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籌備婚禮,唯一受傷【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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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
御園院子里的桂花陸續(xù)開了,花香繾綣在風(fēng)里。
盛管家找了一個梯子,喻唯一坐在最頂端,捧著小籃子伸著胳膊摘樹上金黃色的桂花。摘了小半籃,她拿手機拍了個照,隨后將籃子給孫嫂。
慢慢從梯子上下來。
【小唯一】:“(圖片)”
【小唯一】:“阿世,咱們院子里的桂花都開了。我剛剛摘的,盛叔下午做桂花糕。”
喻唯一的消息,盛世一向秒回。
即便他現(xiàn)在在國外出差。
【老公】:“真棒!”
【小唯一】:“昨天空運了好幾套敬酒服和晚禮服過來,孫嫂和盛叔陪我在婚紗店試了,都挺合身。經(jīng)理說婚紗最遲下周送來,我等你回來再試穿,我要穿給你看。”
【老公】:“嗯,大概這周六我就回來了。”
電話這邊。
白色聚光燈下,放置著一頂還未完工的半成品婚禮皇冠。
傅承御走進店門,看見盛世坐在椅子上。估計是剛跟喻小姐發(fā)完信息,男人眉宇間悅色明顯。他放下手機,繼續(xù)認(rèn)真與珠寶手工師傅學(xué)習(xí)。
表面上說是出差。
實際上是準(zhǔn)備婚禮驚喜了。
婚禮場地定在盛世名下的私人島嶼上,近期還在布置場地。為喻小姐準(zhǔn)備的那條主服婚紗遲遲沒送去榕城,就是因為碎鉆還沒鑲嵌完。
盛世要親手做完這頂皇冠,再去鑲嵌婚紗的碎鉆。
他細致又虔誠。
只想給他老婆一場最好的婚禮。
傅承御默聲注視著他半晌,口袋里的手機震動將他思緒拉回。男人轉(zhuǎn)身往店外走,接了這通微信群聊通話。
電話剛通。
那頭莫西故和林夏混在一起的雜亂聲音就涌了過來。
無非就是裝扮婚禮場地又吵起來了。
真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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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跟盛世發(fā)完消息,喻唯一沿著院中的鵝卵石小道往草坪方向走。
坐在秋千上。
她點開林夏的聊天框,發(fā)了條消息:“夏夏,你在紐約的事情處理完了嗎?什么時候回國呀?”
喻唯一畢生沒什么心愿。
就想穿上婚紗的時候,盛世、林夏、孫嫂和盛叔四個人都在。
【勤奮小作家】:“寶貝,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哦。我這邊的導(dǎo)師想給我介紹人脈,趁這個機會是得多認(rèn)識點人。”
【小唯一】:“下周之前能回國嗎?”
【勤奮小作家】:“應(yīng)該可以的。”
【小唯一】:“我等你哦。”
盛管家從遠處過來,手里端著喻唯一每天喝的中藥。
他將藥碗遞給她。
女人接了過來,仰頭慢慢喝了。
管家知道盛世最近出國是忙于婚禮的事,可以說周圍全部的人都知道,只有喻唯一蒙在鼓里。大家配合得很好,心思縝密的心理師也沒看出馬腳。
不過。
最近少夫人確實挺無聊的。
少爺不在,林小姐也不在,心理工作室那邊也沒有事情,她整日就待在家里看電視劇,晚上跟少爺通一個小時電話。
還是得出門走走。
散散心。
心情舒暢對身體恢復(fù)也有幫助。
盛管家親切道:“少夫人,馬上就是國慶節(jié)了,每年這幾天政府會組織在榕城外灘燃放煙火。雖然不及少爺給您準(zhǔn)備的那場煙火秀驚艷,但也十分漂亮。前去看煙花的人也多,很熱鬧呢。”
“不如今天晚上我和孫嫂陪您去外灘走走,看煙花吧?剛好最近我新學(xué)了攝影,我?guī)е鄼C過去隨時給您拍照,把您拍得美美的。”
喻唯一病后就是個不愛動的性子。
好友在側(cè)她才會出門。
本來對煙花沒什么大興趣,聽盛管家說新學(xué)了攝影技術(shù),那也得讓他發(fā)揮一下。
喻唯一溫柔點頭,“恩,您去安排車子,咱們晚飯之后出門去外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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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晚上七點半。
天剛黑沒多久,外灘就聚集了許多人。盛管家舉著相機跟在喻唯一身旁,走幾步就找個景色機位給她拍照。
孫嫂湊過去看了眼:“看不出來,你有點功夫?”
盛管家撓了撓頭。
將照片保存,默聲沒有說話。
其實不是他攝影技術(shù)好,是少夫人真真長得漂亮,上鏡也是百分百還原美貌。不管從哪個角度,即便是模糊閃影了,定格出來的照片也很美。
兩人正在看歷史照片。
約莫半分鐘,孫嫂抬頭往前看,視線里已經(jīng)看不見喻唯一的身影,“小姐呢?”
盛管家連忙收起相機,伸著脖子四周張望。
人不見了。
孫嫂推開面前的游客往前沖,先前還比較松泛的人群,眨眼的瞬間變得異常擁擠。道路兩邊還在不停地有人涌入,不是一個一個地走來,而是成群結(jié)隊。
像是有目的地干擾。
孫嫂和盛管家瞬間被擠到了人群中央,完全沒辦法動彈。
“不會發(fā)生踩踏事件吧!”
“別怕秋柔!”
“我不怕,我是擔(dān)心小姐!就算發(fā)生踩踏事件,我皮糙肉厚幾分鐘也擠不死,但是小姐不一樣。她身體還沒好,不能被擠的!”
“保鏢,保鏢在哪啊!”孫嫂喊著。
盛管家緊緊地抓著孫嫂的衣服,一邊擔(dān)心她被人擠,一邊驚慌張望四周。
隨行的幾個保鏢也被夾在人群中央了。
耳邊嘈雜不斷。
人群密度太高,手機的信號直接從5g變成了e.
另一邊。
喻唯一多往前走了兩步,轉(zhuǎn)過頭就看不見盛管家和孫嫂。她不摻和趕熱鬧的人群,就近走上旁邊的花壇,安安靜靜站在那等她家的大人。
人越來越多。
而且是以肉眼可見地增多。
非常擁擠,從她這個高度一眼望過去全都是烏泱泱漆黑一片的人頭。
她有些擔(dān)心那倆口子。
這種情況很像踩踏事件的先兆,她站在高處倒是沒事,但夾在人群里的人就很危險!
喻唯一拿出手機撥電話,連著撥了幾個都沒通。
底下人擠人堆在一起。
信號斷了。
就在這時,本就擁擠的人群忽然爆發(fā)騷動。有人尖叫大喊,有人慌亂逃竄倒了好多人。鼎沸的嘈雜聲中,喻唯一依稀聽見:“顧家的人,那是顧清平的兒子!我要他為我兒子償命!”
有人搶了水果店里的刀。
不停地嘶喊。
現(xiàn)場愈發(fā)混亂。
底下的人妄想爬上花壇,可是他們被纏得太緊,拔都拔不出來。喻唯一一只手緊握花壇的大理石,另一只手試圖去拉底下那個四歲的小女孩。
還沒等她拉住她,忽然有人從另一側(cè)攀了上來,扼住了她的手腕。
黑夜里。
喻唯一看清了對方的臉,是顧北城。
幾乎是在看到他的同一時刻,對方猛地將她推倒,女人沒有任何防備,直接撞向后方一把冰冷水果刀。
刀尖刺穿她的血肉,捅進喻唯一腹部。
女人眉心緊皺。
鮮血淌出。
往花壇大理石倒下的幾秒鐘時間里,喻唯一模糊的腦海意識里都是盛世的身影……
她還要穿婚紗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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