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金瓶兒
要知道,就連他自己也無法確定是否會來這個地方,而眼前這位金瓶兒竟然能夠在此守候,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瓶兒微微一笑,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李玄安緩緩走來,口中輕聲回應(yīng)道:“其實(shí),妾身不過是在打賭罷了。我猜世子您定不會前往那死人居住之處,果不其然,妾身這次可是猜對了呢。”
事實(shí)上,金瓶兒對于李玄安是否會出現(xiàn)在這里并無十足把握,她只是憑借著一種直覺和賭注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李玄安聽聞此言,原本就陰沉似水的面龐變得更加陰郁,仿佛能滴出墨來一般。他緊緊皺起眉頭,眼神冷冽如刀,直直地盯著眼前之人,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和冷漠,生硬地道:“好一個機(jī)智過人、心思縝密的女子!你竟然能夠如此巧妙地設(shè)計,將本世子引來此處。想必這其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現(xiàn)在本世子已然在此,你也不必再繼續(xù)賣弄小聰明了!快快說出你真正的意圖吧!否則,休怪本世子對你不客氣!” 說罷,他周身散發(fā)出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令人不禁心生畏懼。
金瓶兒聽到李玄安那毫無感情、冷冰冰的話語后,并沒有露出絲毫畏懼之色。相反地,她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淚如雨下,悲泣道:“世子啊,請您幫幫我們姐妹倆吧!我們只希望您能夠替我們報血海深仇啊!”
接著,金瓶兒聲淚俱下地向李玄安講述起她們悲慘的身世遭遇:“我和銀瓶本是前任禮部尚書的親生女兒,我名叫余詩曼,而我的妹妹則喚作余詩雨。由于我們的父親堅(jiān)守正義,不肯與那可惡的丞相同流合污,結(jié)果竟慘遭污蔑陷害,導(dǎo)致全家遭受滅頂之災(zāi),被殘忍地處以滿門抄斬的極刑!當(dāng)時,我和妹妹拼盡全力才得以藏身于府內(nèi)的地窖之中,僥幸躲過這場浩劫。然而,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說到這里,金瓶兒不禁又放聲痛哭起來。
“我余家滿門就這樣冤死了,這么多年我們躲躲藏藏,改名叫金瓶兒和銀瓶才得以茍活,希望世子你能幫我們報仇,只要能報仇我們做什么都可以。”停止哭聲之后,金瓶兒決絕地說。
“我該如何幫你?”李玄安面露苦澀之色,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你看看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甚至連性命都難以保全……又怎么有余力去幫助別人呢?”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攤開雙手,仿佛想要把心中所有的苦悶和無奈都展示出來一般。
“沒關(guān)系,我們愿意等。”聽到李玄安的話,金瓶兒露出了笑容。
李玄安開口柔聲道:“罷了,你起來吧,這件事我?guī)湍銘?yīng)下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幫你父親平反,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不過說了一半他又冷聲道:“如果你敢騙我,我會讓你們后悔的。”
“豈敢豈敢,世子大人請盡管放心好了,小女子所說句句皆是實(shí)情啊!絕無半點(diǎn)虛言欺瞞之意!”金瓶兒滿臉惶恐地連連擺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額頭上甚至都有冷汗?jié)B出,仿佛生怕眼前這位身份高貴的世子會因?yàn)樽约旱难哉Z而產(chǎn)生絲毫不悅或者懷疑之心。她那一雙美眸之中滿是懇切與真誠之色,就差沒把心窩子掏出來給對方看了以證清白了。
“你起來吧,這庭院真是你的?”李玄安開口問。
“以后就是世子的了,我只是府里的丫鬟。”金瓶兒起身道。
你看看,這般乖巧伶俐、善解人意的女子實(shí)在是難得一見啊!既然她都這么說了,那自己又怎能故作推辭呢?想到這里,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然后輕聲說道:“哈哈,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啦!日后還望姑娘好生伺候本世子才是呀。”
說罷,他那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女子,眼中滿是期待與歡喜。仿佛在告訴她,以后你就不是我的人了。
金瓶兒臉色嬌羞,嫵媚地看著李玄安道:“只要世子想,瓶兒便會好好伺候世子。”
李玄安哪里受得了這般挑逗,他只覺得一股熱血涌上心頭,身體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他伸出手,緊緊地攬住金瓶兒那纖細(xì)的腰肢,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溫?zé)釟庀ⅰH缓螅拖骂^,貼近金瓶兒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之后,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了嗎?”聲音中帶著一絲曖昧和調(diào)侃。
金瓶兒聽到這句話,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但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故意讓自己的曲線更加明顯地貼在李玄安的身上,然后嬌嗔地說:“你若真是那樣的人,我又何必與你在此等你呢?”說完,她抬起手,輕撫著李玄安的臉龐,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蜜意。
"少爺,教書先生找來了。" 正當(dāng)李玄安心神激蕩,準(zhǔn)備采取下一步行動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護(hù)衛(wèi)低沉的稟報聲。這道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在他耳邊炸響,讓他渾身一震,原本熾熱的欲望瞬間冷卻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內(nèi)心的波瀾,然后輕輕推開懷中的女子,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眼神中閃過一絲懊惱,但很快就被冷靜所取代。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必須面對現(xiàn)實(shí),不能因?yàn)橐粫r的沖動而誤了事。
站起身來,李玄安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定了定神,然后對著門口說道:"讓他們在縣衙等我"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看向那名女子,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
待護(hù)衛(wèi)領(lǐng)命離去后,李玄安再次凝視著眼前的女子,輕聲說道:"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再去找你。" 女子微微點(diǎn)頭,表示理解,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溫柔的笑容。
李玄安走后,金瓶兒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笑容,自言自語地道:“看來世子也很好色嘛,怎么銀瓶說他很克制,看來還是自己的誘惑力大一些。”說話間低頭看了看自己傲然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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