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她是小糖精,甜到陸時嶼流鼻血
明舒肚子里的小寶寶還沒滿一個月,就已經有人惦記著怎么安排他的未來。
有些叔叔姨姨更是想要當他的干爹干媽。
明家和陸家以及蓋洛家族那邊的長輩更是都要為小寶寶起名字。
明太夫人和明夫人明先生在梨春湖別苑住了半個月就返回了池州。
明舒覺得這個別苑很新鮮,還不想搬走,于是龍云澗別墅有的東西,這里也有了一套。
她可能是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更愿意待在這里。
陸時嶼心里很內疚,是他沒有給足明舒安全,于是無怨無悔的陪她住下了。
直到某個夜晚。
明舒懷孕后睡得早,一天會睡好幾覺,晚上基本八九點就睡著了。
陸時嶼在二樓的書房處理公務,一般十點前都會回到明舒身邊。
今天他早早結束了會議視頻,離開書房去臥室找老婆。
明舒這個點在睡覺,但人沒在床上。
男人站在被子掀開的床邊,眉頭微蹙,他把人哄睡后才去的書房。
那么大一個老婆怎么不見了?
若是以前明舒沒在他的掌控范圍內,陸嬌嬌絕對要發病,但現在明舒肚子里揣著他的崽子,能跑到哪里去。
沒有費多大的功夫,他就找到了明舒,原來她一樓的臥室墻壁是隱形門,推開隱形門里面是個藏酒、放保險箱的小房間。
如今這個小房間放著一個小冰箱,里面滿滿當當都是粉色的冰淇淋盒子。
貪吃的貓貓手里還拿著贓物,她抬頭愣愣看著陸時嶼,似乎不可思議他怎么能在這里!
“呵!
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么表情,但臉色一定很不好。
原來這才是她不回龍云澗別墅的理由。
陸時嶼拿走她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毫不留情扔到垃圾桶里。
冰箱空了兩層,顯然她這一個半月吃了兩層的冰淇淋。
他揉了揉暴著青筋的額角,“吃了多少冰淇淋,盒子在哪里?”
明舒無辜弱小地坐在凳子上,纖細的小手糾結地絞在一起都快打結了。
“沒,沒盒子,這是第一個。”她弱弱地反駁。
“媽媽撒謊的話,肚子里的小寶寶也會跟著學。”他冷著聲說。
她膽子太大了,狂炫了那么多冰淇淋,真是要把他氣死,他就說這幾天她為什么不嚷嚷著吃零食了。
明舒快要哭了,她每次偷吃都提心吊膽,現在被他冷著臉罵,壓力爆發,軟白粉潤的小臉掛著金豆豆,緩緩轉身背對著他,就是不說。
陸時嶼給她擦了擦眼淚,軟著聲說:“這么可憐?”
明舒想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懟他的話,“你只在乎孩子,不在乎我!
陸時嶼氣笑了,手掌往她軟嘟嘟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隨后抱著她走出了小房間,這里不是溝通的好地方,只會讓她處于緊張中。
“我只在乎孩子?我在乎的是誰你不知道嗎?以前就說過不能吃很多冰淇淋,對腸胃不好,會拉肚子進醫院,這條規矩在你懷孕前就有,你也遵守的很好。寶貝,別難過了,老公知道這件事也不能怪你,是肚子里的小寶寶饞了對不對?”
“好像是的。”
又被老婆可愛到了,她好像真的在思考是肚子里的小寶寶饞了。
陸時嶼把她抱坐在腿上,哄著她答應明天就回龍云澗別墅。
別人是一孕傻三年,她為了吃,智商蹭蹭往上漲。
如果不是今晚他提早回房,她又忍不住待在小房間多炫了一會兒冰淇淋,真讓她吃兩三個月的冰淇淋,后果不堪設想。
第二天去了醫院做孕檢。
明舒看到一對夫妻哭著從醫生辦公室出來,好像是因為孕媽媽在不知道懷孕的情況下吃了很多藥,有流產的風險。
陸時嶼把明舒的情況跟醫生反映了一遍,沒有提她偷吃冰淇淋的囧事,檢查結果肚子里的小寶寶狀態也很好。
明舒這兩個月不曾有過孕吐,對懷孕沒有實感,畢竟她還是個被人捧在掌心寵愛的小寶貝,但剛才辦公室門口的那一幕令明舒感到后怕,她好像真的做錯了,不應該為了過嘴癮吃那么多冰淇淋。
“阿嶼,我們回去再問問醫生吧,我吃了那么多冰淇淋會不會影響胎兒?”
“沒事,你在檢查的時候我已經問過了。”陸時嶼牽著她的手,安撫道:“小寶寶很堅強,沒有我們想的那么脆弱,但以后吃什么都聽我的好嗎?”
“嗯,我聽你的!
“那等糖果罐里的糖果滿了,你才能吃冰淇淋。如果我覺得你今天很乖,就會往糖果罐里放一枚糖果,一罐糖果就可以換半盒冰淇淋。”
被套路的貓貓:?
糖果罐,就是她曾經送給陸時嶼的小糖果罐,起碼要放慢三四十枚糖果才能塞滿!而且一罐糖果只能換半盒冰淇淋,她幾口就吃完了。
資本家和貓貓的區別這不就體現出來了。
他把她的規則改了一遍,就變成了血淋淋的壓榨!
……
明舒乖起來是真的乖,讓她張嘴就張嘴,抬腿就抬腿…別誤會,這是陸時嶼在伺候她穿衣吃飯。
有時候陸先生會抱著軟糯乖巧的貓貓在書房里辦公,她就靠在男人懷里,安靜地看著手里的育兒書,只有偶爾喝水的時候才會看他一眼,乖甜到陸時嶼心坎里去了。
他懷里的不是貓貓,是小糖精,甜死人不償命。陸時嶼愛屋及烏,覺得她肚子里的孩子都非常乖巧懂事。
一整天過完,陸先生因為老婆的安靜乖巧萌生出了邪惡的私心,拿出了一件漂亮且布料極少的睡衣給她穿上,然后他就自食惡果,流鼻血了。
明舒拿紙巾給他擦了擦鼻血,他佯裝失血過多身體虛,在老婆香乎乎的懷里拱了拱吃豆腐。
睡覺前,她也不提起給糖果的事,只是眨巴著清凌凌的眼睛看他,抵擋不住老婆可愛光波的陸先生失去理智,往小糖果罐放進了四五枚糖果。
明舒搖了搖小糖果罐,滿足的睡了。
眼下這情景,也不知道是誰拿捏了誰。
孕期前三個月是孕吐最嚴重的的時候,但明舒沒有孕吐過,四五個月的時候也沒有長妊娠紋的苗頭,還在肚子里的小寶寶就已經學會了如何心疼媽媽,把陸時嶼疼明舒的基因遺傳的很好。
七八個月的時候明舒就看不到自己的腳尖了,走路都有點不穩當的她更加依賴陸時嶼,他原本一周抽三四天去公司處理事情,現在全天在家陪明舒。
陸西楚來了一趟龍云澗別墅,她說下次再來探望明舒,應該就是她的孕產期。
明舒:“你又要去旅游了?”
陸西楚:“嗯,不旅游我也沒事干,給你看我新認識的小男友,他的小卷毛很可愛吧,嘴巴也很甜。”
明舒欲言又止,“嗯,他看著挺白凈,五官沒有那么深邃,是混血兒嗎?”
陸西楚:“對,他是中法混血,我跟他用漢語交流都沒問題!
明舒:“西楚,不管你跟誰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陸西楚笑了聲,撥了撥自己的大波浪,流蘇耳墜劃過她的下頜線,神色嫵媚,大女人氣場很強。
她親了一口明舒,真招人稀罕。應該慶幸她不是男的,要不然她會跟陸時嶼搶嫂子。
“我是不相信愛情的,看到你跟我哥,我好像又相信愛情了,但我這幾個月想了想,還是不要相信愛情了,太痛苦。”
大哥跟嫂子也不是一帆風順走到了今年。
明舒:“那就去做一些開心的事。”
陸西楚:“嗯,我會的。”
她留下來吃了頓晚飯就走了。
陸時嶼把廚房的衛生收拾好,李郁就來了。
他臉上還帶著妝,顯然是剛剛忙完工作,或者是中途跑過來的。
李郁看著‘空空如也’的客廳,苦笑道:“我是不是來晚了。”
陸時嶼洗了一盤青提,偏酸口,最近明舒很喜歡,她不讓陸時嶼剝皮,要整顆吞進嘴巴里嚼。
明舒咽下提子肉,“西楚吃完飯就走了,學長,你來晚了!
李郁:“我想找她聊聊,她不接我電話!
陸時嶼淡聲道:“你都訂婚了,還找陸西楚干什么,你以前不是一直想離開她,你再找她,不怕她對著你發瘋嗎。”
他不是諷刺,是真的不理解李郁,李郁應該很高興才對。
李郁啞口無言。
他說他想要個孩子,沒有孩子的人生不完整。陸西楚應該是聽到心里去了,后來她檢查出身體難以受孕,再加上李家遠方表妹作怪、李家父母在李郁賣慘,博取他的同情心,李家人一致對外diss陸西楚這個惡人,畢竟她當初替李郁出頭,派人教訓過李家父母。
但在李郁心里,最重要的一直都是陸西楚,孩子父母和表妹都要排在她后頭,他也并非是想要孩子,只是氣話,他不介意她無法生育。
明舒:“學長,坐下來說吧。”
李郁:“不了,不打擾你們了。”
半夜。
明舒早早睡了一覺,突然醒過來感嘆一句,“他們好遺憾啊!
她孕后期腿有些水腫,每晚陸時嶼都會給明舒按摩,一直按摩到她進入深度睡眠,甚至她不舒服的時候,按摩一整晚都是常有的事。
陸時嶼正困著,腦袋擠開她的手臂,嗅著頂在鼻梁的奶香味,閉著眼說:“寶貝快睡吧,明天炒魷魚年糕給你吃好不好。”
他想,孩子出生后就讓奶媽喂養,老婆無論孕前還是孕后**都太漂亮了,是屬于他的,獨屬于他的,孩子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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