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盛世逗唯一,誰是傻子呢
聽到這個數(shù)字,林夏大腦炸了。
三年前喻唯一得知自己命不久矣,她為所有人都打算好了。將eva團隊給了林夏,也幫林母還了那筆高額欠款。
林夏以為林母會收斂。
沒想到她變本加厲愈發(fā)猖狂!
刀疤男:“你是她女兒吧?那她的債你來還。今天我們收不到那筆錢,就砍掉你媽的兩只手!”
“夏夏,救救我,我不想被砍手——”
刀疤男做了個手勢,背后的小弟走上前就要抓林夏母女。對方還沒來得及出手,尖叫聲便從門口傳來:“警察來了,快跑——”
瞬間的功夫,賭館亂成一團。
從賭館出來是五分鐘后。
盛世開了后車座的門讓林母上車,婦人左右上下摸了車許久,笑著鉆進車?yán)铩?br />
路邊。
喻唯一握住林夏的手,安撫道:“沒事的夏夏,我老公有錢,可以幫——”
“不用盛總幫忙了。”林夏偏過頭,目光落在喻唯一白凈的臉上。她軟下眸光,以哄小孩的口吻說:“三年前的你幫她還過一次,這次不能再讓你和盛總出錢了。”
“那你有這么多錢嗎?”
林夏抿唇。
eva團隊交給林夏的這三年,她盡職盡責(zé)地管理著,沒有偷半分懶。且林夏根本沒有抽取利潤,苦勞費都沒拿過。
她哪來六七千萬的現(xiàn)金?
把榕城市中心那套還在還貸的房子賣了也籌不齊。
她朝喻唯一笑著,溫柔說:“有的呀。”
“還了今天這次,以后她還欠錢怎么辦呀?”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傅律師幫忙出具一份斷絕母女關(guān)系的法律文件,她簽完字我就幫她還錢。我可以跳出這個坑,不用擔(dān)心我哦寶貝。”
喻唯一乖順點點腦袋。
林夏愁緒萬分的臉上露出笑容,她拂了拂她臉上被風(fēng)吹起的碎發(fā),“還是看著我家唯一寶貝心情才能好,不過你這身體怎么沒起色呢?不是喝了十幾天解藥了嗎?”
還癡癡呆呆、傻傻乎乎的。
恰逢這時林夏手機響了。
林父打來的電話。
電話接通,對方聲音傳了過來:“夏夏,爸先前跟你商量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找你,只是參加一個宴會相親而已,并不一定會結(jié)婚。”
林夏:“你還想針對我到什么時候!”
“夏夏,這就是你跟爸爸說話的語氣嗎?你——”
“我可以答應(yīng)。”林夏打斷他的話,不想聽他說教,“等價的交換是,你明天之前籌好錢給你前妻把欠款還上。”
“好,我馬上讓人去籌錢。”林父即刻應(yīng)著。
林夏掛了電話。
半個字都沒有多說。
等她結(jié)束通話,喻唯一才牽上她的手,開口說:“你要結(jié)婚了呀夏夏?”
林夏笑不出來。
對著唯一,林夏還是牽強擠出了笑容,但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前段時間林長天(林父)忽然打電話聯(lián)系她,說林家和京城某個家族定了一樁婚,原本是林盼兒(林夏同父異母的妹妹)去聯(lián)姻,但是林盼兒跑了。
她有男朋友。
跟男友私奔跑去國外了。
大海撈針根本找不到她,宴會相親時間臨近,不能放對方格子,林長天便請她去赴宴,畢竟聯(lián)姻時只說是林父的女兒,哪一個并沒具體確定。
這樁婚姻是奔著聯(lián)姻去的。
肯定會結(jié)婚。
林夏沒答應(yīng),林長天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讓追債的人以“母債女償”的理由全找上她!
他是市長,林夏胳膊拗不過大腿。
-
古斯特行駛在市中心街道上。
晚秋的榕城,綠化帶兩邊的海棠樹樹葉泛黃,風(fēng)吹過來偶爾有幾片樹葉飄落。
糕糕趴在小臺子上睡著了。
喻唯一摸了摸它的耳朵,隨后與駕駛座上的男人說:“阿世,下周末京城有一個政商聚會,榕城市長林長天會出席宴會,我想去轉(zhuǎn)一圈。”
“嗯,我安排,陪你去玩。”
“當(dāng)天晚上是不是有聯(lián)姻的家族?”喻唯一又問。
盛世開著車,道:“政商的聚會都會有家族進行聯(lián)姻,這次莫家也參加了。”
“莫少本人參加嗎?”
“嗯,他年紀(jì)不小了,他父母比較心急。”說到莫西故,盛世偏頭看了喻唯一一眼,“莫西故和林小姐談過,你知道嗎?”
喻唯一:“?”
“三年前,你離開大概半年后,他們倆在一起了。我沒閑工夫關(guān)注他們,所以不知道為了什么又分開了。”
“之后的兩年林小姐一直待在米蘭幫你管理eva團隊的事務(wù),莫西故則與往昔一樣在娛樂圈混吃等死。”
喻唯一:“……”
混吃等死是認(rèn)真的嗎?
莫少要是知道你背地里這么說他,他會鬧吧?
不過,莫西故和林夏曾經(jīng)是男女朋友這件事還真驚到了喻唯一。論她怎么想,也沒想過這兩人會在一起。
她和林夏認(rèn)識十多年。
林夏是要強的性子,擇偶標(biāo)準(zhǔn)是霸道的那一掛。她說過,她以后的男人要么能赤手空拳打贏她,要么智商超群令她服軟,不然他憑什么征服她?
莫西故……
跟這兩點完全不搭邊啊。
在喻唯一印象里,莫少是有點缺根筋的存在。她以前還思考過,在盛世和傅承御兩只腹黑老狐貍之間,莫西故這只大白兔是怎么擠進去的。
后來去超市買了包奧利奧餅干。
她明白了。
三人行,兩個心機深沉的腹黑老狗,中間必然得有個傻缺,不然怎么能三合一黏在一起?
久久沒聽見她說話,盛世看了她一眼:“在想什么?”
喻唯一回過神。
佯裝鎮(zhèn)定,道:“沒有在心里編排說你壞話。”
“是嗎?”
車子在紅燈前停穩(wěn)。
盛世指骨分明的雙手慵懶搭在方向盤上,他偏過頭,眸光定格在女人漂亮的臉上,“老婆,你有沒有覺得,傻了三年之后會有后遺癥?”
“什么……”
喻唯一后知后覺。
頓時悟了。
盛世問她在想什么,她竟然下意識脫口而出:“沒有說你壞話。”
這完全是不打自招了。
盛世揚唇笑了:“傻了之后把10歲以前的小唯一帶回來了,女孩子天真無害又有點傻氣挺好的。”
不需要太堅強。
硬抗。
她在榕城苦熬的那十年,就是咬牙挨過來的。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愿意被迫堅強扛起重壓呢?如今喻唯一能找回童年,盛世也高興,他一直都想讓她活得輕松點。
這些話盛世沒說,喻唯一從他眼睛里讀到了。
她低眸含笑。
幾秒鐘后抬起頭,故作兇巴巴地橫了他一眼:“說誰傻氣呢?”
盛世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探過身子吻了她一下,寵溺道:“說我呢,我傻。老婆集才華美貌于一身,怎么會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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