是有文化嘛。”
“拉倒,這是人家爺爺?shù)臋嗬桑俊?br />
“俺家隨便,我兒子的名就是我起的,現(xiàn)在感覺不太好聽。他家人,叫他們想個名兒,吭哧吭哧一個月啥也沒有。”
“給自己孩子取名確實難,總會感覺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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