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戰法收越(下)
法軍東攻臺北作戰失敗,孤拔身亡,遠東艦隊損失慘重喪失戰斗能力,法軍在中法戰爭中失去了制海權。在這種情況下,法軍只好把希望寄托于西取諒山。在孤拔海上攻臺時,法軍就在中越邊界地區增調軍隊,發動進攻。太平天國政府自宣戰后,確定了沿海防御反擊、陸路反攻的作戰方針。擔任反攻主力的是劉福通的第十一野戰師及第十一獨立炮兵旅。1884年9月中旬,東線第三十一旅一萬二千多人兵分兩路向北圻進軍,進抵船頭(今陸岸)、郎甲;第十一野戰師副師兼第三十二旅帥潘鼎新率第三十二旅駐扎諒山,策應兩路。10月,法軍司令尼格里率法軍主力3000人乘太平軍立足未穩攻占郎甲;進攻船頭的另一支法軍則遭到第三十一旅的反擊,形成對峙,因潘鼎新未及時增援,駐守船頭的第三十一旅見郎甲失守,后援無望,被迫后撤。法軍因后援不濟亦暫取守勢。與此同時,劉福通、陳伯雄親率師部、師直屬部隊、第三十三旅、教導旅、獨立炮兵第十一旅在西線進圍宣光城,但東線太平軍卻未能及時以主力反擊,策應西線進攻,而是呆守諒山。
公元 1885 年 2 月 4 日這一天,陽光明媚,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法軍司令尼格里率領著他那支精銳的軍隊——超過七千名士兵,如同一群兇猛的野獸一般撲向東路太平軍。這些法軍士兵裝備精良,士氣高昂,他們攜帶著最先進的武器和戰術,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面對來勢洶洶的法軍,東線總指揮潘鼎新卻顯得有些驚慌失措。盡管他手下擁有更多的兵力,但在關鍵時刻,他卻失去了對戰場局勢的準確判斷。在法軍強大的火力面前,潘鼎新心生畏懼,不敢與之正面交鋒,竟然下令放棄諒山這一重要據點,狼狽地退守到關內。法軍見狀,乘勝追擊,迅速攻占了諒山和鎮南關(今廣西友誼關)。這兩處要隘的陷落使得戰局急轉直下,整個東線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太平軍原本堅固的防線被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敵人長驅直入,威脅著后方的安全。此時此刻,形勢變得異常嚴峻。太平軍必須采取緊急措施,否則后果不堪設想。然而,在如此艱難的局面下,誰能挑起挽救危局的重擔呢?人們的目光紛紛投向了那些英勇無畏的將領們。
太平天國軍務制置院發出一道緊急命令:年近古稀之年的老將廣西省統制馮子材以及副統制王孝祺需率領廣西省制軍共計兩萬兩千余人前去增援第十一野戰師。然而,在馮子材所率軍隊尚未抵達之時,太平軍在廣西前線的兵力兩個旅約兩萬多人全都如烏龜般蜷縮在距離鎮南關甚遠之地,毫無斗志可言,整個軍隊人心惶惶、士氣低落。面對如此局勢,潘鼎新不僅沒有想辦法振奮士氣、積極應戰,反而企圖將戰敗的責任推卸給他人,怪罪馮子材的援軍來得太遲。當軍務制置院了解到真實情況之后,他們立刻通過電報對潘鼎新嚴加斥責,并責令他奮勇作戰,殺敵立功,以求自我救贖。與此同時,朝廷正式任命馮子材擔任廣西關外前線總指揮一職,并授予其鎮南關前線的指揮大權,準許他根據實際情況靈活決斷、隨機應變地采取行動。得到任命后的馮子材深知肩上責任重大,但他并沒有被壓力擊倒,而是迅速投入到備戰工作當中。他充分發揮自己卓越的領導才能和人格魅力,積極團結各路軍隊中的將士們,使得全軍上下一心、眾志成城。不僅如此,馮子材還深入邊境地區,與當地百姓建立起緊密的聯系。他向邊民們宣傳抗敵救國的思想,激發起大家的愛國熱情,贏得了廣大民眾的支持和擁護。在此期間,馮子材親自帶領士兵們加緊修筑防御工事,不斷鞏固關隘防線。他們夜以繼日地勞作,用汗水和智慧鑄就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銅墻鐵壁,為即將到來的戰斗做好了充分準備。所有人都堅信,在馮子材的率領下,一定能夠擊退侵略者,收復鎮南關,捍衛國家的尊嚴和領土完整!
法軍看到這種情況后,毫不猶豫地炸毀了鎮南關,然后撤退到距離關外三十多里的文淵城駐扎下來。馮子材見到關卡已經被摧毀無法再依靠,當機立斷率領軍隊轉移到關內八里處的關前隘,并馬不停蹄地在關前隘兩側的山嶺上加緊修建炮臺,爭分奪秒地將大炮運往山上安置好,接著又迅速修筑起一條長達三里多、橫跨東西高嶺的巨大城墻。他親自統率著統制部隊以及第三轄區的守軍堅守在關前隘和東西嶺炮臺、長墻上,嚴陣以待。與此同時,他還派遣第一轄區的軍隊主動對法軍占領的文淵城發起攻擊,試圖打亂法軍的侵略計劃和戰略部署。尼格里看到太平軍竟然敢主動出擊,心中十分驚訝,他立刻派遣了一千多名法軍分成兩路直接沖向關前,同時還安排了另外一千人作為后備軍待命。馮子材率領著自己的部隊以及王孝祺的軍隊毫不畏懼地正面迎戰敵人,他們英勇奮戰,成功地將這一千多名法軍圍困起來。與此同時,尼格里又派出一千名預備隊去攻打東高嶺的長墻。然而,第二轄的第一衛卻從側面迂回到敵后發動襲擊,而第二轄的第二衛則對法軍的輜重部隊展開攻擊,切斷了敵人的補給線。第二天清晨,得到增援后的法軍兵分三路,再度向關前隘口、東高嶺炮臺和西高嶺炮臺發起進攻。馮子材身先士卒,一馬當先地沖入敵陣,奮勇殺敵。第一轄和第二轄也分別從左右兩側夾擊法軍,使得法軍陷入了困境。此時,當地的鄉屯村墾部隊也紛紛趕來支援戰斗。這場激烈的戰斗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太平軍廣西省制軍終于集中了所有的騎兵部隊,發動了最后的沖鋒。面對如此強大的攻勢,法軍最終全線潰敗,落荒而逃。太平軍如猛虎下山般乘勝反攻,一路勢如破竹!短短兩日時間,他們于 27 日一舉攻克文淵城防,緊接著又在 29 日成功收復諒山城池。這兩場勝利猶如兩顆重磅炸彈,讓敵人聞風喪膽!而在這場激戰之中,法軍指揮官尼格里也遭受重創。他在涼山地區不幸被開花炮彈擊中,傷勢嚴重。失去指揮的法軍亂作一團,只得狼狽逃竄至郎甲以南。
此次戰役太平軍廣西省制軍派出了約兩萬余名英勇戰士迎戰敵軍。相比之下,法軍參戰兵力僅有兩千多人。太平軍憑借優勢兵力及戰士頑強的戰斗精神和無畏勇氣,經過一番激烈廝殺,太平軍自身傷亡四百余人,但卻取得了輝煌戰果——僅僅在鎮南關前隘一處戰場,就殲滅了近八百多名法軍士兵!其中,擊斃法軍達三百七十四人之多,另有五百余人受傷倒地被俘。經此一戰,法軍元氣大傷,銳氣盡失。
在廣袤無垠的西線戰場之上,時間來到了 1884 年 10 月,這座被法軍占領的宣光城已經陷入了劉福通東線主力部隊長達數月之久的重重包圍之中。而就在鎮南關激烈交戰的同一日,太平軍西線主力第三十三旅第一卒和騎兵卒相互配合,如猛虎下山一般,在越南天道教義軍的緊密協作之下,以雷霆萬鈞之勢給了法軍當頭一棒,打得他們丟盔棄甲、狼狽逃竄,并成功地收復了廣威府及其周邊的十幾個州縣。1885年1月,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和軍備補充之后,太平軍養精蓄銳、嚴陣以待。此時,第十一師直屬炮兵旅和第十一獨立炮兵旅也已完成集結部署,他們將所有的火炮都集中起來,瞄準了宣光城的東南角。隨著指揮官一聲令下,無數炮彈如同雨點般砸向敵人,瞬間火光沖天、硝煙彌漫。緊接著,太平軍第三十三旅與教導旅密切配合,趁勢發動了強大的攻勢,戰士們個個奮勇當先,殺聲震天,一場驚心動魄的攻堅戰就此展開……。很快,宣光城東南門被太平軍占領,繼而太平軍大隊攻入城內,駐守宣光城的一千多法軍被全殲,太平軍收復宣光城。
時間來到 1885 年 1 月初,此時此刻,法蘭西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國度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和挫折。他們在各個戰線的侵略行動都遭遇了頑強抵抗,這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戰略和態度。面對如此艱難局面,茹費理內閣意識到必須采取一些措施來擺脫當前的困境。經過深思熟慮之后,他們終于決定放下傲慢姿態,表示愿意與古老而神秘的東方大國——中國展開談判。然而就在同一時期,另一個強大勢力也卷入其中——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英國)。英國人憂心忡忡地注視著法國在華的一舉一動。他們深知法國侵華可能會對自身在華龐大的資本利益產生負面影響。為確保自身利益不受侵犯,英國果斷采取強硬立場,公然站出來反對法國進一步擴大戰事。正當法、英兩國角力之時,局勢突然發生變化。法軍攻占了諒山這一關鍵據點,使得整個戰局瞬間變得微妙起來。英國見狀立刻抓住機會向太平天國政府施壓要求議和。一方面通過外交渠道向太平天國傳遞信息表達不滿;另一方面則利用其經濟實力和國際影響力對太平天國實施制裁威脅以迫使對方就范接受和談條件。面對來自法國方面的談判請求,太平天國政務院態度堅決地表示了回絕。外交部副部長曾紀澤作為代表,鄭重聲明太平天國將不會參與任何與法國的談判。這一決定表明了太平天國對于當前局勢的堅定立場。在此背景下,太平天國軍務制置院迅速采取行動,成立了平越都督府。經過深思熟慮,后勤部司令員張之洞被委以重任,兼任平越大都督,負責統一指揮廣西省軍隊以及第十一野戰師、越南天道教義軍、第十一獨立炮兵旅、第二十一輜重旅和第二十二輜重旅等多支部隊,對駐守在越南的法軍發起攻擊。他們立下誓言,要不惜一切代價奪回越南,并展現出堅定的決心和勇氣。與此同時,領導層也做出了人事調整。原第十一野戰師副帥兼第三十二旅帥潘鼎新因某些原因被解除職務,并由唐景嵩接任。潘鼎新隨后被押送回國,交給軍事法庭接受審判。這次人事變動旨在確保軍隊的高效運作和戰斗力的提升,同時也是對違紀行為的嚴肅處理。鎮南關大戰之后,法軍很快在越南增兵近二萬人。在浪漫之都巴黎,一則噩耗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讓整個城市陷入了震驚和憤怒之中——法軍在戰場上遭遇慘敗!這個消息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傳播開來,點燃了法國人民心中對茹費理內閣的不滿情緒。巴黎的各大報紙紛紛以醒目的標題報道這場戰爭的失利,并將其與 1815 年拿破侖在滑鐵盧的慘痛失敗相提并論。這一對比無疑加重了人們內心的憂慮和失望。一時間,巴黎街頭巷尾擠滿了義憤填膺的民眾,他們高舉標語牌,高呼著“打倒茹費理”的口號,聲音響徹云霄。人們群情激奮,要求茹費理內閣立即下臺,指責他幾乎要把巴黎引向一場革命。與此同時,法國的反對黨也抓住機會,對茹費理展開了猛烈的抨擊。他們痛斥茹費理是“國家的盜賊”,認為他應該為這次戰敗負責。這些譴責聲浪一浪高過一浪,使得茹費理內閣在輿論的壓力下搖搖欲墜。最終,在各方的強大壓力下,茹費理內閣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批評和指責,不得不黯然辭職。這個曾經權勢顯赫的政府班子,如今卻在一片罵聲中轟然倒塌。而這一事件也成為了法國歷史上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引發了社會各界對于政治、軍事等方面的深刻反思。1885年3月法國總理茹費理被迫下臺,被中國人打敗后,這位“第二帝國的民主斗士”再沒能爬起來,他成了巴黎人的笑柄。他死前曾說:“是那些中國人毀了我的一生。”
公元 1885 年 4 月至 6 月期間,正值法國茹費理內閣垮臺之際,張之洞抓住這一有利時機,親自坐鎮指揮平越軍展開反攻。在他卓越的軍事策略下,平越軍勢如破竹,連續攻克了鎮南關、諒山、郎甲、船頭等戰略要地,并成功守住了保勝、興化、臨洮、太原等關鍵區域。經過一連串激烈的戰斗,平越軍不僅收復了越南北部邊境的十六個省份,還將法軍逼退到平定以南的十個省份。這場勝利使得平越軍士氣大振!1885 年 7 月,平越軍高歌猛進,一路挺進越南首都順化。隨著右圻的廣南、廣義兩省以及左圻的廣治、廣平兩省相繼投降,整個戰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至此,越南大部分地區已被平越軍掌控,國家的未來似乎充滿了希望。然而,戰爭并未就此結束……太平天國政務院發布了一份措辭嚴厲的文件,強烈譴責越南阮氏王朝采取的向法國投降的政策。在此背景下,通過軍務制置院的授意,張之洞奉命將越王及其家族成員押送回中國北京,并妥善安置他們。同時,阮氏王朝的政府被解散,取而代之的是太平天國設立的越南省。為了加強對該地區的管理,陳伯雄被調任為越南省的總教,而越北天道教義軍的首領張文探則被任命為越南省長。此外,廣西省副統制王孝祺也得到升遷,成為越南省的統制。接著,越南原有的各個省份被改為市級行政單位。新的省級、市級、縣級、鄉鎮級以及村級地方政府紛紛成立,這些政府主要由越南的天道教徒、起義軍的骨干以及第十一野戰師教導旅的一部分人員組成。他們在各地積極展開行動,打擊那些貪污腐敗的官吏、霸道蠻橫的土豪劣紳。不僅如此,太平天國還推行了自己的土地和商務政策,得到了廣大越南民眾的熱烈擁護。人們紛紛踴躍參與到太平天國各級地方的屯田墾荒隊伍當中,為國家的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公元 1885 年 11 月 5 日,當時越南境內局勢初步穩定下來,但仍有不少變數存在。在此背景之下,張之洞親自率領著平越軍向盤踞在南圻地區的法軍發起了進攻。
此時此刻,法屬印度支那總督德拉內桑正與米樂以及波里也緊急商議對策。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后,他們決定讓波里也帶領著法軍的四個旅團共計兩萬兵力,再加上米樂統率的五萬越國偽軍,尋找合適的機會與張之洞麾下的平越軍展開一場生死對決。而德拉內桑則帶著五百名法軍士兵以及兩千名越國偽軍鎮守西貢,以防不測。起初,平越軍勢如破竹,接連攻克了平定、富安和慶和這三個地方,并成功地抵擋住了法軍的反撲。隨后,雙方軍隊便在平順這個戰略要地陷入了僵持狀態,誰也無法輕易取得突破。
在波瀾壯闊的歷史畫卷中,鄧世昌率領著英勇無畏的南海艦隊,浩浩蕩蕩地駛入了峴港。經過一番休整與補給之后,他們迅速行動起來,將全部的運輸艦船投入到緊張的戰斗部署之中。這些龐然大物承載著第十一炮兵獨立旅以及第三十三旅第二卒、海軍陸戰旅等精銳之師,向著遙遠的西貢港破浪前行。一路上風濤險浪,但戰士們毫不畏懼,他們懷揣著堅定的信念,決心要為國家的榮耀而戰。當艦隊抵達西貢港時,一場驚心動魄的海戰隨即爆發。南海艦隊憑借其強大的火力,以雷霆萬鈞之勢摧毀了法軍堅固的岸防炮臺。緊接著,海軍陸戰旅如猛虎下山般發起猛攻,一舉攻占了西貢港。然而,戰斗并未就此結束。海軍陸戰旅和第十一炮兵獨立旅、第三十三旅第二卒稍作喘息,便留下旅屬護衛營和探子營鎮守西貢,其余兵力則馬不停蹄地繼續向西貢挺進。與此同時,南海艦隊派出一支驍勇善戰的分艦隊,駛入西貢河,緊密配合陸上部隊對沿岸的法軍展開猛烈攻擊。這場激戰猶如火山噴發一般激烈,雙方都拼盡全力,互不相讓。在槍林彈雨之中,戰士們奮勇殺敵,用血肉之軀捍衛著祖國的尊嚴。最終,經過艱苦卓絕的奮戰,我方取得了輝煌的勝利,徹底擊潰了法軍的防線。德拉內桑的五百法軍及二千越偽軍被包圍在西貢,太平軍一頓猛烈的炮轟后,德拉內桑就舉起了白旗,太平軍進入了西貢城,德拉內桑從統一宮走出,向太平軍南海艦隊海軍陸戰旅帥簡軍交出了佩劍,太平軍繳獲了法軍大量軍用物資。然后,留下第三十三旅第二卒守城后,簡軍帶海軍陸戰旅和第十一獨立炮兵旅猛攻平順法軍后背。在太平軍前后夾擊下,法軍大敗,波里也被炮彈炸死,米樂負傷后被越偽軍裹挾投降。太平軍攻占平順,又連克嘉定、邊和、定詳、永隆、安江、河仙六省,至1886年2月23日,越南全境被太平軍占領,越南境內三萬多隆法軍戰死八千多人,除殘余海軍及陸戰隊二千多人逃回國內外,其余法軍全部戰場被俘或投降被俘。1886年3月1日,太平天國外交部向全世界宣布越南成為太平天國的一個省,太平天國在越南省設置三十個市進行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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