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小事一件
看到安心妍嘴角眉梢都難以掩飾的甜蜜,還有那緊緊挎住冷楓胳膊的雙手,原本就一腔蕭索的邊玲心中更是沒來由的一陣揪扯,一種難以形容的巨大失落感充滿了整個胸腔,半晌才苦澀的笑了笑迎了上來。
安心妍雖然直到今天才從一個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但是她的心理早已成熟,察言觀色的本領更是非比常人,一眼就看出了邊玲的不妥。在心里為自己的出動出擊的英明決定感到慶幸的同時,同時也對這位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產生了一種同情和愧疚。
于是不著痕跡的抽離了自己的手笑著迎了上去道:“邊玲,你怎么在這里呢?不會是在等我們吧?”
邊玲強自壓抑住心中的酸楚一臉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是!我打你們的電話都關機了,又不知道你們住哪里,所以只有在這里等了!
冷楓也湊了上來干笑道:“不好意思,手機都沒電了,昨天又喝多了,一覺睡到了現在!
安心妍嫩臉微紅,嗔怪的瞟了他一眼,暗自嘀咕,還不都是你?
她雖然隱約知道男人在一開始在那事的時候索求都比較頻繁,但是卻沒想到居然頻繁到這個程度。
她哪里知道,這完全是冷楓早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般的雄壯體魄,又壓抑了二十六年一朝得以釋放,在食髓知味的情況下,就算能夠控制自己的意念也無法控制住身體的本能沖動。
而她能夠經得起這通宵達旦的征伐,除了身心皆熟和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能在初始的略微痛楚后嘗到了個中妙處外,多少有點有因為對象是自己心愛的男人而刻意逢迎,以至于今天醒來之后實在難以再承受,卻甘愿使出在電視或者雜志中朦朧自悟到的粗略技巧。
這樣的舉動,卻是讓冷楓憐惜大生,把兩人本就兩情相悅的感情又拉到了一個更親密的程度,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不過,看到心愛男人在自己的逗弄下難以控制的發出陣陣愉悅的嘶吼,也讓她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本來個中詳情,著實不足為外人道也,但是想起那旖旎的一幕又一幕,卻是羞人而又甜蜜無比。
邊玲是何許人也,察言觀色可是一個出色的保鏢必須掌握的一門本領,光看安心妍這小動作,她也明白了兩人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么能夠“促進關系”的事情了。
要說在此之前,她對于冷楓是有著滿腔的思念不假,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愛上了這個男人?
只知道自己很想再見到他,這就好比一個原本在你人生的某段日子里天天跟你朝夕相處的人,哪怕你曾經恨得他牙癢癢,但是他卻在關鍵時刻用大無畏的精神救了你一命,然后就突然消失不見了,而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你又逐漸的發現原來自己當初恨他是一種多么愚蠢的行為,而偏偏你再想見他一面卻不可得的時候,那么……這種情緒就會換成一種深深的思念。
而這種思念也曾經讓她彷徨不安過,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蒼天垂憐能夠讓自己在有生的日子里再見他一面的話,那么自己絕對不會再失去他的消息。
可以想象一個女孩子如果抱著這樣的念頭度過了一千多個日日夜
許世良等人回到了重案組后,立即又召開了部門會議來分析案情,與會者除了重案組的主要干員外,還有大衛和剛出院的李察。
許世良環顧一圈眾人后道:“正如剛才閔局所說的一樣,有本事有膽量干出這種事情的人,在整個沙市里找不出幾個,根據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第一嫌疑人應該鎖定在那直到今天還沒露過面的邪狼,接下來依次是冷楓和趙山河!
一個年過三十的警員問道:“頭,冷楓和趙山河有殺人動機嗎?”
許世良點了點頭肯定道:“有,首先我們來分析一下冷楓,此人身手高深莫測,來歷不明,我們曾經查過他的檔案,發現他從九歲開始直到現在都是一片空白的,這一點很是詭異,他行事乖張毫不顧忌加上性格又自負,從他得知有殺手上門并不報警,而是選擇了自己解決這一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他還摸上了五里坡去殺了犀牛跟文豹,假如他得知血色薔薇的聯絡人是錢連宇的話,也難保會做出殺人泄憤的事情來!
不可否認,在此之前的他確實對于冷楓抱有很大的好感,但是那都是保持在一定互相尊重的距離內的。如果沖入沙市執法府謀殺嫌疑人的事情真的是冷楓干的話,這個好印象就要一落千丈了。
這已經不僅僅是狠狠的甩了重案組一耳光的問題了,這已經是構成了重大刑事案件,跟摸上五里坡去殺了犀牛和文豹完全不是一個性質的事情了。
犀牛和文豹是殺手團伙成員,受到多個華夏和地方的通緝,換句話來說也就是人人得而誅之,雖然冷楓摸上門去殺了對方依舊有點不合法,但是只要辦理這案子的不是文豹和犀牛的舅舅還是大姑丈,誰他媽的會閑得蛋疼去扯這些事情,哪怕就是許世良,心里也是歡喜得緊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
但是錢連宇不一樣,在沒有定罪之前他只是嫌疑人,別說冷楓只是一個保鏢,哪怕就是許世良這種強力機構的負責人,也沒有權力去宣判他的死刑。而且從另一個角度去講,錢連宇被抓進了執法部門局,那就是受到了警方保護的人。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在警方的眼皮底下被人殺了,你說這事件帶來的影響何其惡劣。
穆若男聽到這里時,不自覺的出聲道:“這事情……不大可能是冷楓做的!
“你怎么知道?”
“冷楓昨天晚上在平陽山過夜,我們昨天一晚上都在一起……”
穆若男實事求是道,很快就看到了大家一臉怪異和曖昧的表情,有幾個人都還被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給嗆得一陣猛咳,立即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確實存在很大的語病,頓時羞紅了臉跺腳道:“你們干嘛嗎?我說的是我昨天晚上跟表姐到平陽山玩了,正好碰到冷楓跟安心妍也在。”
許世良雖然也很想笑,但是這里他的官職最大,不得不保持表面的嚴肅道:“哦……你們一晚上都在一起玩嗎?”
穆若男略一沉吟道:“應該說一點鐘之前一直都在一起玩,后來各自回去休息,所以是他的可能性不大。”
許世良果斷的擺了擺手道:“這在法律上根本不能作為證據,因為你們是一點鐘分手的,但是殺手卻是兩點半的時候潛入執法府行兇的,冷楓完全具備了做案時間,除非有人能夠證明他那段時間在平陽山!
穆若男張了張嘴,本來想說安心妍可以證明的,但是想想他們兩人也只是從屬關系,不可能一晚上都呆在一起吧?除非他是真的貼身保護安心妍貼到了床上去保護那個程度。
話說,如果她知道自己猜得一點不假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于是到嘴的話又縮了回去,另一個理由脫口而出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表姐認識冷楓,她說冷楓絕不可能是邪狼!
許世良頓時愕然道:“你說什么……你表姐邊玲認識冷楓?”
穆若男點頭肯定道:“對,而且她跟我保證了冷楓絕對不是邪狼。”
許世良無語半晌呢喃道:“既然邊玲都這么說了,那么……肯定八九不離十了,難道我們之前的判斷都是錯誤的嗎?”
一邊的大衛跟李察交換了一個眼神,后者清了清嗓子道:“穆科長,恕我冒昧,你的這位表姐是什么人?為什么她的話你們就那么相信呢?”
許世良笑了笑道:“李察先生放心吧!告訴你也無妨,穆科長的表姐邊玲是我國中央警衛局的女賓衛士長!
李察怔了怔,半晌才疑惑道:“你說的是中北海保鏢?”
“沒錯,邊玲正是我國赫赫有名的中北海第一美女保鏢!”許世良笑道,想起這兩姐妹一個是中北海保鏢,一個是沙市著名的鐵警花,一門雙魁,榮耀無雙,誰說如今世家出的都是紈绔,這不就是典型的將門虎女嗎?
李察卻是被這個消息給震得頭暈暈的,半晌才一臉不甘心道:“可是……這并不能證明冷楓就是另一個邪狼啊!除非……那位邊玲小姐能夠拿出讓我們信服的證據來!
在他身邊的大衛聽到這個消息后就面沉如水,深邃的眸子里光芒閃爍不定,只是在場的都沒人去注意他罷了。
穆若男本來就對這李察是千個萬個不爽,聞言聳了聳肩一臉無謂道:“反正我相信我表姐不會騙我的。”
李察頓時一窒,雖然他心里有點無法接受冷楓居然不是另一個邪狼的這個事實,但是他提出的問題也并非強詞奪理胡攪蠻纏,而是站在客觀而理智的角度上去分析罷了。
相對來說,反倒是穆若男的這一通搶白顯得有點胡攪蠻纏了。但是在場的眾人對于他都沒有好感,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已是暗爽到內傷了。
不過,許世良身為重案組一把手,可不能落下個縱容下屬欺負友方的罪名,裝出一副嚴肅的面孔呵斥道:“穆科長,說話的時候注意措辭,這是在開會,嚴肅點!
穆若男跟在他手下這么多年了,哪里不知道他是在做作,嘟了嘟嘴巴不再說話。
許世良這才朝李察笑道:“李察先生,穆科長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我也相信邊玲絕對不會無的放失的,你既然知道中北海保鏢這個詞語,那也應該知道邊玲從事的什么性質的工作吧?我的意思是說這里面可能涉及一些我們無法接觸的層次,不過……為了保證案情的進展順利,我會盡快的想辦法跟她求證的!
李察還能說什么,只得默默的點了點頭,臉色難看之極。
許世良這才轉首大家道:“好了,既然冷楓這里有穆科長提出了疑點,那么我們就暫時把他放一邊去,先來說這第三個嫌疑人趙山河!
“趙山河原名趙保洪,年輕的時候在國內失手打死了人,展轉而逃到了F國加入了外籍武者團,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雇傭軍,在完成了武校規定的任務后,獲得了F國公民權,并且改名趙山河,嚴格來說,趙保洪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現在只有F國公民趙山河,我們也不能根據我國的法律再逮捕他,但是他能在戰火紛飛的偽裝者戰場上生存下來,他的個人實力是無庸質疑的,如果他得知秦朗授命錢連宇雇傭血色薔薇來殺他的話,那么他完全有理由殺了錢連宇來報復,所以……我們要在最快的時間里找到趙山河和邪狼兩人。”
許世良話音一落,現場陷入了沉思中,好半晌,孟先超捎了捎腦袋道:“頭……那既然趙山河知道幕后主使是秦朗的話,那么……他第一個要找的人應該是秦朗才對啊,錢連宇反正已經落入了我們警方的手里,犯不著冒這么大的風險吧?”
許世良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要考慮到一點,趙山河不是普通人,他是個戰場上生存下來的偽裝者,他之所以成為秦朗的保鏢也是錢連宇在其中一手促成的,而秦朗卻因為在貴族城護衛不力一事而怪罪與他,欲置他于死地,他肯定認為這其中少不了有錢連宇的落井下石,但是在最后關頭反倒是之前跟他有過沖突的冷楓來救了他,將心比心之下,他有可能對于錢連宇的恨意要遠遠大過秦朗!
“再者就是這幾天來,秦朗身邊的護衛大大的加強了,趙山河想殺他估計很有難度,相對來說,我們局里在大意之下防護能力實在太差了!
說到這里,許世良忍不住嘆了口氣,在座的各位都一臉赧然,誰會想到有人如此膽大包天,敢沖到執法部門局里殺人。
穆若男插嘴道:“這么說來,這個趙山河確實有嫌疑,再加上這家伙自從出院后就失去了蹤影,這個嫌疑就更大了!
許世良點頭道:“不錯,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從幾個方面進行突破,首先確認一下冷楓昨天晚上有不在現場的證據,同時前去君逸酒店找秦朗問話,還有就是盡快的找到趙山河和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邪狼,如果沒有什么補充的話,大家就分頭行動吧!”
“是!”
“那個,頭!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小事,不知道有沒有用?”說話的是孟先超。
“什么事?”許世良站了起來問道,本來想走的人也都站住了身子。
孟先超訕訕一笑道:“我也是聽吳隊長無意中提起的,他說毒蛇幫的人俱不承認那天砍傷趙山河的是他們的人,都說沒見過那個給了趙山河致命一擊的人!
夜,還能有別的男人能夠代替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嗎?
所以當昨天晚上再次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孔時,堅強的邊玲忍不住哭了,哭得撕心裂肺,隨后又沉浸在一種說不出的巨大幸福里。
但是她依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冷楓,只是……如今看到那個靠在冷楓身邊的女人笑顏逐開嬌媚無限的樣子時,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巨大的失落,那種失落遠比幾年前得知冷楓不遲而別的時候還要猛烈得多,就好象自己失去了一件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一般。
但是她不能在這個時候表露出來自己的真實情緒,強忍著內心那種噴涌而上的酸楚,勉強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就問問你們什么時候下山?”
冷楓在這方面的反應比較遲鈍,但是安心妍可細心得很,一下就看出了邊玲的心思,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心軟的時候,說實話,哪怕已經把自己徹底的交給了冷楓,面對這謎一樣讓人忍不住沉淪的男人,她還是沒有足夠的信心。
愛情都是自私的,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愛情,雖然心中有所不忍,但是她不能在這個時候退步,站了出來微微一笑道:“我們可能還要在這里玩一晚上呢,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呢?”
邊玲看了一眼微笑的冷楓,搖了搖頭道:“還是不了,若男一會就來接我,我現在就要下山去了,你們……玩得開心點吧!”
說完不等冷楓兩人再挽留,轉身翩然離去,她怕自己再多呆一秒鐘,淚水就會不爭氣的滾滾而出。
冷楓終于覺察到了些須不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一邊的安心妍瞧他那副傻樣,只得幽怨的瞟了他一眼。
…………
沙事執法部門局,正在進行一個緊張的會議,因為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使得會議的氣氛空前的壓抑。
閔金保蹙著眉頭坐在首位上,一張臉揪得跟個包子般,這一次發生的事件的性質實在太過惡劣了,哪怕就是事后把兇手抓到了給他來個千刀萬剮,也難以彌補這件事件給沙市警方所帶來的影響。所謂被狗咬一口哪怕你事后把它殺了,傷口還是在的就是這個道理。
穆若男看著大家都不說話,一直強行壓抑在心頭的火苗又騰騰的冒了出來,豁然站起來道:“閔局,我看可以申請秦朗的拘捕令,將他帶回來進行審問了!
許世良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聞言擺了擺手道:“穆科長稍安勿躁,就算我們能夠申請到拘捕令把秦朗抓回來也是沒用的,他有職業律師在一邊,只要我們二十四小時問不出什么來就得將他釋放,但是我們目前根本沒有半點的證據可以證明錢連宇是他雇人滅口的,不但如此,就連原本想通過錢連宇來指控他的計劃也胎死腹中了,現在去拘捕他能有什么用?”
“難道就這樣任由他逍遙法外?”穆若男氣臌臌的說道,好在在場的人都習慣了她的口氣,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的。
閔金保嘆了口氣道:“你先坐下來好不?這件事情我今天早上已經跟上級匯報了,上級命令我們一定要在一個星期內破案,找出行兇者和幕后的主謀。”
許世良一臉慚愧道:“閔局,實在抱歉,又讓你背黑鍋了!
閔金保故作輕松的笑罵道:“你知道就好,所以都給我憋足了勁,好好的利用這一周的時間,我只要結果,不管你們弄出多大的動靜,我都給你們兜著,反正虱子多了不咬人、債多了人不愁,這黑鍋再加一個也不至于把我的脊背壓彎了!
雖然知道他是在寬慰人,但是與會的大部分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氣氛倒是輕松了不少。
穆若男也忍不住噗嗤一笑,略微赧然道:“不好意思,我太沖動了!
許世良笑道:“難得看到穆大科長還有道歉的時候,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眾人頓時更是哄堂大笑,看到氣氛又再度掀起高潮,穆若男除了臉紅紅外,倒沒有說什么。
原本做執法部門和醫生這類職業的工作都比較壓抑,也導致了不少人難堪負荷而犯了各種心理毛病,有醫生護士受不了工作壓力瘋了或者自殺的有,有的執法部門呢就將這種心理負荷發泄在工作上,好比穆若男的“疾惡如仇”心理,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歸類為一類心理問題,只是還沒嚴重到能夠影響她正常的工作罷了,否則的話……恐怕就是她告別這份工作的時候了。
“好了,大家靜一下,看來大家都有信心打好這場硬仗了,我在這里提點大家兩個突破口,第一,就是秦朗那里,目前雖然無法構成將他拘捕回來的條件,但是傳喚還是上門問話還是可以的,這一點我會盡量跟上面溝通,你們今天務必要去找一趟秦朗。”
閔金保笑過之后,恢復了嚴肅的模樣掃了大家一眼道。
等大家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又繼續道:“第二點,也是重中之重,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里找出這個兇手,我相信如此心狠手辣又膽大包天而且身手過人的,在整個沙市也找不出幾個。根據你們的推斷還有我的猜測,最有重大嫌疑的就是那個一直沒有露面的邪狼!
頓了頓又按著桌子擲地有聲道:“我不管他在國際上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名氣,敢到我們沙市為非作歹,并且干出這等囂張跋扈的事情來,我就不能讓他從容離去,我如今可是肩膀上扛著烏紗帽跟大家戰斗在第一線了,能不能夠晚節不保就看諸位的了!”
許世良豁然回道:“閔局你放心,這是我們重案組接的案子,如果上頭真的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引咎辭職!
“放屁,你以為你那頂小帽子就能堵得上這個大窟窿嗎?”
閔金保怒目圓瞪盯著許世良爆粗口道,后者赧然的低下了頭。
“好好做你的事情,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更何況這天還沒塌呢,知恥而后勇,亡羊補牢猶未晚,這都不知道嗎?如果你真為我著想,就放下你心中的所有包袱,給我在最短的時間里把這個邪狼揪出來,我倒要親自看看他是不是就那么邪。”
閔金?跉怆m然不善,但是在座的人尤其是許世良,都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濃濃的護犢之情,一個個都是熱血沸騰,不少人眼睛都濕潤了,齊齊站了起來喝道:“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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