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00米:晚安,別招惹些亂七八糟的男人惹我生氣
顧南城回家見她不在就給她打了個電話,她在那邊說跟爺爺一起吃飯不會回來,他雖然不悅她回家沒有跟他說一聲,但是想想她昨天的心情,也就忍耐下去了,只淡淡的問要不要他去接她。
她想也不想的拒絕了瞬。
他頓了頓只說早點回家,她不咸不淡的敷衍了一個好字。
然后臨近天黑之際,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開進(jìn)別墅,顧南城透過書房的落地窗看到她從車上下來。
隔得太遠(yuǎn),他看不清楚她此時臉上的表情,只看到下車替她拉開副駕駛車門的男人很高大,不需要細(xì)看便知道身價不菲氣場不凡。
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她便轉(zhuǎn)身往里面走了。
那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一只手搭在車門上,良久的注視著她的背影,在落幕下來的夜色下顯出一股格外的落寞和滄桑感。
老男人。
顧南城筆直的立在那里,直到那輛豪華的轎車開出南沉別墅,徹底的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胸口幽的竄起了一團幽藍(lán)色的火焰,迅速不可抑制的蔓延開魷。
晚安剛剛上樓,就在樓梯口看到站在那里的男人,他單手落在褲袋里,因為在室內(nèi),所以穿的很單薄。
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有事嗎?”
“你不是在家陪你爺爺?”
“是啊,難道不是嗎?”
顧南城看著她眼神都不曾聚焦在他的臉上的神情,那團簇簇的火苗燃燒得更加的旺盛了,語氣不自覺的沉了下去,“送你回來的是你們慕家的司機嗎?”
“不是啊,”晚安波瀾不驚的道,“是我爺爺?shù)呐笥眩鼐频辏瑒偤盟臀一貋怼!?br />
男人狹長的眸瞇著,冷冷嗤笑,“你爺爺?shù)呐笥眩俊?br />
“你不信嗎?你不信的話那就是我的朋友了,畢竟確實不是白叔也不是我們家廚師的朋友。”
“慕晚安!”
她蹙眉,揚起臉看著他,“你沖我這么大聲做什么?”
安靜的樓道,安靜得可以聽到呼吸的聲音。
顧南城濃墨般的眸盯著她,其實也就只有他盯著她,她看著前面的走廊,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里。
【顧南城,你別逼我越來越恨你。】
她沒看他,只是一會兒沒見他說話便抬腳要往前走,還沒走出兩步,手臂就被拉住,下一秒就落進(jìn)男人的懷里。
“晚安,”他的手臂用力的抱著她,從男人喑啞至極的嗓音里能感覺到他全身緊繃的肌肉和壓抑,低低啞啞的道,“你別招些連七八糟的男人惹我生氣。”
“人家送我回家而已,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我不喜歡。”
晚安淡淡的道,“我沒覺得有人送我回家有什么不對的,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招惹亂七八糟的男人了,我要招惹也不會向有婦之夫下手的,人家的女兒都跟我差不多大了。”
他的聲音沉了又沉,“你準(zhǔn)備就一直這么對著我?”
“不喜歡的或者覺得忍不了的話,那你就甩了我吧,安城大把的姑娘等著顧公子恩寵,說不定陸小姐也是有機會的……”
“慕晚安,”這次的三個字,好似從喉骨的深處蹦出,他的手捏著她的肩膀?qū)⑺麄人轉(zhuǎn)過來,英俊的臉透著一股刀削闊斧般的銳氣和陰鷙,“我要是不甩你,你是不是得隔三差五的招惹幾個不是有婦之夫的男人回來?”
她不在意的笑著,“有合適的考慮一下也無妨啊。”
顧總看上去可真是生氣,晚安想。
她杏眸彎起,朝他笑瞇瞇的道,“你知道么,你上次發(fā)火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其實我后來我又覺得,你發(fā)那么大脾氣是不是因為你吃醋了?是生氣左曄送我回家,還是生氣我不肯給你生孩子。”
她臉上帶著笑,可是眼睛里沒有一絲的笑意,“這么想想還真蠻可笑的,跟斯德哥爾摩似的,你吃醋又怎么樣,再溫柔體貼又怎么樣,在床上怎么熱情怎么喜歡我又怎么樣?”
顧南城手指捏上她的下巴,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可笑?”他咀嚼著這兩個字,低低的笑,“我吃醋讓你覺得可笑?”
“你怎么會可笑呢可笑的是我啊,”她笑出聲,淡淡的陳述,“昨天米悅問我我家老公這么厲害,怎么我有事不能找你幫我呢。”
晚安抬頭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龐,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笑著道,“她找你理所當(dāng)然,我求你想都不敢想,不可笑嗎?”
說完這句,晚安便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落回了身側(cè)。
她推開男人的胸膛,很利落的轉(zhuǎn)了身。
顧南城這一次沒有阻止她。
他站在樓梯口,看著女人的背影慢慢的遠(yuǎn)離視線,然后進(jìn)了門里。
頎長的身影在樓道半明半暗的光線下拉得極長,模糊而恍惚,他低頭垂首,一個人在那里站了良久。
………………
晚安第二天才去看的西爵,彼時他在花園里閉目養(yǎng)神,淡淡的陽光在他的臉上落下一片陰影,使得無法清楚的看到他的神情。
她坐過去,擔(dān)憂的問道,“西爵,你的傷怎么樣了?”
盛西爵睜開眼睛,朝她露出一個安撫的表情,淡淡道,“小傷,無妨。”
怎么可能是小傷,顧南城說他受了很重的傷。
晚安擰著眉,想起那男人跟她說的話,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么會……被薄錦墨的人傷到的?”
顧南城說是綰綰騙了他,但是她知道不可能。
除非薄錦墨用她想不到的方式威脅她或者逼她。
盛西爵半垂著眸,眸色不明,“不小心而已,你別太放在心上。”
“你見到她了嗎?”
晚安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極端的陰郁,但語氣仍是不溫不火的,“嗯,”
“她怎么樣了?”
男人看向她,淡淡的道,“她的事情你別操心了,有我替她解決。”
“可是你最近受傷了。”
“不急,”他淡漠的笑,眉目間隱著冷蔑的笑,“他不過想趁我不在,讓米藍(lán)那幫人搶了米悅在米氏的地位。”
晚安點點頭,示意她明白,畢竟現(xiàn)在米悅和米氏對他而言很重要,她想了想,還是問道,“你昨天……是怎么回到這里的?”
“米悅昨晚把車停在夜莊的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我就在后備箱里了,”他淡然的笑,“我受傷,薄錦墨肯定會派人搜我,只不過他要把盛家徹底洗白,這種事情不好出動太多的人造成太大的動靜,被米悅和我的人找到證據(jù)他會很麻煩,人力有限,重點也有限,多放幾個煙霧彈就行了,我哪里都可能在。”
最古老的道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沒事就好。”
男人平淡又犀利的眼神看向她,“你和他的感情出問題了?”
晚安下意識想別過臉,卻被他的視線定住了一般,久久沒有動,半響她才淡淡的笑,“我想分手了,可是他好像不大樂意,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甩了他。”
盛西爵的神色沒有很大的變化,像是意外又好像是意料之中,眉抬高了一些,沉聲問道,“他對你做了什么,你要跟他離婚。”
晚安的性子他多少是清楚明白的,她一開始嫁給那男人可能有強迫的意味,但是舉行婚禮的時候,她是極其的喜歡或者很愛那男人的。
剛剛才舉行婚禮,她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決定離婚。
“沒什么,”她低下頭,淡淡的笑,“只不過這樣的生活過下去,我覺得很難過,不想再過了。”
“晚安,你想清楚了嗎?”
“我一直都清楚,不清楚的人是他。”
“如果是因為我的事情,晚安,你大可不必,”盛西爵淡然而冷靜的道,“他跟薄錦墨于公于私都是一條線上的,對付我再正常不過,我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讓你牽扯下來。”
其實昨天有沒有晚安也可以,只不過她剛好在,在不對她產(chǎn)生任何危險和損失的情況下替他加一層保障,或者牽制住顧南城。
晚安笑了笑,“不因為你,也會因為別的事情,西爵,”她平淡的道,“我不喜歡自虐,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著我喜歡的男人多在乎別的女人,有些落差看不到就算了,看到了總不能當(dāng)心盲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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