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小弟上下打量我們，帶我們進去，只見小丑坐在一張破沙發上，面前擺著一些食物和酒，他懷里抱著棒球棍，懶洋洋地說：“來得有點早！”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看破了，我鎮定了一下道：“我們是來確認你們手上的饕餮幣和請柬的。”

小丑甩了甩頭：“給他們看。”

手下拿來一個大袋子，倒在地上，饕餮幣和請柬嘩啦啦滾了一地，我彎腰去拾，請柬有十幾份，饕餮幣有上千，這數量完全夠了。

我問道：“你們總共有多少人參加？”

小丑冷笑一聲：“多少人參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個人參加不了！”他突然打個響指，手下把我們團團圍住，小丑露出猙獰的笑容：“宋陽，想不到你會送上門來。”

我環顧四周：“這是干什么，在這里不許傷害工作人員，否則會被踢出。”

小丑仰天大笑，笑得喘不上氣：“宋陽，還要繼續演下去嗎？你殺了我的老大，我一直盼著找你報仇，不過你放心，我會遵守這里的規則不殺人，但是我會叫你比死還難受！”他突然板起臉：“剝掉他這身皮。”

光頭強暴吼一聲站出來：“誰敢！”

周楠說道：“小丑大人，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能不能讓我領報酬了？”

我和光頭強同時看向他，我說道：“你果然出賣我們了。”

周楠笑笑：“這里的資源有很多種，信息也是其中一種，我只是拿手頭的資源作了最合適的交換。”

“卑鄙！”我罵道。

小丑沖他招手：“你過來。”

面對小丑那張猙獰的臉，周楠有些膽怯，小丑陰森地說道：“別叫我說第二次！”

周楠慢慢走過去，小丑站起來，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我為什么要留一個會出賣同伴的小人呢？”

周楠嚇出一身冷汗，陪著笑臉說道：“出賣我也是分人的，他們是警方的人，難道我要對他們忠誠嗎？”

光頭強怒罵：“草，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你爸褲襠蕩秋千呢！”

小丑笑著拍拍周楠的肩膀，沖小弟一努嘴，小弟拿個布袋子過來，裝上一些饕餮幣和一張請柬交給他，周楠感激地鞠躬：“謝謝小丑大人！那我先行告辭了。”

周楠轉身要走，突然小丑一棍子掄在他頭上，周楠倒在地抽搐不止、口吐白沫，手里的東西撒得到處都是。

小丑陰沉一笑：“我最討厭二五仔。”

我說道：“喜怒無常，這點你倒是很像你那位前任！”

“像？”小丑湊過來，把臉幾乎貼到我臉上：“你以為我只是在模仿他？NO，NO，NO，聽說過借尸還魂嗎？他的靈魂就在我身體里，有沒有覺得這眼神很熟悉，小丑是殺不死的，哈哈哈哈！”

他一笑，他的小弟們也跟著笑，我自然不會信這種鬼話。

小丑突然不笑了，拿手理了理我的衣領，然后拍拍我的臉頰：“你想不到會落到我手上吧，我該怎么處理你呢？一刀宰了你，好像不太解恨。”

我看了一眼光頭強，說道：“要算賬就找我一個吧，別扯上我朋友。”

光頭強感動地瞪大眼睛：“宋哥！不，要殺要剮我陪你。”

“好讓人感動啊，既然這樣……取兩把刀過來。”小丑拍了拍手。

他的小弟找來兩把刀，往我和光頭強手里各塞了一把，我感到一陣恐懼，我已經猜到他要干什么。小丑做了一個手勢道：“這里不允許殺人，但可沒允許自殺，你們兩個輪流捅自己，誰最后還站著，我就帶那個人去參加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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