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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朕身上還中著毒呢,能將你怎樣?


  她怔怔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耳邊嗡嗡,腦中空白。

  意識到男人深潭一般的眸子正絞著自己,她才猛地回過神來,眉眼一彎笑道:“我何止是喜歡?我是愛皇兄呢!皇兄英明神武,受天下人愛戴,我自是也不另外。”

  說完,也不看他,側身躬下,拾撿起掉落在地的軟枕攖。

  回轉身的瞬間,后腦驀地一重,是被男人大手扣上,然后往自己面前一按償。

  她毫無防備,就被帶著撞伏在他的身上,臉差點撞上他的臉。

  她嚇得準備起身,卻被他的大掌扣著動彈不得。

  鼻尖幾乎輕擦上鼻尖,他薄唇輕啟,灼熱的氣息撩撒在她的唇上。

  她聽到他一字一句道:“早上你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你會跟陳落兒一樣勇敢……”

  陳落兒?

  郁墨夜只覺得渾身的血直直往腦門上一涌。

  她……她會說這種話?

  這不是明白告訴他自己陷入了一場不.倫之戀?

  真是瘋了!

  “我……我……”

  支吾了半天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見男人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直讓她保持著趴伏在自己身上,臉對著臉,所有的表情和心事都無處遁形的姿勢,她只得故作鎮定地搪塞:“嗨,我那不是喝醉了嗎?皇兄不要當真……”

  “酒后不是應該才吐真言嗎?”

  男人專注地看著她,兩人的臉隔得那么近,似是他稍稍一抬就能親到她。

  郁墨夜眼睫顫得厲害,其實心比眼睫還要顫。

  “會跟陳落兒一樣勇敢?”男人輕笑了一聲,“是醉了之后才勇敢嗎?”

  郁墨夜一怔,望進男人墨濯般的深瞳。

  那里面就似是有漩渦一般,將人吸納、卷入、淹溺……

  他什么意思?

  是說她不夠勇敢嗎?

  這根本就不是勇敢不勇敢的問題好不好?

  她勇敢又能怎樣?

  那也只是她一個人的勇敢。

  她跟陳落兒的情況不同。

  她只是不想一廂情愿。

  且,也不想自己的一廂情愿被人發現,被人看輕,特別是他。

  這個話題讓她有些窒息,再繼續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當務之急,還是想想皇兄身上的毒怎么辦吧?”

  兩兩相凝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她才開口,岔開話題。

  話音還未落盡,唇上忽的一重,男人竟然湊近吻上了她。

  郁墨夜心尖一抖,渾身僵住。

  正慌亂得不知所措,男人只是蜻蜓點水般親了她一下就放開了,然后看著她。

  心跳咚咚,幾乎就要從胸腔里跳出,郁墨夜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她睜著大大的眸子,同樣看著他。

  忘了思想,忘了呼吸。

  或許是關于陳落兒的這個話題讓她的心防變得松動。

  又或許是心里正被他舍身救她之舉充斥著滿滿的感動。

  再或許是他淺嘗一般親她一下就放開的動作太過撩.人。

  反正他再次逼近,她閉上眼睛,兩唇相交,一切發生得那么自然而然。

  不同于第一次的輕觸,男人吻得有些大力,大手扣在她的后腦上,讓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上。

  清楚地感覺到他胸腔的震蕩,就像是一下一下跳在她的心口一般,她長睫輕顫,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吮吻吸碾。

  明明她在上面,她卻覺得窒息得厲害,口中的呼吸盡數被他奪光。

  男人霸道地、強勢地汲取著她唇齒間的所有芬芳。

  就像是被深海的大浪所卷,她浮浮沉沉,淹溺在他的一片熾烈氣息之中。

  想要呼吸,想要逃生,想要驅走窒息,她第一次回應起他來。

  也不是回應,而是防守,用自己小巧的舌尖抵御他的進攻,推拒上他的舌。

  卻不知,此時這樣的舉措比回應更讓人血.脈.噴.張。

  兩舌推推搡搡、進進退退,糾纏在了一塊。

  男人很快便粗噶了呼吸,郁墨夜亦是吁吁氣喘。

  吻越發加深,男人驀地一個翻身,兩人就換了個位置,她被壓在了下面。

  直到男人的大手順著衣襟滑進了她的袍子里面,她才猛地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伸手推他。

  大力推他。

  男人又吻了一會兒,才緩緩將她放開。

  卻只是放開她的唇,而不是人。

  依舊壓在她的身上,垂目看著她。

  黑眸暗沉,目光熾烈粘稠,菲薄的唇邊泛著點點水光。

  “放我下去!”

  郁墨夜邊說,邊伸手推他,話一出口,自己愣住。

  那沙啞的聲音就像不是她的,而響在靜謐的廂房里,更是平添了幾分曖昧。

  于是,一張原本就漲得緋紅的臉更是紅了通透。

  “放心,朕身上還中著毒呢,能將你怎樣?”

  郁墨夜怔了怔。

  還知道自己身上中著毒啊?

  既然知道,就不能消停一點?

  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男人大手按住了肩。

  “其實,倒是有一個解毒的法子。”

  郁墨夜一震,“什么法子?”

  心跳突突、滿眼期待地等著男人繼續,卻又聽得他道:“算了,此法子要犧牲你,若要如此,朕又何必救你。”

  郁墨夜怔了一瞬,一把攥了他的袍袖:“快說,是什么法子?”

  她本就寧愿他沒有救她,寧愿中銀針、中毒的人是自己。

  只要能解他的毒,犧牲她又有什么關系?

  男人輕翹了一下嘴角,鳳眸蘊起點點促狹,凝著她,薄唇輕啟道:“還記不記得昨夜朕說你內火太旺,需要瀉火?”

  “嗯。”

  這跟解毒有關系?

  “后來,朕說跟你溝通很吃力,記得不?”

  當然記得。

  一輩子記得。

  郁墨夜撇撇嘴,沒有做聲。

  “朕之所以說這話,是因為你壓根沒有聽懂朕的意思,醫書上說,陰陽失調,才會導致火重,瀉火的意思就是男歡女愛、陰陽調和即可。”

  男人說得隨意,郁墨夜卻是聽得心口一撞,原本就滾燙的兩頰更是如同被火在烤。

  難怪說她溝通吃力,這話外音也真是……

  簡直了。

  “這跟解毒的關系是……”

  “道理是一樣的,瀉毒如同瀉火,同樣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度給對方。”

  男人原本暗沉的眸光慢慢變得炯亮,一瞬不瞬地凝著她,唇角微翹。

  郁墨夜眼簾顫了顫,反應了一下他的話。

  他的意思是,可以通過男女交合,將他身上的毒度給她是嗎?

  “真的嗎?”

  她有些懷疑。

  雖然她不懂醫,但是基本的常識有的。

  瀉火通過這種方式有可能。

  畢竟火是虛的東西,而且就算通過男歡女愛的方式,就如他所說,那也是陰陽調和,又不是將一方身上的火度到了另一方的身上。

  而中毒,是毒素已入體內。

  真的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度給另一個人?

  見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男人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可能。”

  男人深表同意地點頭,“嗯,那就不可能。”

  郁墨夜懵了懵。

  汗。

  敢情是騙她逗她玩的?

  一時氣結,抓了頭下的軟枕就朝他砸過去。

  男人低低一笑,伸手接住。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的時間,門口傳來叩門的聲音:“四王爺在嗎?”

  榻上兩人一怔。

  是蕭震的聲音。

  郁墨夜呼吸一滯,還未等身上的男人做出反應,已是一把將他從身上推開,連滾帶爬下了床,“在……在的。”

  就像是做壞事被抓了個現形,郁墨夜又慌又亂,連聲音都在抖。

  倒是某個男人,淡定得很,就躺在榻上沒事人一樣,看著她狼狽地又是整理衣袍,又是整理發髻。

  開了門,蕭震長身玉立在門口。

  “大當家的有事嗎?”

  蕭震眸色深沉似海,凝了她一瞬,又眼梢一掠,瞥了房里榻上的男人一眼,復又收了回來,似是落在她的唇上。

  這才徐徐開口:“有個女人在寨門口鬼鬼祟祟,被我們的人抓了,她說她是四王妃,前來找四王爺的。”

  郁墨夜一震,顧詞初?

  顧詞初找她找到這里來了?

  “請問此時人在何處?”

  “在大堂。”

  “我去看看。”

  郁墨夜拔腿就邁過門檻,想起還未跟帝王打聲招呼,忙停了腳步回頭,“皇兄,好像是顧詞初來了,我去大堂看看先,一會兒就回來。”

  男人“嗯”了一聲。

  郁墨夜越過蕭震的身邊,疾步朝堂屋而去。

  蕭震伸手準備帶上廂房的門也隨之離開,卻驀地聽到帝王的聲音自屋內傳來:“大當家的,可否談談?”

  蕭震怔了怔,回頭看了看遠去的背影,一撩衣擺,邁過門檻,走了進來。

  也未掩門,一直走到房中央,離床榻不遠不近的地方,站定。

  對著帝王略略一躬:“不知皇上想談什么?關于銀針上的毒,寨子里幾個會醫的兄弟正在研究,若有消息,我會前來稟于皇上。”

  帝王緩緩坐起身,再次倚靠在軟枕上,揚目睇著他。

  片刻,不徐不疾開口:“今日大當家的表現,當真讓朕刮目相看。”

  蕭震眼波一漾,旋即恢復如常。

  他同樣看著帝王。

  “不知皇上指的是……”

  “今日早上,大當家的告訴朕關于此次讓朝廷派人前來談判的真正原委時,朕就很是意外,也被大當家的孝心感動,所以才答應與大當家的一起做一出戲,幫大當家的拿到遙心丹。”

  帝王說著,深深淺淺的視線一直凝落在蕭震的身上。

  “而讓朕更意外的,是大當家的無私忘我、義薄云天。為了救朕的四弟,大當家的甚至不惜舍了母親的救命藥,也不惜舍了唯一的家天明寨和得來不易的大當家之位,著實讓朕萬萬沒有想到。”

  帝王輕勾著唇角微微笑著,笑意卻一絲未達眼底。

  蕭震亦是淺笑:“皇上身為一國之君,肩負天下蒼生,還不是為了救四王爺,將個人生死和江山社稷置之度外。”

  “朕跟你不一樣,朕雖是一國之君,卻也是四王爺的親哥哥,哥哥救弟弟,天經地義,不救才會落天下人話柄。”

  “嗯,”蕭震點點頭,“我之所以這樣做,跟皇上的出發點是一樣的,也是為了天明寨一幫兄弟。此次讓朝廷派人前來談判,是由我提出的,蕭章也曾是天明寨的三當家,換句話說,今日的一切皆是因我和天明寨而起,若四王爺有任何閃失,皇上定然會怪到我跟天明寨頭上吧?”

  蕭震亦是看著帝王,從容的聲音繼續:“怪我倒無所謂,怪天明寨,寨中的一幫兄弟就肯定會遭殃。與天明寨一幫兄弟的安全相比,我一人的安危榮辱又算得了什么?母親從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有擔當,若她知道了這些,也定然會理解和支持我的做法。”

  帝王垂眸微微笑。

  再抬眼看向蕭震的時候,眸中神色越發深了幾分,面上卻依舊淡然自若、笑意盈盈。

  “沒想到大當家的跟朕竟是同一種人,不打不相識,也算是緣分。”

  蕭震謙遜頷首,不卑不亢:“皇上過獎,能被皇上如此說,實乃蕭某三生有幸。是皇上宅心仁厚,明明是我將皇上騙至前來,皇上卻未曾計較我的欺君,反而給予我鼎力相助,我已是感激不盡。”

  帝王揚手,示意他無需掛懷。

  郁墨夜帶著顧詞初回來廂房的時候,兩個男人似是恰好談完了,蕭震正躬身告辭。

  她們兩人進,蕭震出,身形交錯的時候,蕭震深看了她一眼,她怔了怔,沒懂,出于禮貌,連忙碰了顧詞初的手臂,介紹道:“天明寨大當家的。”

  顧詞初禮貌頷首。

  蕭震亦點頭回敬,然后,就出了房門。

  來到房中,顧詞初便拂了裙裾跪地給帝王行大禮,搞得郁墨夜在邊上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好在帝王揚袖得快,“出門在外,不比宮中,無需這么多禮節。”

  “謝皇上。”

  顧詞初起身,低眉順眼。

  睨見她一身的風塵仆仆,帝王笑道:“四王妃對四王爺還真是情深一片,如此遙遠之地,竟也不辭辛苦、一路尋來!”

  顧詞初正欲啟唇解釋,郁墨夜已先她一步開了口。

  “這個怪我,那日見過太后娘娘之后,我心中很是憂急,又是找五弟,又是找樊籬,也未顧得上回府,只讓車夫帶了口信回府給她,然后就跑到天明寨來了。天明寨并非尋常之地,她擔心我,所以才找過來了。”

  說到這里,她看向顧詞初,心中滿是歉意和感激。

  那日她走得太任性,全然忘了,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如此心系她安危的女人。

  握了顧詞初的手,“你一路辛苦了。”

  一向非常注重整潔的一人,此刻卻是發髻蓬亂、滿面憔悴、衣袍也是臟了多處,一看就知道,定然是沒怎么休息,連著趕路所致。

  顧詞初含笑搖頭,一臉羞赧:“不辛苦,只要王爺好好的,妾身也放心了。”

  末了,又想起什么,再次拂了裙裾,對著帝王跪了下去。

  “方才聽王爺說,皇上為了救王爺身中銀針、龍體染毒,妾身大為震撼,也被皇上對王爺的兄弟情深深深感動,妾身再次替王爺謝過皇上的救命之恩,多謝皇上!”

  顧詞初埋首于地,虔誠行禮。

  看著這一幕,郁墨夜心里說不出來的感覺。

  亦是震撼,亦是感動。

  震撼和感動這兩人為她做的。

  帝王揚手。

  “方才朕已說過,無需多禮,起來吧。既然王妃也說了,朕與四王爺兄弟情深,所以,王妃也不用掛懷,兄護弟周全,天經地義。一路奔波,王妃也不容易,且先去歇著吧。”

  “是!”

  顧詞初從地上起身,郁墨夜伸手幫扶。

  ******

  當郁墨夜將顧詞初安頓好回來的時候,男人似是睡了過去。

  只見他保持著輕靠在軟枕上的姿勢,并未躺下去,但是,雙目卻是輕闔,一動不動。

  未免驚擾到他,她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來到床榻邊,小心翼翼地將被褥朝上拉了拉,蓋在他的胸口上。

  “除了朕,還有誰知道你是女人?”

  男人驟然開口,嚇了她一大跳。

  轉眸看向男人,見他不知幾時已睜開眼睛在看著她。

  那清澈如水、洞若觀火的黑眸,哪有一絲惺忪?

  看來,是閉目養神或者閉目想事呢。

  “我還以為皇兄睡著了呢。”

  見男人凝著她,似是等著她回答,她想起男人的問題。

  還有誰知道她是女人?

  想了想,似乎就只有他跟郁臨旋,其余應該沒人知道,就連顧詞初都不知。

  張嘴本打算實事求是回答,驀地想起這個男人對郁臨旋的態度,略一沉吟,便改了口:“沒人知道,除了皇兄。”

  “你確定?”男人微微斂起了幾分眸光。

  郁墨夜點頭。

  男人也沒再說話,只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又緩緩闔上了眸子。

  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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