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血身子,葬花魂
袁箐和公孫獻找了個地方坐下,嘆了一口氣,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愛你因為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造成了遺恨千年,萬年……”“停!”公孫獻打斷她,袁箐撓撓頭嘀嘀咕咕地說:“我才醞釀著感情,又不給人家說。”公孫獻說:“說重點了好嗎,寶貝。”袁箐說:“好吧。”之后就將那事情說完了。
公孫獻分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一座古墓是公孫應龍為洪牡丹建立的,他真正愛的人的確是洪牡丹,愛了千年,萬年,卻沒有結(jié)果,連一句愛的話都說不出口,所以他要建立這座古墓來祭奠她,祭奠與她之間的愛情,只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這到底與我們何關,為什么要吸引我們來?”
袁箐突然抓住他的手說,很認真地凝望著他說:“子獻,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公孫獻突然打一個膈應,他撓撓頭說:“魃,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怎么突然間就說了。”那邊呆著的一群紙人如果有臉紅此刻也是尷尬不已。
袁箐說:“我怕我的愛來不及,怕我不說出來會后悔,像公孫應龍那樣,所以我得想到了馬上說。”公孫獻簡直哭笑不得,他說:“軒轅魃,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袁箐竟然露出了孩子般滿意的笑,公孫獻捏捏她下巴實在是服了她。
公孫獻說:“魃,我們都已經(jīng)一早知道了對方的心意,就算不說我也不會有遺憾,但是他們不一樣,每次想表達自己都沒有機會。”
袁箐站起來說:“嗨,雖然不知道這墓主到底要干嘛,要告訴我們什么事情,走下去才是正理。”
公孫獻也站起來說:“好的,我們走吧。”兩人手拉手往前走,紙人們緊緊跟著,瞻前顧后地看著周圍生怕又出現(xiàn)一只“三不知”咬他們。
第五道門后的環(huán)境好像是一個荒廢的花園,這個花園有廢棄的籬笆,好像還有種花工具,似乎都有,就是唯獨沒有花。
紙人們瑟瑟發(fā)抖,袁箐回頭問他們:“你們干嘛一直都在害怕,有那么恐怖嗎?”
白水仙說:“軒轅上仙,我們也不知道怎么說好呢,總感覺周圍有很多眼睛在看著我們。”
袁箐環(huán)顧四周說:“有嗎?”
陳舟山說:“有的上仙姐姐,小山子感覺到了那些人可能要吃掉我們。”
袁箐說:“別怕,有我們在,只要你們不要像那個明清那樣亂跑就行了。”眾紙人不斷點頭。
公孫獻說:“也許是我們的氣場比這里的氣場大,所以才沒感覺,紙人們的氣場沒有那些人的氣場大,所有他們都會害怕吧,害怕是一個人的本能,哪怕是妖魔鬼怪都是有感覺的。”袁箐點點頭。她看到了那些種花工具,回想起其實袁國宏是一個喜歡種花的人,家里就有花,不過后來那個假冒的洪定國沒有打理,花花們都開始枯萎了。袁箐感嘆了一聲,就走過去,拿了一把鏟泥土的,隨意纏著那些土,她也不懂,就隨意玩玩。
“啊!”白水仙驚嚇叫道。紙人們看著袁箐的后背都后退地后退,于四海對看向別處的公孫獻說:“公孫上仙,那個軒轅上仙她她她……”公孫獻回頭看到了袁箐的后背竟然流出了血,公孫獻叫袁箐:“魃,你的后背?”袁箐聽聞后用手摸摸自己的后背,一看滿手都是血,她不覺愕然站起來,她說:“子獻我怎么那么多血,可是我不痛啊。”公孫獻走過去問:“你剛才有做什么?”袁箐說:“沒做什么,我就拿了鏟子鏟那些泥巴,就鬧著玩的,我想起了我養(yǎng)父,他老人家以前就是那么風雅。”
“血泥巴,葬花魂。”福伯突然說道。
公孫獻問:“福伯,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
福伯說:“我也是小時候聽老人家說的,為了培養(yǎng)一朵花魂,得用很多血身子作為泥土肥料,埋在土里面再種上種子,經(jīng)過很多年月以后,終會爆發(fā)。而且……那花種子不是普通的種子,是用人心培植的花種子,殘忍殘忍呢……”
袁箐嚇了一跳道:“公孫應龍不會是因為為了洪牡丹轉(zhuǎn)世所以做了那么多邪術吧。”
福伯繼續(xù)說:“血身子就是沒有腦袋的身體,把頭砍去,將無頭尸埋在泥土里面。”
袁箐問:“那要埋多少啊。”
福伯說:“不計其數(shù)不計其數(shù)呢……”
袁箐問:“那為什么我挖土我后背出血呢?”
福伯搖搖頭。
袁箐想了想,拿起鋤頭就鋤,公孫獻問:“魃,你干什么呢,你還來呢?”袁箐問:“不如子獻也試試?”
公孫獻想了想也上前挖土,挖著挖著,公孫獻的后背也出現(xiàn)了血,袁箐問:“子獻,你的后背也出血了,你可是鬼呀,你也會出血,好奇怪,你痛嗎?”袁箐摸著他的后背也是一手的血,公孫獻說:“不痛啊。”他們將手放到鼻子前聞,這的確是有血腥味兒,的確像是血。
袁箐不斷的挖著,她就是想看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結(jié)果全身都血淋淋了,只有腦袋不是。幾個紙人非常地害怕,福伯說:“血身子!血身子!就是這樣的!”
做年輕人胡博你見過嗎?你不是只聽老人家說而已嗎?胡博說我見過,我沒見過我,我好像見過……”
袁箐問:“福伯,你不是只聽老人家說嗎,你還見過?”
福伯嘀嘀咕咕地說:“我好像見過,又好像沒看見過……我真見過,可是我為什么不記得?”
公孫獻說:“福伯,這血身子與你的死因有關。我一直懷疑你們這些紙人里面包著的并不是完整的身體,有可能是腦袋有可能只是四肢殘害中的一部分。”
幾個紙人聽了公孫獻的話后臉色比較震驚,如果他們有面色的話此刻就會面如土色。
他們這邊說著,那邊袁箐突然大叫一聲,公孫獻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竟然埋在了泥土里,只剩下一個頭,袁箐自己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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