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75米:大結局下——我愛你,盡我余生的所有能力給你幸福
一直繞到中午她終于沒了耐心,準備回家,雖然不認識路但導航好歹還能把她帶回市里。
結果還沒下高速,就遇到一群飆車的熱血青年差點出了車禍,好在她反應快躲了過去,但車還是撞到了欄桿,熄火后再也發不動了。
兩人在路邊等了老半天想攔一輛車借個電話,但這條路上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邪門,平均半個小時才有一輛車經過,而且大多是看見他們攔車都是直接過去,甚至加速。
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說可以帶他們一段,但堅決不借手機。
接著又遇到一個四十多歲的滿嘴路腮胡子的猥瑣大叔,母子兩個趕忙躲進了車里鎖了車門,又錯過了一輛攖。
一直等到肯借手機給他們的,已經是晚上了,但兩人腦子一白一合計才發現他們腦子里沒記住薄錦墨的號碼。
好不容易薄硯想起來他能背七七的號碼,又再等到一輛,才算是打出了電話償。
薄錦墨臉一沉,側首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你不記得我的號碼?”
盛綰綰一愣,摸了摸鼻子道,“那平時都是直接存著了,也沒背過嗎?”
他的號碼是最近換的,這些年他換了很多個手機也沒有換過號碼,尤其是在她消失的六年,一直沿用之前的號碼不變。
雖然她根本不會找他,但他還是怕她想找他會找不到。
最近因為他的手機號碼不知道被誰泄露出去了,所以只能換了號碼,晚安之前出獄后也重新換了號碼,他們的號碼盛綰綰原本是都記得的。
薄硯的記性其實很好,基本只要在他腦子里過上一遍他就能記得,但他手機里的號碼都是盛綰綰直接給他存進去的,只有在跟七七交換號碼的時候,兩人是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報給了對方。
薄錦墨聞言直接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現在就給我背下來。”
她撇撇嘴,接了過來,哦了一聲。
男人又道,“兩個都給我背下。”
盛綰綰回過頭看后座上的兒子,母子兩對視一眼,薄硯乖乖的回答,“我知道了,爸爸。”
五個人在紅樓坊吃飯,上菜前自然無法避免的聊天。
盛綰綰早上喝了小半碗粥,中午沒吃晚上沒吃,又奔波了整整一天,餓得不斷的喝茶。
薄錦墨看了一會兒就看不下去了,伸手把她的杯子奪走,俊美的臉龐頗為嚴厲,“茶喝一杯就夠了,再喝待會兒不用吃東西了?”
“可我真的好餓呢。”
“那也等著,讓你連個電話號碼都記不住。”
晚安沒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
薄總真是不知道多大的怨念,手機錢包被偷了不說,差點撞車了不說,偏是沒能背下他的號碼讓他這么耿耿于懷。
盛綰綰遭了一天的罪本來就委屈,結果這男人還是這態度,她就更加的委屈了,“我都懷孕了,你就這個態度對我?”
薄錦墨,“……”
晚安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道,“好了綰綰,你今天一天不好過,薄總一天也很著急都快急瘋了呢,生怕你帶著小硯跟肚子里的孩子一塊兒消失拋棄他了。”
盛綰綰聞言唇角忍不住翹起,卻又還是嘟嘴道,“那肯定是要著急的,萬一我出事了呢,”她斜眼看了下身側俊美的男人,輕輕的哼出聲,“擔心我拋棄他,還不是自己做了虧心事。
”
晚安看向薄錦墨又黑又沉的俊臉,也輕笑著道,“薄總,不然你就承認了唄,道個歉就過去了,多大的事情啊,綰綰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誠心誠意的道個歉,她不會一直揪著不放的。”
薄錦墨皺起眉頭,話卻是朝著盛綰綰說的,面無表情,還是那個答案,“我沒有,你在冤枉我。”
顧南城終于也低笑了一聲,指尖還捏著裝著紅酒的酒杯,“知道為什么要冤枉你嗎?”
薄總冷冷看他。
顧公子似笑非笑,“就因為這種事情你做得太多了,人品有問題。”
薄總冷眼看了回去,“做得再多我也認,我說沒做就是沒做。”
晚安笑得不行,“薄總,你真是正氣凜然。”
薄硯默默的看著自己的爸爸,覺得自己爸爸好可憐,感覺大家都在說他,于是他一言不發的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顧南城看到了,瞇眼一笑,“你這兒子倒是生的挺不錯的。”
薄總正在不悅中,聞言淡淡的道,“再不錯你也沒兒子。”
顧公子怒極反笑,“……你這是在人身攻擊?”
薄總不溫不火,“我生再多也養得起,哪像你,老來得女。”
晚安跟盛綰綰相視一眼,幾乎不敢置信這兩個男人竟然這么幼稚。
顧公子不冷不熱,“當然,我們家不屬于能一窩一窩生的物種。
”
“你能生得出來再說。”
“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么惡俗的激將法,我們家生一個就夠了,萬千寵愛。”
晚安,“……”
盛綰綰,“……”
晚安沒理他們,轉而看向薄硯,溫溫柔柔的笑著,“小硯,你覺得我們家眠眠怎么樣?”
薄硯懵懂的看著她,不懂她這個“怎么樣”代表的是什么,想了想,才給出了一個算是保守的答案,“可愛。”
“那等她長大了給得小硯當媳婦兒怎么樣?”?薄硯自從跟回盛綰綰后,原本黝黑的皮膚經過一年的時間白了許多,此時白凈的臉則明顯的泛紅,看著自己媽媽。
盛綰綰打趣的道,“眠眠長大后會像慕姨一樣漂亮的哦,你喜不喜歡呢?”
顧眠眠是晚安女兒的小名。
她剛剛出生的時候薄硯就跟著七七和冷峻看到她的樣子了,皮膚皺巴巴的,一點都不好看,丑得七七都擔憂得差點哭了,“妹妹沒怎么丑啊。”
冷峻無語的看著她,“剛生出來的都是這樣,過幾天就好了。”
果然到現在已經不是剛生出來的樣子了,越來越可愛,尤其是睜眼以后,眼睛又黑又大,咿咿呀呀的笑,露出粉粉的牙床。
薄硯想了想,鄭重的道,“好。”
突然這么嚴肅的回答了一句,四個大人都被他嚇了一跳。
晚安失笑,“好啊,一言為定。”
一半玩笑一半認真,玩笑的是現在太小,世事無常,將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認真的是她對薄硯的確很喜歡,小小年紀懂事踏實,人聰明,責任感特別的強,尤其是面冷心暖。
唔……就算是薄錦墨的兒子她也能接受。
但薄總對此嗤之以鼻,低頭看了眼自己兒子,淡淡的道,“你還小,外面的女孩兒還有很多,等見識過再說。”
顧公子不樂意了,“你兒子要不是爺爺從小教得好,你以為我們家看得上。”
薄總道,“我兒子有沒有人教都會有女人排隊著喜歡他。”
顧公子不屑,“我們家的隊伍只會比你們家的長。”
晚安扶額。
盛綰綰低頭喝茶填肚子。
兩人就看著一個炫子狂魔和炫女狂魔你來我往針鋒相對,直到上菜開始吃飯才堵住他們的嘴。
………………
晚上回去,盛綰綰累了一天,很早就洗澡睡覺了。
薄錦墨白天忙著找人耽誤了工作,回去后在書房處理到晚上差不多十一點才回臥室睡覺,彼時女人已經睡熟了,不過他躺上去沒幾分鐘,她像是感受到熱源一般,自覺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過來,埋首在他的身側,又繼續沉沉的睡著。
床頭燈的光線下,他輕輕的摸了摸女人的頭發,眉頭始終緊皺著沒有舒展開。
拿起手機隨手翻了翻,余光無意間瞥過微信的圖標,也沒多想就這么點了進去,未讀的群消息在最上面,數字在不斷的變化。
下面則是晚安的對話框。
他微微瞇眼,點開看。
他的微信是綰綰下載的,是她注冊的,他偶爾看看她跟公司的人說了些什么,平常都不會記得他的手機里有這玩意兒。
盛綰綰拿他的微信跟晚安聊是因為她跟公司的人群聊的同時會跟晚安聊,兩個手機切換麻煩,她就干脆用他的號直接跟晚安聊天。
說的也都只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他簡單的瀏覽了下,一個念頭迅速的掠過腦海。
簡單的揣測拿捏了她平常聊微信的語氣,給晚安發了一句,“睡了嗎?”
發出去找了半分鐘表情的位置,配上一個打呵欠的表情。
晚安果很快回復,果然直接以為是綰綰,“剛喂完眠眠,準備睡了,這么晚還在,有事?”
薄錦墨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又發了一句,“在想結婚的事情。”跟著配了兩個害羞臉紅的表情。
晚安先是發了兩個驚訝的表情,然后發了一句,“結婚?薄總他求婚了啊?我剛還在跟我老公說他到底什么時候會開竅跟你求婚,他不像是這么有覺悟的人啊。”
薄錦墨盯著這句話,又低頭看著躺在他身側的女人,唇畔染上一層極薄的笑意。
然后就退出微信,沒理晚安了。
……………………
薄錦墨晚上想了大半個晚上,第二天上班時又心不在焉的想了大半天,上網查了查,也以談論工作的嚴肅語氣咨詢了郝特助,關于怎么求婚這件事情。
郝特助問,是準備來一個奢華盛大的,還是樸實無華的。
他看著郝特助,不吱聲。
郝特助硬著頭皮建議,“不如求婚的時候樸實無華,婚禮辦得奢華盛大一點。”
薄錦墨指尖摩擦著鋼筆的筆帽,俊美的臉仍是深沉淡然,沒有表態。
當天晚上,傍晚。
盛綰綰下午接到男人的電話,讓她替薄硯收拾身衣服,他晚上去晚安家住,培養下跟七七的雙胞胎兄妹情。
因為薄硯自己也說想去,她也就沒多想,整理了換洗的衣服,親自開車送他過去了,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回去,才發現家里冷清得異常,一個傭人的身影都沒看見,只從廚房里飄出陣陣的引人垂涎的香氣。
她好奇的走進去,還沒到門口就看到男人氣場而挺拔的身形在忙碌。
她也沒進去,就倚在門框上看著他,愉悅得甜蜜,這種情緒浸在了她的聲音里,“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還給家里的傭人廚師都放假了嗎?”
男人回過頭看她,薄唇噙著淡笑,“再等十分鐘就能吃飯了,你上去洗個澡換身舒服的衣服,我叫你。”
“不要。”
薄錦墨挑眉,“嗯?”
她還是靠在門框上,短發下白皙精致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甜蜜笑容,“我就在看著你。”
男人唇上的笑意更深了,轉過身繼續炒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天氣好,雖然已經入春但溫度還不算高,但今天一整天都是陽光明媚微風刮過,吃飯的時候正是天黑日落前,夕陽美麗。
薄錦墨把桌子搬到了花園里,白色的桌布干凈而典雅,只有兩條椅子。
是中式的圓桌,擺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她最喜歡的菜式。
她穿了見柔軟的白色圓領毛衣,長到膝蓋,居家而顯年輕,走過去準備坐下的時候,男人走到她的身前,替她把椅子拉開,然后才讓她坐下。
盛綰綰抬頭看著他,笑著道,“你今天很奇怪。”
他淡淡的笑,“是嗎?”
“平常可沒這么浪漫。”
盛綰綰坐下,見他還是站在她的身邊沒有坐下,“你怎么不坐,吃飯呀,好香,聞著就餓。”
她正要拿筷子,頭頂又響起男人淡淡的嗓音,“待會兒再吃。”
她拿筷子的手頓住,重新收了回來,再度抬頭看著擋住光線的男人,她莫名的預感到了什么,還是隱隱的笑著問,“怎么啦?我真的餓了。”
她抬頭去看他,剛好就看到原本挺拔站著的男人在她的視線里跪了下去。
盛綰綰覺得她不意外,真的不意外,結婚這件事情他們已經提過了,求婚也就是再正常不過的環節,但這一刻,她的心口還是狠狠的一震,然后心跳的頻率的也一路飆升。
她想說句話,卻又發現腦子是空白的,她找不到一句可以放在這里的臺詞,索性就沉默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餐桌擺在草地上,男人穿著名貴的西褲,單膝跪著。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頭有幾秒鐘的靜默,“本來打算過一段時間,等我們之間更穩定一點再提結婚的事情,只是現在突然有了孩子,”
這句話薄錦墨沒有說完,但后文是什么不言而喻,他的手掌握著她柔軟的手,鏡片下深邃的墨眸忱忱的注視著她,嗓音低低沉沉,仿佛要融入夕陽中,“但我希望你嫁給我,不是為了孩子,我愛你,盡我余生的所有能力給你幸福,”
他的嗓音跟神色一樣,從始至終都是穩穩當當有條不紊,好似排練了無數次,“嫁給我。”
最后三個字依然如此,只是綿長幽深,浸透了歲月的重量。
盛綰綰心想,這大概這個男人此生說得最多最直白的情話了,以前沒有,以后大概也不會再有。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說,一枚戒指就已經出現在了男人的手里。
準確的說,他已經拿著戒指往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套了。
盛綰綰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你是在求婚嗎?”
他皺著眉,“當然是。”
“我看求婚的流程你預習過了嗎?誰告訴你我還沒答應就準你給我戴戒指的?”
“好,那你答應嗎?”
其實沒什么好想的,事已成定局,但她偏還是想矯情一把,托腮傲嬌的道,“我要想想。”
薄錦墨眼神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她,靜了幾秒,低笑著道,“先把戒指戴上?菜要涼了。”
這男人……
她有些氣惱的道,“先吃飯我再想要不要戴戒指。”
男人不緊不慢,“不戴的話,不準吃我做的飯。”
盛綰綰睜大眼睛瞪著他,求婚還能這樣求的?
他這副料準了她一定會答應他求婚的模樣真的好討厭。
薄錦墨看她一眼,低頭繼續給她戴戒指,這次她沒說什么了,也沒把手抽回來,就是略略有那么幾分心不甘情不愿的味道。
盛綰綰當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戒指跟他手上拿一個是對戒。
十年前她求婚時的那個婚戒,男人除了偶爾取下來過,基本一直都戴在手上。
而他給她戴的這一個,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一對,連新舊的察覺——他的戒指新了不少,估計是交給專業人士處理了下。
她還是沒忍住好奇的問,“你這個戒指什么時候買的?”
從知道有孩子到盡頭一共也就兩三天的時間,定做一個戒指應該沒這么快吧?
男人回答得輕描淡寫,“你求婚之后。”
她腦袋轉了一轉才反應過來,她求婚……那不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盛綰綰抿出笑意,“哦。”
戒指戴好后,他仍舊把她的手攤在自己的掌心,低眸注視著,還是道,“我之前考慮過選哪一枚戒指會更合適,想來想去還是選了這個。”
“為什么?”
因為覺得那個戒指終究是不祥?
男人淡淡的笑,“婚戒就應該一對,看著舒服。”
她買的戒指是單戒,他后來就去定了另一個女款婚戒,要湊成一對,成品還沒出來,她就非要買另一枚。
他沒拗得過她,還是買了。
但既然要重新開始,就換成一對吧。
盛綰綰俯身下去圈住他的脖子,軟膩的耳語,“雖然沒有花,但我還是賞你一個吻。”
夕陽美好,光線柔和得不像樣,就這么落在一高一低擁吻的身影上。
……………………
同樣是復婚,晚安當初堅持只舉辦了一場小型家宴,薄錦墨也同樣堅持舉行婚禮。
晚安的理由是婚禮一輩子一次就夠了,何況是跟同一個人。
薄總的理由是婚禮一輩子至少要有一次。
盛綰綰不排斥婚禮,只有一句話,“大小我不管,排場我也不管,但你必須保證婚禮的時候我穿婚紗是絕對美麗苗條的,如果肚子大了你就等我生完再辦。”
雖然準備的時間有限,但好在薄總的財力人力到位,所以對進城并沒有造成什么影響。
商量婚禮的時候,盛綰綰表示很喜歡晚安的婚禮,大小合適,氣氛合適,唯美系數高,雖然不是盛大奢華,但唯美浪漫,符合她的審美。
她喜歡薄錦墨自然要去辦,經晚安的中間他去找郁少司。
只不過即便薄總開出的價格是郁導所有電影中票房最高的票房數,郁導也沒搭理他。
他當初策劃那場婚禮完全是看他奶奶的面子,現在奶奶已經不在了。
正僵持不下時,最后還是晚安自告奮勇,她最近帶孩子不工作,于是親自主持薄錦墨從國外請回來的婚禮策劃團隊設計這一場婚禮。
薄錦墨速來低調,盛綰綰也從不出現在媒體上,他們也都沒什么長輩,所以婚禮的地點不在安城,而是選在法國一個小鎮上的古堡里。
小鎮景色很別致,每年有不少游客專門去那邊度假,既安靜,古老,空氣好很舒服,當然,這個地點包括城堡都是薄錦墨親自選的。
婚禮的時間大概是盛綰綰懷孕三個月左右,這個時間她的腹部沒怎么顯形,不知道她懷孕了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薄錦墨包了整個城堡三天的時間,婚禮前一天,婚禮當天,和婚禮的第二天,所有的賓客提前一天入住,所有的布置也全都由盛世的團隊提前接手,全都換成嶄新的。
盛綰綰養胎,只負責當新娘。
古堡常年有人打掃,很干凈,整個婚禮被設置得很古典,頗有些歐洲中世紀的風格,婚紗同樣繁復而奢華,婚紗的拖尾極其的長,美如童話。
因為從小就是盛小公主,婚禮自然也應該是公主的規模,這是她應該得到的。
一個安靜而甜蜜的婚禮。
薄硯跟七七自然擔任著花童,兩人在眾人的矚目下,抱著花籃將長長的紅地毯撒滿新鮮的花瓣。
婚禮沒有邀請媒體,準確的說是,沒有準許任何的媒體參與,全都被擋在了古堡外,所以縱使外人對盛世總裁跟盛大小姐的婚禮充滿了好奇,也窺探不到絲毫。
唯獨婚禮結束后,顧太太慕導的微博放出一條不到十秒的視頻,點爆了整個網絡。
視屏里是新郎跟新郎交換戒指親吻時,輕輕的砰的一聲,整個廳內的上方綻開花團,然后無數的花瓣從上面落下來。
一場偌大的花瓣雨,久久都沒有下完。
太美太夢幻,無論是如電影般的花瓣雨,還是氣質干凈清雋西裝筆挺的英俊男人,還是身穿美麗婚紗的的幸福女人。
陸笙兒也在網上看到了這段視頻,她后來半個移民手續,一個人離開了安城,找了一個類似的小鎮居住,又一個人旅行去了那里。
站在舉行婚禮的廳下,想象婚禮時的場景,一個人坐了一個下午。
……………………
婚禮結束后,本來應該是去度蜜月的,但盛綰綰不僅懷孕三個月還是三胞胎,所以他們還是直接飛回了安城。
有些人婚前比婚后幸福,他們似乎相反。
盛綰綰幾乎能想起來他曾幾何時說過的……他婚后會比婚前更稱職。
以前她是不信的,那三年的婚禮,他說不上不好,也說不上多好,但這一次的婚后,他就只剩下了好。
三胞胎出生半年后,她偷偷的預約了韓梨,在一家餐廳聊了一個下午。
桌上是氤氳的茶,盛綰綰嗓音淡淡徐徐,“我跟他分手后再和好,其實我也不知道在后面的那段時間里,他是不是還是跟薄祈一樣交叉出現,因為我依然分辨不出來,但我想唯一能做的就是裝作不知道,讓他們兩個知道我愛他。”
韓梨沉默了一會兒,“薄總很久沒有找我了。”
“那么,以醫生的視覺來看,他痊愈了嗎?”
“完全痊愈基本不可能,在我看來,已經形成并且完整獨立的人格很難以死亡的狀態消亡掉,即便消亡了,再受到同樣的刺激,他會再出生,或者重新形成,”
韓梨頓了頓,觀察了下盛綰綰的神色變化,才繼續道,“不過薄總以前跟我說過,他可以接收到薄祈的記憶,其實我覺得當他擁有另一個人的記憶甚至是意識的時候,那個人會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他的性格,只要現在幸福的現狀一直維持下去,就能良性發展。”
一直到太陽下山了兩人才散。
因為到了差不多下班的時間,所以盛綰綰直接開車去了盛世,等薄錦墨下班。
那時已經是秋天,她穿著素色的灰色大衣,見他的身影出現就推開車門下了車,小跑著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嗓音嬌嗔軟膩,“今天薄硯和七七,冷峻還有三胞胎都在夏叔那里,家里就我們兩個,我們去外面吃飯吧。”
三胞胎全是男孩,盛綰綰生無可戀,但夏老特別的激動,當機立斷就下決定回國住。
薄錦墨看著她的模樣,心頭軟得不行,但面上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唇上的笑意極深,摸著她的腦袋低斥道,“在車上等我就行了,還跑下來干什么?”
她踮起腳尖親在他的下巴上,神色如同十八歲的少女,眼睛里有光要溢出,“愛你呀。”
薄錦墨微微一怔。
他已經知道她愛他,但似乎真的很久很久沒有聽她親口說過這句話。
輕輕的三個字,跳躍在他的心頭。
盛世集團的寫字樓,又是下班時的人來人往,男人伸手就托著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周圍不斷有人注目的看過來,隔得近的還能聽到低笑聲。
薄總平常是不會在公眾場合太親密的,但這次似乎渾然不覺。
一個漫長的吻結束后,他才俯首在她的耳畔旁道,“我也愛你。”
…………
番外結局
---題外話---綰綰跟薄總的番外也結局了,謝謝大家一年多的陪伴,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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