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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矛與盾


“哎呀呀呀,差一點就輸了呢~”易鴻飛口齒輕笑,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慢悠悠的翹起了二郎腿。
  “少來,你可別瞎逼逼叨叨的了,你跟那人打起來不是沒有任何差別嗎?”
  “幾乎是以碾壓的姿勢完成挑戰的,話說回來,你那個粉末還有沒有了?給我一罐唄。”
  “沒了,當初我就隨便買了幾罐在學校里自己搞起來的,要弄的話,你自己搞去。”易鴻飛說。
  “現在的話倒是沒有時間了,馬上就要到我了呀。”朱云霞抬頭看了看序列號,已經是34和33號的了,只要其中有一個人完成了,就到他這個35號了,這個時間段,他根本就沒辦法離開。
  “話說回來,你戒指里面還有什么奇形怪狀的東西嗎?有的話借我一個用用。”朱云霞將目光放在了易鴻飛手指上戴著的戒指。
  “沒有,你看老子是那種當老六的人嗎?我用的那玩意還是我早上跑去超市吃飯的時候,突發奇想弄的,本來只是留個保底打算的,結果沒想到就用上了。”
  朱云霞還想說些什么,就聽易鴻飛指著擂臺開口:“老朱老朱,到你了,快上去。”
  朱云霞猛然轉頭,只見右邊擂臺的上空那代表33號的數字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35號這個數字。
  同時,一道冰冷的電子女聲同樣的響了出來。
  見狀,朱云霞只能從板凳上站了起來,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卷成一團扔在了椅子上。
  一邊隨意的活動著筋骨,一邊走向了右邊的擂臺。
  “請選手就位。”
  電子女聲依舊是那樣,朱云霞則是直接站在了擂臺邊緣,壓根就沒有想要往前走的打算。
  而另一邊的選手孟雨軒則是緩緩的退到了擂臺邊緣。
  孟雨軒并非是穿著常規的閑暇衣服,與朱云霞的白色背心不同,他穿著一件體態的練身服,衣服的背上有一個類似于太陽神環般的圓圈,圓圈的中心則是一個用毛筆字寫成的武字。
  當雙方退到擂臺邊緣的時候,熟悉的藍色粒子在擂臺的中央逐漸凝聚成數字。
  伴隨著倒計時的開始,朱云霞與孟雨軒兩人的身上同時出現了波動。
  只見朱云霞召喚出來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盾牌,盾牌大概有一米七高左右,長約一米。
  是典型的手盾,被朱云霞單手拿著。
  盾牌的表面上印著一只張牙舞爪的獸臉,只不過那獸臉有些模糊,就連朱云霞自己都不知道盾牌上印著的獸臉是什么獸。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孟雨軒召喚出一把長槍。
  那柄長槍有種不切實際的美,通體散發著白色的光彩,槍身仿佛像是透明的一般,只有一端有槍刃,但槍刃卻很長,幾乎要占據那把長槍的1/4,槍刃與槍桿之間連接的點有著熒光色的光芒突出。如果將它插在地面上,那么一看的話,看起來像是黑夜中的路燈一般。
  槍約190厘米左右,槍刃大約有47厘米左右,看上去輕盈,但又感覺有些厚重,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伴隨著倒計時的結束,那代表一的藍色粒子像是炸開一般,瞬間消失在擂臺上。
  但奇怪的是,雙方都沒有動,朱云霞手持盾牌,左腳向前向下壓去,右腿則是向后踩去,看起來整個人像是往前推著什么東西一般。
  隨后,沒有感覺到攻擊的到來,他有些奇怪的探出腦袋,發現孟雨軒一手持槍的站在那里。
  孟雨軒手中的槍頭插進了地面,留下了一個缺口,而他本人則是眼神精光一般的看著朱云霞,似乎是在找缺點。
  如果說對手也是和孟雨軒一樣的攻擊性覺醒者的話,那么他倒是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前去與其一對廝殺。
  可關鍵的點就在這里,朱云霞并非是那種充滿攻擊性的覺醒者,至少現在不是,他采用的是防守的戰術,很顯然,他打算打持久戰。
  這也是為什么孟雨軒沒有動手的原因,保持好體力,先仔細觀察一番,再做定奪。
  “喂,你打不打了?倒是攻過來呀。”竟然那么長的時間都沒有動靜,朱云霞有些等的不耐煩了,他探出腦袋,朝著孟雨軒吼了一聲。
  見此一幕,孟雨軒感覺到有些好笑,“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你不攻過來呢,這擂臺上好像就沒有什么必須由我向你進行攻擊的規矩吧。”
  “這不廢話嗎?你沒看到我手中持的是什么玩意嗎?老子的天賦是盾牌,怎么可能攻過去?(‵□′)”朱云霞使勁敲了敲自己手中的盾牌,露出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般。
  孟雨軒:?_?
  孟雨軒的額頭青筋暴起,但隨即又被壓了下去,他的表情依舊是那樣笑呵呵的。
  “呵呵呵,那樣的話,我就來了喲。”
  說完,他單手揮動著那長約七尺的長槍朝著朱云霞沖了過來。
  他雙腳用力,在跑到一半的時候直接跳了起來,強烈的跳躍力促使他跳上三米的高空,他在空中單手將那柄長槍轉得栩栩如生,隨后,朝著朱云霞的前上方斜著墜了過去。

  同時,他用出了他的一技能。
  “云海破空!”
  伴隨著一陣破空聲傳來,那柄長槍竟然在此刻如同割開空氣的利器一般,速度極其之快,槍刃在此刻已經完全被白色的原力所覆蓋,不知道帶有什么效果。
  朱云霞不敢拖,他身上同樣光芒一閃,除了他手中所持的盾牌以外,他的左邊右邊以及后邊分別出現了與他手中幾乎一模一樣的盾牌,那些盾牌呈半透明色,與朱云霞手中那如同實質的盾牌完全不一樣,如果硬要說的話,就好像玻璃與石塊的差別。
  那些盾牌從朱云霞的左右后方持續移動,隨后直接移動到了朱云霞的前方,四個盾牌在此刻合四為一,一層一層的融入到了朱云霞手中的盾牌上。
  朱云霞手中的盾牌散發出耀眼的黃光,盾牌的邊緣在這一刻發瘋似的進行著生長,只不過那些長出來的部位就像是玻璃一般,而并非是手中盾牌的實質。
  最終,盾牌的體型幾乎增長了一倍,同時增長的還有硬度。
  ——當!!
  如同大鐘被撞響的鐘聲響起,孟雨軒手中的長槍與朱云霞那發生進化的盾牌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強大的氣浪以兩人碰撞的中心為起點向著四周迅速的擴散開來。
  朱云霞咬緊牙關,古銅色的雙臂上青筋暴起,此刻的他,再也不是以手持盾牌為主,而是用左手臂側翻,整個人像是在撞擊一般的姿勢撞在的盾牌上,而他的雙腿則是齊齊的向后,兩道有些淺的溝痕從他的鞋子底下不斷的延伸。
  他本來就不占據什么優勢,不管是等級還是什么他都沒有絕對的優勢,孟雨軒從天而降的俯沖力再加上技能的作用,直接將他打的向后一米左右。
  而孟雨軒本人則是借助著這股力量,整個人再一次躍翔了高空,這一次高度甚至是更高。
  只見他雙手握著槍桿,整個人的動作向后翻去,不斷的進行著后空翻,槍刃劃破空氣發出滋滋的破空聲,而周圍的氣流也被孟雨軒不斷在半空中旋轉著給吸引了過來。
  那些氣流先是將孟雨軒包裹成了一個圓形的,正在拼命旋轉的小球,緊接著,那些氣流從圓形的小球慢慢消散,逐漸凝聚在孟宇軒的槍頭上。
  待到凝聚完成之時,孟雨軒的嘴角露出笑容,他的一技能云海破空,從名字上就可以聽出到底有多強了,只要他不遇上一班靠前的那幾個變態,他基本上就不會輸。
  這是他這個技能留給他的自信之處。
  “來了!!”
  朱云霞看到孟雨軒再一次攜帶著技能朝他沖來的時候,他的眼神一凝,像是做好了什么準備一般!
  烏——
  孟雨軒像只從空中浮上而下的飛鳥一般,攜帶著不可抵擋之勢朝著朱云霞沖了過來,空氣自動在他的槍頭凝聚,隨后向著他的周深斜去,而他本人則是在沖下的同時,微微旋轉著,白色氣流呈現螺旋狀,像是神從天投下這一根神之矛一般,攜帶著不可抵擋的力量。
  朱云霞見此,冷汗直流,“不是,咱倆真的他媽是同級別的存在嗎?再說了,按道理來說,你應該不是耍槍技的才對嘛,為什么是這么簡單直接的一力破萬法呀!!!”
  隨后,他眼神一圓,露出一個滑稽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
  空——
  孟雨軒的槍頭落地,強烈的氣流自他的槍頭被吐出,就像是一個被打開反向開關向著外面吐著東西的吸塵器一般朝著四周沖散開。
  而朱云霞也是被這股氣流直接吹的,向后倒了過去。
  “怎么可能?(°д°)”孟雨軒的長槍邁入到整個擂臺之中,一個長約五米的巨坑在他的腳底下浮現,巨坑呈現圓形狀,那形狀就好像是直接被壓下去的一般,無數碎石隨著氣流的翻轉涌出,散落在周圍。
  而孟雨軒則是一股不敢置信的表情,他看向一旁從地上爬起的朱云霞。
  朱云霞的身上除了被氣流席卷過而損壞的衣服以外,倒是沒受到什么傷害,他整個人再一次召喚出盾牌,臉上露出賤兮兮的表情,“怎么不可能,規則之中,好像并沒有說過不允許躲吧!”(?ω?)
  聽到這話,仿佛有一道閃電從天而降,劈在了孟雨軒的身后一般,讓他如遭雷擊。
  對呀,規則之中并沒有規定必須隱藏,這本身就是一場比賽,每個人的戰術都是不一樣的,有能更輕松的比賽方式,誰他媽跟你硬打硬?
  “看來你消耗的能量倒是不少呀,要不你直接投降算了。”
  他的臉上依舊是保持著那賤兮兮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一件對孟雨軒很好的事情一般。
  “滾蛋!孟家的兒郎只有戰敗,沒有投降的意思!”
  他微微喘著氣,由于剛剛他認為自己那一槍一定可以打敗朱云霞,所以他直接投入了七成的原力,這下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的他已經處于劣勢的階段了,要知道,朱云霞現在的原力至少還有九成。

  “技能是沒辦法用的的,再用下去,我就真的不用打了,本來是不想用槍法的,現在看來,只能拼一把了!”在心里暗暗自討了一番之后,孟雨軒的眼神堅定了下來。
  他拿槍的手法變了,從單手拿槍變為了雙手拿槍,一股莫名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整個人像是針扎的刺猬一般,讓朱云霞感覺到身上仿佛被針扎了,那種感覺很難受。
  孟雨軒整個人的體型像是收縮了一般,迅速的往后退著,周邊的氣流仿佛被推開,沒有形成太大的阻力,他的身形被往下壓,整個人像是要跳出水面的青蛙一般,幾乎是靠在了地上。
  “回龍!”
  他蠻喝一聲,整個人像只脫韁的野馬一般沖向了朱云霞,在沖向的同時,他甩動手中的長槍旋轉了起來,一股明顯的白色氣流在槍頭逐漸浮現,從朱云霞的側面狠狠的橫劈了過去。
  朱云霞則是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盾牌抵擋了過去,但還沒有完,那柄槍在攻擊到的同時,就再一次被孟雨軒甩動起來,向著朱云霞的另一個側面劈了過去。
  “好快!!(#?Д?)”
  他根本就沒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讓盾牌移過去,所以,他果斷就是一個下蹲,舍棄了盾牌,而那柄長槍幾乎是擦著他的頭發跟他移過去的,劈在了他盾牌的內側。
  還沒有完,那槍在劈砍在盾牌內側之后,孟宇軒的手臂用力,果斷就是一個下劈,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而朱云霞也是毫不猶豫的雙腳用力一踹,踢在了盾牌之上,借助這股力量向后滾去。
  時間極其的緊湊,這股動作幾乎是朱云霞長久以來產生的危機感,從而導致下意識的行駛。
  一連滾了好幾圈,躲掉了好幾次攻擊之后,朱云霞連忙從地上滾了起來,將盾牌召喚了回來。
  那大號的盾牌在此刻重新被拆封為四個小型盾牌,朱云霞喘著氣,只感覺到眼前的人的攻擊太迅猛了。
  媽的,之前還是一力破萬法,現在怎么改成這種精致的槍法了,一個人真的可以如此熟練的掌握兩種戰斗方式嗎?
  兩人在臺上激烈交鋒,而臺下的觀眾眼睛幾乎是都要長他們身上了,沒有元素的碰撞,也沒有什么秒掉之類的瞬間,兩者的實力相差無幾,盾牌與槍之間激烈的碰撞著,相互摩擦著。
  之前的比賽基本上都太無聊了,沒有什么看頭,這里好不容易才出現了一個勢均力敵的狀態,可算是讓底下的觀眾們看了一個夠。
  ……
  ——當!
  朱云霞再一次用盾牌擋住了攻擊,同時,他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給打飛了出去,他的雙腿在地上滑行留下兩道淺淺的溝壑,整個人咬緊牙關,他整個人是幾乎靠在盾牌上的,那長槍的力量,透過盾牌間接性的打在了他的身上,讓他苦不堪言。
  他感受著自己的手臂仿佛要麻掉了一般,牙齒幾乎都要被他咬碎,只不過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倔強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喂喂喂,你還有力氣嗎?實在不行的話就認輸了算了,反正你都已經打不過我了。”
  孟雨軒的頭發被汗水浸濕直接粘在了額頭側面,聽到朱云霞嘲諷的話語,他沒有任何的回答,只是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快速,劈,砍,挑,刺,拔……
  各種各樣的槍法被他熟練的施展了出來,氣氛緊湊,步步逼近,如果說朱云霞是一只只知道抗揍的野豬的話,那么,孟雨軒此刻就像是一只在舞臺上翩翩起舞的蝴蝶。
  他的攻擊并沒有那些絢麗的色彩,但卻也給人帶來視覺上的精彩,每一次身體的轉動,每一次槍的劈砍,每一次收回,每一次刺出,都回應著他過往一切的努力。
  按道理來說,在這個年紀里面,就算他的雙手不可能那么稚嫩,但也絕對沒有那么多老繭,可孟雨軒有了。
  別人玩耍的時候,他在練槍;別人在喝下午茶的時候,他在練槍;別人在睡覺的時候,他在練槍。
  一幕幕精彩又刻苦的過往在此刻顯現在他的眼前,此刻的他仿佛不在擂臺之上,而是走在自己記憶的回廊上,他認真的翻閱著那些記憶,整個人的精神也在此刻到達了頂峰。
  伴隨著當的一聲,他的長槍刺在了盾牌之上,而他整個人握住槍桿,手臂向前用力一推。
  只見他的步伐快速向后退去,長槍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把鞭子一般被收回。
  待到落定之時,他喘著粗氣,眼神有些迷離,整個人的身體在此刻顫抖不止,雙手被磨出了血泡,身體也因為不斷的舞動著槍的同時傳來疲憊感。
  但他不會放棄,即使身體疼的要命;即使鮮血夾雜著汗水順著槍桿流下;即使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抖不已,但他還是沒有倒下。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籠罩在朱云霞周圍的四個盾牌,思考著該如何破局。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我遲早會輸的,體內的原力已經沒有多少了,倒是還可以再用一次云海破空。

  ——但是,有用嗎?
  他站在那里,槍刃被他插入地面,原本就有些灰土的練功服在此刻更是沾上了不少的碎石,劉海緊緊的貼著他的額頭,微微擋住了他的一點視線。
  他握著長槍的那只手用力捏緊,心里不斷琢磨著破局之法。
  他倒是也想用云海破空,但是,他感覺自己打不到。
  朱云霞就像是靈活的老鼠一般,他估計一旦自己用出云海破空,這貨絕對會放下所有的防御從而逃開。
  到現在為止,他才明白一點,哪怕這只是擂臺,敵人也不會跟你講什么所謂的大道理的,他們沒那么傻,不會站在原地跟你的技能進行硬扛。
  而好巧不巧的就是,他的技能范圍實在是有點小了,而且,也沒辦法鎖定。
  四個盾牌不斷的繞著朱云霞的身體緩緩飄動,他那帶著傷疤的臉龐出現在孟雨軒的視野里,還是那樣賤兮兮的表情:“喲,怎么了呀?是累了嗎?累了的話就下去吧,別為難自己了,咱早點結束,不好嗎?都打了好幾分鐘了!”ψ(`?′)ψ
  看到這一幕,孟雨軒氣的牙癢癢的,碰到這種事情最煩了,他張大嘴巴想要罵些什么,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會那些污言穢語。
  琢磨了許久之后,他才從口中吐出一句:“閉嘴,你這只沒長毛的黑熊!”
  “哈哈哈,黑熊嗎?多謝夸獎。”朱云霞沒有生氣,甚至賤兮兮的笑了起來,那模樣,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呵呵呵,老子想到辦法了。”孟雨軒喘著粗氣,看著朱云霞,他要是解開了一道精密的奧數題,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
  ——?
  ——不是,咋了呀?難不成被我氣傻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孟雨軒提著長槍直接沖了過來,朱云霞瞬間將思路拉了回來,他雙手握著盾牌,準備隨時來一擊。
  可是,情況與他想象的大不相同,孟雨軒在半途中直接將槍收了回來。
  那仿佛透明一般的長槍在此刻消散于天地,孟雨軒的臉上滿是瘋狂的神色,他一個起跳,直接來到了朱云霞的面前。
  他的雙手握住朱云霞面前盾牌的兩側,往前使勁一拉,朱云霞沒有反應過來,便看到一個拳頭朝自己的臉部打來。
  ——要打近身戰是吧?好,老子陪你玩!
  朱云霞見狀,也舍棄了自己的盾牌,他將盾牌隨便的往一旁一扔,用自己的左手緊緊的握住了孟雨軒的拳頭。
  他高高的舉起自己的右拳,右臂舒展,幾乎要拉成一個弓。
  隨后,拳頭在空中呼嘯,狂風在這一刻伴隨著拳頭的轟鳴聲,狠狠的擊中了孟雨軒抵擋的手臂。
  那一刻,仿佛是骨裂般的疼痛,通過孟雨軒的手臂傳入他的大腦,神經,在那一刻瘋狂的傳遞著,他整個人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直接被打飛出了三米遠。
  朱云霞咬緊牙關,步步緊跟著,他舉起拳頭,再一次轟出。
  而孟雨軒則是忘掉了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從地上迅速的爬了起來,這種疼痛,甚至比不上他老爹打的1%。
  他同樣咬緊牙關,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神色,同樣舉起自己的拳頭,對轟了過去,他明白,他不能再用武器,否則的話,一旦朱云霞重新拿起自己的盾牌,那么,他將再也沒有勝利的機會了。
  唯有這樣,唯有用拳頭與對方進行時打時的對打,他查過朱云霞的資料,發現這家伙以前就是個小混混,但,極其講究道義。
  所以他下了一個賭,他在賭,朱云霞也會舍棄掉盾牌與他對打,不過,在這種擁有大好優勢的情況下,哪會有人放棄呢,但朱云霞放棄了,孟雨軒賭對了。
  兩人就那樣激烈的在擂臺上相互對打著,肉體與肉體之間的碰撞,拳頭與拳頭之間的對撞。
  疼痛在這一刻被舍棄,腎上腺素開始飆升,兩人忘掉了一切,瘋狂的眼神里只有對方。
  鮮血流淌,骨頭斷裂,臉部腫起,對打相呼。
  一拳又一拳,左邊的擂臺上已經經歷過好幾場的戰斗了,而右邊的擂臺卻遲遲沒有結束。
  此刻,左邊擂臺上的兩個選手癡癡的看著右邊擂臺上的兩人,他們仿佛忘記了自己在擂臺上一般,相互搭接著,一遍又一遍的盯著那邊的兩人。
  噗呲——
  只見朱云霞的手臂向后拉伸以一種斜向上的方式擊中了孟雨軒的下巴,而孟雨軒整個人也因為這劇烈的撞擊再一次被打飛了出去,直接躺在了地上,再也不能起來。
  朱云霞看著躺在地上的孟雨軒,擦了擦鼻子下方流出來的鼻血。
  兩人的情況都好不到哪里去,他們同樣是具現系的覺醒者,對身體的增幅還沒有后期的那么強。
  “你還真是強啊,差一點就被打敗了,可惜,還是我贏了。”
  朱云霞擦著鼻血,對著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的孟雨軒侃侃而談。見此一幕,誰能想到,他們上一秒還是敵人,下一秒居然就可以這樣熟練的交談著呢。
  “是,是啊!”
  孟雨軒不斷的喘著粗氣,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鼻血像是流淌出來的熱流一般緩緩流淌著,將他腦袋底下的地面染上了緋紅,看起來像是盛開的玫瑰一般。
  “所以,認輸吧!”
  “哈哈哈,好,我孟雨軒,認輸!”
  沒有輸的起,也沒有什么所謂的倔強,孟雨軒此刻已經明白了,他已經輸了,輸了的人就是輸了,沒必要硬扛,也沒必要硬撐。
  朱云霞伸出手,將孟雨軒從地上拉了起來,同時,一陣冰冷的女聲傳了出來宣布了他的勝利。
  天空之上,那代表著孟雨軒的藍色字體破碎,緩緩融進了另一個字體之中。
  而朱云霞沒有管這些,現在他倆的鼻血都流著不停,必須趕緊去醫務室一趟才行,他沒有理會底下那群人的狂熱表情,也沒有理會那些狂呼的呼喊聲。
  他就是那樣簡簡單單,平平靜靜的帶著孟雨軒走了下去,所有人都是用敬畏的眼神看著他們。
  這估計是他們現實之中看過的最精彩的一場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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