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以后都畫不了畫了
梁昭昭踩著高跟鞋不緊不慢地走上樓梯,旁邊有人遞給她一把剪刀。
許杳已經看穿了她的意圖,只要梁昭昭剪斷掛著石頭的繩子,石頭從那么高的地方墜落砸在她手上,足以把骨頭砸成粉末。
許杳想逃離,可四肢都被打了麻藥,根本無法動彈。
“對了,有句話我要說在前頭,杳杳,我知道你母親在療養院,住在VIP7病室,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說出去,伯母可能會意外死在那里的哦!”
“你就不怕我報警么?”她細眉緊蹙看著梁昭昭,“小打小鬧你能找人心甘情愿給你替罪,可出了人命,你覺得你還能逍遙法外?”
“你當然可以報警啊。”梁昭昭語氣里都是無所謂,“我梁家有權有勢,頂多我進去坐幾年牢,可人死了就是死了,我能從牢里出來,你媽媽能復活么?”
“梁昭昭,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好啊,我等著呢!”
梁昭昭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許杳痛苦的神情,居高臨下地俯視她:“杳杳,要不你求我放你一馬?你也知道,我就是想看你服軟。”
許杳淚眼婆娑地看著梁昭昭,手對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如果以后都不能再畫畫了,她的人生就徹底毀了,許杳深吸一口氣,低聲下氣道:“我求你,放過我。”
聞言,梁昭昭咧開嘴角,開懷地笑了起來,笑夠了,她突然抬手,動作迅敏地剪斷了那根繩子。
許杳眼睜睜看著那塊石頭砸在自己手背上,她聽見了骨頭斷裂地聲音,鮮血慢慢從石頭下方滲出來,但她連喊的力氣都沒有。
梁昭昭神情冷漠地看著慢慢失去血色暈過去的許杳,對身后的保鏢道:“把人送到醫院去,這里處理干凈。”
今年的夏天似乎比以往都要更熱一些,裴宴和梁昭昭公布婚訊的那天,正好是小暑。
新聞發布會上,裴宴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深藍色西裝,面容冷峻游刃有余地回答著記者的提問。
而梁昭昭身穿鵝黃色的禮裙,坐在裴宴身旁,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與此同時,發布會酒店斜對面的醫院里。
“下個月就能過來拆石膏了,這些天要多補充些營養,傷口才能長得快一些。”
許杳盯著手上的石膏怔忪片刻,問道:“醫生,我的手真的沒可能再好了嗎?”
醫生遺憾地搖搖頭:“你這情況傷到神經了,如果能恢復到和正常人一樣,那可真是醫學奇跡了。”
“那我以后……是不是都畫不了畫了……”
醫生用沉默回答了她。
許杳自嘲地笑了笑,明明她心里很清楚答案是什么,非要不死心地再問一次,她從來都不是上天眷顧的那個寵兒,憑什么期望奇跡在她身上降臨……
許杳去了酒吧,點了好些度數高的酒,兩杯下肚,酒意開始上臉。
姜漓看見許杳的時候,她面前已經放了好幾個空酒瓶了,女人腦袋枕在胳膊上,眼睛閉著看不出來是不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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