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什么御天使,我不知道
與此同時,落寞破敗的三中宛如一位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在歲月的洗禮中搖搖欲墜。
朱云霞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他眨了眨眼,只覺得眼睛好似被砂礫摩擦般酸澀,同時,喉嚨也仿佛被烈火灼燒般干燥。
他從床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用手指捏住鼻梁兩側(cè)使勁地揉搓,一臉迷茫地看向四周。
“這里是天堂,還是地獄?”他低聲呢喃著,心中滿是疑惑。突然,他如夢初醒,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里是如此熟悉!
“嗯?”他不禁發(fā)出一聲難以置信的疑問:“這里怎么如此像我的宿舍?”難道地獄和天堂是根據(jù)人腦海中最深刻的記憶來構(gòu)建的嗎?
還沒等他思忖太久,易鴻飛那不耐煩的聲音便從對面?zhèn)鱽怼K坪踝蛲頉]有休息好,整個人昏昏沉沉,無精打采,極不耐煩地吼道:“煩死了,閉上你的嘴,老朱!”
喊完之后,他懶洋洋地翻了個身,繼續(xù)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老易?”朱云霞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難道易鴻飛最終也難逃一死?
是啊,畢竟那可是黃金級別的對手,易鴻飛他們只是黑鐵級的小菜鳥而已,怎么可能戰(zhàn)勝得了呢!
想到這里,他不禁感到世態(tài)炎涼,默默地將目光投向另外兩張床上,卻發(fā)現(xiàn)喬修杰在那里呼呼大睡,只是鼻孔不知被什么堵住了。
而陳浩仁的床位上卻空無一人。
看到空缺的床位,朱云霞暗自慶幸:“老陳,莫非真的逃跑成功了?”
畢竟在他的記憶中,陳浩仁是擁有加速天賦的覺醒者,說不定在最后關(guān)頭真的能夠逃脫一劫。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而陳浩仁這邊……
陳浩仁呆在一個有些破舊的審訊室,他坐在一個有著把手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他走在把手上用拳頭撐起自己的臉頰,形成一個差不多葛優(yōu)躺姿勢,緩緩的睡著。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兩個體態(tài)健碩的人影走了進(jìn)來,陳浩仁緩緩睜開了眼眸,那如同星辰大海一般的眸子輕輕睜開,讓人使不盡的想要去探尋,去注意。
看著兩人坐在對面,陳浩仁打了個哈欠,一臉不耐煩的詢問著:“我說,兩位軍官先生,我什么時候能回去呀?”
站在他面前的兩人是上層那邊進(jìn)行整治江南市派來的人員之一,雖然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牽扯到了他的身上,不過,他估計跟那該死的死豬應(yīng)該有一定上的關(guān)聯(lián)。
對面兩人身穿得體的軍服,肩上的軍徽有三顆星,再加上那花紋,陳浩仁看出來了是上校級別的存在,也就是說,至少是五階級別的存在。
對面兩人之中,其中一個留著絡(luò)腮胡的軍官打開手中的本子拿出筆道:“不好意思,之前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將你撂在這里,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聽到這句話,陳浩仁想給他們兩個白眼,什么叫做處理的事情太多了,這兩人他們分明是想把他撂在這里,讓他的心理上受到破防,從而更好的審訊罷了。
只可惜,這二人打錯了算盤!要知道自從他徹底覺醒后,便開始目空一切、心高氣傲起來。世間萬物在其眼中已變得不屑一顧,又怎會因如此瑣碎之事而陷入破防呢?
“第一個問題,你是怎么找到楊白的。”
站在絡(luò)腮胡軍官身旁的那位上校,看上去非常年輕,如果說絡(luò)腮胡軍官的年齡大概在 50 多歲的話,那么這位上校頂多也就 20 出頭而已。他與身邊那位滿臉胡須、神情嚴(yán)肅的軍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位年輕的上校身材高挑而勻稱,身姿挺拔如松;白皙的肌膚散發(fā)著健康的光澤,仿佛從未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洗禮;劍眉星目,眼神清澈而銳利,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自信微笑。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軍服,肩膀上閃爍著金色的肩章,顯得英姿颯爽、氣宇軒昂。
然而,陳浩仁心里非常清楚,像這樣實力已經(jīng)提升到五六階的強者,要想改變自己的容貌簡直易如反掌。說不定站在眼前這位看似年輕的人,實際上可能是一個歷經(jīng)滄桑、年歲已久的老怪物呢!畢竟以他們高深莫測的修為和手段,想要維持青春或者偽裝成其他模樣都并非太大的難事。所以光從外表去判斷一個人的真實年齡和身份,實在太過天真幼稚。
不僅如此,從那位滿臉絡(luò)腮胡的軍官看著這個人時流露出的極其敬畏的眼神便可以推斷出此人身份必定非同小可,其地位想必也是相當(dāng)崇高的,至少在上校這個級別里絕對屬于佼佼者。
“我自然而然是有我的辦法,但很遺憾,具體情況恕我無法透露更多。畢竟嘛,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著一些不便與他人分享的隱私或者秘密呢!”說完這番話后,陳浩仁像是有些困倦般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并隨意地?fù)]了揮手,仿佛是想把那些煩人的問題都一并趕走似的。
那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軍官用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嚴(yán)肅神情。然后,他將目光投向坐在對面的陳浩仁,語氣鄭重地說道:“陳浩仁小兄弟,請你務(wù)必認(rèn)真地回答我接下來提出的這個問題。”
聽到這話,陳浩仁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個問題究竟有何特別之處呢?難道它會涉及到某些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嗎?”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不解,他抬起頭,直視著軍官的眼睛,開口問道:“那么,能否請您告訴我,這個問題到底具有怎樣的重要性?或者說,它是否與某件重大事宜有所牽連?”
那名軍官顯然沒有預(yù)料到陳浩仁會如此平靜地回應(yīng)他,心中不禁涌起一絲詫異。他原本想要用嚴(yán)厲的口吻來震懾對方,但此刻卻被陳浩仁那種淡然處之的態(tài)度所震撼,不自覺地改變了語氣。
"沒......沒有什么重要性?" 軍官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似乎對自己突然間的示弱感到困惑。然而,話剛出口,他便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試圖找回一些威嚴(yán),"只不過是為了讓你端正態(tài)度,認(rèn)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這樣才能更好地配合我們后續(xù)的工作安排......呃......"
說到最后一句時,軍官的聲音明顯變得遲疑起來,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瞪大眼睛看著陳浩仁,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年輕軍官都震驚了,他不知道這怎么回事,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將這些話說出來了。
還是說這是對面的能力?
他咳嗽了兩聲,將這個話題轉(zhuǎn)移了起來,立馬詢問了第二個問題。
“那么第二個問題,你究竟是如何做到殺死楊白及其黨羽的呢?”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陳浩仁,但他并未做出回應(yīng),甚至一言不發(fā)。只見他慢慢放下原本翹起的二郎腿,眼中的溫度漸漸冷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與疏離。剎那間,一股磅礴如巨浪般洶涌澎湃的氣勢自其體內(nèi)噴涌而出,并伴隨著令人膽寒心驚、排山倒海般的濃烈殺意席卷而來,直逼面前二人。
那兩人頓感毛骨悚然,仿佛有一頭兇猛殘暴的巨獸正虎視眈眈地凝視著自己,讓人渾身戰(zhàn)栗不止。盡管他們身經(jīng)百戰(zhàn),久經(jīng)沙場多年,但此時此刻卻宛如待宰的羔羊般脆弱無力,毫無還手之力,心中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滋生。
會死的!
這是他們心中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身體本能的想法。
“你確定要知道嗎?”陳浩仁還是那個葛優(yōu)躺的姿勢,懶洋洋的,完全看不出來正在散發(fā)出強大威壓的是他。
那兩個軍官只感覺到身體顫抖,他們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如果真的知道的話,會死的吧?所以連忙的拒絕道:“不,不用了,下一個問題吧……”
說完,旁邊絡(luò)腮胡軍官在本子上用黑筆將剛剛的那個問題直接劃了一道杠。
年輕軍官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起來,喝完之后,長舒了一口氣,將心中那種不安感給硬生生壓了下去。
他總感覺陳浩仁身上爆發(fā)出來的氣勢比他見過的那些九階級別的還要強。
這種想法在他的心里冒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那第第三問問題,御天使,去哪里了?”
壓下心頭的不安,他說出了第三個問題。
陳浩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他心里暗自思忖著:“哼,前面那兩個問題或許不過是個引子罷了,這個才是真正的問題吧!”
“什么御天使,我不知道。”
他雙手一拍,直接擺爛。
反正他就是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死活都不肯承認(rèn)御天使就在自己身上。
老子好不容易甚至是動用令牌得到的玩意,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松的交出去,那可是機甲呀,機甲懂不懂?
對面的兩位軍官皺了皺眉頭,沉默的看著他。
三人就這樣對視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陳浩仁就那樣平淡的跟他們對峙著,完全沒有一點心理上的負(fù)擔(dān)。
反倒是對面的兩人先繃不住了,因為陳航已經(jīng)與他們對視三分鐘了,這三分鐘里面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這邊的心理壓力卻十分的大。
年輕軍官在心里罵了一句:“媽的,怎么回事?這種小年輕不應(yīng)該心理壓力十分大才對嗎?為什么會這么的從定自容?”
“上頭確定這家伙不是披著年輕皮膚的老怪物嗎?”
“我怎么感覺這家伙的年紀(jì)好像比老子還要大?”
陳浩仁打了個哈欠,而對面兩人則是率先繃不住了,那年輕軍官率先開口:“就是楊白,也就是你最后殺的那個人的召喚出來的機甲,哦,對了,也就是降臨在你們?nèi)械臋C甲。”
陳浩仁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那玩意呀?”
對面兩人點了點頭。
“那玩意太危險了,所以當(dāng)初我不小心一起毀掉了。”陳浩仁撓了撓頭,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對面兩人瞬間吐血,先不說你為什么可以毀掉御天使,其次,你丫的,能不能不要露出這么欠揍的表情!
年輕軍官率先反應(yīng)過來,他認(rèn)真的回答道:“請你認(rèn)真對待這個問題,陳浩仁同學(xué)。”
“那臺御天使對帝都研究學(xué)院有著重大的意義,甚至徹底研究出來之時,說不定能讓整個御天使機甲系列提升一個檔次,這種事情不管是對四大戰(zhàn)場還是對國家來說,都有著重大的意義。”
見說不過陳浩仁,對面軍官直接拿起國家扣在了對方的頭上。
畢竟在他看來,只要身為華夏人,甚至是這種小年輕應(yīng)該很在意這種東西才對。
只可惜的是陳浩仁不在意,他可不相信一臺御天使初始機就可以讓整個御天使系列提升上來,再說了,提不提上來跟他有個毛關(guān)系?他只在意自己,要是連自己的利益都守護(hù)不了的話,那還何談其他的?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只不過表面上是這樣說的:“可是,我真的將那臺機甲摧毀了呀,那玩意太危險了,最后關(guān)頭甚至是差點殺了我,如果我不摧毀他的話,他就要殺我了。”
陳浩仁露出一個難為情的表情,語氣中充滿了委屈,仿佛他說的事情是真的一樣。
對面兩人皺了皺眉頭,那年輕軍官看了看一旁的絡(luò)腮胡軍官,挑了挑眉,意思在說:“情況怎么樣?”
而對面的絡(luò)腮胡軍官則是搖了搖頭,他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對面撒不撒謊他基本上通過微表情以及一定上的情況是可以看出來的,但他卻沒有從陳浩仁的表情中看出來他在撒謊。
這種情況只說明兩種。第一,陳浩仁真的沒有撒謊;第二,對方在微表情以及表情這種操控上,已經(jīng)到了一種恐怖如斯的地步,根本沒辦法去觀察。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陳浩仁那絡(luò)腮胡軍官更傾向于第二種,這種莫名的感覺從心里迸發(fā)出來,隨后如同一顆釘子一般扎進(jìn)了他的心。
就很奇特,很奇妙。
年輕軍官點了點頭,也只能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畢竟對方只是學(xué)生而已,再加上他們確實拿不出什么證據(jù)來指控陳浩仁是不是撒謊,或者說他們沒資格來指控這種事情,只能進(jìn)行審問。
年輕軍官嘆了口氣,開始說出第四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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