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都快成他口頭禪了，旁邊的曲婷婷默默地點了下頭。

我意識到，曲婷婷對程醫(yī)生言聽計從，剛剛她說沒見過三名患者極有可能是在替程亞輝打掩護，這個程亞輝絕對有問題。

程醫(yī)生下起逐客令：“不好意思各位，我還在上班，外面還有不少患者在排隊。”

黃小桃道：“行，我們還會見面的！”

“慢走不送！”程醫(yī)生板著臉道。

孫冰心突然一臉花癡地握著雙手道：“程醫(yī)生，查案歸查案，可我還是想說一句，你真的好帥哦，好像電影明星一樣！”

程醫(yī)生可能這種話早就聽膩了，笑道：“謝謝！你也很可愛。”

孫冰心哀求道：“方便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程醫(yī)生掏出一張名片，孫冰心一臉興奮的接過來：“其實我不是警察啦，是醫(yī)科大的學生，這位是我表哥，有機會我可以單獨約你出來請教一些問題嗎？”

程醫(yī)生眼露笑意，可能顧忌我們在場，很快正色道：“僅限于請教問題哦，其它事情可不行！”

孫冰心像個花癡小女生一樣笑得花枝亂顫，連聲說謝謝，然后我們便告辭了。

出門之后，王大力臉頰抽搐道：“孫大小姐，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還有這么花癡的一面，你喜歡哪種類型的？”

孫冰心說道：“才不是，我是為了試探他！”

王大力道：“這還用得著試探，你倆一進門，他眼睛都直了，準是個大色狼！”

黃小桃點點頭：“我也覺得這男人人品有問題。”

孫冰心把那張名片遞過去：“小桃姐姐，這個能幫上你們嗎？”

黃小桃說道：“用不著，警察查案還需要拐彎抹角，你電視劇看多了……不過你演技不錯啊，是塊當警察的料！”

孫冰心嘻嘻地笑起來，黃小桃這話說得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她自己也是個影后。

我說道：“你們注意到一件事沒有，剛剛冰心妹妹扮花癡的時候，曲婷婷的眼睛很古怪，好像恨不得要殺掉你一樣。”

孫冰心大驚失色：“有這事？”

黃小桃皺著眉頭道：“我也注意到了，以女性的直覺，我覺得曲婷婷暗戀程醫(yī)生，至于程醫(yī)生吃不吃窩邊草就不清楚了……”

王大力大笑：“除非他眼睛瞎了，瞧那張青面獸的臉，跟她接吻得多驚悚啊！哪個死者不比她好看？”

兩人同時瞪他，王大力羞愧地埋下頭。

黃小桃說道：“三名死者都曾經(jīng)是程醫(yī)生的病人，這絕對不可能是巧合，假設他就是兇手，你們覺得殺人動機是什么？”

王大力分析道：“肯定是占完便宜又怕事情敗露，就殺人滅口唄！”

我覺得這太牽強了，討論來討論去，我們都不清楚程醫(yī)生有什么動機，對方都已經(jīng)投懷送抱了，自然不存在什么求愛未果的殺人動機。

難道死者知道了他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比方說什么古怪的癖好？

黃小桃想了想道：“總而言之，我先把所有警力撤回來，密切監(jiān)視程亞輝！”

我的視線落在那張名片上，對黃小桃說道：“你來明的，我來暗的！”

然后給老幺打了個電話，他現(xiàn)在跟我一樣是公安局的顧問，他是技術(shù)顧問，老幺嫌每次把設備拎來拎去太累，于是還是在自己宿舍干活。

我跟老幺大致講了一下案件經(jīng)過，老幺聽得很認真，完了問一句：“那個程醫(yī)生有多帥？”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都忘了他好這口，就說道：“沒你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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