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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有奸細


  “那兩個丫頭也知道吧!”
  “知道。”不過也是出了門才說的。
  “還有誰知道?”
  “女眷都知道。”好吧,反正他是最后一個知道的。蕭炎陵撇了撇嘴。雖然心里不高興,但好在一路以來有驚無險。
  “今日起,你就好好的呆在馬車?yán)铩]什么事情就不要下馬車。我讓兩個丫頭來照顧你。”別呀。
  不等顧無雙反抗,高大的王爺就起身出了馬車。順手招來一旁的丫丫和香兒。語氣嚴(yán)謹(jǐn)?shù)貙λ齻冋f了幾句話。丫丫和香兒點頭如掏蒜一瓣。隨后他高大的身影轉(zhuǎn)身離開,丫丫和香香連忙上了馬車。
  “王妃,王妃,王爺知道了?他有沒有很生氣?”這不是廢話嗎?
  顧無雙用一副“你說呢!”的神情看了問話的人一眼。
  “唉,終于說出來了,這樣也好,現(xiàn)在王爺也知道了,總比以后等肚子大起來才知道…來的好。”香兒算是深深地松了口氣了。
  天知道,這一路上她憋得有多辛苦,多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露餡兒。
  “王爺對你們說什么了?”顧無雙一臉的無奈,半靠在身后的軟榻上。一臉的惆悵啊惆悵。
  “王爺說要讓我們好生的伺候王妃,還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您。另外還告誡了,沒有什么事就不要讓王妃下馬車云云。”她就知道。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閉上眼睛,單手指著自己的下顎。這下好了,明令禁止了。后期估計有的她受的。
  “王妃別這樣,王爺這么做也是因為關(guān)心你。”
  關(guān)心,雖然知道他是關(guān)心,但更多的應(yīng)該是操心吧!隨他吧!畢竟他是最后一個知道的。沖著這點顧無雙勉為其難讓他舒服幾天,只要不是太過分,她都是可以接受的。
  自從知道顧無雙懷孕之后,蕭炎陵就變得神清氣爽,邪魅狂娟的臉上居然浮現(xiàn)了淡淡的笑容。
  讓旁邊的人看著不禁疑惑,這蕭王爺是不是晚上睡好的不好得了失心瘋?又或者被王妃怎么了?搞得傻乎乎的,讓人看了驚詫不已。
  “這蕭王爺最近怎么啦?這臉上怎么總是掛著笑容,跟他平時可是大不相同。”曹禺滿臉好奇又疑惑。而孟衡摸著自己沒長什么胡子的下巴,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瞇著眼看看蕭炎陵看看王府馬車。
  眼里有一股精光,嘴角也往上仰,笑的有些猥瑣。
  “呵呵,估計是跟他家王妃那啥了。”
  “什么啥?”曹禺疑惑的看著他。自從那天蕭韓和林玉彬打斗之后。曹禺就很少跟他在一起,因為他覺得蕭韓這個人陰氣太重了。
  而且他們年齡又相差好幾歲。反過來,倒是這個孟衡跟自己年齡相仿。雖然這個孟公子有時候會呼天搶地不太像男子漢。但細細接觸之后發(fā)現(xiàn),其實他人不壞,就是公子哥的脾氣大了點。
  于是他們就一個帳篷住一起,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蕭韓變成了一個人。
  “小毛孩兒,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過那啥?!”
  曹禺還是疑惑的眨眨眼,一頭霧水的樣子,孟衡忽然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原來你還是個處啊!”
  再傻的人也聽出來他是什么意思了!曹禺漲紅了臉,伸手指著他的鼻子。
  “好啊,你笑話我。”他才十幾歲,當(dāng)然沒有接觸過女人了。
  “你這家伙好到哪里去?難道你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
  這一下,輪到孟衡噎住了。
  見他張口結(jié)舌的樣子,曹禺雙手抱著胸嘿嘿一笑打趣道:“原來孟公子你還是個處啊。”
  “我呸,沒見過豬吃飯也見過豬走路吧!你沒看畫本子啊?你沒聽那些酒樓里的說說先生啊?”
  “那又怎么樣?耳聽為虛,親身經(jīng)歷,那才叫經(jīng)驗。”
  “切!”這邊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互相調(diào)侃,互相嘲諷。
  另一頭,蕭韓坐在大石頭上,磨著自己的匕首。一邊磨,眼神還時不時的打量周圍。他們在這里已經(jīng)住了幾天了,那個風(fēng)家軍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沈穆清帶著侍衛(wèi)每天都出去,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找人。難道他們沒來?又或者在半道上被人劫了?出了什么狀況?總而言之,沒有見到人,他就不能通風(fēng)報信。丞相給他的任務(wù),他就完成不了。這趟北荒之行豈不是白來了!
  就這樣,他們又在原地過了幾天。終于在他們居住的第八天,有了風(fēng)七滿他們的消息。
  “這石頭,你是從哪里找到的?”
  蕭炎陵低頭仔細打量,一顆不算光滑的石頭上刻著圖案。雖然不明顯,但依然能一眼認(rèn)出上面是云紋圖案,背面刻著一個內(nèi)字。
  字體彎彎扭扭的,要是不識字的人,還一下子看不清楚。
  “是從上次我們和黑鷹幫打斗的地方。接近北荒城墩百米遠的路口。原本我也不是很留意,只是騎馬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石頭跟別的有些不一樣。無論是形狀還是擺放的位置,都好像是有人故意這樣放的。”
  “難道他們真的已經(jīng)進城了?”可是他們沒有通行的令牌,是怎么進去的?莫不是被發(fā)現(xiàn)抓進去的?可是按照風(fēng)七滿他們的身手不至于這么容易就被抓,要么就是故意束手就擒。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必等了。”
  “可是,我們只有百余人,又怎么能夠攻打城呢?”城內(nèi)人數(shù)少說不下上千。按照他們這么點兵力是不可能一舉擊敗的。更何況,他們并不了解敵軍的勢力。
  “敵在明,我在暗。若能夠來個里應(yīng)外合,又何嘗不可能。”既然風(fēng)七滿他們能進城,又能夠留下暗號給他們。那就不會那么簡單。
  “老伯,請問你們可有方法進城?”蕭炎陵來到老者居住的房子。老人坐在那里顫顫巍巍的,還不停的咳嗽,是不是生病了?
  “幾位大爺要進城,倒也不是難事。就是這么多人去,恐怕會引起騷動。”住了這么許多天,他們終于開口問他了,老人似乎早有預(yù)料,言語之間透著一股滄桑沉穩(wěn)。
  蕭炎陵微微向前,謙恭頷首。
  “還望老伯賜教。”
  “咳咳,賜教不敢當(dāng),就是老朽有個要求!”
  “老伯,但說無妨。”
  “官爺!”老人也沒有賣關(guān)子了。直接稱呼出口,蕭炎陵和沈穆清互看一眼。他們知道這位老人家不簡單,能夠獨居在此這么多年。不是常人能堅持的了的。
  “老伯,早已知道我們的身份!”
  “呵呵,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老朽早已是半身入土的人啦!”
  原來老人曾經(jīng)也是在軍隊中參加過戰(zhàn)役,只是后來受傷后,就落下了病根。也算是死里逃生來到這里定居。他的家人都沒了,膝下也孩子。這些孩子都是孤兒,他靠著原先從軍時的一些低微的補償。買了幾只羊羔一直勉強糊口飯吃到現(xiàn)在。孩子們跟著也吃苦受罪從來不叫苦。
  “原來,老伯還有如此經(jīng)歷?”聽完老人的娓娓道來,蕭炎陵和沈穆清互看一眼。
  “你們來之前其實也有人在此居住過,也許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吧?”老人果然不簡單。
  就連他們在找人都看出來了。
  “呵呵,不是我老頭子聰明,實在是我們這里已經(jīng)好久沒來外人了。忽然來幾個身高馬大的壯漢。而且還是武藝非凡的人,老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他們住了兩天,也是問了我同樣的問題。”蕭炎陵和沈穆清還是互看一眼,沒有打斷老人的話。
  “他們進城了,還是我?guī)兔Φ摹!崩先搜劾锔‖F(xiàn)一抹小得意。
  摸著自己的胡子呵呵一笑。
  蕭炎陵不禁莞爾。
  老人看上去還是很可愛的。
  邪魅的嘴角上揚,“那還請老伯指點一二。”蕭炎陵一副老伯請賜教的口吻。
  “那是自然,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這是第二次說起條件了。
  蕭炎陵正襟危坐的挺直腰桿,“老伯請說。”
  “若是你們成功進城,可否幫老朽去拿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
  老人慢慢站起來,微微陀羅的背顯得那般滄桑垂暮。
  蕭炎陵的眼里閃過一絲敬重。
  這樣的人老無疑是堅強的。堅強倔強的讓人佩服。
  “這里是我死去女兒的遺物...”老人從自己枕頭底下拿出一樣物件。
  攤開掌心中他們見到的是一個有些褪色的藍色流蘇。流蘇上懸掛了珠子,也是水藍色的。
  只是珠子已經(jīng)被磨損了,還有細細的裂痕。
  “這藍色流蘇名喚:蘇長藍。”
  “蘇長藍,聽著像個人名。”沈穆清儒雅的笑笑。
  “公子說的不錯,就是人名。”
  “那倒也是個娟秀儒雅富有詩意的名字。”
  原本沈穆清以為是老人女兒的名字,可不料他下面前的話讓他和蕭炎陵大大的吃了一驚。
  “哼,是啊,名字好聽,可惜,人不如其名,浪費了這么好的資本,也辜負(fù)了這流蘇的情誼。”
  “老伯,可是想起往事了?”
  只有心中有恨,才會如此說話。
  “那是個很長的故事,老朽怕污了二位爺?shù)亩?..”
  “老伯,但說無妨。”
  時光悠悠,歲月無情。往事如風(fēng),卻也是一生難忘。
  蕭炎陵和沈穆清走出老人的屋子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后了。
  那么久的時間,顧無雙從馬車窗戶看去,直到他們出來,眼前一亮的讓丫丫趕緊去請人過來。
  “王妃,這才一個時辰而已,您就忍不住了?”在下馬車前,丫丫故意臭自家王妃一句。
  顧無雙哼哼唧唧的了一通。
  大致意思是...你家玄機好像睡很久了,會不會已經(jīng)醒了之類的云云。
  丫丫嘟嘟嘴巴,只好任命的下馬車去請人咯。
  “王妃,我去溪邊給你窯點清水來吧。”
  “嗯,好,正好可以煮茶喝。”香兒下了馬車,只剩顧無雙一個人在馬車?yán)铩?
  她不安分的整理馬車?yán)锏囊磺校瑒偛潘№艘粫孟牒瓤诓琛?
  請王爺是好奇他跟老伯說了什么?
  忽然,馬車晃動了一下,她眨眨眼沒在意。
  然后又晃動了一下,這次比剛才明顯更大了。
  這馬車可是四頭馬,很穩(wěn)當(dāng)?shù)摹T趺磿B續(xù)晃動兩次?
  奇怪的想起身去開門...忽然馬車搖晃的厲害起來,還伴隨著馬兒的嘶叫聲。
  “呀。”不小心頭撞到了里面的桿子,連忙蹲下身子。
  “馬車動了,王妃在里面。”忽然她好像聽到一聲來自丫丫的尖叫。
  顧無雙感覺馬車被什么東西嗝了一下,發(fā)出了劇烈的“嘎吱”一聲!
  不知怎么的,馬兒居然瘋狂的奔跑起來。
  “王妃!”蕭炎陵聽到呼聲,急忙飛奔向前,就見到馬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發(fā)狂的亂跑起來。
  馬車雖然固若金湯一般的牢固,但還是需要馬兒的順服才有馬車的安逸。
  這回馬車不聽使喚亂跑,已經(jīng)撞到了幾件撿漏的屋子。
  蕭炎陵只是遲疑了一秒,就飛身過去很快占領(lǐng)了馬車的首位。
  “怎么回事?”神穆清和林玉彬紛紛吃驚不已。
  一前一后的飛身過去幫忙,可是馬兒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瘋狂的揚著馬蹄橫沖直撞。
  原本平穩(wěn)的馬車,因為馬兒的互相碰撞和胡亂奔跑失去了平衡的規(guī)律。
  顧無雙在里面感到了顛簸,胃里一陣翻涌,手卻死死抓住窗桿。
  “雙兒,你有沒有事?”蕭炎陵在試圖極力控制馬兒的奔跑方向。
  “我沒事,我抓著呢。王爺,馬兒受驚了,一定有什么東西在它們身上。”
  顧無雙的提醒讓蕭炎陵明白,不能在讓它們放肆的搖晃,眼看有兩匹馬已經(jīng)快要掙脫束縛...想要當(dāng)機立斷的揮出一掌,直接將其中一匹最瘋狂的馬用內(nèi)力擊斃。
  可以想到要是馬兒死了,就沒有馬匹拉馬車了。
  “王爺,我們來幫忙。”這時,當(dāng)沈穆清和林玉彬來到,蕭炎陵才收回掌力,推開馬車門,將顧無雙抱出了馬車。
  “沈公子,馬兒身上有東西。”顧無雙不忘提醒他們。
  沈穆清眉眼一凌,在馬兒的脖子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他飛身騎上馬背,彎腰抱著不安的馬兒,在非常吃力的將插在馬兒脖子上的東西拔出來。與此同時,林玉彬也同樣的拔出來另一匹馬兒屁股上的東西。
  仔細看來,是一根被處理過的竹簽,不粗卻很長。能將這竹簽插進馬身,卻沒人發(fā)現(xiàn),看來不是普通人所為。在他們中間莫不是有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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