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一樣傲嬌的父子倆
宋武聞言雙眼立刻瞪得向銅鈴:“什么?祁瑞霖這畜生竟然還敢害王爺!”
影十三臉色變了:“難怪主子上次會突然毒發(fā)!”
明明之前在姜南溪的治療下,蕭墨宸體內(nèi)的毒素蔓延已經(jīng)有所減緩。
怎么會突然之間就急速擴散呢?
原來竟是因為祁瑞霖。
宋武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狗雜種,總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把他五馬分尸、碎尸萬段!”
所有人似乎都以為,那香是從祁瑞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可姜南溪卻覺得不是。
她都潑了祁瑞霖一身臭水糞水了,可那縷淡淡的香卻依舊彌散在鼻尖。
姜南溪直覺這香是來自柳雪菡身上。
所以在柳雪菡想要靠近蕭墨宸的時候,她才會動手。
姜南溪:“我對參與你們之間的狗血恩怨情仇沒興趣,但王爺你若是毒發(fā),最終還不是要我出手把你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
“不過看來依舊是我多管閑事了。比起自己的小命,王爺似乎更擔心白月光有沒有傷心,有沒有被弄臟衣服。”
“呵呵,既然王爺這么憐香惜玉,哪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我以后也絕不會再多管閑事了!”
說完,她嘲諷一笑,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宋武撓撓腦袋:“我怎么覺得小醫(yī)仙生氣了?”
影十三焦急道:“主子,您怎么不告訴縣主,您是擔心她被祁瑞霖報復(fù)。”
縣主很顯然是誤會了。
還有十軍棍,對她們這些墨影衛(wèi)來說,真的跟撓癢癢和日常訓練沒有區(qū)別啊!
蕭墨宸視線轉(zhuǎn)向剛剛過來的金鈴。
之前金鈴一直在傷殘營中幫忙,做那些醫(yī)助一樣的工作。
聽到動靜才急匆匆過來。
蕭墨宸沒有理會影十三,而是對金鈴道:“保護好她,防著祁家報復(fù)。”
金鈴連忙躬身道:“是,奴婢就算死也會護住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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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溪憋著一肚子火回到馬車旁。
看到孤零零等在那的徐瑞,她才記起好像忘記叫金鈴了。
但她現(xiàn)在對御王府的人都看不順眼,索性就打算自己走回市集,讓徐瑞留在這里接金鈴回去。
只是她剛走近兩步,想要說話。
徐瑞突然趴伏下來,把姜南溪嚇了一跳。
“徐瑞,你干嘛!”
徐瑞抬起頭,朝姜南溪露出一個憨憨的傻笑:“縣主,您踩著奴才的背上馬車吧!”
姜南溪好險沒被他嚇死:“徐瑞,你干嘛突然折我的壽?”
她可是成長在社會主義新中國的五好青年,怎么會接受人凳這種封建又踐踏人自尊的陋習?
“快起來快起來,本姑娘青春年少,可不想英年早逝!”
徐瑞聽到這話,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不,不能讓縣主折壽!”
姜南溪松了口氣:“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莫名其妙就想起給我當人凳了?”
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么忽然就搭錯了?
難道是在宋武這憨批旁邊沾染久了,腦子也變漿糊了。
徐瑞漲紅了臉,好半晌才訥訥道:“我,我想感謝縣主,我娘用了您的藥,最近腿腳輕……輕便多了。我鎮(zhèn)北軍中的兄弟,是……是縣主您把他們的命從閻王爺手里搶回來的。”
“我嘴笨,又沒用,武功也不如鎮(zhèn)北軍的兄弟好,我不知道有什么能報答縣主您的,所以就……就……”
姜南溪嘴角抽了抽。
所以就來給她當人凳?
兄弟你的腦子會不會太奇思妙想了一點?
姜南溪抬手拍拍他的手臂,放柔了語氣道:“真感激我就別來剛剛那套,差點沒把我嚇死。你看我腿腳靈便,自己上馬車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徐瑞臉更紅了,羞愧又尷尬地低下頭去:“我,我看其它貴女都踩著人凳上去,那樣才尊貴,有面子。她們有的,縣主您……您也應(yīng)該有。”
其實,徐瑞剛剛看到柳雪菡是踩著人凳上去的。
他又聽到了一些那邊的爭執(zhí)。
這傻大個隱約意識到姜南溪受了委屈。
所以才想給她當人凳,讓她比柳雪菡更體面。
姜南溪嗤笑一聲,“踩人凳算什么尊貴體面,踐踏別人的尊嚴,將別人踩在腳下,難道能讓我飛升成仙嗎?”
就算真能飛升,她也要踩在狗男人身上飛升,踩無辜的人算什么?
“記住,這些都是無聊的陋習,以后不要跟他們學,聽到了嗎?”
徐瑞重重點頭,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對,縣主……不,王妃您和那些人不一樣。”
就像娘說的,不要聽外面那些流言蜚語,王妃是很好很好的姑娘。
她與王爺是最般配的。
她就是未來的御王妃。
姜南溪很想跟他爭辯一下自己不是御王妃,但對上徐瑞噼咔噼咔閃亮的大眼睛。
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恰好此時金鈴從軍營中急匆匆跑來。
姜南溪索性放棄了走去集市的念頭,一邊抓住車廂,一躍而上,一邊道:“送我去趟集市,隨便哪個集市都行,只要能買到藥材。”
徐瑞:“是,王妃。哎——!”
突然,徐瑞像是想到了什么,驚呼一聲:“王妃,車上有……”
徐瑞的話還沒說完,姜南溪已經(jīng)看到了馬車中的場景。
里面一個小小的身影縮在車廂角落,正眼巴巴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
黑琉璃似得大眼睛濕漉漉的,小鼻子微微抽動,要哭不哭,看上去格外可憐。
姜南溪:“……”
徐瑞:“那個,我忘了說了,小世子從王妃您剛進軍營就上了馬車,一直……一直在這里等您。”
姜南溪扶額。
這兩父子怎么完全一副德行?
就那么喜歡躲在別人的馬車里守株待兔?
啊呸,那她不是成兔子了?
姜南溪嘆了口氣,進入車廂中。
蕭時晏眼巴巴的看著她,沒多久,濕漉漉的眼睛里有淚花在打轉(zhuǎn)。
可是偏偏就是不先開口。
姜南溪:呵呵,這點也很像嘛!
父子倆一樣的傲嬌,連道歉都不肯先低頭。
難道還指望她先哄這小祖宗不成?
誰慣的他?
就算這小正太完全長在她萌點上,哭起來又那么軟萌惹人心疼,她也絕不會慣著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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