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日萬(求訂閱!)
嘎。
厚重的大門打開,一人探出頭,問道:“你們是誰?”
碎峰站直腰,回答道:“二番隊長碎峰,他是十番隊的代理隊長,白石,我們前來是有要事通知家主四楓院夕四郎大人。”
“是嘛, 在這里等著。”
下人說一句,將門砰的關(guān)起來。
白石皺了皺眉頭道:“真是瞧不起人啊,請進去喝杯茶很困難嗎?”
“若是在四楓院家鼎盛的時候,你沒有提前預(yù)約,人家連通報都不會去。”
碎峰對這個態(tài)度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四楓院家是四大貴族之一,被譽為天賜兵裝番,專門替靈王負(fù)責(zé)保管兵器的家族。
從尸魂界建立至今, 長達百萬年的悠久歲月,沒人清楚,隱藏在四楓院家寶庫的神兵利器有多少。
只知道,過去敢于窺視寶庫的賊人,沒有一個人活著走出來。
四楓院家更是少有保持武風(fēng)的貴族。
不說他們掌握的下級貴族有多少是敢于拼殺的死士,光是家族本身,宗家席位在血脈之外,還要考核家族的白打、隱秘步伐四楓。
這樣武風(fēng)昌盛的四楓院家,瞧不起死神很正常。
兩人在門外等了約有十幾分鐘,厚重的大門敞開,下人鞠躬道:“兩位請跟我來。”
“嗯。”碎峰回一句,邁入門檻,跟著下人前往四楓院家的大廳。
一路上,小道蜿蜒,兩側(cè)是高大的林木遮蔽陽光, 樹上的蟬鳴聲不絕于耳, 聽得白石直吞口水。
蟬的肉真香啊。
他學(xué)生時代的夏日回憶,拋開田地里的西瓜外, 那就是蟬。
一聽到蟬鳴聲, 他就要爬上樹, 抓幾只蟬充當(dāng)風(fēng)扇,然后將蟬烤了,那味道真是一絕。
好懷念啊,回去的時候抓一些吧。
白石眼眸瞄向樹上的那些蟬,心里暗暗做出決定,今天要吃上一頓烤蟬。
往前繼續(xù)走個幾百米,一棟巨大的建筑物坐落在樹林外,三面讓湖水圍繞。
門口掛著大紅燈籠,寫有黑色的四楓院三個字。
數(shù)十名身穿黑衣,打扮類似于邢軍的下級貴族守護在建筑物周邊。
他們的靈壓都是席官起步。
白石瞄了一眼,沒在意,和碎峰共同邁入建筑物的大廳。
里面很空曠,并沒有奢華的擺設(shè),那不符合四楓院家的風(fēng)格。
四楓院家的風(fēng)格是簡潔而大氣,在低調(diào)之中炫出大貴族的身份。
房間的材料是一流,壁畫更是出自于名家手筆。
現(xiàn)任家主四楓院夕四郎跪坐在紫色蒲團,他膚色是少見的褐色,眼眸是黃金色, 相貌偏向于中性,沒有男子漢的陽剛氣。
他坐在上首, 仿佛要讓黃金打造的家主飾品給壓垮了一般。
“我是四楓院夕四郎,兩位隊長找我有什么事嗎?”
碎峰上前回答道:“夕四郎大人,四楓院真一郎在十番區(qū)的吉原游廓死亡,我們是過來通知一下您。”
“什么,真一郎死了?!”
四楓院夕四郎蹭地從蒲團站起來,滿臉震驚之色,問道:“是誰干的?”
碎峰沒說出實情,撒謊道:“兇手很高明,現(xiàn)場沒有一絲靈壓殘留,我們想問問,他最近有沒有和什么人結(jié)仇?或者是和誰親近?”
四楓院夕四郎心神大亂,癱坐在地上,視線瞥向左下方的男人,“時灘,我該怎么辦?”
“夕四郎,你要振作起來。”
男人留有墨綠色掩耳長發(fā),常年不曬太陽,讓他的膚色有幾分蒼白,一雙標(biāo)志性的狐貍眼轉(zhuǎn)了轉(zhuǎn)道:“別忘記我們的夢想,四楓院家族的復(fù)興全在你肩膀。”
“嗯。”
四楓院夕四郎點頭,深吸口氣,朝下面道:“你們先回去,有關(guān)于真一郎的事情,我們會調(diào)查,然后給你們一個結(jié)果。”
“夕四郎大人。”
碎峰還想要爭取一下。
綱彌代時灘不耐煩了,眼眸微瞇道:“注意你的身份,在你面前的人是四楓院家主,四楓院夕四郎!
下級貴族蜂梢綾,讓你退下聽不見嗎?”
冰冷的靈壓瞬間讓空氣溫度下降,地面仿佛結(jié)上一層白霜。
碎峰一呼一吸,產(chǎn)生被冰封凍住的錯覺,眼眸流露出幾分驚駭,這么強大的靈壓,在隊長之間都是少有。
白石輕飄飄擋在她面前,笑道:“別那么生氣,我們走就是了,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綱彌代時灘,真一郎的摯友。”
“有你這種摯友,真一郎還真是幸運啊。”
“堂堂通緝犯,居然有資格站在這里和一位大貴族交流,死神也是墮落了,什么垃圾都要。”
綱彌代時灘手撩起鬢發(fā),眼眸絲毫不掩飾對死神的鄙視。
白石沒繼續(xù)說話,拉著碎峰的手從大廳離開,一直往外走。
碎峰幾次用力,才掙脫他的大手,沒好氣道:“不是說讓我應(yīng)付,你別開口嘛。”
“綱彌代時灘就是殺死真一郎的兇手。”
這句話讓碎峰微微一愣,表情變得很凝重道:“你說的是真話?別給我故意置氣。”
“放心,在這方面,我不會說謊,那家伙釋放出的靈壓和現(xiàn)場一模一樣,你打算怎么做?”
白石問一句。
碎峰陷入沉思,她沒記錯的話,綱彌代時灘和真一郎是推進金印部隊的主力。
殺真一郎是鬧矛盾?還是為推進金印部隊設(shè)下的局?
不論是哪種,綱彌代時灘都要監(jiān)視起來。
那個男人原本就是蛆蟲之巢關(guān)押的犯人,因十二番隊長涅繭利的保釋才有資格離開。
他是犯下什么罪名被關(guān)?
碎峰忘記了,決定回去查一查,“以隱秘機動的人想要監(jiān)視他,恐怕很難,你。”
“好處。”
白石打斷她的話,笑瞇瞇道:“給我一個貨真價實的吻,我就答應(yīng)幫你監(jiān)視。”
碎峰瞪眼道:“你不能履行一下代理隊長的職責(zé)嗎?”
“這個案子和十番隊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白石眉頭一挑,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去抓幾只蟬吃。”
“我知道啦,這都是為工作。”碎峰忍不住解釋一句,才不是她想要親,都是為工作犧牲,不得不為之。
“哈哈,看在你的份上,我先放過這些蟬一命。”
白石笑了笑,要監(jiān)視人的話,就不能抓蟬在兜里面,那樣太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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