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殘酷愚昧的迷信
再次來到影視基地宋朝建筑群的這條及島上,走過大宅門前的時候,我和郎弘都忍不住朝里面看去,還記得之前第一次見到陰兵巡城我們的狼狽,現(xiàn)在和他們喝了一次酒,想起來還真有點惦念,也不知道那些人到下面,一切還都好嗎?
穿過這條街,繼續(xù)朝前走,就是唐朝的建筑區(qū)域,這里的年代感都很強(qiáng)烈,為的就是在影視劇中已出現(xiàn),立馬就能叫觀眾明白這個故事發(fā)生的年代,以及帶給人們強(qiáng)烈的真實感。
再前面走過去,大概又十里地的距離,就是黃將軍之前提過的那條大河。
這還真是一條大河,河面寬闊波濤洶涌,一看就知道這條河必定很深,且水勢兇險,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樣一條河就突兀的出現(xiàn)在這邊,當(dāng)初在這里建造影視城,可能設(shè)計者就是看上了這里,可以拍攝不少水上的戲,不用再出去采風(fēng)找景。
就這樣一條河,在鏡頭和后期的加工之后,可以當(dāng)做長江那種天險,也可以當(dāng)做大型的運河或者海綿取景,算是一舉多得的巧思。
郎弘毅站在我的身邊,我們于岸上朝下眺望,一種有點害怕的感覺居然在我心中油然而生,這種情況可并不多見,我雖然沒有閆叔那樣出神入化的水下本事,但是游泳、潛水、憋氣我還是比一般會水性的人強(qiáng)了不少。
我詢問郎弘毅,“你看著河水,有沒有什么感覺?”
“水不小。”
這人還真是直白,他說的等于白說,只要不瞎都知道這里的水不小,還很大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站在這水邊會感覺到害怕,我想問你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不想靠近,很厭惡!”
這個倒是新奇,這好好的水域,郎弘毅怎么就會生出厭惡的感覺,不過事出必定有因,我沒再研究這個暫時不會有答案的疑惑,趁著大白天的光線非常好,我和郎弘毅沿著河邊朝隨便一個方向溜達(dá),仔細(xì)觀察這條大河會有什么特別之處。
這一路,看到很多用木頭為主建造的不少碼頭,有很大的那種港口感覺的碼頭,一看就是重鎮(zhèn)大城的所在,也有木板陳舊,濕噠噠顯得有點破舊的小碼頭,這種就會是鄉(xiāng)野之外,小村之濱的那種小碼頭。
這河上也有幾座大橋小橋,每一座都有自己的特色,材質(zhì)基本上都是石材為主,叫我有點好奇的問道,“這河上沒有木橋嗎?”
“有,但是新加的沒有木橋,你看的這些橋都是在原本木橋的基礎(chǔ)上翻修而來,新的木橋根本立不住,后建造的也就只有兩座石橋,還是為了特定的劇組建造的。”
河上建不住橋,這種事情自古有之,有的是因為地理位置的特殊,有的是因為河下情況不好,更有一種說法就是河里有什么不好說話的東西,故意叫人在打樁的時候,立不住橋墩。
沒有橋墩自然就不可能修橋,更過分的就是會在你架橋的時候順利立起來,等你耗費了人力物力建成的時候,就直接沖塌,叫人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也就浮現(xiàn)了很多祭河的說法,也是那時候的人們迷信,往往就篤信這些,不管是雞鴨魚肉牛羊豬馬,都跟不要錢一樣朝里面丟,請戲班子在河邊對著一條河唱戲的兼而有之。
最殘忍也最過分的就是碰到喪心病狂之人,還有用童男童女的,有的稱之為祭河神,有的稱之為祭橋。
前者就是選擇良辰吉日,把一對沒有超過八歲的幼小孩童丟到河中,還會告訴他們家人,這兩個孩子是去服侍河神老爺去了,已經(jīng)位列仙班成了仙童。
就問這些人睜眼說瞎話良心不會疼嗎?
這些被犧牲的孩子往往就是些窮苦人家或者是孤苦無依的孩子,那些說這些話佯裝善人的絕對不會送自己孩子過去成仙。
祭橋那種就更殘忍,更駭人聽聞了,縣志之中就曾經(jīng)又明確記載,某某地在什么什么年間,那位大善人捐款幾許,修橋福澤鄉(xiāng)里,久建而不立,終尋覓金童玉女二人祭橋,橋終成。
每每看到這樣的話,我都會無語問蒼天,這究竟是行善還是作孽。
自古人們就知道,想要鑄造橋墩,需要將石塊打碎以物體固定,拌入粘稠之物加固,干涸皆可千年不倒。
祭橋的金童玉女會被活生生丟進(jìn)這樣的固定物之中,直接腳上碎尸和固定物,被灌注在里面,尸身不到橋塌都不能重見天日!
這樣的事情再帝王時代并不少見,那時候老百姓,還有窮人的命都不像人命,冤案比比皆是,戰(zhàn)爭頻發(fā),每次改朝換代,死的除了失敗的一方,絕對墊底的還是老百姓多。
我和郎弘毅一邊走,一邊就在閑聊這些話題,郎弘毅居然驚訝的問我,“難道那些不是野史傳說,而是確有其事?”
“真真的確有其事,所以說我一看到這樣的河心里就想到那些,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座橋下可能還有那些可憐孩子的尸骨被禁錮在橋墩里面,所以橋下野史一個極陰之處,陽人常去并不提倡,危險不說,那里野史好朋友喜歡停留的樂園。”
郎弘毅的眼神也變了,他朝著周圍遙望可見的那些橫跨河上的大橋,眼中都是沉思。
我們走了時間不短,周圍除了河灘上肥美的青草,就是身邊滔滔流動的河水還有地面上被河水浸濕的黃泥。
即使我們挑著干爽的地方行走的,但是這河邊厚重的水汽和潮濕的空氣依舊叫我們身上的衣裳感覺到了一層濕意,鞋面上更是有些潮濕,草葉泥點在鞋子也難免被沾染上。
這也正印證了一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前面不遠(yuǎn)的位置就是一座很簡陋,看上去殘破不堪,甚至對于人身體的重量都不堪重負(fù),安全隱患不小的破舊小碼頭,地面的木板、木樁都已經(jīng)因為潮濕而幾乎腐爛殆盡。
我朝前面指過去,對身旁郎弘毅開玩笑的說道,“朗大少,看看你家這影視城里還有這樣的危險建筑存在,你也不能光賺錢,該維修也要修修不是!”
說起郎弘毅這個老板,其實人家還是挺厚道的,上次救醒米粒我們離開醫(yī)院以后我才知道,原來郎弘毅并不是對員工死活不管不顧的黑心商人,他還給那些因為受傷等等各種情況,不能及時開工的劇組上下人員沒人都做出了相應(yīng)的補(bǔ)償,嚴(yán)重的更是給批了長假叫人放心修養(yǎng)。
八成那位米粒就是因為這些有待,以為是對她的特殊照顧,才會有那種被皇上選妃雀屏中選的感覺,直接找人找到了酒店里來了那么一場鬧劇。
“咱們過去看看情況先。”
郎弘毅步子很大,已經(jīng)大步的朝著前面像荒廢掉的小碼頭而去,我只能聳聳肩膀在后面趕緊跟上,心中鄙夷大長腿欺負(fù)人咋滴,咱家的也不短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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