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死而復活
郝娜娜啊地一聲大叫,緊接著哭了出來。她根本也沒有聽清楚李小三后面說的什么,一邊哭著一邊走進了張亞楠的辦公室:“亞楠姐,李軍中槍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搶救呢。”
張亞楠不敢置信的看著梨花帶雨的郝娜娜,張嘴想說什么,猛然眼前一黑,從椅子上面歪倒在地上。
郝娜娜慌忙把張亞楠拉起來,半拖半抱著把她放在沙發(fā)上,看著欲哭無淚的亞楠姐,心想看來她也對李軍也是死心塌地得喜歡,不然也不會這么悲傷。
想到自己費勁了千辛萬苦,才剛剛把李軍抓在了手里,不想這個家伙居然就負傷了。雖然說沒有多嚴重,可要真是這樣的話,還用得著讓所有的人全都去香港?連自己公司這邊的李小三都調(diào)動了,那事情還能小得了么?
不行,我得到他身邊去看看。
不成想她剛剛想到這里,坐在沙發(fā)上嚶嚶抽泣的張亞楠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哥,你幫我把去香港的簽證辦好,我要馬上到香港去。”張亞東疑問道:“你不是剛回來嗎,怎么又要去啊,生意不是談完了嗎?”
“哥,李軍在香港中槍了,現(xiàn)在可能有生命危險……”
“啊?怎么會這樣啊,不會吧?”張亞東握著電話不由得暗暗想到,那小子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干掉的人啊?我的天,這要是讓曹老知道了那還了得?
放下了妹妹的電話,他馬上就給他叔叔張衛(wèi)國打了過去。張衛(wèi)國一聽是李軍出事了,拿著電話的手就是一抖,心說怎么會這樣呢?要是李軍死了,老曹那邊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其實,張衛(wèi)國那里知道,就在他接這個電話的時候,軍委大院副主席辦公室里面,曹殊勛已經(jīng)一腳踢翻了桌子。
說是馬上就給張亞楠辦理簽證,但是張亞東卻是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將去德國的簽證辦下來。這倒不是他辦理的慢,而是通過張亞楠的電話,他辦理簽證的人數(shù)在不斷的增加。
劉菲是張亞楠通知的,這樣的事情要是不讓劉菲知道顯然不合適。萬一……盡管張亞楠不愿意想到那個萬一,但是理智的想想還是不能不做好這方面的準備。和張震、田海兩個人聽了電話,在電話里面這兩個人支支吾吾的一直說不清楚,這也就更加讓人揪心。
最后去香港的有劉菲、張亞楠、郝娜娜、李雅琪、杜蘭蘭五個人,再加上田洋派來保護這幾個女人的李小三等人一共是十個人。另外一撥飛去香港的,還有張衛(wèi)國、曹永欣、曹永飛等人,雖然曹永欣和曹永飛是李軍的表姐表哥,但他們代表的卻不是私人身份。
自從田海接管了郎昆的所有地盤,就按照李軍的吩咐把酒店和娛樂場所分了出來單獨經(jīng)營,首選的管理人肯定就是杜蘭蘭了,因此現(xiàn)在的杜蘭蘭也在首都。田洋調(diào)動各處駐守人員,自然也就驚動了杜蘭蘭。
最讓人想不到也不可理解的是,當她聽說李軍出事以后也非要跟著去。
第二日下午,劉菲和郝娜娜是被人抬著上的飛機,張亞楠咬牙硬挺著才沒有倒下。這是因為張亞楠看到劉菲和郝娜娜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已經(jīng)明白,三個人的心都是系在了李軍一人身上。
初次見面的杜蘭蘭也是個漂亮的女人,看著她冷靜鎮(zhèn)定的樣子,張亞楠一下子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論起來杜蘭蘭比張亞楠還要大2歲,可是杜蘭蘭和李小三都沒有坐過飛機,最后還是得張亞楠領(lǐng)頭辦理一切登機手續(xù)。
飛機在香港國際機場降落時還沒有黑天,十個人出了機場顧不得路途的疲勞,就急忙乘車趕到了田海電話中說的圣瑪麗醫(yī)院。此時距離醫(yī)院宣布李軍死亡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多的時間,幸好現(xiàn)在是春天,氣溫還不是太熱,張震為了等張亞楠過來沒有讓醫(yī)院把李軍送到太平間里,現(xiàn)在李軍依然是在一間獨立的病房里面,只不過是多花費一點錢罷了。
張震和李靜怡都等在醫(yī)院里面,看到張亞楠和郝娜娜進來,李靜怡不由的飛撲過去,一手抱住一個嚎啕大哭起來。
看到李靜怡哭得這么傷心,張亞楠心里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劉菲和郝娜娜從樓下還是被人抬著進的電梯,看到張震哭喪著臉站在面前,嘶啞著聲音問道:“李軍怎么樣了?”張震看著劉菲虛弱的身形,張了張嘴,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不得不說,女人有的時候就是要比男人敏感。看著張震的神情,劉菲眼前一黑,幾乎又昏了過去。郝娜娜霎時也明白過來,哇的一聲趴在張亞楠身上痛哭起來。李雅琪不敢置信的問道:“我弟弟怎么樣了,你快說啊?”
張震看了看面前這幾個風華絕代又愁容滿臉的女人,伸手指了指背后的病房,蹲在地上失聲痛哭:“李哥……他……他不行啦。”還有什么能比一個大男人嗚嗚痛哭更能讓人傷心欲裂的么?隨著張震的哭聲,張亞楠、劉菲、郝娜娜、李靜怡等人全都大哭起來。
一時之間,李雅琪呆若木雞,李小三等人眼睛發(fā)直,杜蘭蘭冷峻的面色變得灰黑,大家全都呆在那里。
李小三猛地沖到張震身邊,一把抓住張震的領(lǐng)子,大聲吼道:“你胡說,我李哥不會死的……”
李軍眼看著子彈飛向自己,如果不救李靜怡的話,自己自信能夠躲開飛來的子彈。但要是自己飛身躲開的話,李靜怡則必死無疑。為了搶救李靜怡,李軍一把把李靜怡抱在懷里身子旋身擋在了李靜怡前面。這個時候,他再想躲避已經(jīng)來不及了,隨著一沉刺骨的痛感,李軍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子彈鉆進自己后背的灼熱,隨著火辣辣巨痛迅速在前身擴散,他一頭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李靜怡伸手拉自己,以及有個黑衣人來到自己身邊探查,李軍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當聽到那個人說應該怎么處置李靜怡的時候,李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想開口說什么卻連舌頭也已經(jīng)不聽從自己的使喚。
還好,有一個女人說一個嚇得半死的小姑娘理她干嘛?你還是看看哪兩個笨蛋死了沒有?從聲音她聽得出來,這個說話的女人是和自己見過面的酈蕾。
后來李靜怡又叫了自己一陣子,再后來張震就來了,再再后來自己就到了醫(yī)院……這些李軍也都知道,只是有些地方記得不是那么真切。
醫(yī)生在自己身上又是刀子又是電擊的,李軍就好像自己在旁邊親眼看著一樣,他自己還在奇怪,被醫(yī)生又是刀割又是電擊的,自己渾身居然沒有一點知覺,也感覺不到疼痛。
他也知道,那個被白大褂和口罩唔得嚴嚴實實的大夫在自己心臟部位取出來一顆子彈,清晰的聽到“叮鐺”的一聲把子彈扔到鐵盤子里面的聲音,然后那家伙又用針線把自己后背的傷口縫了起來,最后對他身邊的人說道了幾句什么,那些人就都收拾好東西走了。
李軍不由氣得大罵,你媽的,哪國的大夫都是一樣啊,人還沒有好呢,老子到現(xiàn)在都不能動彈,他娘的就都不管不問的走了?可是任憑他再罵,人家誰也不再理他,依然是收拾好東西自顧自得走了出去。
感覺自己媽的有些累了,剛想閉上眼睛睡一覺,可是還沒有等自己睡著呢,李靜怡和關(guān)琳琳就跑了進來,嬌俏可愛的李靜怡更是伏在自己身上大哭。
什么和什么啊,我不就是受點輕傷嗎,你個小丫頭就敢咒我死了?看在你哭的鼻子一把淚兩行的面子上先不打你屁股,但是以后能動了一定會補上的。真是可惡!
等等,我怎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在李靜怡那個小丫頭身后了啊,手還高高揚著像是真要打她屁股的模樣?
不對啊,我在這里站著,那床上躺著的是誰啊?李軍看看床上躺著的另一個自己,依然是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我靠,我真的死了?還是一時的靈魂出竅啊?不行,我得回去,不然就真的玩不轉(zhuǎn)了。
可是任憑李軍怎么折騰,兩個李軍就是合不到一塊兒去。李軍體會到自己又多了一個能力,那就是可以穿過任何的東西,身體絲毫不受影響,躺在那個李軍身上想回到那個身體里面去,可是沒等到躺好呢,已經(jīng)穿過床上的李軍掉在了地上。
看到兩個女孩哭得傷心,想要拉一把她倆,可是手卻從兩個人的身上穿了過去,那兩個人卻好像沒有感到什么,依然哭的梨花帶雨。
李軍這下子可是真的傻了眼,娘的,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風險自己都安然無事,不會陪著小丫頭掃個墓就真的掛了吧?
就算要死,最起碼也得死的壯烈一點吧?
就在李軍深感自己死亦不得其所之時,記憶深處那個蒼老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天地未形,籠罩一切,其象未化,無形無聚”
這聲音,就像久違多年的老友一般讓人親切無比。
隨著這聲音在耳邊越來越響,李軍腦海里的一股熱流慢慢的游走于四肢百骸,不斷的沖擊著李軍身體的奇經(jīng)八脈各大穴道……
就在李軍隨著那聲音運轉(zhuǎn)全身的功力,逐漸就要進入物我兩忘境地的時候,那個聲音似真似幻般在耳邊說道:“身在寶山而不自知,身懷美玉而不自珍,身具神功而不知用。在老夫所有弟子中,你算是最懶惰的一個了。我能幫你的,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怎樣全在你自己,珍之重之,切記切記……。”
李軍心里想問問他是誰,但腦海里的那道熱流化作一道金光,繞著他全身經(jīng)脈急促運行,速度已經(jīng)越來越快,李軍就感到自己變得像一團輕煙一般飛進了床上的肉體之中。
在肉體內(nèi),李軍感到自己就是自己的血液,就是自己的神經(jīng),意識隨著金光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周而復始,循環(huán)往復不停地旋轉(zhuǎn)。自己居然就像是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旅游一樣,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隨著金光的運行,自己身體內(nèi)的經(jīng)絡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是模糊,就連骨骼也變得似有似無。
也許是那個手術(shù)醫(yī)生反正認為李軍已經(jīng)死了,心臟部位根本就沒有縫合,只是把外面的皮膚簡單的縫了起來。可是,隨著金光在體內(nèi)流動,被子彈擊穿的空洞先是一看的見的速度一點一點慢慢愈合,緊接著,就化作了金燦燦一片,再也分辨不出那里是心臟,那里是脾胃。
劉菲和郝娜娜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大叫一聲奔進病房,看到李軍面色慘白靜靜地躺在那里一動不動,踉蹌著奔到李軍身邊,伏在李軍身上悲戚大哭。李雅琪看到自己唯一的弟弟面無血色靜靜地躺在那里,任憑二女撕心裂肺地慘呼依然一動不動,心知弟弟這是真的已經(jīng)死了,一口氣喘不上來也痛暈了過去。
張震和李小三等人趕忙上來又是盤腿,又是掐人中好一頓折騰,李雅琪方才蘇醒過來,嘶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弟弟”,就又哭暈了過去。
關(guān)琳琳緊忙叫來大夫護士,連同哭的不成人形的劉菲和郝娜娜一塊抬了出去,打了安靜養(yǎng)神的針,好半天幾個女人才漸漸安靜下來,疲憊地睡著了。
醫(yī)生看了看關(guān)琳琳說道:“關(guān)小姐,現(xiàn)在死者的家人都來了,是不是可以把死者送到太平間里去了?或者,火化后把骨灰?guī)ё卟皇歉脝?”
關(guān)琳琳也知道己方的要求已經(jīng)很過分了,哪里有死去的人占著病房一直不退的?現(xiàn)在院方看到死者親人已經(jīng)到了,催促自己也是正常的。再說,人家建議的火化了帶走骨灰也是最好的辦法,對死者也是最好的歸宿。
既便是院方說的再有道理,但關(guān)琳琳有哪里敢做主?和李軍最親最近的人現(xiàn)在都躺在了病床上,余下的一個張亞楠眼神呆滯,一看便知她也已經(jīng)迷失了心智。還有一個杜蘭蘭,陰沉著臉一句話都不說,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幾個男人一看也都和自己一樣,都是不能當家做主的人。
于是,關(guān)琳琳便對醫(yī)生說,要怎么辦還得等這幾個人醒來再定。醫(yī)生雖然十二分的不情愿,看了看眼前的情景,也只好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可是,跟在醫(yī)生身后的一個小護士卻沒有走,她不僅沒有走,看到那個醫(yī)生走了,她反而伏在墻上嚶嚶的哭了起來。關(guān)琳琳走過去扶著她肩頭,小護士翻身趴在了關(guān)琳琳懷里,抽泣著摘下了遮在嘴上的口罩,讓關(guān)琳琳吃驚的是,這人卻是曾經(jīng)護理過自己的那個小護士曾小柔。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一直陰沉著臉不說話的杜蘭蘭缺一個人默默地走進了李軍所在的病房。
杜蘭蘭來到李軍病床前,眼里的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下來。慢慢地接近“沉睡”中的李軍,望著李軍煞白的臉,輕輕地伸出手溫柔地撫摸在李軍的臉上,抽泣著低聲說道:“李軍,假如你活著,這些話就算是到老死我也不會說出來。你知不知道,那一次,在靈兒受不了你的時候,是我第一個先進的房間。本來是想把靈兒拉走的,卻被你這個壞人乘機強暴了……”
“你知道嗎?那天是靈兒的第一次,也是我的第一次啊。”
正在運功療傷的李軍看到杜蘭蘭獨自進來本來還在奇怪,這個女人從來也沒有給過自己好臉,可是這次她不僅跟著來了香港,現(xiàn)在又自己一個人來到“死人”的房間,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等到杜蘭蘭摸著自己的臉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李軍不由心頭狂跳,媽的,老子不會那么猛吧,那一晚上自己竟然上了四個?
杜蘭蘭哪里知道李軍這個“死人”能把自己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依然在那里獨自說道:“你知道嗎?開始我是恨你的,非常非常的恨你。要不是靈兒攔著,我就會報警抓你了。但是,到后來你一個學生在小縣城里創(chuàng)出了那么大的事業(yè),我對你又產(chǎn)生了好奇,所以我才到了鳳舞九天去的,其實就是想能夠再見到你。”
杜蘭蘭抽泣一聲,接著說道:“在張震嘴里聽你的故事聽得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慢慢地開始有點盼著快點見到你。在年前看到你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可是想到你已經(jīng)有了女朋友,我就又恨起你來。”
“嗚嗚,李軍,你知道嗎,其實我是很想和你說話的,就是不好意思說,所以才故意板著臉對你。……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冤家,你讓我到首都去當什么娛樂公司的總經(jīng)理,我心里真是高興極了。不是因為升了職,而是因為去了首都,我就可以經(jīng)常見到你了。可是,誰知道還沒有見到你呢,你就……你就……嗚……嗚……你知道不知道,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把自己當做你的女人了……你現(xiàn)在……你讓我怎么辦啊?”
杜蘭蘭悲悲切切地一番述說,李軍一字不漏全部聽得清清楚楚,心說這要不是“死了”,哪里能夠知道這個天大的秘密?呵呵,我親愛的蘭蘭姐姐,這下你可跑不了!
“喂,再哭就變丑了,我可真的不要你了。”盡管李軍說話的聲音很低,但是,停在杜蘭蘭的耳朵里面不亞于憑空打雷一般震耳欲聾。
“啊……”杜蘭蘭驚叫著,隨著聲音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剛才還面色發(fā)白的李軍此時睜大睜著兩只烏黑溜溜的眼睛睜看著自己。“你……到底是人是鬼?”
“蘭蘭姐,你想我是人還是鬼啊?”李軍只覺得好笑,豈不知這時候他的笑容更能把人嚇死?
看著他明快的笑臉,以及他猛然變長的小臂,被李軍細長超過常人兩倍的手指撫摸在臉上,杜蘭蘭瞪大了眼睛,直覺的詭異無比。她伸手打掉了李軍的手指,嗓子里發(fā)出凄厲的一聲尖聲,晃動著精美白嫩的小腳,速度幾乎都能超過奧運短跑冠軍,只用了兩三步就跑出了門外,對著站在走廊上的張震叫道:“快,快跑,詐……詐尸了……”
張震忽的一聲站起身來,就看到在杜蘭蘭出來的那扇門口,李軍苦笑著走了出來。即便是強橫如張震,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此時也不由得毛骨悚然,張著嘴呆呆的發(fā)愣,渾身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不說現(xiàn)在張震有多么恐懼,李軍自己一邊走著,伸出自己的手掌仔細的端詳著也是驚訝無比。唉,怎么自己才剛剛想著撫摸一下蘭蘭姐的俏臉,它就伸長了半米自己摸了上去呢?
“李哥,你不要嚇我好不好,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你盡管說,我一定幫你辦好。你放心,楊守正哪個王八蛋我一定會親手把他大卸八塊為你報仇,你就回去躺著吧李哥,兄弟我求求你了……”
“再胡說八道我打得你滿地找牙,快去對劉菲她們說我沒死,又活過來了。”李軍一時之間哭笑不得,自己也知道自己能活過來實在是詭異荒唐,也不怪杜蘭蘭和張震兩個人不敢置信。
“李哥,你就不要開玩笑了。我摸著你全身都涼透了的,等她們幾個一醒過來我就安排人給你辦后事,保準讓你風風光光的上路,李哥……”李軍每走近一步,張震渾身就是一哆嗦。
“你真想讓我揍你一頓你才肯相信是吧?”李軍簡直無語了,可是,為了怕自己的手臂還真的會自己伸過去暴打張震一頓,心里卻還得竭力壓抑著這種沖動的想法,要真的在發(fā)生剛才詭異的一幕,即便是自己說的再好聽,捏人也得把自己當做怪物埋了。
任誰想想,這種事情還真的解釋不通,于是只好站住腳步,用自己的左手抓著右手,對張震說道:“要是實在不信的話,你過來摸摸,我身上是涼的還是熱的?”
張震大著膽子走到李軍跟前,伸手在李軍的額頭上摸了一下,緊跟著一聲歡呼,上去抱著李軍說道:“真是太好了,李哥,你真的又活過來了?哎呀,當時以為你死了呢,我已經(jīng)讓田洋帶著全部的人馬都過來了,現(xiàn)在,恐怕都已經(jīng)把整個香港鬧翻天了。”
聽到他調(diào)集了天道盟全部的人手,李軍也忍不住吃了一驚,這下子,想低調(diào)做事也不可能了。
夜幕深沉,在香港北部緊鄰著內(nèi)地深市的石嘴子和下白泥兩個海域,兩艘大船在夜色中悄悄地靠岸,一對對穿著齊整的黑衣人訓練有素的排著隊下船。這時候,要是有人看到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在這些人的手里,赫然都拿著黝黑瓦亮散發(fā)著幽藍暗芒的槍支。
岸邊,早就等在那里的幾輛巴士司機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差一點就尿了褲子。帶隊的漢子走上去悄悄的說了幾句話,隨著最先上岸的一個魁偉漢子有力的一揮手,那些下了船的黑衣人又排著隊悶聲不響的走進了車里。
“飛虎隊訓練,不是早就給你說了么,你害怕什么?”領(lǐng)頭的漢子對著司機笑了笑:“開車吧,少不了你的車錢。”
“車錢……已經(jīng)給……給過了……你們真是飛虎隊的么?我怎么看著你們和飛虎隊傳的不一樣呢?”司機說完了自己都恨不得拿手掌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心說我這不是找死么?
帶隊的漢子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開車吧,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說,因為……這是絕對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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