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是該回去,不然,就該對不起這良辰‘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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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是該回去,不然,就該對不起這良辰‘美’景了
靳橘沫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最后卻只是柔順的輕點了點頭。
一局后,容墨琛推牌站了起來,朝兮兮和寒寒招手。
兮兮也不矜持,一下子撲了過去。
容墨琛輕柔的了抱起女兒,見寒寒站在原地沒動,眉眼酷酷。
見此,容墨琛輕撩了撩唇,主動上前,探出另一條手臂,將他抱了起來。
寒寒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翹了翹嘴角,悶著腦袋靠在容墨琛寬闊的胸膛。
靳橘沫也假裝沒看到寒寒的小表情,心頭卻泛起柔.軟,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肖南卿駕著腿斜靠在麻將桌上,瞇著一雙狹長鳳眸,似笑非笑,眼神兒曖.昧,“是該回去了,不然,就該對不起這良辰‘美’景了。”
這“美”或許靳橘沫沒聽出,可幾個大男人卻是心照不宣的。
容墨琛揚了下長眉,“走了。”
扔下這句話,容墨琛便帶著他的“美景”離開了卿舎。
......
回到公寓,兮兮和寒寒洗漱好,便各自鉆進自己的小被窩里,甜甜的睡了過去。
靳橘沫分別在兩個小家伙的額頭上親了下,才從臥室出來。
容墨琛站在客廳中央,雙手插兜,微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垂搭,將他眼里的情緒如數(shù)遮住。
靳橘沫抿抿唇,朝對面的主臥走了進去。
就在靳橘沫走進主臥的一刻,容墨琛微微掀起了黑睫,瞳孔幽邃的盯著靳橘沫纖細(xì)柔.軟的背脊。
......
靳橘沫從洗浴室洗澡出來,正拿著干毛巾擦拭濕潤的長發(fā),突然手里一緊,干毛巾被某人扯了過去。
靳橘沫睫毛一顫,抬眼看著某人。
容墨琛動手輕柔替她擦拭發(fā)絲,語調(diào)低緩,“以后若是晚上洗頭,第一時間吹干知道么?”
靳橘沫掩了掩睫毛,點頭。
容墨琛停下動作,牽著她走到梳妝臺前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早已準(zhǔn)備好的吹風(fēng)機給她吹頭發(fā)。
靳橘沫心跳異動,瑩潤的桃花眼從鏡子里望著站在她身側(cè),長指輕撩她發(fā)絲的男人。
等到專注在吹頭發(fā)的男人掀起眼睛看她的一刻,靳橘沫雙眼一閃,道,“我自己來吧,你去洗漱。”
容墨琛盯著靳橘沫看了一會兒,菲薄的嘴角突兀的揚了揚,將吹風(fēng)機遞給靳橘沫,轉(zhuǎn)身朝洗浴室走了去。
靳橘沫愣愣的看著某人走進洗浴室,她怎么覺得,他最后看她的那個眼神兒那么詭異?
......
容墨琛洗漱出來,就見靳橘沫已經(jīng)躺進了被窩里,全是只露出一雙活靈活現(xiàn)的桃花眼看著他。
容墨琛喉結(jié)輕滾,邁步走了過去。
可不等他走進,就聽她說,“我從柜子里找到了一床羽絨被。”
容墨琛微怔,這才看見靳橘沫旁邊規(guī)規(guī)整整的放著一條羽絨被。
眉峰蹙緊,容墨琛盯了眼她身上把她裹得嚴(yán)絲合縫的羽絨被,聲音微沉,“你要跟我分開睡?”
靳橘沫看著他,沒說話。
容墨琛太陽穴兩邊跳了跳,一張冷酷的俊顏繃著,看上去很不爽。
靳橘沫這才開口,“我今天感覺有點不舒服,怕是感冒了,我們還是分開睡比較好,免得傳染給你。”
“哪里不舒服?”
聽到靳橘沫的話,容墨琛兩步邁進,坐在床沿,手背隨即覆上她的額頭,又在自己的額頭上碰了碰,斂眉,盯著她說,“沒有發(fā)燒。”
“誰說感冒了就一定要發(fā)燒啊?”靳橘沫低低道。
“那你哪里不舒服?”容墨琛一只手隔著羽絨被放在她肚腹的位置,“肚子疼?”
靳橘沫搖頭,“有點頭暈。我剛才已經(jīng)沖了一杯沖劑喝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應(yīng)該就沒事了。”
容墨琛看了眼床頭桌上的水杯和撕開的感冒沖劑外殼,沉凝了片刻,驀地掀開靳橘沫身上的被褥,剛洗了澡微涼的身體擠了進來。
靳橘沫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冷意,縮了縮肩頭,“你干什么?”
容墨琛不由分說的摟緊靳橘沫,“忍一會兒就暖和了。”
“......”靳橘沫出口的嗓音卡在喉嚨,桃花眼極其復(fù)雜的看著面前這張豐神雋永的臉龐,“你不怕我傳染給你?”
容墨琛盯著靳橘沫的黑眸輕縮,沒有回答她,而是用實際行動給出了她答案。
嘴唇被封住的一刻,靳橘沫呼吸驟停,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他還肯親她?
長舌撬開她封閉的粉唇,在她甜美的口腔里席卷吞噬了翻。
聽到靳橘沫輕喘的嗓音,容墨琛才收回了唇舌,高挺的鼻翼抵著靳橘沫嬌俏的瓊鼻,黑眸灼灼生輝,光芒萬丈的鎖著靳橘沫,啞聲道,“甜的。”
“......”靳橘沫臉頰飛燙,瞪了他一眼,“我剛喝了藥。”怎么可能甜?
容墨琛單手捧了捧靳橘沫的臉,輕揚著嘴角道,“就算你剛喝的是毒藥,我也照親不誤。”
靳橘沫呼吸停滯,皺著眉看著容墨琛良久,忽而在心里嘆了口,將頭靠在了他的胸膛。
剛開始,容墨琛還能坦然自若不動任何邪心的抱著靳橘沫,可久了,他環(huán)在靳橘沫腰上的大手便開始不安分,東蹭蹭,西捏捏。
許是剛喝的沖劑有催眠的功效,靳橘沫困得不得了。
可也架不住他越來越猖獗的大手。
感覺他的手已經(jīng)往下滑了去,靳橘沫氣鼓鼓的睜開眼,瞪著他。
容墨琛吞咽喉頭,只覺得靳橘沫瞪著他的模樣也十分誘.人。
靳橘沫的瞪視非但沒有半點作用,某人甚至壓下了唇,就要吻她來了。
靳橘沫氣不到一處來,在他的唇即將靠近前道,“你再這樣,我明天就去跟兮兮和寒寒睡!”
怎么說呢。
容墨琛此刻的表情就像要不到糖吃的無辜小孩兒,黑眸卻又燃燒著成年人般熱烈的火焰盯著靳橘沫,要一頭信誓旦旦的野獸,隨時準(zhǔn)備把他面前的獵物撕碎!
靳橘沫深吸氣,雙手捧住容墨琛的臉,眉心壓抑著煩悶,“我好困。”
一句“我好困”,容墨琛便繳械投降了。
抿了抿干熱的薄唇,容墨琛最后親了親靳橘沫的腦門,重新抱緊她,“睡吧。”
靳橘沫在他懷里眨了眨眼,察覺到他的雙手總算安分了下來,這才閉上雙眼,安心的睡了過去。
聽到懷里傳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容墨琛一只手捏了捏眉心,看著靳橘沫,緩緩抽出了那條被她壓.在背下的手臂,起身替靳橘沫捏好被角,又將另外一床羽絨被覆在了她身上,離開了主臥。
......
第二天,靳橘沫是被熱醒的。
快四月的天氣,有時蓋一床羽絨被就熱得厲害,更何況她現(xiàn)在身上還是兩床。
以為某人早起去了公司,靳橘沫從被褥里撐坐起來。
身上出了不少細(xì)汗,睡衣也變得有些黏黏糊糊的。
靳橘沫從床上下來,去洗浴室沖澡洗漱。
因為睡衣有些黏濕,所以靳橘沫從洗浴室出來時,只在身上大喇喇的圍了條浴巾。
她發(fā)誓,她是真的以為某人已經(jīng)離開,否則她就算穿著那件黏濕的睡衣,也絕不可能就這么出來。
所以在看到赫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某人時,靳橘沫驚呆在原地,忘了所有反應(yīng)。
容墨琛似乎也沒想到靳橘沫會就這么出來。
在看到靳橘沫的一刻,容墨琛也是微微一怔。
旋即,那雙波瀾不驚的黑眸翻涌出巨浪,毫不避諱的盯著靳橘沫看。
靳橘沫皮膚很白,骨架小,身材纖細(xì)。
白色的浴巾裹在她胸口,下擺堪堪到大.腿,露出月牙般皎潔精致的鎖骨,兩彎形狀美好的秀肩以及一雙筆直沒有一絲多余贅肉的長腿,將她一副好身材,完全展露了出來。
容墨琛眼眸里的色澤更是濃深,站在原地,就那么不遠(yuǎn)不近的望著靳橘沫,像是在欣賞一幅畫。
靳橘沫反應(yīng)過來,耳根燒熱,本想掉頭就沖進洗浴室,床上那件黏濕的睡衣。
可腳趾動的一剎,靳橘沫耳中忽然響起某人無數(shù)次說她“矯情”的事。
恐怕,她要是這么逃了,某人就更有得說了。
思及此。
靳橘沫咬咬牙,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語氣盡管刻意掩飾,仍舊有一絲顫.抖泄露了出來,“我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
“正要走,過來看看你。”
容墨琛說著,朝靳橘沫走了過來,在兩人之間不足一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黑眸灼然的盯著她,“不過現(xiàn)在,我舍不得就這么走。”
靳橘沫捏著浴巾的手指緊了緊,睫毛亂顫,“最近公司里的事應(yīng)該很多,你快去吧。”
“去是要去的,不過在做了這件事之后。”
容墨琛說著,忽然俯身,一手纏著靳橘沫的細(xì)腰,拉高,狠狠吻住了她的雙唇。
靳橘沫小腿肚子止不住的打顫,想推開他又沒有力氣。
天旋地轉(zhuǎn)間,靳橘沫被男人壓覆在柔.軟的大床上,強勢扣著她的細(xì)腕,像一頭野狼般掠奪。
等他從她身上起開時,靳橘沫身上的浴巾已然形同虛設(shè),喘息不已。
容墨琛往下盯了眼她起伏的胸口,驀地又低頭,在靳橘沫細(xì)長的脖子上狠嘬了口,才啞聲在靳橘沫耳邊道,“晚上,等我。”
靳橘沫呼吸驀地一停,“......”
......
容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顧言注意到,某人從出現(xiàn)在辦公室開始,就處于春風(fēng)得意和欲求不滿兩種矛盾相沖的狀態(tài)中。
看上去,比平時總是冷冰冰看不出情緒的狀態(tài)相比,嚇人許多。
“容老大,招聘特助已經(jīng)進入最后的考核,進入終極考核的三位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候,你是要現(xiàn)在去,還是等會兒?”顧言小心詢問。
容墨琛瞇了瞇眼,在大班椅上沉靜的做了十幾秒,忽地看向顧言,“現(xiàn)在去。”
顧言大松口氣,“那我先去通知他們準(zhǔn)備。”
“不用。”容墨琛從位置上站起,繞過書桌,朝辦公室門口走。
顧言挑眉,這是要殺個措手不及的節(jié)奏啊!
......
會議室里。
兩男一女三人坐在長方形的會議桌一側(cè),神情都很嚴(yán)謹(jǐn),尤其是兩個男人。
空氣里彌漫的緊張氣息都能把人憋到窒息!
容墨琛在會議室門口站了幾秒,才讓顧言推門走了進去。
容墨琛走進的瞬間,三人不約而同站了起來,背脊緊繃,大氣不敢出的看著容墨琛。
容墨琛沒有看三人,徑直走到會議主位坐下。
顧言站在他身側(cè),對三人道,“這位就是容總裁,你們最后的考核,就是要得到容總裁的認(rèn)可。而你們的去留問題,會在容總裁考核過后,當(dāng)場決定并宣布。所以,一切看你們自己的了!”
三人屏氣凝神,看向容墨琛。
“你們覺得,我憑什么要選擇你,成為我的特助?”容墨琛淡淡問。
容墨琛本人絕對比電視媒體上看到的更要冷酷威懾。
而他的聲音就像是結(jié)冰的水,每一個字都似要把人凍死般。
他話一落,兩個男人光顧著緊張,腦子里竟是突然沒有了一點東西。
倒是那女人微微穩(wěn)定了情緒,有條不紊道,“容氏集團自您接任總裁一職后,每年的利潤都會同比增長至少百分之三十......”
女人說著,將容墨琛接管容氏后,每年利潤增長的數(shù)值精準(zhǔn)到百分點后幾位說了出來,不過說到容墨琛眼光獨到投資目光時,除了說出了容墨琛每一次的投資成功外,還提到一點,“容總裁,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投資入股新銳影視,因為在我看來,容總裁不是會做賠本買賣的商人。”
頓了頓,女人見容墨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又繼續(xù)道,“雖然我沒有在容氏任過職,可我密切關(guān)注著有關(guān)容氏的消息,從畢業(yè)后,我就一直在為進入容氏,替容總裁做事而做準(zhǔn)備。
我相信,在場除了我,沒有任何人比得上我對容氏的了解。”
女人這么一說,頓時讓其他兩個男人不滿的皺眉。
見女人斗志激昂,剩下的兩個男人也不甘落后,紛紛發(fā)了言。
等三人前后說完,容墨琛食指敲了敲桌面,黑眸冷翳的望著那女人,“你誤會了,我要的特助,不需要了解容氏,只需要了解我的做事原則。”
女人微瞇眼,“我既然決心來面試您的特助這一職位,也是下了苦功夫的。容總裁每天上班前都會要求特助送上一杯黑咖,不加一點糖。
容總裁沒有吃早餐的習(xí)慣,所以特助早餐一般不需要為其準(zhǔn)備。容總裁工作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說話不喜歡說第二遍。
身為特助,不得越軌干涉您的私生活。您吩咐的事,特助只需要照做,不得問理由,因為您不喜歡話多的人。”
聽她說完,兩個男人都抽了口氣,暗嘆她也知道得太詳細(xì)了點吧?難不成......
兩個男人看了眼顧言。
不會是她事先買通了顧言,這些都是顧言告訴她的,所以她才知道這么多。
顧言不需多想,就知道這兩人腦子里在想什么,嘴唇冷呲了呲。
容墨琛黑眸里沒有半絲情緒,嘴角在看向那女人時,卻淺淺勾了下,“叫什么?”
那女人臉微變,卻也從容道,“文馥。”
“文馥?”容墨琛輕挑眉。
文馥抿唇,“文章的文,馥雅的馥。”
容墨琛點點頭,看著她,“明天入職有問題么?”
文馥雙眼明顯欣喜的亮了亮,點頭,“沒問題。”
容墨琛收回目光,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顧言朝文馥瞥了眼,也跟了出去。
“容老大,就這么定了?”顧言道。
“不然呢?”容墨琛說。
“那個女人長得也太普通了。”顧言說出了心里話。
文馥名字雖取得好,可人長得的確普通,只是普通,不是丑。
可對于顏控的顧言來說,長得普通跟長得美,他的態(tài)度是有很大區(qū)別的。
反正他是不愿意每天面對一個長得不怎么樣的人一起工作!
聞言,容墨琛步伐微頓,黑眸冷惻的盯著顧言,“我選的是特助,不是你的妃子!”
顧言,“......”怎么能每次都被他一句話給堵回來了呢?!
......
靳橘沫每隔一天都會去一趟醫(yī)院看望施予.
不愧年輕,身體的治愈功能強大,施予的傷勢在這幾天有了大幅度的好轉(zhuǎn)。
只是離開時,施予又向她問起了慕煙。
自那天慕煙來醫(yī)院看望他以后,就再也沒來過醫(yī)院,手機總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只是每天下午六點左右,會接到慕煙的電話,且,通話都沒超過兩分鐘。
施予并非愚笨之人,這樣了還察覺不出慕煙的異常。
看著施予暗壓著擔(dān)憂的雙眸,靳橘沫除了嘆息,卻什么都回答不出。
從醫(yī)院離開,靳橘沫剛從車上下來,正要朝公寓里走,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靳橘沫從包里拿出手機,見屏幕上閃爍的是陌生號碼,擔(dān)心是之前補辦手機卡弄丟的認(rèn)識的人打開的,所以沒有猶豫,接聽,“你好。”
靳橘沫話落后好一會兒對方都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狐疑的皺緊眉,靳橘沫以為是***擾電話,便要將手機從耳畔拿開,掛掉通話。
而正在這時,手機那端傳來一道女人隱隱的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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