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判下罪名
愣住的不光那位“魯大師”,還有甘景明、居鴻軒,以及其他的幾位鑒寶大師級人物。
甘景明最先沉不住氣,直接沖到陸洲東面前,雙手抓住陸洲東的胳膊,激動的叫道:“陸小子,你沒開玩笑吧?這小子真是魯班門人?”
陸洲東淡淡一笑,道:“老逼登,在你的印象里,我有跟你在大事上開過玩笑嗎?”
甘景明眸光微頓,陸洲東這番話說的一點錯也沒有,這小子還真沒開過玩笑。
也就是說,陸洲東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這只是陸洲東自己說的,還沒有得到那個小子的承認(rèn)。
可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是一件大新聞了!
而且還是爆炸性的!
直接能把整個華夏都轟的震上一震!
而當(dāng)甘景明想到這里的時候,一旁的居鴻軒也已經(jīng)一聲驚嘆。
“魯班門人居然傳承至今?!真的假的!”
其余的幾名鑒寶大師級別的人物也是紛紛出聲感慨,一個個的都是在說魯班門人若是出世,那這簡直就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可是他們幾個如此感慨,這讓崔燦陽等人就有些不解了。
崔燦陽忍不住問道。
“東哥,魯班門人是個什么東西?”
這句話一出來沒等陸洲東說話一旁被緝拿的那個男人便是瞬間暴喝出聲。
“混賬!魯班門人不是什么東西,那是我的師門,你再敢出言不遜,當(dāng)心我撕爛你的嘴!”
即便是左右手都被兩名訓(xùn)練有素的潛龍閣的人抓著,而且瘦的跟筷子似的,可這家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居然險些掙脫束縛,而且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這可把崔燦陽給嚇壞了,小臉變得煞白,連忙就往陸洲東身后躲,陸洲東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我說崔燦陽,你能不能有點男子氣概?就他那瘦桿子,哪能掙脫潛龍閣的束縛,再說我還在這里,怎么可能讓他傷到你?放心,他吃不了你的。”
可話是這么說,崔燦陽還是害怕的緊,兩只手緊緊的抓著陸洲東的胳膊,但緊接著就被陸洲東給瞪了一眼,他也非常識趣的把手放了下來,然后攥住了陸洲東的衣領(lǐng)。
而就在這個時候,鄧先旭也突然雙眼一亮,然后驚喜地沖著男人說道。
“你的師門?也就是說,你承認(rèn)你是魯班一門的人了?”
這句話一出來,瞬間讓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而那名瘦猴子的表情也是猛的一變,緊跟著臉色就是一白,狠狠咬著牙,咬牙切齒的說道。
“該死,居然把話給說漏嘴了!”
說著,他又狠狠的瞪了崔燦陽一眼,怒聲罵道。
“你個死娘炮,都怪你!”
崔燦陽頓時就忍不了了。
“你說誰是死娘炮呢?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還這么囂張!”
面對崔燦陽的嘲諷,男人絲毫沒有理會,只是嘴角掛著不屑的笑。
而這時候,甘景明也再次問道。
“小子,你真是魯班門人?”
其余幾名鑒寶大師也都是眼巴巴的看著男人,希望男人能給出確切的答案,眼看已經(jīng)瞞不住了,男人也就不掩飾了,索性直接得意洋洋的說道。
“沒錯,爺爺我就是魯班門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單姓一個“魯”字,名曰春秋,是魯班門人第30代傳人!”
他承認(rèn)了!
“魯春秋?這個名字好生大氣!”甘景明緩緩說道。
“難怪這修復(fù)技藝如此爐火純青,既然是魯班門人,那也就難怪了。”居鴻軒感慨道:“老夫曾經(jīng)還納悶, 為什么一時之間難以分辨這些東西的真假,現(xiàn)在倒是能夠釋懷了。”
與此同時,沈君瑤好奇地問向陸洲東。
“陸大師,魯班門人究竟是什么來歷?”
陸洲東環(huán)視眾人一眼,發(fā)現(xiàn)所有人除去那幾位鑒寶大師以外,都是一臉的懵逼和不解,他便緩緩解釋道。
“魯班門人,顧名思義,自然就是魯班門下的傳人,而說到這里又不得不說一聲魯班,想必大家都聽過這個名字,但恐怕你們都不知道他的確切來歷吧?”
果然,除去那幾個鑒寶大師之外,其他人都是搖頭不已,陸洲東緩緩解釋。
“魯班乃是姬姓,公輸氏,名班,人稱公輸盤、公輸般、班輸,尊稱公輸子,又稱魯盤或者魯般,慣稱“魯班”,字依智,春秋時期魯國人,生于周敬王十三年,卒于周貞定王二十五年,生活在春秋末期到戰(zhàn)國初期,出身于世代工匠的家庭,所以魯班練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工匠技藝,同時也成為了那個時代的大發(fā)明家。”
“不過在常人的認(rèn)知中只知道魯班或者魯班一門擅長發(fā)明,但是他們并不知道魯班一門的門人最拿手的除了發(fā)明之外還有兩樣,便是仿制以及修復(fù)。”
“無論什么樣的東西,在他們的手里都能夠仿制出一模一樣的東西來,而如果有什么東西變成碎片或者不完整,只要能夠找齊碎片,魯班門人也可以將其修復(fù)完整,讓人看不出一絲瑕疵,哪怕是找不齊碎片,也可以仿制出一模一樣的東西來。”
“不過,魯班門人向來稀少,因為他們一脈單傳,即使出現(xiàn)在世人眼中,很多人不知道也無可厚非。”
聽完陸洲東的解釋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這才恍然大悟,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魯班是有傳人的。
不過,魯班的名頭實在是太過響亮,其傳說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所以大家對眼下魯春秋的修復(fù)技藝并沒有感到太過驚訝,畢竟有魯班的名頭在那擺著,大家也僅僅只是對他的身份太過驚奇而已。
居鴻軒緩緩說道。
“魯班門人自民國起,便已經(jīng)銷聲匿跡,我們一直以為魯班本人早就已經(jīng)斷了傳承,卻沒想到居然傳承到了至今,而且還有如此高徒,恐怕你已經(jīng)將魯班門下的仿制和修復(fù)技藝修煉的爐火純青了吧?”
聽到這話,魯春秋的臉卻是猛地一紅,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修復(fù)技藝是我最拿手的,但是仿制技藝……實不相瞞,我魯班一門的傳承歷經(jīng)千年之久,但許多傳承也已經(jīng)在歲月長河中漸漸失傳,其中也包括了仿制技藝,只不過有那么一點點傳承下來,我自然練不到家,所以也拿不出手。”
“要不然的話,目前流通出去的物件可就不止這么多了,因為還有好多碎片并不是完整的,而我的仿制技藝還不到家,沒辦法做出差不多的東西來,那些碎片也就只能擱置到一旁。”
聽到這里,居鴻軒的臉上露出一陣失望之色,
甘景明也是惋惜的說道:“可惜!實在是可惜啊!”
與這幾個人的惋惜之聲不同的是,沈君瑤卻是立刻看到了另外一點,她輕聲說道。
“僅僅只是修復(fù)技藝這一條,魯春秋先生便已經(jīng)達(dá)到如此鬼手天工的地步,而且攪得華夏古玩市場天翻地覆,若是魯班一門的傳承能夠完整傳承至今,那魯春秋先生的手藝,恐怕會更加震驚世人。”
這番話可謂是點明了重點,所有人的神色皆是變得凝重起來。
正如沈君瑤所說的那樣,如今的魯春秋壓根都不能算是完整的傳承下來魯班一門,若是任由他發(fā)展壯大下去,日后說不定真有機會能夠得到完整的傳承,到那時候若是此人再想歪門邪道一起合作,恐怕別說是華夏古玩市場,就是放眼整個世界也會被攪得雞犬不寧。
甘景明的愛才之心再一次泛濫了,他沉聲問道。
“魯春秋,老頭子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不想跟老頭子的公家干?只要你點頭,我會動用一切能量保你周全。”
魯春秋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道。
“每個月給我?guī)浊f,你們能做到?”
甘景明頓時啞然無語,魯春秋不屑一笑,說道。
“給公家干,吃力不討好,有什么意思?”
甘景明氣的老臉發(fā)青,無奈的說道。
“你這小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老頭子快要被你氣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京都法院的負(fù)責(zé)人卻是說道。
“好了,聊天的事情以后再說,既然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我看咱們可以開始審核整個案件了吧?”
當(dāng)下自然是正事要緊的,所以大家也都沒有任何意見。
而京都最高法院這邊也立刻開始結(jié)合陸洲東他們找到的物證人證,開始仔細(xì)的分析整個案件是否足夠量刑,當(dāng)然這個結(jié)果大家都能夠想到,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而且這個時間絕對不會太慢,畢竟眼下人證物證俱在,甚至包括津門海關(guān)的負(fù)責(zé)人也已經(jīng)被潛龍閣利用特權(quán)給抓了過來。
僅僅10分鐘過去,周豪和周飛宇父子兩人的頭上便已經(jīng)坐實了倒賣文物,欺瞞海關(guān),詐騙等罪名,而作為幫兇的魯春秋,自然也難逃其咎。
事已至此,接下來就只剩下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那就是抓捕周豪和周飛宇兩人歸案,同時徹底查封周家一切財產(chǎn)。
而聽到這里的時候,陸洲東的雙眼頓時一亮,同樣激動起來的還有盧寧晞和崔燦陽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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