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第444章
送走了寧侯府這幫人,春秀撓了撓頭,“問我有沒有婚配?接下來是不是要問我的生辰八字?然后給我做個木頭娃娃,扎幾針,詛咒我?” 沈木兮皺眉,瞧了一眼不知何時,站在了后堂門口的薄云岫,“你怎么看?”
“這段時間,務(wù)必要盯著寧侯府!”薄云岫輕嘆,回頭便叮囑黍離,“如果看到寧侯府的人,喜氣洋洋的送東西出來,且是送給皇帝的,半道上劫了!”
黍離瞪大眼睛,“劫了?”
沈木兮猶豫,“你是說,寧侯夫人看上春秀了?可春秀打了她兒子!莫非是變個法子,折磨春秀?”
“對,一定是這樣!”阿落連連點(diǎn)頭,“娶過門,然后關(guān)起門來折騰春秀,到時候誰都不能多說什么,這畢竟是寧侯府的家務(wù)事。”
春秀挑眉,“要娶我嗎?”
眾人齊刷刷點(diǎn)頭。
“切!”春秀可不怕這些,“還是先吃飯吧!讓他們這一折騰,都快餓死了。”
沈木兮擔(dān)慮,薄云岫輕輕攬過她,“與其擔(dān)心她,還不如擔(dān)心孫道賢,看他是不是能跟寧侯爺這般扛揍!”
這話逗得沈木兮“噗嗤”笑出聲來,一記軟拳落在他的胸口,“胡言亂語!”
“七夕燈會要到了,好好準(zhǔn)備!”他伏在她耳畔低語。
準(zhǔn)備?
準(zhǔn)備什么?
沈木兮不明白。
眼下的日子倒也過得太平,沈木兮翻著手中的冊子,薄云岫在旁批閱折子。
冊子是師父留下的,且不說這最后一頁的缺失,中間這些部分,也是寫得有些粗糙,并不詳盡,三言兩語的,說了跟沒說似的。
對于關(guān)傲天身上的蠱,竟無任何記載,真是奇怪。
“難道是新煉的?”沈木兮自言自語,“好生厲害!可又是如何進(jìn)入身體的?”
無解。
委實(shí)無解。
“或許你可以換種思路。”薄云岫筆尖蘸墨,“可能不只是蠱毒的作用,想想那詭異的圖紋,也許是因?yàn)槟切〇|西,所以在人意志薄弱的時候,控制了心神。這其實(shí)和以前的厭勝之術(shù)差不多,護(hù)族原就是個詭異的部族,他們修習(xí)的東西是尋常人,聞所未聞的。” 沈木兮靜靜的聽著,“你是說,蠱毒可能只是一種外在假象,為的是事情敗露之后的毀尸滅跡?”
“未嘗不可。”薄云岫眉心微蹙,捏著筆桿子奮筆疾書,“趙漣漪能藏這么多年,半點(diǎn)痕跡都不露,不是沒有道理的!”
沈木兮點(diǎn)頭,“不知道,陸大哥是否曉得?”
筆尖一頓,薄云岫挑眉,幽幽的抬頭盯著她,“想去找他嗎?”
“不想!”沈木兮慌忙搖頭,“我只是這么一說而已。”
“我想!”薄云岫慢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筆,“有些賬,得好好算一算。”
沈木兮愕然,“你要算什么賬?”
“若不是你提醒我,我還真是忘了!”薄云岫面色微沉,眸光陡戾,“陸歸舟!”
沈木兮終是沒能攔住薄云岫,這人就跟冒了火一般,領(lǐng)著兵包圍了整個陸府,然后橫沖直撞的進(jìn)了陸府,那氣勢,好似要拆了陸府,拆了陸歸舟一般。
“公子!公子!”知書連滾帶爬的跑進(jìn)書房,“離王殿下帶兵包圍了府邸,這會已經(jīng)到了花廳了,你快點(diǎn)跑吧!這架勢,還有離王殿下的臉色,好像要吃人!”
陸歸舟將信件遞給蘭娘,“你先走!”
蘭娘扭著腰,“少年人,貪嘴是要惹禍的!”
“多嘴!”陸歸舟拂袖出門。
到了花廳,還不等陸歸舟行禮,肩頭業(yè)已挨了薄云岫一掌,登時連退數(shù)步,若不是快速扶住了門框,只怕是要摔出去了,“你作甚?”
“陸大哥?”沈木兮駭然,當(dāng)即攔在陸歸舟身前,以防薄云岫再動手,“薄云岫,你瘋了!”
薄云岫負(fù)手而立,面色黢冷至極。
但見他周身殺氣騰然,音色狠戾,“陸歸舟,本王原是不想這么快找你算賬的,奈何薄夫人提起,自然得好好算一算。陸歸舟,你傷本王之子這筆賬,該怎么算?” 沈木兮快速轉(zhuǎn)身,不敢置信的盯著唇角溢血的陸歸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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