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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當代劇情推理大師沈純良


張君赫不答話,在我看來,沉默就等于默認。

        我喂了兩聲,“張君赫,鐘嵐阿姨究竟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這是阿姨的私事。”

        好一會兒,張君赫才不太耐煩的回我,“梁栩栩你不會覺得阿姨這樣是和你的事兒有關吧?”

        “?”

        我腦門浮現問號,“你不提醒我還真沒想到,張君赫,你腦子轉的還挺快哈!”

        “我實話實說而已,梁栩栩,你能說你沒往自己的事情上想嗎?否則旁人反噬你激動什么,你一個陰陽先生沒見過反噬?”

        嘿!

        我這小暴脾氣。

        這人還能聊天不?!

        “張君赫,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如果鐘嵐阿姨是陌生人,我一走一過看到后多嘴去問那是我找揍,但是我認識鐘嵐阿姨十幾年,她是我好朋友的母親,反噬的這么嚴重,我當然要問問她做過什么?看看能不能化解!”

        如果不是看鐘思彤情緒有些不穩定,我冒然去問容易給她刺激到,誰會給他張君赫去電話?

        他倒好,直接把我往地縫里琢磨。

        “你那水平還想化解?你有那道行嗎?會添陽壽嗎?”

        “行,掛了吧。”

        沒得聊。

        我剛要按斷電話,就聽到張君赫聲音傳出,“你這人呀,窮操心,梁栩栩,別忘了我還在這,但凡有法子,能減輕阿姨一點點痛苦,我也不想看著她遭罪。”

        “我還是那句話,反噬屬于阿姨自己的私事,她自己的選擇,我雖然知道一些內情,但我不方便多說,這是阿姨的隱私,不過你放心,和你的事情絕對無關,你也不用就此多問了,另外,你千萬不要和思彤說什么阿姨遭受了反噬,她聽到只會害怕以及徒增一些解決不了的困擾,就這樣,我還在忙!

        嘟——

        哎他是不是就想先撂?!

        奶奶的。

        話跟沒說一樣!

        意思是鐘嵐阿姨運用過什么邪術,她自己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才走到現在無力回天的地步?

        鐘思彤講過,她媽媽最初就是身上起紅疹,慢慢才變得嚴重,那從鐘思彤手術后開始算,距離現在也有五六年了,就鐘嵐這么嚴重的剝皮反噬根本挺不了五六年!

        也就是說,起初鐘嵐或許只是得了慢性皮膚病,但中途她肯定是干了啥傷天害理的事兒,才會另病情加重到匪夷所思的程度,承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不自覺的分析,顯然鐘思彤是啥都不知道的,又沒法去跟她求證,可話說回來,我求證也沒啥用啊,張君赫的意思很清楚,他師父一定幫鐘嵐看過,他師父要是看不了不還有那幕后袁窮么?

        在我這,袁窮是絕對壞人,從鐘嵐那邊論,她和袁窮可沾親帶故,袁窮絕不會見死不救,鐘嵐又不差錢,治好了能虧待袁窮嗎?看來是真沒法子了,鐘嵐才只能熬下去。

        算了!

        我搖搖頭,不想了。

        自己家還漏雨呢,鐘嵐房頂這個大洞我是無能為力了。

        身體一轉,好懸沒和身后的斜楞眼撞上,“沈純良你干嘛!”

        長什么樣自己心里沒數!

        別人溜墻根頂天就被批判下素質道德。

        他這賊眉鼠眼的一偷聽就像要打探情報隨時叛變!

        純良一臉無辜,“栩栩,鐘思彤她媽那病癥是反噬?”

        “對!

        我沒好氣兒的應聲,坐到沙發上,“誰知道鐘嵐阿姨背后搞過什么東西,反噬成這個樣子,大概率是害人了,不過跟我們沒什么關系,人家咬死不說,咱也管不了!

        “害人?”

        純良撓了撓下巴,“是不是跟她做生意有關?鐘思彤她們家不是很有錢嗎,是不是用下作的手段競爭過生意?”

        “可能吧!

        我心里堵得慌,“誰知道呢。”

        弘揚正義,連點頭緒都沒有,怎么揚?!

        張君赫說的也沒錯,我這道行,想要支棱支棱吧,自己心里也沒啥底。

        純良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不過栩栩,你和張君赫啥時候變熟了?”

        “熟嗎?”

        “你給他去電話的語氣就很熟么。”

        純良坐到旁邊的移動塌上,“你倆是不是背地里接觸過了?”

        “嗯。”

        “真接觸啦!”

        純良睜大眼,“沈栩栩你行呀!你和張君赫玩兒居然不告訴我!”

        “玩什么玩,就是昨晚聊了一陣,回病房嵐嵐姐在我也不方便講,現在嵐嵐姐出院回家了,我也不會瞞著你……”

        從某種程度上說,純良是我最親近的人了,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情,也是我最得力的幫手。

        最重要的一點,純良日常可能很貧,還長了一張不靠譜的臉,嘴巴其實很嚴。

        對外口風很緊,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他心里特別有數。

        時不時還能給我一些有效建議,很是托底。

        “張君赫居然是袁窮的人?!”

        純良的反應完全在我意料之中,“你確定張君赫不是袁窮的徒弟?還弟弟的徒弟?就袁窮那樣冷血的人能有弟弟?我要是弟弟我都得和這樣的哥保持距離,我怕我被養肥后吃掉呀!”

        “那我不清楚,張君赫怎么說,我怎么聽,他說他師父是袁窮的弟弟,我就當他師父是袁窮的弟弟唄,我這立場,質疑沒用呀!

        “那倒是!

        純良張牙舞爪了一陣又坐下來,“我就說張君赫這個人奇怪嘛,亦正亦邪,喜怒無常,八成就是在心里作斗爭呢!姑,那他這是回頭是岸了?”

        “回一半吧!

        我苦笑道,“真回了,他應該就得和他師父斗一把,可是他表明不能背叛他師父,只是不愿意做這種缺德事,所以他在我這道清利弊,想要撇清關系而已。”

        “哦,那他算半個好人唄。”

        純良點頭,“壞人堆里拔出的大個兒,歹竹還真出了好筍,嘶~不對!姑,他這不會是計中計吧,表面上他說清楚了一切,其實還是潛伏!”

        “那沒有辦法。”

        我笑的無奈,“師父說,人一瞬間能閃過無數的念頭,有善有惡,也許是一個善念,讓張君赫同我聊了些真話,日后,他還會有很多念頭,許是善,許是惡,我能做的,就是平常心去應對,畢竟我沒得選擇,所以,張君赫對我說的話,我信,也不全信,時間會驗證一切,且走且看吧!

        純良忽的沉默不語,嗡嗡手機聲響,成琛給我發來了信息,我對著屏幕笑笑,正要回復,純良猛地站起來,“連上了。 

        我愣了愣,“什么連上了?”

        “這幾件事兒連上了啊!”

        純良瞪圓了眼,“你看哈,鐘思彤是你小時候最親近的玩伴,她身體不好,她家里還有錢,然后鐘思彤是在小學畢業前做的手術,她給我講過,她小時候很胖,做完手術才慢慢瘦下來的,可你記不記得咱們班有個叫吳生有的男孩,他也是腎病,后來家里砸鍋賣鐵給他換了個腎,但是換完他也病懨懨的,隔三差五就得請假回家休息,受不得累,可你再看鐘思彤,她可是活蹦亂跳,一點都不像個病人!”

        “所以呢?”

        “這是明線,然后咱們再看暗線,怎么就這么巧,鐘思彤媽媽后找的這丈夫的兒子的師父就是袁窮的弟弟!”

        他這一口氣差點沒給自己憋過去!

        就差拿個小黑板給我把人物關系圖畫下來了!

        “栩栩,咱們暫且把鐘思彤拋出去,因為我爺也說過,偷你命格的主家,做主的是長輩,用你命格的小女孩兒自己可能也不知道,這樣,鐘思彤就先放到一邊,她媽媽做主,找了袁窮,把你的命格給偷走了,鐘思彤的手術時間線就對上了!”

        純良手一拍,“這是第一條暗線,第二條暗線,在她媽媽和袁窮的日常接觸中,為了近一步綁定關系,袁窮給鐘思彤媽媽介紹了這個張君赫的爹,在這里,也先把張君赫拋出去,因為張君赫在偷命格這件事情上,并沒有參與,他當時歲數也小,想參與也白費!”

        “當張君赫的爸和鐘思彤的媽結合了,就等于袁窮和鐘思彤的媽媽徹底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他們既是雇主,還沾上了親戚……”

        “最后一條線,就是你回到臨海,張君赫的師父把你的事情告訴了張君赫,派他走近你,但是以張君赫的立場,他對這種事一定排斥,首先他學醫,他知道人命的重要性,其次偷命格這件事他完全沒參與,他也沒通過你的命格獲過利,所以張君赫沒理由去害你,從中可以看出這張君赫的人品走向還是偏正常的,所以他不想蹚渾水,他把能說的都告訴你了……”

        純良站到我身前,柯南附身了一般,“但是!張君赫有些事絕對不能說,比如主家是誰,因為鐘思彤現在是他妹妹,他說出來,就是看著他妹妹去死,讓自己家敗,這也是袁窮和鐘思彤媽媽當年的高明之處,捆綁了,可他們千算萬算,不知道你身邊有個我,有個英明神武閱劇無數的我!當代劇情推理大師沈純良。 

        我無端想笑,“然后呢。”

        “正是張君赫的最后一條線,將這些事完全的穿了起來,前因后果,明明白白,鐘思彤正是用你命格的人,主家就是鐘思彤的媽媽!鐘嵐!!”

        砰!

        純良一拍茶幾,嚇得我還一激靈,純良眼睛一瞇,神神叨叨繼續,“尤其是鐘思彤的媽媽現在還遭受了嚴重的反噬,讓這條線更加的明朗!”

        “沈栩栩!我沈純良確定!鐘思彤就是用你的命格的小女孩!她媽媽,鐘嵐!就是背后謀劃一切害你家徒四壁的兇手,如今鐘嵐命懸一線,所以她勢必會催促袁窮快點奪你性命,袁窮才會幾管齊下,連張君赫都派出來了。!”

        長吁出一口氣,純良甩了甩拍麻的掌心,“現在,咱們倒放劇情,回到臨海后,袁窮出了多少陰招,先是讓周天麗上你奶奶的身,結果被你奶奶反將一軍,然后又在殯儀館里故弄玄虛,差點電死你,最后,連精神病都整出來了,你要是稍微不猛點,手臂沒接上,不死現在也沒眼看了,倒是張君赫的一絲善念,穿出了一個真相大白!

        “朗朗乾坤!邪不勝正!”

        純良一拂頭發,下巴揚起,“不要太崇拜我,無論多復雜的劇,在我沈純良眼里,都是just,so,so~”

        我配合的拍了拍巴掌,呱唧呱唧。

        別的不說,他這咔咔幾條線的,真給我說一愣一愣,能捋出來也是夠牛的!

        “栩栩,你傻了啊,你拍什么手!”

        純良對我這反應極度不滿,雙手握拳,“站起來,沈栩栩!快站起來!趕緊去到醫院!奪回你的命格,重震你的時運!運氣一到,你很快就會起勢的!磨蹭什么!你就是下一個馬嬌龍。!”

        噗!!

        我忍不住噴了,“純良,謝謝你!

        “啥意思?”

        純良匪夷的看我,“沈栩栩,你是不是命格丟太久麻木了,你忘了你這些年多倒霉了?忘了你考試得零分了?忘了你家進去的進去,病的病,殘的殘了?忘了嵐嵐姐受到怎樣的驚嚇,忘了自個手臂脫臼怎么接的了?忘了林可被你一腳踹出的腰間盤突出,啊,這個可以忘……”

        “不是彤彤!

        沒完了。

        “什么?”

        “不是彤彤用得我命格!

        我正了正神色,“這一點,我很確定!

        “你拿啥確定的,我爺算的?”

        純良顛顛的坐到我旁邊,“沈栩栩,我爺可說過,命格被換完的前三天是不穩的,也就是前三天才能被高手看出來,可現在已經過去了六年,哪怕是我爺,也看不出誰身上的命格是假的,你不能拿我爺六年前得出的什么結論當成圣旨去奉行,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鐘思彤!”

        “彤彤會承受不住!

        “?”

        純良莫名,“什么玩意兒承受不?”

        “我是花神貴命,比皇后女命的福格還高,想要承接我的命格,就必須是一座適中的房子,就是說,這房子首先也得是貴氣縈繞,否則,虛不受補,根本就承受不住!

        我平著音,“純良,你剛剛的意思是,彤彤換完了我的命格才得以手術順利,鐘嵐也是因為做主偷了我命格才遭受了今天的反噬,你的推理非常符合邏輯,但有一點,陰陽講究的是平衡,彤彤在未做手術前,她是處在一個病耗的情境中,若是在此時把一個大旺的命格換給她,那就是強火燒弱水,衰旺對沖,對鐘思彤而言別說手術痊愈,她根本就下不來手術臺,會一命嗚呼!

        所謂好鍋配好蓋,燈盞在合適的房屋內才會大亮,陰陽講究兩兩相旺,如此才成就了一個貴格。

        而我雖然沒了命格,但我屋子還在,沒亮也還有絲絲貴氣,一路上才會常遇貴人,守望相助。

        眼見純良仍有疑慮,我近一步道,“再者,彤彤的味道不對!

        “?”

        純良挑眉,“啥味兒啊,難不成她有啥狐臭?”

        “你去一邊子!

        我看著他,“我指的是命格香氣,你其實說的很對,我不能拿六年前師父的結論去分析,六年前,師父曾說彤彤不是偷用我命格的人,因為他算過彤彤的八字,說彤彤是明珠之命,亦是好命,可我后來也琢磨了,師父從未見過彤彤,如果彤彤的八字本來就是假的,那師父怎么算都是無用的……”

        任誰發生了這么大的事,都不可能去聽之任之。

        我無數個夜晚,都在睡不著時魔魔怔怔的去推斷。

        逐漸成長后,我無師自通了很多東西,對命格的認知也更加清晰,說白了,本來就是你的東西,在你身上待了十二年,好比你養了十二年的孩子,有一天他突然朝別人叫媽了,就算這孩子整容了,那你看到他,會一點沒感覺?

        血濃于水嘛!

        “純良,我如果看到那個用我命格的人,我會生出一種天然的歡喜感,因為不論誰用了我的燈盞,都不會是百分之百合適的,只有我的屋子才最適合自己的燈盞,所以看到了那盞燈,我的身體會生出本能,如同口渴喝水,餓了吃飯,是會拼命的想要靠近,想要接觸,想要擁有……”

        我一點點的解釋,“因為我本身就與花有緣,我的燈盞是具備花香的,當我看到那盞燈,我就會聞到無比倫比的香氣,而彤彤身上沒有,她也沒有讓我生出那種迫切感,就是個童年老友,見到后很開心,很感恩,所以我很確定,彤彤不是偷用我命格的女孩子!

        純良沒聲了。

        好一會兒才難以置信道,“真的假的?”

        “那是我自己的命格,我比誰都迫切的想要把它奪回來!

        張君赫就很懂我這種心理,所以我在詢問鐘嵐阿姨反噬時,他第一時間會說和我的事情無關。

        感覺上,我這事兒和無頭兇殺案很像,就是不知道誰把自己家人全殺了,然后憑借著一點點的線索,開始了千里追兇路。

        我眼底暗了暗,“純良,你剛剛分析這些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彤彤就好了,這樣,我分分鐘就能拿回命格,那是我的東西,只要我在暗地里起壇,拍拍她的肩膀,她的命格就會迅速回到我的身體,因為燈盞也喜歡最合適的屋子,但我又想,幸好不是她……”

        “怎么了?”

        “是她得多可怕呀。”

        我低頭看著手指,唇角扯了扯,“帝曰:何謂三部?岐伯曰:有下部,有中部,有上部。部各為三候,三候者,有天有地有人也,三才之道為天地人,天在上,人在中,地在下,可為什么不叫天人地呢,人在中間不是嗎?那人字排在最后,是不是告訴我們,這人間,也是煉獄?”

        “栩栩?”

        純良眉頭一跳,“你沒事吧。”

        我笑了笑,“我也很不好的,走在街上,我每時每刻都在想,這個人是不是偷了我命格,那個人是不是偷了我命格,都要神經了,所以,鐘思彤不是就不是,但凡我從她身上接收了一點點命格的氣息,我都會拼死去求證的,純良,我不想一直做個瘟神,我想和朋友去吃吃飯,逛逛街,和大家一樣,能在家人和朋友的鼓勵下,去追求夢想,而不是像現在,為了接近我的人不受到霉運牽連,只能先一步去推開……”

        沒在繼續說下去,我討厭這樣的情緒,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正如嵐嵐姐邀請我去她家住一段時間,她想和我學熬湯,沒事時還可以聊聊女孩子的私房話,我也只能以工作不便去拒絕。

        事實上,我多想有個能親近在一起的女朋友?

        情緒像是一塊海綿,每一天接收一點負面的東西,累積著累積著,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就要溢出水來,在常人眼里,就是莫名其妙的矯情。

        世人匆忙,都是看你能不能撐住,能不能高光,誰管你疼不疼累不累?

        打落牙齒你得往肚子里咽,咽的還要快,不能從唇角流出血,旁人看到會嫌臟。

        說疼大家都疼,說累大家都累,誰活著都不容易,咱別傳播負能量成嗎?!

        “栩栩,誰說你是瘟神,我跟你混不就沒事?”

        純良靠著我坐下,“也是,我也不是正常人,一只眼看前面,一只眼看旁邊,哪怕我不瞅你,都看到了你把大鼻涕吸溜回去,自己還咽了……”

        “沈純良!”

        我一肘子比劃過去,“那我不吸溜回去我還用袖頭子擦!”

        純良咯咯的笑,手伸過來要捂我鼻子,“哎,給你聞聞,那味兒絕對悠長,洗了這么多遍還有,特別提神醒腦……”

        “滾,你是不是欠兒!”

        我推開他,打打鬧鬧的,氣氛也舒緩了。

        純良靠著沙發又開始無奈,“那要不是鐘思彤,我這劇情就推翻了,鐘思彤和她媽媽,以及那張叔就算拋出去了,而張君赫和他師父以及袁窮還是綁定在一起,張君赫和他師父奉命與袁窮,袁窮背后還有單獨的主家,那這主家究竟是誰啊,用你命格的女孩兒今年也得十八了吧,要是上好的命格,肯定得金光燦爛啊,還能一直貓著?”

        “她不會一直躲著,只要我活著,她就得出現!

        我應道,“正如我剛剛說遇到用我命格的那個人會想要接近她,燈盞會吸引我,她也一樣,她看到我也會本能的想要靠近,這是命格帶給她的,所以,就算這個人一開始不知道自己的命格是偷來的,長大后她也得知道,她的家人勢必會提醒她多加注意,謹防命格被我奪回去!

        誰想成為下一個陰人呢?

        “這么說,袁窮死了事兒也不會消停呀!

        純良看著我道,“那背后的主家還得找別的術士來收拾你啊!

        “是啊。”

        我笑笑,“這就是一盤斗到底的局,勝者為王,敗者為尸!

        “你這就是一個命格引發的慘案。 

        純良夸張的搖頭,“可是栩栩,如果袁窮到死也沒說出主家是誰,我爺一但將來先……當然,我說的是最差結果,你要怎么辦?那主家再雇傭到比袁窮術法更高的術士出來你豈不是廢了?!”

        “我有罩門!

        我看向他,“再者,袁窮在道行上來講,已經是集大成者了,高手的五雷掌也就打三次,張君赫打完一掌都要吐血,昨晚我和他還交了幾下手,雖不是道行上的切磋,純武行,我發現他身體力道還是偏虛,這說明五雷掌使出來是極其耗費精力的,但是袁窮已經能幾招連發了,他要是再升級,真就成不死之身了,主家基本不可能再找到比袁窮更厲害的邪師了!

        袁窮一個已經夠我和師父受的了,再來一個比袁窮更強的,我直接躺平,媽的沒活路了!

        想著,還是不能太喪,對著純良笑笑,:“不過你放心,姑不會一直這樣,我在和陳波動手的時候,發現我手臂這花紋開點了,我真的進步了!

        “真的呀!

        純良驚喜的看我,“還有別的進步沒?”

        “當然!”

        我眉頭一挑,“六年前,我進入結界,整個人都是懵的,還納悶兒為啥怎么喊周圍人都聽不著,但是陳波這件事讓我知道了,破結界,只需要干倒結界里最強的大靈即可,看,我是不是進步超群!

        純良臉一木,“就這?”

        “這還不行?!”

        我拍了拍自己心口,“我也是小天才了好吧!

        “姑,連我這個男四號都知道,你進入敵人地界了,你得擒賊先擒王……”

        我嘴動了動,純良懶得搭理我的樣兒起身,“正常人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兒,你用六年才想通,還我是小天才!你可真是哪里不會點哪里,弱智起來沒道理,搜義賊!”

        “沈純良!”

        媽呀,他怎么好意思笑話我呢?

        “哎,張君赫那五雷掌打出來的時候,我可沒流鼻血,不像某個人,流著鼻血,擦得臉和猴屁股似的,還傻乎乎的問,姑,這掌是你打的呀,氣好沖啊。”

        “嘿,沈栩栩你還搖頭晃腦的撇嘴學我,侮辱我了嗷,那,那我是不是沒被掐死!”

        純良氣的不輕,誓死捍衛男兒尊嚴,“要知道!我被掐了多久!最后我有事兒嗎?脖子是不是都沒怎么青?!哎,咱被掐完還能翻跟頭,哎,我還能來個大跳!大跳!!”

        他跟小腦萎縮似的故意蹦兩下,“某姑呢,一臉憂郁的對我說,純良,你跟我這種資質差的先生混不憋屈嗎?啊,我還沒那么廢物,對不對?我今天也要活著,明天也要活著……哎!”

        我一個拖鞋扔出去,受不了啦!

        “沈純良,我先給你打殘廢!”

        正殺著‘豬’,手機鈴聲響起,我看了看來電人接起,“喂,欣欣姐!

        曲欣欣,就是洪梅姐的朋友。

        “哎,小沈,是這樣,我想和你定一下時間!

        曲欣欣那邊還很吵,好像是在火車站一類的地方,“我前兩天從外地回京中了,住了兩晚沒給我嚇出心臟病,我那房子真的鬧鬼,還是很兇的鬼,而且絕對不止一個,而是一群呀!”

        “一群?”

        我惡狠狠的瞪了眼趴在地上做出求饒手勢的純良,膝蓋松開他站起身,“姐,你買的不是新房嗎,怎么會有一群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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