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你喜歡光板兒啊?
“和你說正經(jīng)的,你說的是不是認(rèn)真的?你怎么知道?”
“是,一本正經(jīng)的讓你管她。怎么知道……反正我沒跟著他們看,我都知道他倆好,還有什么不能知道的?他倆又不會隱身。”
“市里和咱們區(qū)又不一樣,市里那么大,小心點(diǎn)還能被人看見?”
“關(guān)鍵是習(xí)慣了還怎么小心?你妹妹多任性你不知道?再說了,你不知道男人在這方面會出去吹牛逼嗎?姓王的本來就是個能吹的。”
“你呢?”
“別拿我和他們比,這世界上有幾個男的能和我比?”
“……這就是吹牛逼吧?”
“這個還真不是,實(shí)話實(shí)說。我吹也不會在這方面吹呀,有什么值當(dāng)吹的?我沒滿二十就是兩毛四了,上面接見過,手里有好幾百個億,我吹什么不行?”
“也是,不過估計也沒人信。吹牛逼不都得是為了讓人相信嗎?你有好幾百個億呀?”
“有啊,省里應(yīng)該知道,我和上面匯報過。”
“真厲害。你剛才怎么不說?現(xiàn)在刺激我。”
“我閑著沒事兒說這個干什么呀?還是和你們。我有錢你們就花就行了。”
周可人噘了噘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腫顯得更性感的嘴唇:“幾百億,日元我都不敢想,想不出來是多少。”
“美元。我的錢是美元。”
周可人往兩邊看了看,伸手在張鐵軍臉上摸了一下:“真厲害,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小男人。”
“姐,在這可不興動手啊。”
“我是你姐怕啥,稀罕稀罕。……你這一打岔剛才要說什么給忘了。”
“現(xiàn)在王紅軍應(yīng)該不敢去找可心兒了,你把她管住就行,她要是去找人家,那就沒理了。”
“嗯,回去我找她說說,不行就揍一頓,有幾年沒揍過她了。這孩子現(xiàn)在真不省心。”
“不好弄。”張鐵軍搖了搖頭:“馬上二十了,性格都定型了,管也不是那么好管的,就只能找點(diǎn)什么事兒讓她分心,把注意力轉(zhuǎn)移掉。”
“她看上你了。”
“別扯,我看不上她。你要說李美欣我都不敢太堅決,她肯定是沒問題。”
“啊?你還看上李美欣啦?你看中她啥了?她長的……到是行,也不如我們吧?沒胸沒屁股的,她那胸得比你的都平,你喜歡光板兒啊?”
哈哈哈,張鐵軍笑起來。
周可人這話還真沒說錯,而且說的相當(dāng)真實(shí)生動。
李美欣結(jié)婚有了小孩以后前面也就是稍微起來了一點(diǎn)點(diǎn),還真沒有張鐵軍的胸肌高。她那個人主要是性格招人喜歡,身材就算了。
“別笑。你看上她啥了?”周可人打了張鐵軍一下。
“沒有,就是打個比方,你這說的也太那啥了,我能不笑嗎?”
“你是不是看過她?”
“沒,我和她一共就見過一面,還是和小秋可心兒一起,半道她倆就回去了。打比方你不懂嗎?在這和我鉆牛角尖是吧?”
“我就是納悶兒。”周可人嘟了嘟嘴:“有點(diǎn)想不出來看上她的男人是什么心理,就圖利落?省布?呵呵,不說了不說了。不好。”
張鐵軍看了看時間:“你不是要回去睡覺嗎?在這嘮的起勁兒。”
“想和你說話不行啊?剛才又沒有時間說。你不是沒事兒嗎?”
“沒有,怕你困。”
“是有點(diǎn)兒,”周可人點(diǎn)點(diǎn)頭,就打了個哈欠:“完了,一提這困勁就上來了。都怨你。”
“行吧,都是我的錯,反正我怎么做都是錯。”
“就是。”周可人又打了個哈欠:“不行了,回家回家,你回去也睡一會兒,嗯。”
“好,確實(shí)得躺一會兒,我在考慮是不是去換個鐵腰。”
“胡說八道。咱倆分開走還是?”
“有病啊?還下著雨呢。”
小雨還在下,不大,雷聲也沒有了,風(fēng)也消停了,就這么瀝瀝啦啦的。
兩個人出來上了車,張鐵軍把周可人送到她家門口。
回到家,把車停進(jìn)庫里,拿笤帚把早晨風(fēng)吹進(jìn)來的雨水往外掃了掃,又拿拖把拖了幾下,把雨衣毛巾都沖洗出來掛好。
家里靜悄悄的,一家人都在午睡。
張鐵軍感覺家里應(yīng)該養(yǎng)兩條貓什么,這個天氣坐在露臺的玻璃房里擼著貓,再來杯咖啡,那應(yīng)該是一件多么快樂的事情啊。
可惜這會兒張媽不會同意。
如果原來家里就有貓,那有了孩子也沒事兒,但是有了孩子再弄生貓進(jìn)來就不太好了,起碼也得等孩子大一大。
養(yǎng)熟的大貓是不會做出傷害孩子的舉動的,反而會照顧孩子。這是它們的天性,對奶娃娃有著極高的容忍度。
但是對大人,那真是一點(diǎn)都不慣著你。
奶娃娃揪它的胡子抓它的尾巴它都能忍,孩子摔了它還會去保護(hù),換成大人去揪揪胡子試試,馬上讓你知道什么是滿臉桃花開。
張鐵軍一邊活動著焦酸的老腰,一邊輕手輕腳的走上三樓,來到露臺上。
空蕩蕩的一個大玻璃房子,里面除了地磚和玻璃外面的女兒墻什么都沒有,到是顯得特么大。
雨點(diǎn)兒就這么肆無忌憚的落在玻璃房的上面?zhèn)让妫e成一汪汪的水珠,然后肆意流淌著,模糊扭曲著外面的景物。
張鐵軍過去仔累的觀察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么漏水的地方。沒有,這工程干的棒棒的。
玻璃房是用鋼化夾膠玻璃焊死在露臺上的,安裝了就沒打算再拆除,和三樓這邊,和女兒墻之間全部經(jīng)過了密封加固。相當(dāng)結(jié)實(shí)。
質(zhì)量是真好,價格也是真的貴,不過,值。
在南北兩面的玻璃上,留了四個外翻式的透氣窗,光是這四個小窗就花了兩千多塊。放到二十年后也就是一百五搞定。
所以年代購買力這事兒,其實(shí)是一筆糊涂賬,沒有人能算得明白,參照物不同就完全不同。
里面凈空間能有個一百五十平的樣子,高是三米五,地下鋪的是黑白塊的大理石。其實(shí)張鐵軍不是太喜歡大理石,但是這會兒材料有限,只能將就。
張鐵軍往公園那面看了看,公園里的樹木高大,里面看不到這邊,到是后面小高層,因?yàn)楝F(xiàn)在樹墻還不高,上面三層能看進(jìn)來。
背著手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著里面怎么擺放布置起來,困勁兒就上來了,直接跑到三樓的房間里扎到床上就睡著了。
太特么累了呀。以前總說小黃戰(zhàn)斗力強(qiáng),現(xiàn)在這么一看,在周大姐面前小黃就是個渣呀,完全不能比,她的耐受力太強(qiáng)了。
什么是耐受力呢?就是明明感覺就已經(jīng)到了,但是竟然還能再撥個高,還能繼續(xù)承受密集輸出。一般人完全做不到。
遇到這樣的就跪了吧,真的,不磕磣。但是也確實(shí)是盡性,歡樂無比。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的。
醒了以后在那活動了好半天,才感覺到身體的存在。點(diǎn)都不夸張。把筋骨拉開運(yùn)動開,舒服了。
從樓上下來。
“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張鳳在沙發(fā)上,一眼就看到了張鐵軍。
“中午唄,你們都睡了我也不敢打擾,就跑三樓了。”
“你跑三樓干什么?”
“看看露臺,琢磨琢磨怎么收拾一下,擺點(diǎn)花草什么的,困了就直接在上面睡了。”
“就睡了四五個小時?”張鳳看了看時間,四點(diǎn)二十了。
“沒吧?我回來都快到一點(diǎn)了,又在露臺上待了半天。”
張鳳往屋里看了看,小聲:“你是不是上午特么累著了?該。一點(diǎn)都特么不知道矜持,早晚累死你。身子是自己的不知道啊?”
張鐵軍擺擺手不讓她胡說,從樓上走了下來。
“媽呢?都跑哪去了?”
“給你柳姐洗澡呢,鐵兵出去了,姥在樓上。倆孩子都在睡,媽的,今天晚上看樣又得鬧騰了。”
“孩子睡覺沒有規(guī)律嗎?”
“原來有,后來他倆往一起一湊和就說不上了,你不讓在一起還不行。在一起不怎么哭。”
“鐵兵去哪了?”
張鐵軍把張鳳摟過來,在臉上親了親,摟著她坐到沙發(fā)上。張鳳去他肚子上聞了聞,一臉嫌棄:“操,一股臊味兒。你洗澡去。”
“揍你信不?”
“你敢,你碰我一下我就把樂樂扔外頭去。”
張鐵軍伸一個手指頭,在樂樂的食堂上捅了捅:“碰了,怎么了?”
“你麻鄙。”張鳳摟住他脖子就咬。
咬著咬著位置就變了,嘖嘖兒的咬起了舌頭。
“嘟。好啦,再忍幾天,怎么也要滿了五十天。”
“你一天到是快活了。”
“行,等滿了五十天我讓你快活,行吧?”
“那你晚上摟我睡。多長時間都沒摟過我了。”
“那不是有情況嗎?講點(diǎn)理,萬里長征都走過來了,還差這一嘎咕。你怎么不洗澡?”
“你給我洗。”
“那還是算了,現(xiàn)在我可不敢沾你。聽話,五十天。要按我媽的規(guī)矩至少得六十天。”
“我早就干凈了。”
“我知道,那是一方面,你得讓身體恢復(fù)一下,教你的動作在練不?可以加速恢復(fù)。”
“練了,不練干嘛?又沒事做,你也不陪我,們,一走一個月。”
“好孩子。”張鐵軍摸了摸她的小臉兒。感覺好像比以前好了似的,有肉了,溜滑。
“你滾你。洗澡去,不想聞這個味兒。”
每個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到頂?shù)臅r候,又濃又烈。
但是吧,幾個女人長時間生活在一起,不管是例假的時間還是身體的味道就都會默默的往一起協(xié)調(diào),最后達(dá)到統(tǒng)一。
這是個沒法解釋的事情,牛頓來了也沒用。
相互喜歡的人,對彼此的味道都是特別敏感的,周圍的人都聞不到,可兩個人之間都不用特意去聞就能一清二楚。
有人說這是定向荷爾蒙,只對喜歡的人釋放,也有一定的道理吧。
如果在外面能聞到一個女人身上的味道,但是她并不認(rèn)識你,談不上喜歡,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是個女海王,她是博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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