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藍染的末路
市丸銀的卍解,神殺槍,其速度并沒有他向藍染說得那么快,也沒有伸的那么長。
只是在一伸一縮間,刀身會化作灰,然后,在刀的內部會出現足以溶解細胞的致命毒藥。
這就是市丸銀敢于潛伏在藍染身邊的底氣。
可他一直等不到合適機會動手。
破解鏡花水月,趁藍染最松懈的時候下狠手。
在市丸銀的設想里面,唯有達成這兩個條件,才能對藍染進行絕殺。
他花費數十年的時間里,始終沒能集齊任何一個條件。
白石早知市丸銀腦后有反骨,便利用自己的能力幫了一把。
藍染猜得沒錯。
源計劃的皮膚能力就是對他人進行催眠,凡是將注意力集中在光圈之上的人,都會被光圈釋放的電波操控。
白石則能透過Y形的鏡片分析,得出最有利自己的畫面,從而操控被催眠者完成那個畫面。
他是無法親自下場,那樣會影響催眠的信號。
具體的操控時間是看靈壓,如藍染這種級別,半秒已經是極限狀態。
他選擇在這個時候用,讓市丸銀幫忙,而不是一開始讓山本元柳齋他們動手,自然是警惕心的問題。
過于強烈的危險,會讓催眠者本能產生一絲抗拒情緒,從而提醒蘇醒。
山本元柳齋他們的傷害太強、太直白,遠沒有市丸銀這么隱蔽而又致命,容易產生意外。
所以,白石最初的打算是用靈魂蓮華那個皮膚能力干掉藍染。
誰能想到,山本元柳齋他們崩盤崩的那么快,他又被藍染逼得沒辦法,只能隨機應變,選擇源計劃這個皮膚,讓市丸銀充當幫手,試試看結果如何。
事實證明,市丸銀的卍解陰人真的是強無解。
“射殺他,神殺槍。”
殘留在心臟的刀身化為灰,釋放出致命毒藥,藍染的身體細胞溶解,心臟和肺,一部分內部肋骨等等,全部消失。
連左臂的肩膀都溶解,呈現出一個非常大的洞。
如此致命的傷勢,連藍染都不免產生一絲恍惚,讓愈合稍稍延緩。
市丸銀眉頭微皺,崩玉不在那里?
白石直接化身黑夜使者,揮出橘色業火,灼燒在溶解的傷口,阻止其再次愈合。
“啊啊啊啊啊!”
藍染發出咆哮,察覺到致命的危機,滂湃的靈壓向外涌出,一道光柱貫穿天地。
市丸銀連靠近都做不到。
白石硬生生頂著那股實質性的靈壓,連烏金色的皮膚都開始龜裂,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一旦讓藍染再次恢復,棘手程度將會翻倍,這位的卍解始終是一個謎團。
白石揮出一刀又一刀,覆蓋的業火將藍染削成好幾塊,連腦袋都劈上幾百刀。
鮮血飛濺。
橘色業火灼燒已看不出人形的藍染,靈壓還在持續向外威壓。
“給我去死啊。 卑资舐暸叵,你他媽的要不要這么頑強!
業火一波又一波,穩定地灼燒藍染的靈魂、肉體,不,說是肉塊更準確。
劇痛讓藍染無法思考,憑借本能宣泄的靈壓,始終撐不住太久,開始減弱,嘶吼聲也逐漸停止。
白石揮刀愈發快,肉塊減少,變成肉沫,再然后,連一點肉沫都燒沒了,連同那一絲微弱的靈壓消失在世界。
“哈,哈!彼罂诖瓪,額頭冒出細微的汗水,仔細去感知,確定沒有藍染的靈壓,還是有些不太確信道:“那家伙死了嗎?”
“就算是他,都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活著!
市丸銀很肯定。
“呼,死了……艸。”
白石手一拍額頭,他真是昏了頭,剛才滿腦子都想著干掉藍染,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地獄!
藍染滿不滿足去地獄的條件呢?
他不太確定,藍染不是死神、不是虛、不是人類、不是滅卻師,而是和靈王一樣的存在。
天曉得那位會不會被引渡到地獄那里。
要是復活的話,白石想一想,就覺得頭疼,那家伙怕不是要成為地獄之王。
“誒,算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白石撓撓頭,決定不去想那些問題,讓浦原喜助他們去煩惱藍染是否會卷土重來。
他還是好好關心自己該關心的人。
剛才的靈覺感知擴散,讓他捕捉到卯之花烈的所在,使用踏前斬趕過去。
……
這是某位女性破面的臥室,敞開的大衣柜里面,掛著一件件漂亮的衣服。
卯之花烈艱難地穿上連衣裙,不光是獨臂不好穿衣服,這件連衣裙的型號也有點小。
身高接近,就是胸口這里的尺寸不符合,原主大概率是平胸。
搞得她胸口悶悶的,似乎彎個腰都能讓胸前裂開。
她沒時間繼續挑來挑去,剛才藍染爆發的靈壓,證明戰斗很激烈。
如今恢復平靜,卯之花烈只想盡快去現場看看情況,左手往后,強行拉上后面的拉鏈,“唔!
她看著鏡子里面快要裂開的藍色布料,轉過身,迎面刮來細微的風。
窗外陽光明媚,她薄薄的嘴唇被風輕薄了一下,眉目溢出似水的柔情,“你贏了?”
“嗯!
白石裝作沒親過一樣,“跟我來!
伸手抓住她的右手,想要離開這里。
卯之花烈白了他道:“別鬧,現在不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過后再獎勵你!
“……你想哪里去了。”
白石吐槽一句,“我是讓你去救人!
說話間,他沒有留在這里,抓著柔軟的手腕往外,卯之花烈如隨風而去的落葉,隨他到達一處破爛不堪的大殿。
這里很昏暗。
天花板有一道道裂痕,塊塊比房屋還要大的石頭掉落在地面,形成阻礙人視線的廢墟。
有哭聲在空中回蕩,宛如一只冤魂,“妮露大人,您醒醒啊。”
白石隨手一揮刀,斬擊將礙事的石頭盡數粉碎,露出里面被阻擋的人影。
卯之花烈望向前方,在一塊豎起的碎石邊,有個女性破面靠在那里,血從幾乎撕裂上身的傷口往外涌出,流了一地。
湖綠色長發也染上灰塵和血,失去往日的閃亮。
一名金發破面和一名黑發破面圍著對方,哭的很傷心。
“烈,你快救救妮露,她是我的好朋友!
白石焦急地催促一句,十分不滿道:“更木那家伙下手真是沒輕沒重!
“你們的朋友關系真是好,我這邊一只手都沒有,也沒見你關心一句!
卯之花烈嘴上數落他的行為,人還是朝那里走過去。
她的信念是連敗北的敵人都要治療,只不過事后要關監獄。
白石一愣,急忙替自己解釋道:“有井上在那里,我相信她能幫你恢復手臂,才沒有多嘴。”
“喂,你們給我站!”
沛薛跳出來打斷兩人交談,手拔出斬魄刀,殺氣騰騰道:“想要殺妮露大人的話,先從我的尸體踏過!
卯之花烈停下腳步,滿臉嚴肅之色道:“她再不得到救治,就會死在這里。
你們是相信我,讓她活下去,還是保持對死神的偏見,讓她死掉呢?”
沛薛呆了呆,絲滑地跪下,磕頭道:“請您救救妮露大人!
“我也是!边说虑】ㄒ补蛳聛。
他們是妮莉艾露的從屬官,卻不是簡單上下級關系,而是視彼此為家人。
只要能救妮莉艾露,讓他們跪下,舔敵人的腳求原諒都沒問題。
“我會救活她。”
卯之花烈瞬步到妮莉艾露身邊,蹲下身,查看那猙獰的傷口,殘留的靈壓很霸道,卻沒有傷及心臟。
更木劍八還是留一手。
卯之花烈心里輕輕嘆口氣,想要讓對方回到當初少年時的心態,估計是沒可能。
假如是當初那個少年,才不會管敵人是男是女,只會用最粗暴的方式,一擊斃命。
想著這些瑣事,卯之花烈手覆在傷口,回道的綠光從掌間釋放,開始治療,先是穩定妮莉艾露衰弱的靈壓,避免繼續下降到沒救的地步。
“妮露大人!迸嫜Σ煊X到她的靈壓穩定下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多謝,我愿意舔閣下的腳,以示報答!”
“你還想要獎勵?”
白石一腳將想要絲滑上前的沛薛踢回去。
沛薛連忙捂著流鼻血的鼻子,怒道:“什么獎勵啊,我可是抱著犧牲男子漢的尊嚴去跪舔。
等等,你和她是一伙吧,那就讓我舔你!”
“滾!卑资俅我荒_踢開這個耍寶的家伙。
“你們給我安靜點!我需要集中精神!”
卯之花烈訓斥一聲,沛薛沒繼續發揮自己特殊的腦回路,和咚德恰卡端正坐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生怕影響到妮露大人的治療。
卯之花烈視線移向白石,“你不要在這里站著,去做該做的事情。”
“嗯……什么事情?”白石下意識點頭,又在那里想了想,不清楚自己該做什么。
卯之花烈沒好氣道:“眾神殿可以不用管,下面還有百萬破面大軍,不能讓那些破面被滅卻師消滅或者是收編。”
“哦,我懂了,”白石想起來,下面還有一只破面軍團。
藍染敗亡不意味著戰斗的結束,如何善后同樣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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