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吸血鬼版那少爺
那家第二天一早,就已經(jīng)派車過來酒店門前接我們過去。
雖然這輛車沒有之前郎弘毅叫來的那輛車豪華的夸張,但是依舊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到的豪車。
看得出不管是那家的家境還是對這件事的重視都很有分量。
一座豪華的別墅小區(qū),里面顯眼的位置就是那家坐落的位置,占地不小的五層小樓,內(nèi)部裝修的精美舒適,進門還能看到關(guān)官家模樣的人在外迎接。
郎弘毅在旁邊小聲的和我說道,“那家算是京都比較老的世家,經(jīng)營著不少生意,算得上很有底蘊的家族。”
“和你們家比呢?”
我欠欠的反問了一句。
沒想到郎弘毅很鄭重的思考了一下,嚴肅的回答,“差點!”
這回答可真是謙虛,我當(dāng)時根本不知道郎弘毅這個輕飄飄的差點,差的可不是一清半點。
但在見到那家那位老爺子之后,從他在看到郎弘毅和我們同行震驚的眼神上,還有之后從一身威嚴的氣質(zhì)轉(zhuǎn)換成和藹可親之后,我悟了!
這份友好絕對不是因為我們,人家是給閆叔和郎弘毅面子。
客客氣氣的我們被迎進寬敞的客廳,坐在一樓沙發(fā)上寒暄。
基本上都是閆叔和那位那老爺子在說話,期間老爺子還有意無意的把眼光從郎弘毅身上掠過,可能是在確認自己認沒認錯人。
畢竟外人不能知道朗家的大少爺,為何會和我們這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吃死人飯的人混到一起是什么原因。
從言談話語中不難聽出,那家對于不幸染上怪病的孫子看得很重,而那家的這代當(dāng)家人,那洪業(yè)并沒在家中,他們夫妻在國外參加一場活動還沒有趕回來。
暫時家里只有這位那老爺子和被關(guān)在房間里的那恩允。
“先生啊,我兒子請您來一定是非常信任您的本事,您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恩允那孩子,我們那家就這一個孫子啊。”
老人的臉上都是擔(dān)憂和心疼,孫子現(xiàn)在的慘狀自己都不忍心過去多看。
既然這病醫(yī)院沒有辦法,也只能把希望放在兒子找來這位所謂高人的身上。
其實那家這幾天并沒有按兵不動,一朝癔病方向聯(lián)想,就已經(jīng)動用關(guān)系,在京都找了幾位陰陽行當(dāng)里比較有名氣的人過來看過。
但是那幾位大師都對著這件事束手無策,才不得不拖到我們到來。
閆叔朝那老爺子介紹我們,“老爺子,這次要出手的不是我,而是這幾位,他們是點妝匠人一脈的傳承之人,相信可以幫到那少爺?shù)摹!?br />
此話一出,老人的眼神有所轉(zhuǎn)變,從開始充滿希翼到有點懷疑,最后就是對我和張偉帶點抵觸的上下打量。
我知道這位老人是看我們實在年輕,而我又是個女孩子,多少有點不信我們身上有能比過之前那些大師的本事,怕耽誤了他孫子的病情。
而閆叔作為老江湖,更是直接看穿了老人的顧慮,出于不想辜負了老友的托付才沒有作聲,只是開口詢問,可不可以先看看病人的情況。
那老爺子思量了一會,才叫來官家?guī)ьI(lǐng)我們上樓去那少爺?shù)呐P室。
進電梯之前,還把人招呼過去,低聲叮囑了什么。
這間小別墅居然有自己獨立的兩座電梯,這樣的手筆真的是我這種生活環(huán)境長大的人不敢想象的。
那少爺?shù)姆块g在最高一層的五樓。
電梯門打開,寬敞明亮,處處被高級兩個字包裹的裝修充斥在周圍的空間里,管家很有禮的微微彎腰,“幾位請這邊。”
在我們都步出電梯之后才轉(zhuǎn)而走到了前面給我們帶路。
厚重的隔音房門打開,里面困獸般的嘶吼聲宣泄而出。
“啊……你們放開我……爺爺你叫他們放開我,叫我死,我好癢啊!”
屋里的光線很昏暗,官家平靜的伸手打開了一盞壁燈,燈光并不明亮,這種光線直接把整個裝修成西歐風(fēng)格的房間內(nèi)部照射得如同一座吸血鬼的古堡。
將近兩百平米的空間,挑高的設(shè)計,整扇的落地窗都嚴嚴實實的拉著窗簾,掛著窗幔的中古大床,倚墻而立高大仿真壁爐以及床上那個被捆住手腳,面色蒼白虛弱的年輕男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吸血鬼電影里的情節(jié)一樣,此時就是突然跳出一個狼人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幾位,這邊請,因為怕少爺抓傷自己,我們把他綁在了床上,勞煩幾位移步。”
這位管家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看上去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陪在我們身邊一起朝著大床邊上走過去。
在我們看清楚床上人的時候,他已經(jīng)熟練的拿起一邊的水杯,注入適量熱水,用棉簽給床上還在嘶吼的人沁濕嘴唇。
“少爺,您再忍忍,老爺已經(jīng)請人過來看您了。”
那位少爺好像很渴的樣子,逮住官家遞過去的棉簽大力吸吮起來,直到管家退開。
那少爺完整的面貌才落在我們眼中。
這那少爺年歲應(yīng)該不大,二十多不了幾歲,長相還算是俊俏,只不過現(xiàn)在雙頰凹陷,嘴唇干裂爆皮,眼圈都深陷進眼眶,帶著一大片的青黑,折損了本身家庭培養(yǎng)出來的貴族氣質(zhì)。
“滾!把我放開,叫這些神棍都滾……已經(jīng)看過多少了……啊……我連紙灰水都喝了,有用嗎?有用嗎?”
身上萬蟲蝕骨的感覺已經(jīng)叫那少爺失去了理智,這些天他在床上等死,忍受著生不如死的感覺,看著一批又一批人過來,折騰一番又搖頭離去。
他的意志幾乎已經(jīng)混亂,現(xiàn)在唯一剩下的想法就只有兩個,一個就是叫這些人放開自己,他要無所不用其極的抓癢,抓一個痛快!
或者就是直接松開他叫他直接死了算了!
這種癢到骨頭縫里的感覺,別說叫他繼續(xù)承受,哪怕真的治好了,叫他回想一下,都有馬上就死掉的沖動。
管家好像對這些已經(jīng)司空見慣,對于這樣的叫罵置若罔聞,只是側(cè)開身閃到一邊,叫我們看得更真切一點。
我借著微弱的燈光,走上前,二話沒說就上手翻開了那少爺?shù)难燮み有嘴巴,甚至低下頭湊近去聞了一下這五天沒下床沒刷牙的人嘴巴里面的味道。
轉(zhuǎn)頭就問了管家一個問題,“這幾天都是誰在這邊照顧?”
“正是鄙人。”
“你家少爺可有吃什么東西?”
我不指望床上那位能回答我的問題,畢竟剛才就那樣小小的接觸,已經(jīng)叫那人的雙眼赤紅,嘴巴大張就好像恨不得起來一口咬死我,也不指望他能配合。
“我們每天都會在固定的進餐時間給少爺灌進去一些稀粥或者湯水。”
“那他有沒有排便?”
“并沒有,一次大小便都沒有過。”管家的回答很肯定,看得出這位是真的很盡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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