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9 老茍他不對勁
手表的代言憑借我一己之力和邡南洲的助力,我們成功拿下了代言。
九月中旬,蘇棠和嘉禾正式解約,而他們之間的糾紛也展示在了大眾面前。
嘉禾鐵了心的就是要和蘇棠杠著,主張他在和嘉禾的合約期間擅自脫離嘉禾接戲,商演,廣告等等。
蘇棠也沒否認自己擅自接戲,但他自己接的都是無償的,沒有報酬。
還親自找來了茍荀當面對證,因為他接的戲就是茍荀的電影。
一開始他確實是想按照當時的行情給蘇棠相應的費用,但是蘇棠拒絕了,他可是把公司的規定記得很清楚,茍荀也就沒給他片酬。
只是嘉禾既然用這件事抓著蘇棠不放,那準備的肯定就不只是這些。
之后他們還出示了一些通告的酬勞,以及在公司的分成,還有一部電視劇的片酬。
他們拿出來的都是制片方直接把全款打到蘇棠賬號上的,公司拿的那部分根本沒有任何的記錄。
蘇棠是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就這么被跟了十年的經紀人給賣了。
他一直挺能理解經紀人林睿的,公司丟了他之后讓林睿重新去帶新人,他也不怪他,畢竟這是公司的安排。
蘇棠的片酬代言費這些因為信任他所以才會交給他在打理,他只是在一段時間之后做一些明細對賬。
可是也就是因為這份信任害了他自己。
在第一次開庭那天,林睿帶著這份證據進來對峙的時候,蘇棠就覺得自己輸了。
可作為他的律師的寧知,可并不打算那么草率的就放棄。
她認為那些款項都是在蘇棠不知情的情況下操作的,而且他接的那些活動以及參演的劇,都是從公司下發到旗下演員的手上的,片酬也是明確的。
如果那些款項最終沒有到達公司的賬號,那就說明這里面是有在故意動手腳。
接著,寧知還曝光了公司為了拿到資源讓旗下的藝人去陪投資方。
作為嘉禾旗下藝人的蘇棠對于這件事是有發言權的。
他親自道出了他在這期間被迫去陪的客戶,如果被客戶看上了,就得陪客戶去開房。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嘉禾再次否認。
還說讓他拿出證據來。
因為這個官司,蘇棠還去找過同公司的其它演員,但是那些人卻一臉你真可笑的表情看著他,還說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第一次庭審結束后這件事被曝光了,眾粉絲一片嘩然。
懂的都懂,可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證據。
那些深受其害人哪怕是一個出來指正,蘇棠也不至于這么狼狽。
我之前還讓我爸幫忙注意一下這件事,但是跟蹤的這段時間以來,嘉禾一起都在有規可尋的營業著。
自從上次那個姓劉的老總,被老婆抓個正著的事情曝光之后,嘉禾總裁曹河城每天都規規矩矩的辦事,根本找不到蛛絲馬跡。
甚至有人還勸蘇棠讓他把違約金賠了,這么拖下去,肯定會影響未來的事業的。
事實上,他在演藝圈的這條路早就被嘉禾消費的沒有什么路可走了。
公司一直不讓他轉型,一直都是小鮮肉,偶像,等于就是吃青春飯的,而如今他已經三十了,青春偶像的標簽再不適合他。
第一次庭審結束,我,蘇棠,韓平,茍荀,還有被我強迫拉來的邡南洲,我們聚在了酒吧。
蘇棠說心情不好,韓平就幫他搞了這個局。
酒吧這地方,魚目混珠,燈光一閃,誰知道誰是誰。
我和邡南洲到的時候就韓平和茍荀坐在那里,一問蘇棠去了哪里,他們指了才發現舞池里扭得最起勁的就是蘇棠了。
他原本就是學舞蹈的,那身段扭起來那股勁就特別到位,我曾經就被這么迷惑過了。
蘇棠,就可能是真的被刺激到了才會這么的放蕩不羈的。
他本來是可以逆風翻盤的,但是他卻被自己的經紀人擺了一道,自己想把公司的黑幕說出來卻沒有一個人敢跟他在統一戰線。
見到我們來了,他才從舞池里撤出來,而我們都看著他,今天晚上他居然給自己花了個超夸張的煙熏妝。
“干嘛呢,沒見過我這樣子吧,我告訴你們,我其實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其實誰的骨子里還沒有過一線叛逆呢,只不過蘇棠的叛逆來得有點晚而已。
他坐到椅子上,掃視一圈桌子上的酒杯:“韓哥,我的酒呢?”
韓平端起自己的:“你要是不嫌棄,就把我的喝了。”
蘇棠還真就不嫌棄了拿起他的酒杯一口悶了。
“嘉禾它現在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我都快被他們掏空了還不允許我放肆一會。”
本來是可以全身而退的,現在被經紀人倒打一耙,真要是違約金的三倍賠償下來,可真就把蘇棠給掏空了。
他想要翻盤,除非是之前的經紀人突然良心發現,還有就是在公司強迫藝人這件事上找到突破口。
但是這兩件事關乎著那些人的利益,誰會丟棄大頭來支援他這個小嘍啰呢。
“那,如果說你主張賠償違約金的話,是需要賠償多少錢呢?”
邡南洲:“按照今年這個行情的話,他的三倍賠償算下來至少是三千萬,而且還只是一部戲,其它的廣告費商演什么的,那就更多了。”
茍荀也來澆上一把:“指不定,我之前那部戲他們還會借口來個連帶反應,說影響公司安排,從而造成了損失……”
經過他們的分析之后,我真的是感覺到了身處娛樂圈真的就是身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邡南洲,你說我倆要是分道揚鑣了,你會不會也這樣子掏空我”
本來是以為這就是一個很尋常的問題,他們四個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難道問錯了?”
邡南洲把酒杯抵在唇邊:“你覺得我們之間會到那種地步么?”
“我是說如果嘛!”
“靠!”茍荀忽地站起身:“你們四位,我是來喝酒的,不是來看你們成雙成對的,我還有事,就不吃狗糧了,你們慢慢聊!”
臨走了時扶著蘇棠肩膀:“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有什么需要我作證的,可以聯系我。”
好久沒和茍荀喝上一杯的我還想留他一決高下,但他無奈的看我兩眼:“什么時候有時間來我工作室喝吧,今晚是真不行了。”
茍荀剛走沒多久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了,蕭熠,一過來就和邡南洲打招呼:“邡總,想不到會在這里碰見你!”
“蕭總,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兩人還挺熱絡,而我如臨大敵。
酒吧的燈光明明就這么暗,蕭熠這人是怎么做到進來就認出邡南洲的。
如果不是因為心里有,那怎么怎么可能看得這么清楚。
我忍不下去了,他的那句話就好像讓我有了心里陰影,我也管不上了,主動伸手摟著邡南洲,向他宣誓我的所有。
他既然不想邡南洲難過,那就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
“南洲,上次跟你說的,在海城那次,就是這位蕭總救了我一回,這會兒在這里遇到,不如我們敬他一杯。”
邡南洲也認同就讓酒保拿來杯子。
蕭熠他居然還假裝不知道我倆在一起的樣子,詫異的看著我們,這種明眼都知道的關系,不用多說都明明白白。
蕭熠說是和朋友一起來的,喝了一杯后就走了。
我嘚瑟的認定他那是知難而退了,算他還有點良心,就是他臨走時看我的那個眼神讓我有點琢磨不透,為什么感覺會透著一種淡淡的憂傷。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半夜,和邡南洲一起到小區門口,居然看到茍荀站在保安亭那里抽煙。
保安還以為他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但是他又沒干什么壞事也不好驅趕,直到我們回來確認了才讓他跟我們一起進了小區。
坐在沙發那里一言不發的抽完手上的煙。
“你是怎么回事,在酒吧的時候不都是好好的,這是干嘛了。”
問他,他是啥也不說,我看向邡南洲,他也表示不理解的聳聳肩。
“新電影出什么問題了?”
茍荀把煙蒂摁在煙灰缸里總算是開口了:“跟你們商量個事,就是打算在這里借住幾天。”
怕我們不答應又急忙補充:“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保證。”
我們自是不會不答應,也不存在打擾不打擾,畢竟房子也寬,就是不知道這貨怎么會突然想來這里住而已。
茍荀沒給我們過多的解釋,知道他暫時也不會說就沒追問,我們把他安排在我原本住的房間。
打算回我和邡南洲的房間時,發現他站在房間門口,怪異的眼神盯著我倆。
“你們,就這么睡一起?”
他的問題暗含的意思,我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就好像在質問邡南洲。
我其實可以回答一句不在乎的,但是我選擇了沉默。
邡南洲摟著我沉靜的道:“我知道你這是在為他不平,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委屈他的。”
茍荀嗤笑一聲:“你現在不就讓他委屈了!”說完便進屋把門關上了。
就是第二天他行為依舊有點異常。
他居然讓我送他去工作室,而且還是不帶邡南洲的那種。
我問他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說,他的回答是:“我就想讓你送我!”
不知道我是不是感覺錯了,老狗他竟然在對我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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