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拈花惹草
“傅臨城,你放心,下架了的榴蓮本少一定滿足你的意愿,全都幫你送到府上!辈幌耄凑祥_著的士迎了上來。
傅臨城微微一怔,剛剛只顧著擔心顏楚楚,倒是忘記要與吳處保持距離了,好在,顏楚楚并沒有看見他與吳處的互動,否則,她一定猜到他現在又與警察搞上了。
這次的案子上頭有規定,不能說出去。
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去。
因為,有線人安插在對方的手里。
若是他一個不小心,線人很有可能出事。
就象他當初做孟軒時一樣,在伍鴻達的手下,只要被發現是臥底,傷了都是小事,很有可能直接喪命。
所以,這個玩笑他開不起,他不能拿線人的生命當賭注,那不公平。
“什么時候玩車?”傅臨城顧左右而言他,仿佛不認識這才來的警察似的。
“時間你定,定好了告訴我!毕凑贤嫖兜耐蹬R城,一臉的你自求多福的味道。
傅臨城想起顏楚楚離開時的惱怒,頓時頭大了。
洗正南一踩油門,車開走了。
也是這個時候,傅臨城才發現現在換他沒車沒現金了,要打車只能向吳處借錢,或者,讓吳處送他回去。
滿臉黑線的男人拿起了手機,直接撥給了那個替古開兒取車的手下,“車到哪了?”
“已經送到別墅了。”
“那你人呢?”
“出來沒多久!
“開太太的車過來接我,嗯,我在XXX街上,你開過來的時候注意留意路邊。”
“咦,總裁,你的車呢?”
傅臨城臉上的黑線更濃了,他的車被顏楚楚開走了,“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疏冷的聲音讓手下打了一個賽顫,再也不敢多說多問一句了,“馬上就到!
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小雨,夾帶著風有點冷,傅臨城這才想起顏楚楚下車的時候身上披著的那款男式外套,再想起的士車里的洗正南似乎沒有穿外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顏楚楚身上的男款外套是洗正南的了。
她為什么要坐洗正南的車?
忽而,傅臨城象是想起了什么,直接又打給了手下。
“總裁,還有什么吩咐嗎?”
“你翻一下車子的暗格,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些零錢?”
“好的,我馬上翻。”手下有些莫名,很想問問傅臨城是不是手上沒現金了,這至于連老婆的車的零錢都要翻出來嗎?
“不必掛,我要馬上知道答案!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迅速的翻著,好在他車技不錯,很快就在駕駛座旁的一個暗格里發現了零錢,“總裁,目測有一百多塊,我在開車,沒辦法細數,是要給你帶過去嗎?”
傅臨城翻了個白眼,“錢在車里,你不是開車過來了嗎?”
司機:“……”總裁今天很神經。
交警還在做記錄,吳處又迎了上來,“柯總,可能要扣幾分,然后罰點款,意思一下,嗯,你這里還有什么困難嗎?沒有的話我們要撤隊了。”兩部車占了車道占了那么久,而且從監控上看明顯是傅臨城的蘭博基尼擋的路,所以,扣點分罰點款是必須滴。
傅臨城正色的看向了吳處,“我能不能跟妍兒說……”
“你想都別想,這是上面的規定!
傅臨城皺起了眉頭,一張俊顏冷肅的仿佛下一秒種就能把人凍住一樣,若不是有人拿五千萬買他的項上人頭,他說什么也不摻和進來,現在倒好,老婆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走了。”悶悶的說了這兩個字,他臉上便全都是低氣壓的走過了馬路中央,人行橫道是綠燈,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恨不得從此與警察再也沒有關系。
可那只是恨不得,他和警察現在是魚與水的警民關系,他這條魚離不開水了。
沿著去往別墅的路走去,慢慢走著,慢慢等著司機來接他,眸中突然繁花似錦,也瀲滟了他的視野。
花。
眼前到處都是花。
一家小小的花店。
其實顏楚楚也有一個花店的,只是不在這條街上。
想著女人甩他時的憤怒,恨不得殺了他似的,想了又想,傅臨城下定決心的走進了花店。
“先生,買玫瑰吧,送女人最好的就是藍玫瑰了,紅玫瑰也好,先生要哪一款?”見他冷著一張臉進來也不說話,賣花姑娘卻是花癡的迎了上去,就覺得這男人冷著一張臉更耐看,若是笑起來一定沒有現在這樣看起來酷酷的,好帥,這樣的男神級帥哥大街上已經不多見了。
傅臨城還是冷著一張臉,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認識顏楚楚這樣久,他居然就沒怎么送過花給她。
玫瑰太俗,他不喜歡。
眸光掃過整間花店,只有那一束紫色的郁金香入了他的眼,“九十九朵,包上。”
“好的,先生稍等一下,馬上就包好。”賣花女熱絡的就去包花了。
傅臨城慢慢踱到了花店門前,修長骨感的手摸了一根煙在手,點燃,狠狠吸了兩口,有些嗆,可他卻還是吸得狠,回了家,別墅里都是小孩子,他就沒有機會吸了。
煙氣飄在他的周遭,再配上周遭的花,潤染著他如同仙霧中走來一般。
“先生,好了。”
傅臨城隨手將煙掐熄,就那么一個隨意的動作都看得賣花女眼也不眨的,花遞過去都忘記收錢了,直到傅臨城走出了花店她才清醒過來,“先生,還沒付錢!
傅臨城的腳步一下子沉了。
剛看到花,只想著買給顏楚楚,結果,忘記自己身上沒有現金了,“可以刷卡嗎?”不過,男人的臉上不見半點緊張,語調平淡表情依然冷肅,仿佛買花付卡才是天經地義,付現金絕對是錯誤似的。
“先生,我們店小,本小利薄,沒……沒弄那個刷卡機,要付現金!
“哦,那這花……”傅臨城低頭看了看腕表,車快到了,“不如,等我司機到了我再將錢付給你,可以嗎?”
“要……要很久嗎?”向他這樣一個衣著考究的男人討錢其實也是一項技術活,這男人一看就不象是缺錢的,偏偏就是付不了款,她怎么就有種向這男人討錢更有一種自己欠了男人錢的感覺呢。
“不用。”傅臨城靜靜的立在花店前,花店的花不算特別多,可也不少,他人帥,往那一站特別的攬人,不時的就有女生過來買花,大多只買一支,也不知是為了買花還是為了多看幾眼帥哥,賣花女自是樂得恨不得傅臨城從此不走了。
傅臨城很安靜的等在那里,可是心底里卻一點也不平靜。
他早知道顏楚楚為什么惱了。
第一,惱他突然間把她丟下了車,而她,連打的士回家的零錢都沒有。
第二,她既是去了印花街,就證明她在坐車的時候聽到了那則關于蘭博基尼的新聞,雖然沒有提他的名字,可是寶藍色的蘭博基尼T市一共也沒有幾輛吧。
上面的工作真是失誤,居然由著那則新聞報導了出去,也害慘了他。
“柯總!闭了奸g,手下已經到了,下了車拿著車鑰匙朝他走來,“柯總是自己開車,還是由我來開?”
傅臨城伸手接過車鑰匙,抱著花朝車子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欠了花店花錢,你去付了。”
“好,好的。”手下應的痛快,可是很快就發現他懷里抱得是一大束了,“唉呀,柯總,我手上沒有那么多錢。”
“自己解決。”他身上也沒有,不然,也不會當了十幾分鐘的免費攬客大使了。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雨還在下,他身上濕漉漉的,特別難受。
越是難受越是能體會顏楚楚之前的心情。
或者,這是老天在懲罰他吧。
可TM他又是為了誰?
魚與水。
他是為了水,他容易嗎?
車子開得極快,不住的劃著S型,他超車的技術一流,不過卻驚嚇的一輛輛的車不住的摁著喇叭,再外加罵他是瘋子。
他沒瘋,不過心情很不爽。
對不住老婆的同時,又是誰在對不住他?
終于到家了,目光鎖在車庫里的蘭博基尼的車身上,顏楚楚已經回家了。
傅臨城抱著花下了車便往別墅走去。
他心里坦蕩蕩,不是他不說,實是吳處不許他說,上面不許他說出去。
“柯少,中午回來午餐?”還沒進門,就遇上了正出來的陳簡,姑娘很美,讀大學的時候就是校園里的第一;,姑娘看著他的時候臉上都是笑意。
顏楚楚洗干凈了洗正南的外套,剛好走到陽臺上曬衣服看到就是陳簡對著傅臨城微微笑的畫面。
女孩很漂亮。
用現代人的話來講,正點。
一個小雅還不夠,他這是犯了以前的老毛病了,到處拈花惹草。
曬好了衣服,顏楚楚便下了樓,動作利落的在外面一男一女依然在熱聊著知心的話兒的時候隨手將客廳的門從里面反鎖了。
“柯少,嫂子好象不開心,剛剛曉予哭都不管呢,你好自為之呀。”
“知道啦!备蹬R城淡淡的,也結束了他和陳簡之間的對話,越過女孩便往門前走去,伸手去推門。
門,卻怎么也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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