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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 請別推開我


我跟在邡南洲身后,看著他的背,剛合身的襯衫襯托出了他勻稱脊背,走起路時,兩邊骨骼起伏的線條分明,我就想是在欣賞著藝術(shù)館里的雕像。

        明明想要融進自己骨髓里,但中間又有這那一塊讓人無法逾越的玻璃。

        我無比愉悅的幻想著能一口要在他脊背上的場景,那種瀲滟一身的禁/忌誘/惑。

        吃醋,這當(dāng)然也只是我的幻想,他邡南洲又什么時候會為我吃醋過呢。

        可我偏就樂意猜想到了這一點,哪怕只是不經(jīng)意間,一個小小的行為。

        邡南洲已經(jīng)不屬于我了,如果連我幻想的資格都沒有,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

        晚上回到酒店,蘇棠竟然堵在房間門口,看到我們臉上笑意盈盈的,看來心情不錯。

        “遇哥,你們回來了?”

        這話怎么聽著聽著就覺得怪變扭的,難道這句話前提不應(yīng)該是有一個家的么。

        哪有把酒店當(dāng)成是家的,當(dāng)然如果在這個前提的條件下有個邡南洲,那就不一樣了。

        “干嘛呢,這個時候來找我?”

        盲猜了一下,應(yīng)該就是為了今天讓他去拍老狗的電影那件事了。

        “今天荀導(dǎo)給的那個角色我很喜歡,講真,出道這么多年,還沒演過這種瘋批的角色呢。”

        “喜歡就加油!”我加油還沒說出口呢,邡南洲突然打斷我們的交談。

        “你跳過經(jīng)濟公司接戲,你的經(jīng)紀人知道么,你也是出道這么多年了,這里面的規(guī)則應(yīng)該比誰都明白。”

        原本還是一場輕松自在的談話,被這么一個現(xiàn)實問題砸下來,氛圍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我上一秒還在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呢,下一秒可能就會把蘇棠限于困境。

        “抱歉啊,蘇棠,我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

        我如果知道還有這么一檔子鬼事,我說什么也不給他亂介紹嘛。

        反而蘇棠卻笑起來:“沒事,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比起那些規(guī)則,我更在意有這么一個機會,這次出演我不打算收錢,頂多算是有請客串一下。”

        “偶像路線走太久了,走得我都快吐了,總之還是謝謝你,而且荀導(dǎo)那邊的戲我也會飛常認證的去完成的。”

        臨走時我看到他的背影,他可不像邡南洲那樣背脊筆直,甚至還有點馱著。

        “那么不舍?”

        邡南洲的話把我從思緒當(dāng)中拉回來,而他已經(jīng)打開房門走進房間了。

        我跟在他身后進屋。

        腦子里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畢竟這事因我而起,要真有什么事,我多少還是有點責(zé)任的。

        “南洲,你說這事不會真出什么問題吧,我真的就只是好心。”

        抬眼時我對上他那雙黑沉的雙眸,他捏著胸前已經(jīng)扯開一半的領(lǐng)帶,我不知道我剛才的話又撥弄到了他身上的哪根弦。

        難道是因為莫名的出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第三個男人?

        很快邡南洲便挪開眼。

        “這不一定,要看他和經(jīng)紀公司怎么簽訂的條款。”

        “哦!”

        這還真是,原來就是我想多了。

        我把一些在劇組的生活用品放在小陳固定放置的位置,轉(zhuǎn)身時,發(fā)現(xiàn)邡南洲把解開的領(lǐng)帶胡亂的丟在床上,而他的襯衫已經(jīng)解開到了第三顆。

        那對明晃晃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的在他白襯衫里搖晃。

        我心頭一熱,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大腿上的那一層布料被我蹂躪得不知道有多少的褶皺。

        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我沖上去。

        可我又不能做一個色令智昏的色鬼跑過吻他,擁他。

        十年如一日的全身心躁動,我曾在宿舍里見過邡南洲未著寸縷的樣子。

        那次許是他沒發(fā)現(xiàn)我在宿舍,而我偏偏在宿舍躺尸了一整個下午,那天老頭約我去吃飯,我其實挺想和祁斯年好好吃一頓飯的,父子之間沒有什么是一頓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事情。

        可是那天他約我的目的是要介紹個人給我認識,認識就認識吧,什么千金大小姐也罷,但我沒想到他要介紹的人是他姘頭陸澤深的侄子。

        我對陸澤深,可以說是厭惡至極,我把筷子一丟,立馬滾蛋了。

        一覺睡醒起來就看到邡南洲他背對著我,身上還有細細水珠從他背脊滑落,我情不自禁的想隨著水珠的流向看去……

        一塊灰色的浴巾擋住我視線的流向。

        再次抬眸對上邡南洲陰郁的目光。

        那眼神嚇得我一個激靈,舉雙手投降:“我發(fā)誓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你自己啥也不穿的出來的。”

        他背對著我默默靜置了幾秒,他轉(zhuǎn)身,氣勢洶洶的,我一直覺得邡南洲是那種斯文的代表,謫仙的化身,可我卻在他眼神里看到了一頭狼。

        我挺直脊背靠墻,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高低床的上床,倘若被他拽下去的話應(yīng)該不至于會死得很難看吧。

        他卻伸手到我床畔:“我內(nèi)褲呢!”

        我懸著的那顆心總算是回到原來的位置,可是多少還有點小失望,我想看看他前面……

        我偏頭去看在一側(cè)的小衣柜,順便掃了一眼,明知道浴巾之下就是貨,但卻始終不能去擁有。

        “喏,衣柜里!”

        他挑了一條出來,深吸一口氣又放回去拿了另一條出來。

        我好奇問他:“明明是一模一樣的,你是怎么辨別出是你的還是我的?”

        邡南洲:“尺碼不一樣,你的事l,我的xl!”

        草,我有種感覺被侮辱到……

        眼下的情況和當(dāng)年不一樣了不是么?

        我咬牙抑制住了體內(nèi)爆發(fā)的所有悸動,手指摩擦著手機屏幕,眼紅心跳的坐在椅子上。

        哐當(dāng)……

        響聲引起了我的注意,眼看著皮帶落在地上,他前傾彎腰,扣子被解開的襯衫也垂落下來。

        如果說這是一場表演,那我只能說這是限制級的,就算是付費也沒辦法解壓的表演。

        直到僅剩一條褲衩,他突然回眸看我,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連自己都感覺呼吸在顫抖。

        直到他走進浴室,我蹦跶起來,不停地原地跳起來。不停地告誡自己淡定淡定,起來也是沒酒喝的……

        “你在干嘛?”

        我當(dāng)即就裂開了,炸成一團漿糊。

        他從浴室出來,我便常規(guī)的走進浴室,褲子脫掉,那股濁氣莫名的蔓延開來。

        “啊啊啊啊啊啊……!”

        我特么被那么一嚇,居然就……

        老子不會真的是廢了吧!

        特喵的,這輩子還沒吃過邡南洲呢。

        我想,我今晚是不能好好的和他躺在一張床上了。

        我心里還挺忐忑的,不知道該怎么跟他開口,這種事無異于有點做賊心虛。

        走出浴室,邡南洲穿著和我身上一樣的浴袍,他翹著二郎腿,浴袍很順滑的分叉那里落下,手里拿著劇本,我好不容易降的溫啊,索性別開眼。

        他沉著臉:“今晚你打地鋪!”

        笑死,我沒聽錯吧,我正好也就這么想的呀。

        但因為這是邡南洲提出來的心里多少又有點失落。

        “為什么呀?”我問他,畢竟砍頭也需要理由的嘛。

        “沒有為什么。”

        我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他的劇本拿反了,是劇組給他訂反了的?

        也不知道我在洗澡那會他這里發(fā)生了啥,難不成事因為剛才氣息過份泄露被他發(fā)現(xiàn)的。

        他該不會以為我是變態(tài)吧。

        但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變態(tài)的呀。

        我哦了一聲,默默地去抱被子去鋪在他床邊,我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候,我放在床頭柜的手機叮咚一聲,有消息來。

        真是環(huán)節(jié)尷尬的好時機啊。

        “別動!”邡南洲卻制止我。

        “干嘛?”

        “趕緊先鋪好,我困了,不然吵到我。”

        這理由還真是無比的牽強,奈何我又樂意聽他的。

        他可是邡南洲啊,我這輩子敢為之拼命的男人,一輩子也就這么一個,剛何況是鋪床讓他早點睡呢。

        邡南洲超乖的,我鋪好之后他就上床睡覺了,我打算去拿手機,他突然要求我給他倒水。

        冰箱里放的都是工作室給他準備的專用水,我拿了一瓶遞給他。

        “明天去劇組喝的水你去燒一下,放在保溫瓶里,這樣明天一早就可以喝。”

        我頗為不耐煩,怎么說我當(dāng)他私人保鏢也有一段時間了吧,這種每天晚上都做得事我難道會忘記。

        “知道了!”瞎操心,我心悅之人,這點照顧我會做不到。

        我滿心歡喜的去給他燒水裝瓶,出來他已經(jīng)睡著了。

        夜深人靜,我一如既往的坐在他這一邊的床畔,在睡前想靜靜的看著這張沉睡的臉,今天的他沒有帶那枚刺眼的戒指,看起來順眼多了。

        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把這枚戒指套到他手上的。

        我小心翼翼的端起邡南洲的手作勢把戒指套在他無名指的模樣。

        默念著屬于我和他的結(jié)婚誓詞。

        如果可以,邡南洲,你愿意么,陪我往后余生。

        如果可以,我愿意啊。

        有個人曾經(jīng)跟我說過,即便是不能以戀人的身份相擁,我也會陪他走向未來的荊棘。

        后來他死了,他緊緊握著祁斯年的手,一直再說抱歉,因為他毀約了。

        我也曾嘲笑他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陪伴,只是他們勾搭成奸的借口罷了,當(dāng)時的我還只是個局外人。

        十年過去,才發(fā)現(xiàn)我早已深陷其中。

        邡南洲,如果可以,請別推開我太遠,哪怕是不能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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