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一章 藍(lán)染真正的殺招
殲景·千本櫻景嚴(yán)。
從內(nèi)部看,周圍一片漆黑,看不見外面的景色。
從外面的話,貴族們能瞥見,一把把刀呈環(huán)形將場地圍起來。
沒有黑色。
也看不到人。
只能察覺到,向外釋放出的強大靈壓。
“情況不妙啊。”“還是回去通知家人。”“對,對。”
貴族們是愛面子,誰也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貪生怕死,需要一個合適的借口,讓自己從現(xiàn)場逃離。
為家人,明顯就是一個好借口。
大家紛紛從這里散開。
殲景內(nèi)。
朽木白哉手一招,一把刀從空中飄落,握在掌間的那刻,刀褪去櫻色光芒,化作千本櫻未始解的模樣。
“銀銀次郎是你殺得嗎?”
“哦,你說那個老人啊,沒錯,就是我干的,你想要為他復(fù)仇嗎?”
綱彌代時灘嘴角掛著嘲弄笑容。
朽木白哉沒流露憤怒的表情,只是一張臉從先前的高冷轉(zhuǎn)變成徹骨的冰冷,瞬步上前。
三十只白色球體的怪物完全擋不住他的速度。
殲景是朽木白哉舍棄一切防御,專門為殲滅敵人而使用的形態(tài)。
在這個狀態(tài)下,他的速度會得到加持,比先前更快。
綱彌代時灘眼眸微瞇,一揮刀把,濃濃的灰色煙霧襲來。
這是松本亂菊的始解能力,灰貓。
“破道之五十八·闐嵐。”
朽木白哉不認(rèn)得,卻也明白,這一團煙霧能不碰還是不要碰。
強勁的旋風(fēng)瞬間將灰色煙霧撕開,露出在背后的綱彌代時灘。
他操控三十只白色球體的怪物從左右、背后咬向朽木白哉,又從正面揮出一大團火焰。
流刃若火!
洶涌的火焰照得殲景有幾分光亮。
“破道之七十八·斬華輪。”
朽木白哉手一揮刀,幽綠色的鬼道之刃將火焰劈開,人沖到綱彌代時灘跟前,揮刀斬下。
神槍。
綱彌代時灘刀把對準(zhǔn)他腹部,詭異的靈壓在瞬間延伸。
朽木白哉匆忙瞬步避開,心念一動,掛在綱彌代時灘背后的光刃朝下激射。
幾只白色球體的怪物也在他身后張開血盆大口。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
他頭也沒回,反手一個縛道,無形的墻壁擋在身后,數(shù)只白色球體撞在上面碰壁。
噗嗤。
綱彌代時灘左小腿讓光刃刺穿,并將左腳釘在地面,他額頭冷汗冒出,手想要拔出刀。
朽木白哉腳蹬在白色球體之上,一個激射往下。
綱彌代時灘狐貍眼一瞇,揮著刀柄迎上。
砰!
兩股不同的靈壓狠狠撞在一起,地面炸裂,強勁的風(fēng)向外席卷。
不少奔跑的貴族狼狽倒地,又匆忙爬起來,再也顧不得形象,奪路狂奔。
朽木白哉察覺到手中的刀忽然變重,果斷放棄,手一招,另一把光刃落下。
詭異的藍(lán)光閃現(xiàn)。
耳邊伴隨著咔的輕響聲,他揮刀下劈。
空蕩蕩。
沒有劈中的實感。
朽木白哉意識到,自己很可能身陷某種幻境,懸掛在空中的光刃一下子激射十幾把,插在他周邊的地面。
原想偷襲的綱彌代時灘被迫躍開,口中流下的血愈發(fā)多。
繼續(xù)接近,明顯不是明智的舉動。
他操控那些白色球體上前,人用鏡花水月的能力抹去自己存在,也抹去白色球體的蹤影。
將有化作無。
越想越覺得藍(lán)染這種能力是多么可怕。
綱彌代時灘面上流露出微笑,計劃毀了,但未來的日子也不會無聊。
朽木白哉幻視周圍,什么都沒有,連先前的白色怪物都不存在,他手一拍地,“縛道之二十一·赤煙遁。”
大量赤紅色的煙霧充斥在整個殲景,無處可躲。
綱彌代時灘也不在意,嘴角緩緩勾起,這只是垂死掙扎,赤煙遁的效果維持不了多久。
正想著,赤色煙霧開始消散,在散開的時候,勾勒出白色球體和他的些許輪廓。
因物體的存在,勢必會讓煙霧產(chǎn)生不同的形狀。
更重要的是,陽光落在地面。
這意味著殲景解除。
朽木白哉人在空中俯瞰整個戰(zhàn)場,從煙霧的流向,判斷綱彌代時灘的位置。
天上?
綱彌代時灘仰起頭,表情有幾分驚愕,躍起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對方居然沒落下。
比陽光都要圣潔的白光化作巨大羽翼,讓朽木白哉如神靈一般,居于空中,兩個羽翼之間相連,呈拱形。
終景·白帝劍。
類似于賭徒一般,凝聚朽木白哉的所有靈壓。
一擊生,一擊死。
坦白說,朽木白哉不喜歡這種賭徒的行為,但戰(zhàn)斗往往不會由著人的意志。
到關(guān)鍵時刻,總要有舍身炸碉堡的覺悟才能迎來勝利。
赤煙遁的戰(zhàn)術(shù)只能用一次,必須好好把握住機會。
綱彌代時灘面色一變,想要利用鏡花水月偽裝自己。
呼。
圣潔的白光占據(jù)所有視線。
好快!
換做是藍(lán)染的話,在這種千鈞一發(fā)之際,都能從容地影響對方的五感,讓攻擊落空。
綱彌代時灘辦不到,神槍也不足以阻擋,他解除餓樂回廊,全部靈壓注入艷羅鏡典之中,揮出流刃若火的始解。
轟隆!
火與光碰撞。
巨大的沖擊傳達(dá)于天,幾朵白云轟散,露出蔚藍(lán)之色。
大地化作焦土。
朽木白哉低頭看一眼,左手徹底被燒焦,純白的劍鋒一點點消散在空中。
轉(zhuǎn)過頭,背后已無綱彌代時灘的身影,只留下地面一大攤干枯的血。
“咳咳,”綱彌代時灘狼狽而逃,時不時咳血,目標(biāo)是東邊的青流門。
肩膀到腰間,呈現(xiàn)出一道撕裂性的巨大傷口,血流了一地。
不及時治療是會死,他卻沒那個時間,只有先離開這里。
一道煙霧在前方凝成人形。
綱彌代時灘停下腳步,抬起頭,語氣滿是嘲諷道:“呵呵,為你的新主子要擊殺我?”
道羽根阿烏拉脖頸纏著繃帶,搖頭道:“你曾救過我的命,無論是抱著如何的惡意,在那晚,沒有你的話,我都會餓死在那里。
所以我會替你攔下朽木白哉,這樣的話,我們以后再也無瓜葛。”
綱彌代時灘面色愈發(fā)陰沉。
阿烏拉沒被策反?
那藍(lán)染……綱彌代時灘腦海閃過這個想法,背后朽木白哉已追來,他不得不停止思考,瞬步想跑。
渾身經(jīng)脈一陣抽搐。
“啊啊啊!”綱彌代時灘發(fā)出凄厲慘叫,青筋和血管浮現(xiàn)在體表。
伴隨著強烈的癢意,十指抓撓,又一根根掉落在地上,整個人不停打滾。
這個模樣讓朽木白哉以為自己又中幻覺,小心警惕周圍。
襲擊沒有,只有綱彌代時灘凄厲哀嚎,人不停打滾,每一寸肌膚都從身體撕下來,黏在地面,看起來非常惡心。
最終,聲音停了,人瞪大著眼睛望天,血色臉龐扭曲到讓人想要嘔吐。
道羽根阿烏拉明白,自己就是一個幌子,真正殺招是毒。
恐怕還是那種靈壓接近枯竭才會發(fā)作的毒。
她心里閃過一抹疑惑,莫非藍(lán)染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個場面發(fā)生?
不會吧,怎么可能有人能夠做到這種事情,除非有預(yù)知能力。
道羽根阿烏拉腦中閃過太多疑惑,人呆在那里。
朽木白哉問道:“你是他的部下?”
“我是金印部隊的三席,道羽根阿烏拉,算是他的部下。”
道羽根阿烏拉平靜回答。
朽木白哉淡淡道:“綱彌代時灘以下犯上,擊殺總帥夕四郎,屠殺綱彌代家其他族人,你和我回去,向眾人解釋。”
“好。”她點頭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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