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擺架子
環境不一樣了。
能量石竟然是宏觀意義上的吸收了光。
“杵著做什么,還不快走!誤了吉時奴婢可擔待不起!”一個丫頭推了白安安一把,“陰陽人,就是陰陽人,連出嫁都是一半晴天,一半陰天。”
看來這些人似乎把這當做了異常的天象。
也好,陰陽人就陰陽人吧,反正沒人拆穿她吸收能量就行。
自白府偏院到白府大門,白安安一路走,陰影就一路籠罩,白家的下人一路上指指點點,“不詳陰陽人”的議論聲,不斷傳入白安安的耳中。
雖然現在沒人懷疑,可要是一直這樣持續到戰王府,可能還不等她進王府的門,她就被當做怪物抓了起來,于是她只能先將能量的儲能模式關了。
幸虧偏院離大門比較遠,這一路已經存了一點兒能量,不出意外,足以應付幾天,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想法子吧。
上了轎子,白安安先激活了醫療系統,集中意念輸入幾個指令。
手中果然多了一瓶治外傷的藥膏。
白安安大喜過望,使用方法果然和培訓的一樣,醫療系統附帶醫療空間,醫療空間中存儲著各種各樣的醫療物資,就算消耗完了,只要提供原料,也可根據數據系統中提供的程序制造出來。
白安安又用能量石對著自己的陰陽臉一通掃描,不一會兒檢測結果反饋到她大腦中。
原來這陰陽臉是胎毒的一種,毒倒是可以分解掉,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既然是沖喜,當然一切從簡,沒有送親,沒有迎親,一路上悄無聲息。
轎子顛得白安安想吐,她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本就沒睡踏實,轎子一落地白安安就醒了,只是她感覺更暈了。
正暈乎呢,轎門被人大力踹了一腳。
“下轎!”
白安安聽見一個老婆子粗聲吼道。
她連陪嫁丫頭都沒有,這自然是戰王府的人了。
這兒好像是有踢轎門的習俗,不過也該漠北淵來踢吧。
白安安不急著下轎子,掀起蓋頭從窗縫往外看了一眼,這是在戰王府大門口,還有不少圍觀看熱鬧的人。
讓她沖喜就算了吧,新郎連面兒都不露,算哪門子接親,好歹她也是有圣旨的王妃吧。
白安安慢條斯理地掏出一條絲巾,先把臉蒙上,她愛美得很,可不想被人圍觀指點,說她是怪物陰陽人。
“叫你下轎,你是聾了嗎?”
白安安剛把絲巾系好,轎子又被很踢了幾腳,還是剛才那老婆子的聲音。
這哪里是踢轎門,顯然有人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如果就這樣被一個老奴才殺了威風,她這王妃今后可怎么混。
白安安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道:“接親接親,新郎不來接,這親如何成?”
李嬤嬤一把掀開轎簾,一臉兇狠:“你還想王爺親自接親,你有那福分嗎?王爺說了,讓你自己走進去!”
白安安抬眼斜斜地撇了那婆子一眼,“你是誰?敢跟本王妃這樣說話?”
她眼睛偏圓,下半臉一遮,眼睛更是又大又有神,本是一雙無辜的杏眼,可那眼神十分凌厲,讓李嬤嬤心中一顫。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李嬤嬤不能慫,挺直腰桿兒強撐道:“我是王府內院管事,李嬤嬤,你呀,不過就是個沖喜鎮宅的,說不定過兩天就瘋了,還想擺王妃的譜,你可省省吧!”
“怎么?你不認我這王妃?”白安安突然笑得很溫和,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哼!丑八怪,還想學狐媚樣兒,我呸!”李嬤嬤脖子一梗,算是默認了。
“啪”的一聲,白安安手中一直拿著的賜婚圣旨滾到李嬤嬤腳邊,正好展開。
白安安握住一頭卷軸,慢慢把圣旨卷回來,不在意地說:“戰王府既然要抗旨,那我這就打道回府,這親事作罷!”
“起轎!”白安安不由分說地吩咐轎夫。
那轎夫收的是白家的錢,抬的是白家人,自然是白家人怎么吩咐,就怎么做。當下抬起轎子要走。
“等等!”李嬤嬤有些發慌,趕忙攔下轎夫。
雖是沖喜,可那賜婚書明明白白寫著“白家嫡女安安賜嫁皇七子戰王北淵為王妃”。
這女人,不好拿捏!
白安安一頂抗旨不尊的帽子扣下來,她既不敢代表戰王府抗旨,更不能把主子交給她的差事辦砸了,今天無論如何得讓這親事順利結成。
反正那女人今天也不過是仗著圣旨在這兒耍威風,只要進了王府,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李嬤嬤咬咬牙,敷衍地福了福身子,不走心地說:“老奴行事不周,給王妃賠個不是,還請王妃恕罪。”
淡淡地問道:“恕罪?你犯了什么罪?”
“這……”李嬤嬤支支吾吾不肯搭話。
“怎么?王府的下人就沒人教規矩嗎?”
哼一個奴才,也敢跟主子叫板,但凡她是個性子軟些的,還真叫她欺負了去。
既然你自己撞本姑奶奶槍口上里,那今天就借你這只“雞”敬一敬那群“猴”。
“老奴……老奴嘴賤冒犯了娘娘,請娘娘恕罪!”李嬤嬤避重就輕地認了個最輕的罪。
“既然嘴賤,那就掌嘴吧!”
“什么?”
李嬤嬤抬頭看著白安安,不可置信。
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囂張,全然不把她這王府管事放在眼里,哪個大戶人家的新媳婦不是爭先拉攏夫家的各管事的?
肯定是她還不清楚我在王府的分量!
李嬤嬤清了清嗓子,刻意道:“老奴先是伺候賢太妃娘娘,后來戰王爺出宮府,老奴便從宮里跟隨著王爺到了府上,替王爺處理內院大小事物,王妃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今日你好我好,往后大家才能相安無事。”
“我管你伺候過誰,橫豎還不是個奴才!”白安安不為所動。
“你……”李嬤嬤氣得發抖,竟敢說自己是奴才,她人前雖然伺候王爺太妃,可人后也是前后一堆人伺候的主。
“怎么?我作為太皇太后親封的戰王妃,處置個奴才還要去宮里請道圣旨嗎?那可就不是掌嘴~就能了事的。”白安安眼神銳利地盯著李嬤嬤,說:“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嬤嬤離宮多年,伺候過賢太妃的情分早就淡了,也就是她自己時常掛在嘴邊,她又怎么敢鬧到宮里去,忙道:“不……不敢勞煩王妃!”
啪~啪~
李嬤嬤咬著牙,自己扇了自己兩巴掌,眼睛比臉還紅。
“哎哎~不是說白安安是個草包嗎,這擺起架子來,可還真不小吶!”
“嘁,這還不草包,這李嬤嬤可是王府的半個主子,得罪了她,今后能有好日子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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